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帝王嗜血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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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竟然也有今天!”兰夏冷笑着。
夜溪坐起身,看着二夫人胆小的样子,淡淡一笑,“我送给费稀的大礼如何?”夜溪阴冷的笑了,右臂伸出,让断露在二夫人眼前,“我这个断掌,送给你宝贝女儿一条胳膊!”
“竟然是你,是你!”二夫人一听夜溪的话,立刻冲地上蹦起来,怒气冲冲,“竟然是你!你还我的女儿!你这个妖孽,你这个贱人!”二夫人冲着夜溪跑了过来。
怀中的叮铛突然睁开眼睛,蹦起来扑向二夫人,一爪子挠在二夫人的脸面上,当场鲜血直流。
“慢慢来,你还有那老东西欠我的,我会让你们费家千万百奉还!”夜溪起身,弹了弹裤子,“舞,你带着绿林、绿萝,让二夫人体验一下坠崖的感觉!留着命就好!”夜溪转身离开。
舞得到命令,了解的点头,绿林和绿萝则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夜溪推门而进,正巧见到了屋子里的炎,炎正对着辰说着什么,一见夜溪进来,命令辰退下,同时兰夏也瞧瞧离开。
夜溪刚坐到床上,炎就走到夜溪的面前,俯身抬手挑起夜溪的下巴,夜溪不悦的摇着头。
“溪儿,少招惹男人!”炎声音沙哑的警告道。
夜溪好像听到了什么多么可笑的事情,抬头瞧着炎,“你不是男人?”夜溪反问着,继续说道,“你也记住,咱们不熟,充其量也就是床友而已!”夜溪伸手排开炎的手指,又故意提醒道,“听说红楼又来了位头牌?”
炎坐在床边,手握住夜溪的右手,指肚抚摸着夜溪断掌位置,厉眸扫过床上蹦跶的小赤,而后又柔色的望向夜溪,“小东西!”
夜溪蹙眉,突然反手抓住炎的手腕,当场一扯,炎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而后故意当做被拽倒,压在了夜溪的身上,单手撑住床,生怕自己重量全部压在夜溪的身上。
夜溪手摸着炎的脸颊,眉眼中透着一股迷茫和朦胧,“到底要得到什么?”夜溪喃喃自语着,“我玩得起的!”夜溪忽而恢复神智,瞧着正注视自己的男人,“就算顶级的人妖都比不得你!”夜溪忽而抬头咬了一口炎的脸颊,随后猛力推开炎,自己坐起来。
夜溪旋转着拇指上的扳指,“你要我做什么?”夜溪认真询问道,刚见到炎回头望来,夜溪突然贴上去,眼珠子死死的盯着男人的双眸,一眨不眨,许久,好像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夜溪突然淡笑起来。
辰和舞两人侯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偶尔会对视一眼,眼中的交锋从未停止过。
夜溪伸手勾住炎的脖子,整个人坐在男人的怀中,其实这里也蛮温暖的,见到对方一直没有拒绝,夜溪将脑袋枕在炎的肩头,“竟然是紫色的,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夜溪妖孽般的冲着炎的脸颊吹气,手指抚摸着炎的睫毛,眼睛,“挖出来,一定比宝石耀眼!”
夜溪勾唇一笑,“紫色的宝石——”夜溪指尖一圈圈的在炎的眼睛上画着,像一头豹子,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去,夜溪双眸忽然一蹙,一把掐住了炎胳膊上的肉。
炎察觉夜溪的异常,搂住夜溪的腰,见到夜溪额头间萦绕着一股黑气,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伸手按在夜溪额头上,很快,黑气渐渐消失。
炎将晕过去的夜溪放到床上,盯着闭着眼睛安静的夜溪,唇角忽而勾起一抹笑,“小东西,竟然看出来了?”炎手指在夜溪额头滑过,转身坐到轮椅上。
门打开,辰恭敬的垂下头,没有见到夜溪的影子,舞微微皱眉。
“好生照顾你家小姐!”炎冷酷的命令道,目光见到远处走来的兰夏,顿了一下,而后示意辰离开。
等到辰和炎都离开之后,舞赶紧进屋查看,见到床上昏睡着的夜溪,手掌在夜溪额头俺了一会儿。
“怎么了?”兰夏走进来,一脸着急和惊讶,“早上不是还好好的,蛮精神的,这——”
舞扭头盯向兰夏。
兰夏被瞪的有些发毛,不知所措的低下头,“我,奴婢,我去菜市场了!”
“玩火自焚,通常死的会很惨!”舞莫名其妙的警告着兰夏,“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小姐我会照顾!”
兰夏被顶得毛骨悚然,“我去做饭!”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开,冲出门,连撞绿林和绿萝,一路小跑回到自己卧室。
绿林和绿萝揉揉自己的胳膊,一脸的不解,“这是怎么了?兰夏姐姐好像生气了?”绿萝问道。
绿林摇摇头,表示不知,而后两人扒着头小心翼翼的往里面瞧。
舞用是帕子给夜溪擦了擦脸,察觉到门口鬼祟的两人,给夜溪盖上被子,而后悄声走出来。
“舞姐姐,小姐怎么样?”绿萝担心的问道。
“没事!”舞说道,而后示意两人跟着自己来,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交给你俩一个任务!”舞认真的说道。
绿林和绿萝一听任务,眼睛立刻瞪圆,他们就喜欢任务!“舞姐姐尽管吩咐!”绿林露出了一对小虎牙。
“别告诉其他人,小姐也不行!”舞压低声音吩咐着。
绿林和绿萝开始还行,听完之后,人就慌了,“她,怎么可能?”两人一脸的不信。
“以防万一!”舞瞪着两人,警告道,“谁敢泄露,别怪我没说!”舞威胁道。
绿林和绿萝对视一眼,郑重的点点头,“保险一点儿没有坏处!”
——
费稀一身粉色喜服,直勾勾的瞪着墙壁上张贴的大红喜字,浑身上下除了那一身衣服,没有一点儿喜气。
婢女将屋子里收拾干净,不敢招惹,偶尔会有一两个视线扫过费稀干瘪袖子,撇着嘴。
咔——的一声,门响了,走神的费稀赶紧回过神来,“夫君,夫君来了?”费稀神神叨叨的就要往外面跑,正巧与门口端着脸盆的婢女撞了个正着。
“夫人赎罪,夫人赎罪!”那婢女吓的赶紧跪地求饶。
费稀不顾身上湿嗒嗒的样子,抬头往外面看,“三皇子,夫君?夫君呢?”费稀扯住一名婢女,质问道。
那人颤巍巍的说道,“三——三皇子,进宫谢恩了!”
进宫谢恩?费稀迷茫的看了一会儿,而后扔开手里的婢女,突然疯癫大笑着后退着,“谢恩?对,谢恩!”费稀看着刺眼的红色,望着婢女们投来的或是鄙夷,或是怜惜,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滚!都给我滚出去!”费稀将屋子里的人都赶了出去,自己则靠着门瘫软下去。
“怎么办?”婢女小心的询问着,“夫人早饭都还没吃,听说昨夜里晚饭也没有吃!”
“这么凶?怪不得爷不喜欢,不就是个断胳膊的!有什么了不得,呸!”被骂的婢女冲着门口说道,“你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还以为自己是主子?哼!”
“就是,不就是个贵妾,那也是个妾!有什么能的!走走走!不让伺候,当咱们愿意?”
婢女们轰散离开。
费稀听着外面渐渐远去的声音,眼泪不住的流下来,心底的恨越来越浓,“贱人!都是你!”费稀盯着前方,双眼竟然慢慢染上一层红光,尖锐的笑声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费稀从地上站起来,木偶一般左右摇晃着身子,而后来到床前,跌倒下去,脸埋在枕头里,竟然顺着坑洼有红色的气从费稀身上蔓延出来。
这一股气在半空中凝结,随后围绕费稀盘旋一圈,紧接着消失在空中。
夜溪还在昏睡着,舞一直守在门口寸步不离,叮铛和小赤护在夜溪两侧。
红色的气随着风钻入了夜溪所在屋子中,气体在屋子里盘旋一圈,而后在半空中露出了一个圆球脑袋,脑袋上露出人的五官。
那脑袋张着大嘴,恐吓的冲着叮铛和小赤,叮铛和小赤立刻戒备的凝视着。
而夜溪,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赫然睁开双眼,伸手机械的朝着空中一握,那红色头颅好像遇到了什么惊恐的事情,挣扎着,直到冲破突围,匆匆离开。
夜溪身子颤抖一下,而后人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叮铛和小赤不知所以,对视一眼,又无语的看着继续呼呼大睡的夜溪。
舞抬头看着逃窜而走的红色东西,唇角闪过一丝讥讽,而后继续恭敬候在门口。
红色的气重新回到费稀的体内,费稀猛抽一口气,整个人从床上滚落下去,嘴里突然喷出血来。费稀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惨白,呆滞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
费家人被丢出来的消息立刻风靡全城,大家都饶有兴趣的谈论着。赤伯府里,人心惶惶,大夫、太医进进出出。
毫无血色的费老夫人躺在床上,气息不稳,几度去见了阎王,大夫人和三夫人歪着身子,捂着脸上青紫的地方,忧心的看着费老夫人。
“到底怎么回事?”另一侧,大老爷、二老爷和三老爷三人聚集在书房议论着。
“娘好想有什么秘密瞒着咱们!”三老爷抬起头来,有些怨恨的看着二老爷,“二哥,你到底管管二嫂!咱们府里的事情够多了,每次她掺一脚的,好事也能变坏事!”
二老爷脸色涨得通红,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话,因为他也觉得这是事实,索性低着头,不言不语。
“老爷!老夫人醒了,老夫人醒了,要见三位老爷!”小厮匆匆赶来,说道。
三人一听,不敢耽搁,立刻去了屋子里,大夫、太医已经离开,屋子里只剩下费家的人。
费老夫人喘喘气,睁开眼睛,慢慢扫过屋子里的人,“我这一生,机关算尽,到头来还是如此下场!”费老夫人虚弱的说道,“老二,即日起,休掉你媳妇!咱们费家,要不起这等媳妇子!”
“娘?”二老爷惊愕的看着,耳朵嗡嗡作响,休掉?
“咱们费家现在只有亚永一个独苗,把孩子送去本家!”费老夫人死死的盯着大老爷,“立刻,马上去办!”
大老爷和大夫人对视一眼,“娘,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您说出来大家可以商量?”大老爷开口问道。
“商量?没得商量!”费老夫人突然笑了起来,而后凌厉的瞪向大老爷,“立刻去办!是不是,我快死了,说话不管用了?”
大夫人朝着大老爷使眼色,“娘,您消气,慢慢说!”大夫人上前,顺着费老夫人的气。
费老夫人叹了口气,“我怕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费老夫人抓住大夫人的手,“费家,没有费稀这种子孙!即日起,将其逐出族谱!”
“娘!”二老爷一听,惊呼一声跪在地上,“稀儿是个好孩子,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她,她是费家子孙啊!”
大夫人见到费老夫人严肃的面孔,知道费老夫人没有开玩笑,渐渐收敛心神,“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您好像那么怕那个孩子?”大夫人小心的问道。
费老夫人摇摇头,满眼的悔恨之色,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进宫,快,我要进宫!我要见皇上!”费老夫人挣扎着要下床。
“娘,您别吓孩儿!”一群人拥上前阻止费老夫人。
费老夫人突然噎住,整个人倒了下去,几人合力赶紧将其搀扶到床上,彼此对视一眼。
大夫人抿着唇,拧着帕子,过了许久站起身来,“二叔,娘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你就照办吧!”
“大嫂?”二老爷站直身子,看着周围的人,大家都是支持大夫人的神色,突然讥笑一声,“虽说我二房没有大的贡献,可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竟然,竟然——”
“二弟,娘必定有她的道理,她不可能会害你!”大老爷认真的看着二老爷。
“不可能!”二老爷站直身子,“我妻我儿都是费家人,想要过河拆桥,做梦!”甩袖撇开脸。
“好了!”三老爷站起来做调解,“现在说这也是晚了,首要任务就是要搞清楚,娘到底在怕什么?”
——
夜溪悠悠转醒,刺眼的阳光使双眼眯起来,伸了个懒腰,望着在地上玩耍的叮铛和小赤,勾唇一笑。
“小姐醒了?”舞推门而进,见到夜溪松了口气,“您已经睡了三天了!”舞解释说道。
三天?夜溪蹙眉,她只记得她在调戏炎,然后——“那个男人呢?”夜溪不在意的问道。
舞愣了一下,摇头,“不知道,小姐昏睡过后,他只要奴婢照顾好小姐,一直未曾出现。”舞将毛巾递给夜溪,“奴婢依小姐的要求,让二夫人在小山上跳了一把,命保住了,只是脸毁了,少了一根腿!”
“人呢?”夜溪问道。
“还在府里。”舞问道,“小姐打算如何处置?”
“把人送去给费稀,母亲出了事,她这个做女儿的应当尽尽孝心!”夜溪将毛巾扔进盆里,走出屋门。
舞笑了,正合她意。
“小姐终于起床啦!”绿林和绿萝收起剑,跑到夜溪面前。
“兰夏呢?”夜溪找了一圈没见到人,于是问道。
绿林和绿萝对视一眼,而后摇摇头,“不知道,兰夏姐姐一大早就出去买菜了,还没回来。”
“哪里没有回来?”兰夏的声音从门口响起,一手挎着篮子,篮子里塞满了青菜,另一只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