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爷在神雕世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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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老哥哥实在太有意思了，这个‘杀’孩子实在有意思，不知道多少孩子希望被您老这样‘杀’死呢～！”
老鸭自是被宋侠的幽默弄的掩嘴轻笑。而宋侠自是再次抱拳——
“谢谢大妹子帮忙，以后江湖上的人也能看在我的薄面上对过儿回护一二。在此谢过……”一礼行过，在走的两步水清阁也就到了……
“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大妹子芳名，实在罪过，本人江湖朋友抬爱，送铁拳无敌称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侠是也。侠是侠客的侠。字人嘉……人就是那两撇的人，嘉，则是浙江嘉兴的那个嘉。也是三国时期曹艹坐下头号军师，郭嘉的嘉。
大妹子该你了……”
“老哥哥，真是风趣。既然不弃小妹残花只身，珠黄之貌。那小妹自然知无不言……
我本家姓张，弓长张，字之秾。之是之乎者的之，而那秾……则是夭桃秾李的秾啦～。”老鸭报上的乳名，一改之前老鸭那一套伪装。
实际古往今来，那泼妇的形象也是所有老鸭的伪装。也只有所谓的泼妇才能够当得起家……
要知道，古代女姓经营的大型场所只有青楼，其它多是一些织布裁衣的小作坊，或者买些胭脂水粉而已。就连大型成衣店，掌柜也必是男子。历史上也只有那盛唐时期，女姓才有一定地位和所谓的‘出头之曰’……
而现在正是宋朝，一个中国历史上最重视‘学问’的年代。虽然出了杨门十二寡妇，但根本上女姓还是悠悠而不得志。
话说宋太祖开国靠的一套太祖长拳和一套太祖长棍（也叫蟠龙棍法）。他也是武人，重文轻武也是有正常，因为治国之道还是靠着礼法教育。但是他后人在此基础上变本加厉，打破了文武双全的平衡。最终……连年积弱……
加上自信过剩，还以为自己国富民强、兵强马壮而且人多势众。
且不知连年下来，军队只剩下人多势众这一点优势而已了……金国叙功大宋，仅一年时间就攻下大宋都城开封，这也是史上有名的靖康之耻。上代郭靖、杨康的名字之所出。
……而未来，最后被蒙古人所灭。这也是大汉历史上真正第一次被外族正式灭国。
而这时，宋侠听得老鸭张之秾爆出乳名，实际已经等于说是找他护佑。他这天下第一高手，这种事情实看了太多太多……
“张家妹子，客气了。如若不弃，老哥哥直接叫你的乳名之秾如何？
好了，之秾妹子要帮忙，老哥哥我领你这个情，帮我打个下手，磨个墨可否？？”宋侠本对这青楼楚馆的女人，心态抱着就是一种可怜其遭遇的态度。这些可都是所谓的‘才女’啊！你当青楼是官记馆那种给士兵干炮用的吗？这是高级场所，不美、无才还不收呢。
但是即使如此，她们的名声和地位还是出了名的低下……比之那随手被宋侠打死的下人还是不如。但是明明如此，宋侠却绕了那要惊叫的记女一命。除了给万春阁这个地头蛇面子，这完全可以说是他心里对待的人的比重，才会手下留情……
这就已经是所谓的高看一眼啦。
他当时在大厅出手杀人，能说是给万春阁面子吗？？
而老鸭张之秾也是看出这一点，适逢乱世，她们这些个女人，特别是有才有貌，而又沦落这青楼楚馆的风尘女人，十个里到有有四五个是因为失去了家里男人。不得已而卖身求存。
想那原著里，穆念慈每天给人家织布防线贩卖。连杨过和她的温饱都勉强供养，事到最后完全可以说是艹劳而死。
实际也是因为她本身是个武人，织布的手艺并不怎么高绝，只能说是一般。拿到现代自然是高超。但那个时候因为几乎所有女儿家都会些针线女红。即使嫁人从夫，也会织坊一些制品填补家用……
那夫妻双双把家还里不就是这样唱的吗？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水来，我我浇园。
所以除了蜀锦天蚕丝等物，普通布匹的价格并太不高。而织一天的布，产量速度大家也差的不多……
是以穆念慈靠着比其他人多，她人快的唯一（不要命的）优势，让原本女人填补家用的钱，变成养家糊口，实在非常的不易了……是以最后艹劳幽怨，早早的香消玉损，驾鹤西去……
而这也正是这一个时代像穆念慈那样带着幼子丧偶之女的缩影……
而另一条路就是去做丫鬟。做奶娘。做下人……给人洗衣服、做饭等等等等，也和织布贩卖差得不多……而最后，就下海做这个了……
“老哥哥这是哪里的话，成老哥哥这样的大人物不弃。今个一切有小妹打点。请～！”听了宋侠的话，老鸭张之秾自是十分开心，说着拿出刚才宋侠给的千两银票，就连之前宋侠赏的十两银子也一并拿了出来，一起递上……
“大妹子，你这是要扇我的脸啊～！别的我可以厚颜赖账，但是这上青楼还赖瓢资那就真是大大的现眼了！！
外面那些个龟孙子，一听我请客还不知咗成什么样呢～。你手下的丫头们忙活一夜，要是没有一点个收入那怎么得了！如果让你垫付……
老哥哥我还不够白，实在是做不成那吃软饭的料。
快收起来！
……如果想得老哥哥护佑，这些个钱财恐怕是没用的，所以今夜留下来……”
“老哥哥……”
身为记女，虽然现在不做了。但谁没有一肚子苦水，这张之秾一听这话，自是浑身发软。情不自禁的投入宋侠怀里，轻声泣泣……而宋侠自然轻拍她的后边以帮其顺气。
末了，他带张之秾进入房间。而那张之秾待得宋侠坐定，自是行礼鞠躬，告罪一声行去卸妆去了。
而我们的宋大侠……自是铺开纸宣，准备开工干活……
你说怎么不是上床等候？？
拜托！你当宋侠留下张之秾是为了那啥那啥？？就算他想那啥那啥好了，可总有主次之分啊！而且今晚他也没那个功夫干炮不是吗？！
请问他如果歇了，那万字罪怎么办？所以他留张之秾完全是为了让她帮着磨墨啊～各位…！
虽然他其实更想让杨过替他磨墨的……
然后看着他那一脸崇拜的小脸的……
不过杨过现在睡了，那至少也要有一个帮着端茶倒水，递纸磨墨的人吧？
而这边，张之秾慢慢卸掉自己的伪装……
古代自然也是有‘化妆术’的，这也是进了这种地方，第一时间就能认出谁是妈妈桑，谁是出来卖的，而谁是卖艺不卖身的。而谁是伺候人的丫鬟，不是出来卖的～！
所以张之秾在卸妆之后，可以说完全换了一个人。
看着铜镜中自己较好的容颜。虽然岁月让脸上出现了许些菱角，但是也绝对和刚才大是不同！给人感觉从热情如火，嗜钱如命的老妈子，摇身一变，成了一柔弱美妇，真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静待自己的装点完毕。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之后，张之秾缓缓起身，款款而行，誓要给要会的老哥哥一个惊喜……
而当她行至出房，一眼瞧去，居然发现宋侠没在床上～？不由的四下寻找起来。
终于，在偏厅的书房找到了他的身影……
第3章 C
古代的青楼也是十分的讲究，青楼外面的大厅是那种只有桌椅板凳，而大厅中间有着舞台，是用来表演的。单纯陪着喝酒的。而楼上的雅间也有桌椅，敞开门就能欣赏楼下舞台上的表演，关上门。旁边倒是也有高床……但那也是应付姓急的客人用的。终究上不了大雅之堂……
而真正‘开房’就是这后面的，就像客栈，自然有高级低级！这种所谓的什么阁呀，什么榭呀，其实属于读力的大房间、或者独栋的阁楼。里面琴棋书画自是五脏俱全，试问消遣娱乐，文诗作对于一体的青楼，又怎会没有书房、笔墨？
宋侠要他们准备文房四宝伺候，不过是因为他写的东西实在太多，纸宣墨水恐不够使用，再加上这是也没有现成的墨汁，自是需要人在旁研磨……自己不是不能磨墨，但那样会很耽误功夫的！何况研墨之人还要整理那些以干了的写好纸张呢。
而此时的宋侠正是专心致志，双手各持一只鬃笔～，这分心两用左右开弓的功夫现如今沦落到替黄口小儿写罪已诏，不知被他坑来这门绝技的老顽童会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不过以周伯通的为人，如果知道这事，到时还不知道起什么欢喜怪招呢……
只是这左右开弓没让杨过大开眼界，到是先让张之秾狠狠的大开一次眼界了……
轻声行来，张之秾眉宇之间全是惊叹。而宋侠就是她脚步放的在轻，也一样知道她来。自是抬头一眼。不自一笑道——
“之秾妹子真是出水芙蓉，果然难得的美人胚子。
来来来，快快帮帮哥哥，这研墨整理的活计就拜托你了……”
说完自是放下双笔，双手把墨石躬身递上……而张之秾，自是美目一蹬，幽怨的接过。开始一边磨墨一边看宋侠到底写了个什么，正好看到这样一段——
…………本人的世界观以及对事物的认识能力均没有随着自己阅历的增加而发展和提高。总是认为，象这次所发生的事情，不会发生什么大的事情，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其实不然，事情的发生是严重的、沉重的，对我来说是非常深刻的～～’
而另一张则是——
‘人类社会是整个自然界进化发展的最高级产物，是一个有序的、不断前进的体系。也就是社会。而这社会正是人类对自身发展的美好要求。以自我为中心、自我思想膨胀、想当然做事，认为自己不会出事，不考虑自己的行为规范以及其行为给社会及周围人们包括自己家人带来的影响和不良后果，这样做显然不符合人类构建美好社会的要求，其结果就是害人又害己。’
“这～～？”
“罪已诏啊，不够发人深省吗？”
张之秾停下研磨，不由的瞪了宋侠一眼。
他文笔流畅，句句不离忏悔反思的语气。不过这些话未免有些太过于直白的了……又拿起他写好的几张，在嚼在心里仔细品品，不由的痴了……
她本是才女，这些句子虽然都不是文章那样官样，但是真是更白更直，可又有疑惑，似懂非懂，不懂又懂。明明是浅显直白的认罪语句，但只看的张之秾总觉的字字有理，发人深省……
且不知，这罪已诏当是现如今宋侠融合五千年灿烂文化思想底蕴而些出文字实力。
他本是游戏宅男，这上的互联网。看的俏皮话，那句不是不是发人深省，借古讽今？？只是看的人多了，不当回事罢了……
可以说是个宅都能写出来一大堆这些东西！！有自己的。有网上看到，觉得有趣记住的。这些个知识加起来，要写小小的悔过书。那可真是信手拈来。而只有来个万八千字才显难度……
而这一书可不单单是罪已诏，实则这五千年对人对事，为人处世之理论之大成……现代人可能会认为是官样文章。但是这种现在感觉的官样文章也根本不是小小古人，会点琴棋书画就能比之得上的一种境界……
这时——
“之秾妹子是否觉得奇怪？其实这些才是老一代留给年轻人的全部精华所在。等明个这罪已诏自是要我那聪明的孙儿通篇背诵……先给他塞进脑袋，等以后他遇人遇事，能想到这些写的一字一句，那我也可谓死而无憾了……”
轻眨一下右眼示意。
宋侠看着此时张之秾脸部的变化，真是如变色龙一般让人惊叹！
直到当最后化作一声——
“小妹真是佩服，佩服。老哥哥真是用心良苦……真是能得你老‘杀’死……当得三生有幸。三生有幸也。这些东西绝对够他受用一生了……”
“哈哈哈，知我者之秾也！
研墨！”
“是～……”
话说就这样一夜过去，天明时分，杨过悠悠转醒……他昨晚睡得当是很好。所以早早就醒了。
而看的房内设备，真是让我们未来的神雕大侠大开眼界。不由得开始有些懦懦了起来……
如果宋侠知道自己突发奇想的恶趣味，能因此而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儿起了懦懦、不知道又当是什么样一个‘幸福’的表情！所以暂不提他这个变态。而继续说这杨过。此时他四下乱看，不由的起身下床，大喊出声——
“爷爷～！！爷爷～～！！你在呢啊？爷爷？爷爷…………”
不得不说，少年这种颤颤害怕的叫声，真可谓杀伤力十足，当然这杀伤自是对腐女和宋侠来说的有着伤害加成……
不过……
这青楼就是古代腐女的集中营吧？！
所以，这一声声呼唤，没来得及招来宋侠。到是把那些昨夜自愿来此伺候他的莺莺燕燕给招来了……
女人一多，聚在一起自是八卦。谁不好奇宋侠这个孙儿……
现如今，所谓老猫不在家，耗子上房扒。张之秾在宋侠房里一夜伺候，这些个小丫头们当真是犹如开了闸门的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