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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庶女谋夫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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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郁怒,也定会极力克制的。

思及此,她立时抬头,便是对上一张面带肃容的脸。

她动了动嘴唇,小心翼翼地解释着:“那人强迫我为他做一餐饭……也只那一餐饭,他便再未迫我。”

他闻言,收回手指,缓缓一笑,“既是相处融洽,怎会这般快便忘记了他的面目?”

她盯着他的眼,这时,她才是发现,即使他沉默愠怒之时,细细看来,那一双剪水的双瞳仍带着丝丝的柔情,他却是生了一双极动人的双眼,那双眼睛无论何时都是柔光潋滟的。

在这柔光盯视下,下意识地,她便是不愿让他生了误会,她几乎便要将舒锦脱口说出。只是转念,她想到,原本她商贾庶女的身份便与他悬殊极大,眼下,她又成了一个被逐出府的庶女,两人身份更是云泥之别,即使他仍是愿意纳她为妾,她却偏偏又是个天生心高不愿做妾的,既是这般,为何要艾艾解释?

两人现下的关系,分明便是暧昧至极,这些日子来,他的举动时时使她心烦意乱,当下,她心中,隐隐便生出将这关系打断的念头。是了,她需要做些什么,将目前这状态彻底打乱,她已是不能再与他那般暧昧下去了。

她抿了抿唇,低头道:“却是忘了。”

蔡靖岚闻言,静静看着她,出声问道:“今日之事,你便不想对我解释吗?”

她垂着头,想了一下,轻轻反问着:“需要解释吗?”

听闻这话,他便转了眸,不再看顾宛华。

此时,顾宛华不消看,也知他的面色该是极难看的,她想:兴许他会勃然大怒?

然而,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是一挥袖迈着从容的步子转身离去,便在退出去后,仍是优雅地,轻缓地将房门缓缓关闭。

许久地,顾宛华也未回神,她静静站在那处,心里想道:他今日却是生气了,往日里,无论他如何的愠怒,仍会温声与她道个别,今日这般不告而别算是头一遭。

她虽是按心中所想做出了这些举动,然而这时候,她内心却是涌上一股失落与丝丝的怅然。

想起刚那日她才挨了几板子,他便是不迭派人前来唤她,那日,她刚踏入这处庄子,他便是后脚送来了六名贴身婢子,而今日,他急匆匆前来,又是独自候了半日,定是得了那管家的消息,迫不及待便来告诉她,好让她稍稍安些心。

他总是微笑着的,情绪总是那般克制的,然而今日却是不告而别。

她的呼吸便有些发沉。

苦笑一声,她从书房里缓缓走出。

一连几日,他都再未唤仆前来,这多少在顾宛华预料当中。

只是当下,她没有太多时间伤感,这几日,她被逐出顾府一事却是传的满城风雨,有那些个耳目聪敏的查探出了她住在此处,这几日已是传扬开来,自前日起,前来拜访的小姐们便未断过。

除此之外,她收到的请帖不计其数。

这其中,对她现下处境最感意外的便是顾府。

昨日清晨,她便是收到了四姐顾婉珍递来的帖子:几日不见,甚为挂念,邀请她出门一叙。

瞧瞧,这是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她想也不想的便将帖子丢去一旁。

她自是不会介意传扬出去旁人说她不近情理。她这几个姐姐,便没有一个对她安了好心的,现下,不过便是诧异于她竟是没有流落在外,竟是住进了华美的庄园之中,竟仍是过着有吃有穿,有仆侍奉的日子。

一连几日,白日里她尚有许多事情可以做,只是每每入睡前,心底便忍不住有些挂念。饶是如此,她也是不愿因自己的喜爱,因对他的情感而影响了她对未来诸事的判断,现下,她需要更多的时间让自己静一静。

她缓步走出了厢房,按着往日习惯,又是走向了内院西侧的花园中。

她坐在被婢子铺上软垫的石椅上,捧起一本诗集轻声吟了起来。

没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乌云遮住了烈阳,感觉到眼前光线一暗,她便是合起书本,正要起身,便听着东边传来一阵喧嚣,她蹙起眉,挥手招来不远处的两个婢女,吩咐道:“去看看,谁在那处喧哗。”

再坐下时,她心中没来由的便生出一丝烦躁。深吸一口气,静静坐了一会儿,便见两婢急匆匆跑来,细软的声音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小姐,方才一位妇人打扮的女子闯进了院中,说是您的……”

那婢子忐忑地抬眼看了看顾宛华,见她眉目安定,继续说道:“那妇人自称是您的嫡姐,今日要见您一面,却无拜帖,原本门仆已是拦了的,谁料那妇人趁着前院客多,却是闯进了后院来。”她恭敬地抬眼,“已被张妈妈阻拦在外,可要奴婢唤人驱走她?”

这顾宛芝虽是生了一副柔弱的面孔,可她内心却并非小女子一般柔顺的,相处两世,顾宛华对她不可谓不了解,她这人,骨子里是万分骄纵的,一旦对一件事起了心思,便是会想方设法地做到,若是今日见不到自己,她定是不肯死心的。

这般想着,她便是轻轻一叹,摇头道:“不必了,我去见一见她。”

(今日是单更时间。)

第一百一十二章 胭脂

吐出这话,顾宛华转身,直直向后院走去。

还未及近前,便听闻一个清亮的声音带着怒气说道:“我已是出嫁了的小姐,今日特意来寻我的六妹叙旧,怎就不能与她见上一见?!”

张妈妈语气照旧恭敬,“小姐不在这处,还请刘夫人改日再来。”

顾宛芝冷笑一声,刚想回话,这时,余光却瞥见小径上徐徐走来一人。

她眼珠一转,顺着小径处看去,登时便呆了一呆。

面前的少女生了一副花容月貌,竟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看的痴愣了,只是她呆了一呆便是奇怪起来了,明明是那般娇柔的五官,从前她怎就从来也未看痴过?

仍是那同一张脸,然而今日她这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却又与从前在顾府时却略有些不同了。

她愣愣想了一时,才是暗暗叹气,只看她步履轻缓,面容沉静,一举一动从容至极,哪里还有从前的半分怯懦迟钝?

她心中不由泛起阵阵苦涩。

当下,顾宛华行至园中,一眼扫过周遭数个面色惶惶的婢女,不悦地挥手道:“都下去吧,这人是我的二姐,不可无礼!”

婢女们垂着头,一一退下,她便朝向愣怔的顾宛芝扬起一个浅笑,“宛华不知二姐今日前来,婢子们先前多有怠慢,二姐大人大量,莫与小妹计较。”

顾宛芝这才回过神,只是方才顾宛华所说,她却是一个字也未听进,当下,她强作镇定。悠然笑道:“六妹好福气,何时得了这么个大庄子?”比起她出嫁时顾怀远与赵氏赠的那几处庄子加起来还要气派!

顾宛华一愣,未料到她竟是先问出这话来,当下她抿唇一笑,“想来二姐也是听说了。”吐出这话,她便是不理会面露诧异的顾宛芝,率先转身走向厅中。

顾宛芝盯着那背影,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很快的,她便快步追随上前,。一进厅。便是挨着顾宛华坐在软椅上。

顾宛芝落了座,见顾宛华沉默着,她便敏锐地察觉了她这举动远非从前那般小心恭谨,她心中立时便是升起丝丝愠怒,从前在府上时,对上她这六妹,说不说话,想说什么话一律由着她的心情。即使是沉默着,也该是自己不愿搭理她才是,然而现下,她却是被晾在了一旁!

她踌躇了半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盯着顾宛华说道:“前些日子六妹怎就惹了爹爹发怒。闹出了这般大的动静,你且去打听打听,如今城中议论的便是六妹你了。”

“议论?”顾宛华弯起唇角,轻轻说道:“二姐也知。宛华最不惧便是外人如何议论。”

顾宛芝没吭气,一时之间。她却是难以适应这被逐出府的六妹了,她还是那个随时倾听、随时点头附和的顾宛华吗?她似乎一言一行都随意了起来。若非要在她身上寻出个不是来,她却也说不清哪里不是,她口吻虽然随意自在,却也还不至于失礼失态。

这一路行来,她这别院中处处行走着一队队的护院,谁人不知这别院原是世子的?那些个身着护院衣装的家丁,早先的身份是侯府的士兵!即使是顾府的百余家丁站在一处,气势上也不及她这别院中卸下盔甲的数十‘家丁’!想到这处,她便是下意识地忍下了开口责难的话语。

事实上,自打方才见到顾宛华起,她便是莫名寻不到从前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状态。

只是时至今日,眼前之人已是让她坐立难安,即使她仍做从前那卑弱模样,她也不会心软的!

现下,她这般随意,不过便是仰仗着那日出府前手持的字据,便是因为脱离了顾府,行事便愈发不将顾府一众人放在眼中了。

暗暗气恼了一会,她抬起头来,抿唇笑道:“妹妹愈发出息了,若是爹爹能亲来这处见一见这别院,再看一看六妹这气色,定该大吃一惊的。”话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下,打趣般地说道:“兴许爹爹过一时便消了气,允了宛华你上交了别院速速回府去呢!”

顾宛华盯着她微微下陷的颊窝,努力绽放的笑颜,便是暗暗冷笑,她这二姐未出嫁前是个多么圆润的,眼下嫁去不过数月,便是消瘦至此。她已是这般日渐憔悴了,自顾自尚且不及,却仍是不忘抽出心思来时时惦记着她!

她微微一笑,摇头道:“爹爹曾说,既是赶走了宛华,日后宛华便与顾府无甚关系了。”

顾宛芝闻言便收起了笑容,字据?难道她天真的以为宗族家规都是摆设吗!前后不过几句话,她便已是将话句句说的不留余地,使得自己每每哑口无言,若是从前,她早便要开口教训了!

她暗自胸闷了一阵,想起今日前来的目的,才收起眉见愠色,温和地一笑,自怀中掏出一方精致的珍珠圆盒来,手一松,轻轻将那盒子放在一旁矮几上。

她笑了一笑,随口道:“前些日子得了几盒珍工坊所制的胭脂,今日来看你,顺手便带了一盒来。”

顾宛华抿唇,知道那珍工坊是京城第一名坊,便低声谢道:“多谢二姐。”

吐出这话,再一抬头,却是与顾宛芝的目光对了上,她双眼久久盯凝在她面上,那一瞬间似是心有所想一般,一双眸子里闪动着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稍感诧异,正要开口,顾宛芝便是双眸一眨,温声说道:“妹妹们都说世子抛弃了你,我是不信的。”她再次抬眼,眸光清明,用一种笃定的口吻说道:“我想,世子定然还是欢喜你的。”

顾宛华抿唇一笑,闭口不言。对于这件事,她却是不愿让顾宛芝乃至顾府得知更多了,

顾宛芝紧紧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不再开口,目光才松懈下来了。

她起身告辞道:“我有些乏了,改日再来寻妹妹叙话。”

顾宛华随后起身,客套道:“姐姐定要常来寻我。”

随即,她挥手招来两个婢子,吩咐道:“代我送我的二姐出门。”

顾宛芝眉头轻一蹙,转身道:“不必了,我的婢子在院外候着。”

吐出这话,她转身迈着略大的步子快步出了阁楼。

顾宛华站在原地,久久盯着那背影,心中说不出的疑惑。

她这嫡姐,今日给她的感觉便是心神不宁,尽管她佯装镇定,满腹心事仍是透过她眉宇间轻易便显露出来,即使她不说,却也并不难揣测。

在顾宛芝尚未嫁给刘琳时,隐约便是知道些许刘琳对她的心意,那时,顾宛芝便是对她百般明示与威胁,在得知与确信她对刘琳并无心意时,才是稍稍放下心来。想来那日她被掳,无形中又加重了她的疑虑,而她今日来,若非是为着刘琳便是奉了顾怀远与赵氏的意思。

她想来想去,目光定在了矮几上静静放置的那一盒胭脂上。

看了一会儿,她上前拿起了胭脂,凑近了鼻间一闻,还未打开盒盖,浓郁的香料气息便扑鼻而来。

她随手便将香料赏给了奴婢,一转身,迈着碎步朝阁楼上走去。

按她习惯,这个时辰通常已开始练琴,只是她唯一的那把琴那日落在了山下,思及此,她暗忖着:一连几过去,想来他总不会日日去缅怀他的师父。

心念一动,她便扬声唤来一个婢子,。

片刻后,却是张妈妈推门入内,看向顾宛华,她的目光有些怪异,半晌才吞吐地说道:“外间有位刘公子要见小姐,小姐可要见他一见?”

一时之间,顾宛华没说话,她知道,能唤作刘公子,并且能前来寻她的只有一人。

联想到离去的顾宛芝,她踌躇了一下,点头道:“让他进来。”

张妈妈应声离去。

她缓步走下了阁楼,行至厅中,将将落座,一个人影便是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堪堪止步在她身前,他便急惶惶问道:“方才她来寻你做什么?”

顾宛华微微调整了一个坐姿,神色冷淡地回道:“只是叙叙旧罢了。”吐出这话,感觉到刘琳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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