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邪神-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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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校官微感不妙,刷地抽出腰间宝剑。稳定心神,警惕地扫视四周,见再无他人,面上一松,暴睁环眼,喝道:“荒郊野外,深更半夜,一双男女在此苟苟且且,定不是甚么好路数。”说罢,又笑道:“嘿嘿,俊逸的后生,漂亮的小娘子,将我等唤住,到底有何事?”
楚天平静道:“在下娘子为你等医治伤势,你等不医治也便算了。但我二人行走江湖,却有个常人难以相信的规矩!”
“有何规矩快快讲来!”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李校官显得不耐。
“呵呵!”楚天轻笑,道:“这规矩便是既然言称为你等医治,便已算诊过治了!无论各位军爷是否医治,均要拿出诊银方可!”
众军士听罢一怔,继而,不由哈哈大笑。指着二人笑道:“李校官,这对狗男女是否得了痴心疯。怎地说起话来颠三倒四,语无伦次!”
“咯咯咯!”那女子听了一阵娇笑,道:“相公,这些军爷不知我等规矩,也是情有可原。但所欠银两却是不能少的,不知此次按他等人数算起,究竟需要多少诊费?”
楚天面露笑容,轻轻道:“这普通村民诊费两文钱;一般富户为三两银子;地方大户为一百两;占山为王是一千两;各大庄派为每人一万两!至于各位军爷……看情形乃是占山为王之人,按此算来,十人有伤,诊费当为一万两!”
“哈哈!”李校官大笑,阴阴地道:“这对狗男女定是得了痴心疯!”眼珠一转,立时浮现一丝奸笑:“看这娘子貌若天仙,如献与阮帮主,说不得那厮会留下我等,或许能在帮中站得一席之地。哈哈!弟兄们,将二人与我拿下!”
“是!”几个军士轻喝一声,疾步上前,便要擒拿二人。但几人眼看便要触及二人衣襟,却是无论如何也难进分毫!只觉得好似有堵钢墙横在二人身前。
第294章
“快快与我拿下!”李校官又是一声厉喝。
“慢!”如烟娇喝一声,收起笑容,道:“弟弟,时辰不早,勿再与他等啰嗦,早些利索,便早些回去安歇吧!”
便见那后生道:“姐姐勿忙!”随即,转向李校官道:“英山贼寇四五百人怎地只剩了你等十几人?不知你那些手下而今如何啊?”
李校官一听,不由浑身一颤。其他军士亦是同样一惊,身子不由轻轻打颤。双目露出惊恐之色。“你等到底是何人?”李校官喝道!
楚天轻笑道:“枉你占山为王几载,按实说来,也算是江湖中人。这等美绝人寰的娘子,你等还不知是哪个吗?”
众军士听罢,足足愣了半刻钟。忽地,一军士惊呼道:“白发魔女!”
“啊!白发魔女?”众人心神巨震,惊恐地看着眼前女子,那满头如雪一般的银发,在夜风中轻轻飘动。待仔细看那后生之时,横亘面颊的伤疤,在月光中,好似愈来愈清晰,愈来愈诡异。
“啊!杀神!”
“杀神楚天!”众人惊叫出口,立时惊骇失魂,俱都呆立当场。只见李校官及众军士,眼睛早已惊恐得快要突出眶外。隐隐约约地,空气之中飘来一阵阵难闻的秽物气味。众军士已在瞬间的恐惧之中,吓得屎尿皆出。
“哼!”楚天一声沉闷的冷哼,将众军士震醒。随即飘来一声平淡而不带一丝人间烟火的语音:“适才口出秽语,目光淫邪之人便先行自裁吧!免得楚某心神不安!”
众人早吓得失魂落魄,闻言,有两三个军士已瘫软在地。其余之人,眼中空洞无神,茫然而惊恐地看着楚天二人。呆立在地,惊骇无语。
“唉!看来不沾染些血腥怕是无法及时回返了!楚某便成全你等吧!”
众军士虽是惊骇呆立,但乍闻此言,哪还顾得其他,本能地四散而逃。但仅仅跑出几步,便倏觉身上一麻,几处大穴立时凝滞,动弹不得,身形再也难以移动分毫!
须臾,只见七八个军士浑身颤抖,面上逐渐胀闷赤红,最后已变成猪肝色,眼睛慢慢凸出到眶外。旋即,自周身数处细孔,血水渗出,由慢到快,由少到多,最后已变成喷涌的水线,洒落一地。
与此同时,身形逐渐萎缩、干瘪。最后,便各个如腐烂干枯的败草,摇摆着扑地倒下。干瘪的身子,即便倒地也无多大声响。轻飘飘的,极似一方筛席翩然落地。怕是骨髓都已抽尽,只剩下了一副空洞的躯壳。
万穴封神大法之下,已在瞬间无情地夺去七八条生命。无声无息,无知无觉,自始至终,甚至都未听闻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喊叫。盖因十数人俱都在瞬间被封住穴道,只能眼睁睁地忍受死亡,慢慢地感受着血水渐渐枯干,生命渐渐远去。
仅仅剩下的七八人,仍自呆立原地。眼见同伴浑身喷血慢慢死去,魂灵早已不复存在,见这无声无息的杀戮,直比满天血腥还要来得恐怖。
楚天神识稍动,李校官及其他军士被制穴道立解。因突然解去禁制,有二个军士已颓然坐地。李校官亦差些坐在地上,晃了晃身形,方才拿桩站稳。铜铃般的环眼之中,再无凶焰,黑脸已变成黑白色。
刚刚转动一双恐惧的双眼,便听楚天冷冷地道:“今日,楚某大发善心,不忍将你等尽皆斩杀。适才见你等尚有一些良知,便饶过你等一命!但善恶有主,首恶必办,楚某便给李校官个方便,自裁吧!”
李校官听罢,先是恐惧地颤抖一下。随即,环眼一睁,黑须轻颤,恨恨地道:“可叹李某戎马半生,未能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却将死在江湖贼寇之手。只恨武艺不精,功力不足!弟兄们,我等相交一场,今日却要天各一方,但愿来生再做兄弟吧!”
说罢,举剑便向颈项抹去。刹时,一股血箭喷涌而出,宝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李校官仍自怒睁双目,缓缓地向后倒去。
场面凄惨,军士们心惊胆战,俱都不语。如烟道:“弟弟,此等军士如何处置,便如此轻松地放过这些贼人吗?”
如烟此言一出,众军士早骇得失魂落魄,七魄顿时没了三魄。但见众军士扑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磕头如鸡食米,声泪俱下,哀求不已:“大侠饶命,小的们痛改前非,回转家乡,永不为兵为寇!”
楚天静静地看一眼如烟,轻声道:“姐姐,杀了他等亦是无足轻重,便放过他等性命吧!”说罢转头面向众军士,冷声道:“本杀神今日饶过你等,非是于心不忍,而是不愿多造杀孽。你等各自回返,脱去盔甲,免得再行遇到烈阳门人而身首异处!唉!你等自行离去吧!”
“谢大侠不杀之恩!”众军士又是磕头不止。随后,慢慢站起身来,就地脱去盔甲,相互搀扶,踉跄而去。
楚天与如烟眼见众军士走得没了踪影,方才对视一眼。搂过如烟软玉一般柔嫩的娇躯,轻轻拍拍如烟后背,温和道:“此间事情已了,我等回去吧!”
如烟轻哼一声,顺势靠在楚天怀中,飘动的白发,在月光中更显柔顺和清雅。楚天不由使了点劲儿,紧紧搂住如烟,轻轻地抚摸几下粉面,柔声道:“姐姐愈发变得美丽了!”
如烟嘤地一声,细声道:“别再夸奖姐姐!我与弟弟亦非初识,整日看来看去,哪里还算美丽,怕不是早看得烦了!”
“呵呵!姐姐怎地谦虚起来。姐姐不算美丽,那天下便没有美丽之人了!”
如烟轻轻捏捏楚天,娇嗔道:“老四,老七以及那八九个丫头哪个不算美丽!偶然怔神之际,姐姐都有种虚幻的感觉,心中直犯嘀咕,这些美女怎地都来到弟弟身边。天下真的毫无公理,岂能都让弟弟占了!”
忽地,楚天神情一动,凝神之下,侧耳细听。转瞬,面上已露出一丝平静的笑容。“弟弟听到甚么?”如烟急问。
“稍后自知!”楚天笑笑,并未回答如烟问话。如烟见楚天神情平静,芳心亦是颇感安定。正要问话,耳中隐隐约约地听闻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几缕破空声忽地传来,便见面前刷刷地飘落两条身影。
来人正是吴云与熊震天。二人乍见楚天与如烟,连忙躬身道:“弟子见过师傅、师娘!”楚天轻轻挥手:“不必多礼,你二人是否为追踪李校官而来!”
“正是!哦,这是……”吴云与熊震天猛然见到地上的尸体,神情一震,颤声道:“这些人怎地尸身完好,但却已像风干了一般!莫不是师傅替弟子们在此截杀这些贼人?”
“呵呵!”楚天轻笑。正待说话,便见一队人马到来。血红的战袍染着斑斑血迹,但各个却是精神抖擞,气势不凡。这些烈阳勇士刚刚停下身形,猛然见楚天在此,急忙躬身抱拳,齐声道:“拜见门主、少奶!”
楚天道:“众位兄弟好,你等浴血奋战,一举将英山贼子剿灭,替此地除去一大祸害,也为本门寻得极好的安身之处。本门主甚为高兴,真诚感谢众位兄弟,你等辛苦!”
“门主辛苦!”三十余烈阳勇士齐声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却传得极远。
楚天倏然醒悟,急道:“吴云、震天,你二速速调遣人马前来,在前方神秘谷前四周埋伏。此谷中驻扎的乃是望水寨阮刚等余孽,在此抢占山寨,占山为王。你等来此把守谷口,贼人若强行闯出,烈阳阵队不可全部暴露。对那急欲闯出的贼人不可全部杀死,暂且留下几人,放其逃遁。”
吴云道:“师傅,如此却是为何?”
楚天笑道:“这天柱帮与天幻宫互为掎角,阮刚自望水寨逃遁,先是投靠郑家庄,尔后,又与天幻宫沆瀣一气。而今,天柱帮乃受天幻宫掌控,约有四五百人马,尤善水性。在此地劫掠搜刮过往船只,并是天幻宫货物转运的重要枢纽。如此重要所在,天幻宫必会有人在此坐镇,却不知是天幻宫中哪个高手!”
“一旦发生冲突,若我烈阳出动少量人马,稍沾即走,以牵制为主,天幻宫极有可能派出人马前来驰援。我等便可伺机而动,将所来人马斩杀,蚕食或重创天幻宫。并使其通路受阻,逐渐削弱其实力,随后,再伺机围歼!”
熊震天听罢,诚挚道:“师傅引蛇出洞、调虎离山之策甚是英明。弟子这便回返英山!”
楚天摆手叫住二人,道:“你二人回返英山后,留下一部分人马,尽速按奇门八卦阵法,布置阵势,以防其他庄派乘隙攻袭。其他人马尽数赶往神秘谷四周。天柱帮俱都是普通帮众,功力有限,只不知天幻宫是否来人!为防万一,将派安子奇前来辅佐你二人。”
熊震天道:“师傅,子奇乃是师傅记名弟子,心思缜密,行事机敏。只是未曾经历多少阵仗,弟子恐怕其到时一时慌乱,虽然其武功尚可,而一旦有何不测,便有违师傅本意了!”
楚天神秘地笑笑,对吴云与熊震天道:“几个时辰前,为师已替子奇打通任督二脉,贯通天地之桥。如今,子奇已冲破生死玄关,更兼其乃九阳之体,世间少有,破除了九阳之身,功力已是脱胎换骨!你二人不必担心!”
吴云心神大震,忙道:“师傅,不知子奇功力已到何种境地?”
楚天笑笑,凝视了一下吴云与熊震天,肃然道:“子奇确是习武的上好材料,根骨极佳,只是九阳之身未曾及早破除,耽搁太久,尚有几处已闭合的经络无法打通。不然,其功力无法估计。而闭合的经络,除非得遇千载奇缘或是遭受重力等,方有可能解去,否则功力只能慢慢精进了!”
第295章
说罢,见二人仍是疑惑,笑道:“此时,若论功力,子奇只比祁护法稍差一两筹而已!”
“甚么!已与祁护法在伯仲之间?”熊震天听罢,已忘了尊称师傅。
“非也!尚差一两筹。但子奇欠缺的是实战不多。与久经战阵、用血汗积攒起无数经验的祁护法相比仍有些许差距!为师命其协助你二人,亦是为磨炼其心性,增强实战体验!”
看看二人后,又道:“你二人无论心智还是根骨亦是上上之选,但与子奇相较,却又有明显不足。武功一途,资质固然重要,却亦同后天的苦修密切相关。你二人功力虽比绝顶高手尚有不小差距,但若以二人同时对敌,天下也无几人在你二人手下讨得了便宜。”
吴云与熊震天一阵惊诧,万万想不到安子奇功力增强如此迅速,师傅话中之意已暗示二人,若论功力,几个师兄弟中已再无安子奇对手。即便二人同上亦仅能自保,想到此,不禁哑然。
吴云道:“师傅!六师弟难道不及时返回豫地吗!范家庄近些时日,使尽手段,以名利诱惑江湖武林人士,遍招天下豪杰。看其意图,恐怕那范老阉狗是要与我烈阳死拼到底了!”
楚天道:“据唐风所报,范家庄虽然遍招天下豪杰,手段用尽。为其一己之私,不惜以重金蛊惑诱使贪婪之人及众多武林败类!而更使人难以相信的是,范不凡竟然以财色利诱蛰伏多年的江湖巨孽,为其助拳。种种迹象来看,范不凡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