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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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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院子里可是只有她一个人!

夏夏弓起身子,像一只猫咪如临大敌,只差没有炸毛了。所以当公子陌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的第一时间,就被夏夏一把打飞,落下一个湿答答的水印。

“你想干嘛?”她怒气冲冲的眼眸满是戒备,只是回过神来,再看他半僵的手,才犹疑地皱了皱眉。

☆、经不起推敲

公子陌眼中冷芒一闪,也不回答,顿了一顿直接继续动作,先缚住那不安分的手,再把整个人直接水淋淋地捞起来,抱进怀里,转身就走。

然后对着虚空说了一句:“夜玄,备热水。”

这一次,夏夏没有挣扎。甚至是,当她了解到他的意图,当他的体温渗透过她湿漉漉的身子,她的眼眶都有些发酸。

原来,他还会管她的么?

她以为,他风风凉凉地站在那里,心里会很舒畅呢!

她之所以这么极力忍耐,克制自己的脾气,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他知道她在他的地盘上肆无忌惮,不想他以为她靠着这种伎俩引起他的注意。

因为她知道,闹到最后,她还是人在屋檐下,且屋檐的主人,只怕再不会向着她。

何必自取其辱呢?

他瞧不上她,成,咱办完事就走呗。她可不会哭哭啼啼死缠烂打。她也不再是一年前那个无处可去的夏夏。

迷迷糊糊地被抱着,迷迷糊糊地想着,夏夏几乎要睡过去,直到走至灯火通明处,公子陌冷冽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她才彻底惊醒。

彼时,她已经被他丢进一间浴房,由两个女子伺候着梳洗沐浴。

而他自己走前,也是生硬着脸两手僵直,显然十分鄙弃身上的污渍。

也许是沐浴水终于温暖了夏夏的神经,也许是水里的草药清新味舒缓了她紧张的情绪,她终于稳定了心神,缓慢思考和自省起来。

她有些古怪!

非常古怪!

那些随心所欲的想法,念头,行为,经过细致回味一番,是那么经不起推敲!

她来了冥幽宫,她告诉自己,是找父母下落的线索,如果能搅和一下所谓征婚,那也很有意思。

可是,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的更多的是何时见到公子陌而不是何时接近青老了呢?

终于见到了,很出乎意料,他变了,虽然符合他一贯的冷漠言行,但也是这时夏夏才意识到,他对她从来是不同的!他从不用待常人的冷漠待她!哪怕一贯清冷寡言,哪怕她做错了苛责她几句,那也是不同的!

所以当这种不同一下消失了,她失落了,不适应了,无措了,她…几乎有些怨念了…

她甚至一看见唐柳就觉得脑袋针扎似的疼。

乐乐曾说,她很失望,她问她,她期待了什么?

是啊,她期待了什么?她以为,在寒山抛下他以后,他再见她该要有什么样的反应?

想到这里,夏夏心猛的一跳,因为下意识地,她脑子冒出了一个无耻的念头。

她希望他惊喜,因为见到她而惊喜,她希望…他像从前一样对她!

而不是现在这种的样子。

氤氲的水汽中,夏夏眉头越皱越紧,兴许因为水的温度偏高还染得两颊嫣红,嘴里喃喃自语都出了声尚不自知。

两个伺候的白衣对视一眼,忽然其中一个开口问道:“姑娘有什么烦心事么?”

夏夏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神游了,还是当着别人的面。

☆、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是两个面生的白衣,有些年长,但夏夏从未见过。

她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了出来:“嗯,我请教你们一个问题啊!”

“姑娘请说。”

“呃,是这样的…如果,一个男子,嗯,以前对一个女子很好,后来又不好了,那个女子就心里很不好受,还想他对她好,又看不得他对别人好…这代表什么?”

吞吞吐吐,颠三倒四,夏夏好不容易把话问完了,两只食指在水中一点一点,忐忑地看着两位长者。

这两位白衣看上去都像中年妇女了,只是保养得好,气质也好,想必,是有些经验的吧?

两个白衣倒也神奇,对视一眼,似乎就都明白了,仍是先前那个开口道:“那这位女子必是心系那位男子无疑了。”

虽然有了潦草的心理准备,但这么直白地听别人说出来,夏夏还是猛地一怔,脸颊上的红晕可疑地扩散了。

“可是…先前那位女子明明不喜欢他的啊…不是不是…是有些怕他的,他凶巴巴,冷冰冰的,有时很吓人…不过对她还是蛮耐心的…他…”

夏夏每多说一句,两个白衣的脸色就古怪一分,直到两人训练有素的冰霜脸也隐隐裂出笑意,夏夏才戛然而止。

“姑娘,人是会变的,先前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一直都不会喜欢。从你刚才说的描述来看,女子显然是对男子有意的。若说从前,那也要看女子心里是怎么想那男子的,在她眼里,那男子可是不同于他人的?跟那男子子啊一起的时候,她可觉得安心?也许她从前就对那个男子有情义却不自知呢?”

夏夏懵懵地听着别人头头是道,边自我对比着。

安心说不上,有一段时间,她是真心怕公子陌,觉得那个人骨子里冷情得厉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能因为是将死之人,所以对别人绝情,对自己也绝情,似乎从不将性命放进眼里。可也有一段时间,她们相处得还算融洽,记得在她知道他的身份以前,甚至还在他怀里哭过…

然有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公子陌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这个不同点,现在想起来,夏夏自己都觉得诡异。

那时的夏夏对所有人都很嚣张,无畏无惧,就是钟离的账,也是不买的。唯独他,公子陌,她从来不敢在他面前造次,好像他与生俱来就有一种压迫,容不得别人轻易挑衅。每每面对他,她都是逆来顺受,乖巧得像只兔子。他敲她的脑袋,教训她,她最多也就是腹诽一下,却不敢像对其他人那样破口大骂。

呃,抽风时例外…

可是,夏夏狐疑地皱着眉头,这个应该算不上是喜欢吧?倒像是严厉的夫子和学生…

眼看夏夏眉头又要纠结成了一团麻花,另一个白衣女赶紧开解道:“其实过去如何又怎么样?反正都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如何。”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夏夏惊恐地想到,所以说,过去神马都是浮云,而她现在,喜欢上公子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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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书城的亲说《一直很安静》这首歌很适合陌陌,特地找来听了,果然,总是有特别犀利的读者。有几句歌词写到我心坎里去了。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应

谢谢这位亲的用心~

☆、一尸两命

夏夏对自己的情感探索终于有了进展并不显得乐观。

显而易见地,如果,她承认了这个现实,她就不得不开始考虑,公子陌为什么变了…为什么…对她这样了…

事实上,她已经控制不住开始考虑…

沐浴完,更衣,梳发。整个过程她都心不在焉。虽然想明白了自己的古怪至少不会心里堵得慌了,可仍是万分惆怅。

她就这样掉坑里去了啊!而对方,到底是从时候开始挖陷进设计她掉下去的?!

一切打理完毕,甚至连湿法也擦干了,夏夏没有再见到公子陌的人影。

她知道她现在在枯风院的别院,而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自己回去,或者,去主院找公子陌。

她站在院门前深呼吸,再呼吸,三呼吸,终于决定,往主院去一趟。

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那至少也得搞明白对方的意。

以她的性子,就这么莫名其妙把自己埋了,那是绝对不甘心的!

枯风主院还如一年前那般,院前种着大片的秋海棠,不过这时还未开花,倒显得更加冷清。只是冷清归冷清,却也多了几分人气。夏夏记得,这院子里以前连个下人也没有,就像个病疫隔离区,荒荒凉凉只住着一个垂死之人,如今,却是连偏院也有下人打点着了。

不知道在院外徘徊了多少步,踩坏了多少根绿色植物,夏夏才终于鼓起勇气,视死如归般的踏入院落。

黑暗中,唯一的灯火通明,几乎刺痛了夏夏的眼睛。

淡薄的窗纸上,印着一双人影,你来我往,讽刺之极。

“来,陌陌,吃葡萄…”

“…”

“哎哟,你好讨厌啊,要我喂你吗?来,张嘴,阿——”

“…”

“嗯?葡萄不好吃吗?那算了,吃糕点吧!”

“…”

“呀,看你吃的满嘴都是,我帮你擦擦…”

“够了。”

“哎呀,不要动,你看这里还没有擦干净呢!”

“我说够了!”

似乎有桌椅碰撞的声音,夏夏呆呆站在屋门口,怎么也回不过神来。接着,门被打开了,公子陌提着一袭白衣的乐乐直接往门外一丢。看见她站在门口,也不惊讶,把她往门里一带,关门,上锁。

“公子陌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你居然赶我出门!你给我开门!开门!”

木门被敲得稀里哗啦响,夏夏嚎不怀疑,乐乐再嚎上一阵,木门准得塌了。

“好啊!你这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你够狠!昨天还跟我浓情蜜意,今天就要沾染别的女人,你…”

嗖地一声,一个茶杯利落出手,直接在门上撞破一个窟窿,朝外飞射而去。

瓷器崩裂的声音伴随着乐乐的尖叫而起:“啊——公子陌,你居然对我下如此毒手!你就算不顾念我,也不顾念我们的孩子么?你这是要一尸两命啊!

公子陌的脸彻底黑了,甚至隐现青紫,拳下没有动作,可一刹,四条桌腿粉碎,桌面塌了,茶杯茶壶点心盘碎了一地。

夏夏就着那窗窟窿勉强看见摇摇欲坠的女子飘远两步。

☆、作茧自缚

“你们给我等着!我去找干爹来给我做主!我不会放过你们俩的!”

那声音尖锐入刺,直听得夏夏浑身激灵,她愣愣看着公子陌,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大半日未进食的胃居然隐隐作呕。

这,就是他转变的原因吗?

这一刻,夏夏真觉得自己无比愚蠢,居然会选择踏进这个院落。

尖锐的声音越去越远,似乎也意识到,此时再不逃,接下来恐怕闹得不可收拾。

公子陌脸色僵硬了许久,才扫了一眼满地狼藉,转身往里屋去。

“进来。”

夏夏定定站在原地,并不动弹。

公子陌也一顿,转身看她,眼里还有未散尽的怒意冰寒。

“要我动手么?”

夏夏死死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我要回去。”

公子陌一愣,深深看了一眼她,恍然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一年多你究竟有些长进了,原来还是死性难改么?你以为,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夏夏深吸一口气,很想听不见心里那种砰然碎裂的声音,眼中晦暗不明,面上却显出一种极冷的神色。

一种,训练而来的冷静,一种,生死场上的无情。

一种,伪装。

“我若真要走,你未必拦得住我。”

她转身,手迅速往锁上敲了三下,间或有银钩出手。简陋的锁应声落地。

她忽然连冥烈也不想见了,想找到琉璃等人,现在就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等。”背后的冰寒似迟疑了一番,“我刚才心情不好,话说重了。”

夏夏惨然一笑,无声,也未回头,她不懂,这又算什么呢?

“你还饿着,后院准备了饭菜。”

“没胃口。”

夏夏几乎逃也似地离开了那个地方,仿佛背后是幽冥魔鬼在蛊惑。

而她居然还有一丝丝的意动,想要去弄明白,想要再听一听…解释…

果然,心若未动,再复杂的事也能化繁为简,一旦心动,则是幽怨缠身,作茧自缚。

在夏夏逃离以后,枯风院里里外外都是一阵寂静。良久,风刮过,白裙长影悠然落地,刻着满脸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跑跑跑,就知道跑,除了跑你还会什么?!”一顿牢骚发过又朝屋里望去,烛光下的剪影一动不动,如僵了一般。

白眼一翻,脸上愤恨更浓:“出息!”

夏夏跑过独梅院时,心已然渐渐平静。

一路吹了很多冷风,一路也想了许多。

就像白衣妇女说的,过去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可是现在,人心已然变了,她还能如何呢!

虽然,她也想明白了…也许乐乐的话不可信…可是…

没有想到,一回院子就看见唐柳。更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在舞剑!

若是她没记错,几个星期前,唐柳还是一个花架子都没有的大家小姐吧?

也许夏夏的目光实在太过扎人,以至于唐柳舞了一半实在接不下去停了下来,颇为不好意思地看着夏夏,声音低如蚊蚋:“这是少主教我的,那时我上山无聊碰见少主在舞剑…当时…我真不知道他就是少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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