黑暗帝王嗜血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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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牢沐王费心。”夜溪转头看着屋子里站着的皇家护卫,眨眨眼睛,还真是不放心啊?夜溪心思百转。
“他们,他们欺人太甚!”沐离狠狠的甩袖,“既然已经承认丫头的身份,为什么还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不是自讨没趣?”沐离也不顾身旁还有皇家的人,直言不讳道。
“逆子,住口!”沐老太爷猛的从位子上面站起来,手指颤抖的指着沐离,“你,你想整个家给你陪葬是不是?”
“有其母必有其子!”沐老夫人火上浇油出口,脸上带着一丝冷笑。
沐离本想压住怒意,可是一听到沐老夫人的混账话,心里的怒火蹭蹭的冒上来,也顾不得身旁还有外人,直接抬头,“这句话倒是对的很,也就只有某些人,才能养出那些妖不妖,鬼不鬼的东西!耻辱还当成宝贝!”
“沐离!”沐老太爷见到说话已经不像样子,额头青筋暴跳。
“末将奉命,恳请琅嬛公主随末将回宫。”其中一名侍卫走到夜溪的面前,恭敬的说道,但是行为动作,语言口气却暗含着威胁之意。
“走吧!”夜溪不客气的点头应下来,但是却抬头看向沐老夫人,“正巧本公主要进宫,听闻宫里出现了个天天尖叫的怪物,正好能去瞧上一瞧,若是有机会,让其在城门口悬挂个几天几夜,供绝域的人们欣赏,也是个不错的注意,你说呢?沐老夫人?”
沐老夫人眼皮一跳,看着夜溪那似笑非笑的脸庞,心一沉,她不认为夜溪是在说笑话,可是,毕竟是一国之母,就算妖皇同意,那还有太后,饶是太后此刻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是总归是妖皇的生母。
夜溪摸摸小白虎,“带你们去皇宫长长见识!”转身,随着皇家护卫走出去。
“爹?”沐箫看着夜溪傲然离去的背影,阴沉沉的开口,“妹妹此去,我总感觉会有大事发生,她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咱们!”沐箫若有所指,“若是我没有记错,刚刚妹妹怀里的,是福王府的小子吧?”
“没看错?”沐老太爷去忽然开口,口气有些僵硬。
沐箫看向自家祖父沐云,点点头,“不会有错,福王最心疼的一个孙子,至今都是本体样子,纵然会开口讲人话,却不能化人,可听说资质却是这一小辈中最出众的,而人也骄纵的很,似乎不怎么喜欢打交道!”沐箫说道这里自动住了嘴,因为他察觉到沐云那变幻无常的脸色已经铁青。
沐老夫人看着这父子几人,心里愤恨异常,福王府,她心里自然不待见!可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看到沐云在听到福王府的事情的时候没有发怒!
“姐姐,听爷爷说,宫里其实一点儿都不好玩的,不过,白儿还是比较好奇宫里为什么让爷爷这么的讨厌。嘿嘿——”小白虎舔着自己的毛,趴在夜溪的腿上,偶尔会用头拱拱夜溪右手掌心,好像这么玩很有意思。
“少见多怪!”青腾不悦的瞥了一眼小白虎,“土坷垃里钻出来的屎壳郎!哼!”青腾尾巴甩的老高,“讨人厌!”
“嘿嘿,细长绳,我可不会小孩子家家的和你一般见识!你这种脾气,姐姐怎么能忍受的了啊,哎!”小白虎独自叹息,“太聒噪了。”
叮铛裂开唇角,恨不得将嘴裂到耳朵上面,它虽然一直安静,但是却没有错过好戏。
“今天,会有结果了吧?”夜溪撩起窗纱,看着外面零零散散王宫中走去的人,掩饰住眼底的精光,“苍之瞳?”夜溪阴冷一笑,“再多三颗眼珠,正好凑成一桌!”
“对,对!”青腾原本要发火,可是一听到夜溪的话,立刻来了精神,“哈哈,青腾去,青腾去,当然还是青腾去,正好串成糖葫芦,凑成一串!”青腾阴森森的笑着说道。
糖葫芦?小白虎听的云里雾里,看着青腾奸诈而跃跃欲试的样子,好奇的看着夜溪,“姐姐什么事情?白儿要去,白儿也要去。”
夜溪刚要开口说什么,可是感觉到马车忽然猛烈一震,险些把自己晃出去。夜溪伸手抓住窗台,稳住身形,撩开门帘,见到身旁的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夜溪皱着眉头,下了马车,怀里抱着小白虎,肩膀两侧蹲坐着叮铛与青腾,一人三兽站在空荡荡的荒凉宫殿前,显得格格不入。
“啊,滚开,滚开,啊,啊,不要,不要——”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那尖叫声让人听了浑身发毛。夜溪还刚想要迈步,肩膀上的青腾和叮铛第一时间飞射出去,稳稳当当爬上窗台。小白虎从夜溪怀里翘起头,也好奇的看着前方。
夜溪走上去,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站在门口,发现门在外面用拇指粗细的铁锁链锁着,而一旁的窗户也已经被木板子定了起来,好像水桶,被堵了个水泄不通。
夜溪伸手碰了碰,铁链发出叮叮当当碰撞的响声,而听到响声之后,屋子里尖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透过缝隙,夜溪忽然觉得有一道光刺眼而来,微微一眯,脑袋一侧,错过去,等到在睁开眼睛,侧着往里面看去,里面的情形让人玩味。只见里面四面墙壁,屋顶以及目及之处,都被镶嵌、摆放上了锃光瓦亮的镜子。不管你躲藏在什么地反,就算你所在墙角,依然有一面镜子可以照出你的影子,而一面可以,其他便可以折射出来,以此类推,只要你还待在这个屋子里,只要你眼睛没瞎,不管你再什么地方,以什么姿势,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自己!
真是变态!夜溪心里好笑着说了一句,但是她不排斥这种方法,似乎很有趣。
“滚开,滚开,本宫是妖后,本宫是妖后!”屋子里很快嘤咛出声音。
“风水轮流转,没有想到,你还有这种下场!哈哈——报应,报应!”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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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夜溪透过缝隙,看到镜子里面折射出一道红色身影,那道红色影子站在丹月面前,声音狂妄而尖锐,听起来好像有多么的期望似的。虽然只是一个背影,见不到人的样子,可是夜溪却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这一种感觉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是陌生的冷漠,那红色影子透露出来的是比寒潭都要冷的气息。
这个女人是谁?好像和丹月有很大的仇恨,而且,屋子里似乎都是封闭的,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夜溪暗暗猜想着。
“你是谁?你是什么人?”丹月见到身旁忽然出现的大活人,显然也是吓了一跳,蜷缩着往墙角缩去,同时眼睛偷偷的看着对方,心里也在考量这个人是谁。
忽然看到妖后丹月那一闪而过的眸光,夜溪心里冷笑——原来不是真的傻!
“我是谁?”那红衣女子讲话了,但是听那口气似乎根本就不打算给其解惑,“我会是你,残生的——梦魇!哈哈哈——”一阵大笑之后,红衣女子好像察觉到了夜溪的注视,只是微微抬头望夜溪这一方看了一眼,但是并没有走过来。
红衣女子转过头来,本以为会看到容貌,只是可惜,脸上还罩着一层白纱,遮挡住了脸颊,红衣女子眸底划过一丝冷光,但是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回过头去打量着丹月,森森的笑着,便化为一股红雾消失在屋子中。
来无影,去无踪,这人是谁?夜溪心里猜测着。
可是,等到人消失之后,丹月脸上忽然闪过一抹惊恐之色,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可是随即重重的摇摇头,显然是拒绝了刚才的想法。丹月缩在墙角,双手交叉抱住双肩,“本宫是妖后,本宫是妖后——本宫才是妖后——”然后又开始重复这一句话。
“刚刚那是什么?”夜溪看着正趴在窗户上看的津津有味的青腾和叮铛,“有知道的吗?”夜溪问道。
青腾扭过头来,“应该是美女,很有姿色。”
夜溪翻了个白眼,看向叮铛,而叮铛却略有严肃的看着夜溪,“气息很怪异,好像是妖界的人,但是又好像不是!说不上来的感觉。”叮铛不知道如何表达,“这种感觉,很久之前似乎见过,可是一时之间还想不起来。”叮铛皱着眉头说道。
小白虎不知道怎么发表意见,只好安静的待着,只是耳朵忽然一抖,“有人来了!”抬头对着夜溪说道。
话音一落,叮铛和青腾都回到夜溪肩膀上面,等到夜溪回身,便看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妖皇,妖皇独自一人,神色紧张的看着夜溪,见到夜溪转身来,鼓起勇气往院子走来。
夜溪垂下眼眸,然后朝前走去,随后便在台阶下停了下来。
“我——”妖皇在夜溪面前五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神色有些激动,“对不起!”妖皇歉意的看着夜溪,但是见到夜溪没有打算要开口的意思,失望的很。
“当年我应当护住你们母女的,我,应当护住的!”妖皇看着夜溪喃喃自语,目光恍惚,似乎在透过夜溪看另一个人,“当年,我以为,那时最好的方法,让你去放逐之地,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你,但是却没有想到,你身边竟然会出现叛徒!”妖皇沙哑着开口,“放逐之地,你在那里会很安全的,明明会很安全的!”妖皇最后一句话,却有着不确定与一丝悔恨。
夜溪静静的听着,并不开口,夜溪知道,妖皇的这一番话,是要讲给厉秋的,也就是她的生母。
被驱逐到放逐之地,也就是人界的妖,必定要受到界面的影响,本身的修为会被界面规则自动扣除,而这种行为,对本体却有着很大的伤害!夜溪脑海中浮现出许久之前在一本密书上看到的一句话。
夜溪垂下眼眸,生产之时,据算没有舞当日做手脚,恐怕厉秋也不会顺利生下自己这具身体,因为,妖力越厉害的被放逐的时候,受到的伤害越巨大!夜溪抖抖睫毛,垂下眼眸。
“我不知道当日母后与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同意放弃妖后的位子?为什么会这样?我又为什么要同意你去放逐之地?到底是为什么?”一次次的自我质问在夜溪耳旁响起。
夜溪脸上露出一丝讥讽之色,看着眼前这个悔恨万分的男人,这个在生理上说,与自己一般血缘相同的男人,“现在后悔,不觉得晚了?”夜溪开口,看着妖皇,“你活该!”夜溪走进妖皇,一步一步走的那么的稳重,在妖皇面前停了下来,夜溪盯着对方的眸子,目光冰冷而冷漠,“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后悔有个屁用!”夜溪讽刺一说,然后侧过妖皇就要离开。
妖皇身子一颤,但是却本能的伸手抓住了夜溪胳膊,阻止了夜溪的离开,“溪儿!父皇——”
夜溪忽然甩开妖皇的手,“不敢当!”夜溪了淡淡的开口,“或许我这个公主是假的也说不定!”夜溪叹了一口气,但是与其却耐人寻味,“你不也疑惑么?”夜溪讥笑的侧头看着对方。
“我没有!你是我的女儿,你是本皇的骨肉,毋庸置疑!”妖皇掷地有声,很是郑重的说道。
“啧啧啧。”夜溪无声的笑了,讽刺的勾起唇角,眼角也是挡不住的讥讽,“我到这里,你的这种肯定,已经是废话了!”夜溪摸着小白虎的毛,“妖皇带路吧,本不想麻烦,不过,现在想来,麻烦一些,或许也很有趣的!”夜溪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总归,我的命,还有另一半人的供应,不是吗?”虽然听的有些没头没脑,可是夜溪本人似乎已经更加坚定了什么。
“现在,我最不缺的,就是麻烦,而最缺少的,也是麻烦。带路吧?妖皇。”夜溪给妖皇让开路,示意对方先走。
妖皇身子晃了几下,闭上了眼睛,双手攥起拳头,但是随即又松开,“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未有那种心思,从未有要害秋儿的心思!”妖皇转身,但是忽然又停下来,“虽然已经过去,但是,当年插手事的人,本皇必定不会轻易放过!”
“包括太后?”夜溪挑眉问道。
妖皇看着夜溪,没有说话,但是却点了一下头,迈步带着夜溪离开院落。
等到两人走后,在门缝里往外瞧的丹月,眼里满是惊惧之色,那是在听到妖皇最后一句话而浮现出来的,丹月心里如巨浪翻滚,波涛汹涌——开始了吗,报复要开始了吗?终于要来了吗?丹月闭上眼睛,倒退着后退,直到身后碰到镜子,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娘,娘,丹月好后悔,丹月,好后悔!”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颊流淌而下,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脑海中浮现起儿时发生的事情——
一个庶女,自以为是千金小姐了?什么东西,贱货一个!
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娘不是个东西,这女儿也是,还想飞黄腾达,想要飞上枝头,真是做梦!
真是瞎了眼,瞎了眼,怎么会选上这么一对母女。
野种,这是野种,这才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