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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梦飞索(穿越时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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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定要平安无事才好。小心保重身体,若发生什么事了,就到妹妹这里来吧。妹妹的家便是姐姐的家。而且拓贤也不会拒绝的。”看着变得儿女柔情的娘,我觉得师父的事儿不是那么简单。 

   

  “是啊,一切以安全为主。若是发生了什么对付不了的事情,就到翱府来吧。至于芩弟,你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再说他现在也已是泯儿和净儿的师父,我想芩弟在此处也许不会觉得太孤单的。不是还有一个跟屁虫在这儿呢嘛。”爹虽然想说得轻松点,但担心之情从爹的黑眸中丝丝流露而出。 

   

  “呵呵,你们就不用担心了。其实这次的事,那人还是相信柔芩的,而且有他们那些人在,我们的安全就不用担心了。我只是想快些回去看看罢了。”姨夫是不想我爹娘担心,说这些话宽爹娘的心?还是真的如此有把握不受到波及? 

   

  厅中密云重重,是因为师父的事儿,还是因为离别将至?不知,不懂。 

   

  舍得里开二叔的胸怀,师父恋恋不舍也有些担心地跟姨夫说道:“大哥,这次……真对不住。要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你跟大嫂也不至于为我如此操心。还要拓贤哥一家也有遭受到牵连的危险。我……”师父的眼中出现了淡淡的湿意。 

   

  我讨厌这般压抑的气流,压得我是直难受。这种场景,我似曾相识。就在我半岁那年,当我从梦中回到那个我所熟悉的现代城市那年,在我那群“狐群狗友”之间就流动着这让人有种悲伤的感觉。又并非生离死别,为何要弄得这般苦楚。 

   

  “好了,别整得好像要生离死别似的。大家不都还好好的吗?干吗将气氛弄成这样?”转向丰若海,“若海兄,你们放心。无论如何我都将护得芩儿周全,不再会让他受到任何一顶点的伤害的。”二叔似承诺似誓言般的说着,还顺势就将站在自己身前的师父搂进自己的怀中。而师父则是一副很安心的样子。 

   

  “是啊。聚贤说的极是。那又并非无法解决的事儿,是我们太过紧张了。”爹符合着二叔说道。 

   

  姨夫沉静地点点头便什么都不说。娘和一旁的姨娘仍旧眼里挂着泪转啊转,就是不肯掉下来。切,也不知道这功夫是怎么练的,真厉害。 

   

  “那若海,你们决定什么时候走?”爹追问着。 

   

  “现在。既然小家伙们都回来了,就现在走吧。”说着站起身。 

   

  “现在?你也不用这么急啊?现在已是酉时三刻了。现在走的话,有点晚了些。”不如明日一早再走吧。”爹提出一个极有建树性的建议。 

   

  考虑一会儿姨夫便答应了下来,明日一早再起程回京。 

   

  虽然府中住进了几位客人,但是这日翱府之中却安静的出奇。 

   

  第二日。 

   

  师父微红着眼看着站在马车边儿上的姨夫、姨娘及几个小孩儿。娘和姨娘不愧为女子,定是为了今日之别,而昨夜哭泣不断,双眼肿的跟个核桃似的。女人啊,就因为这样才会麻烦,太过儿女情长。 

   

  在大人们忙着互道关怀之际,我则盯着丰衍尘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丰衍尘不耐地瞪向我,我才开口道:“虽然现在挺讨厌你的,但是还是跟你说好了。” 

   

  “说什么?”丰衍尘仍旧不放弃地瞪着我。 

   

  “那个……保重。定要活着。”如果你这么快就飞仙了,那我找谁报仇去? 

   

  丰衍尘神色复杂地望了我好久,久到以为直到他们要离开了他也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开口了。“你……这是在咒我快点死吗?” 

   

  听到这般话,我无比激动地伸手抓住他的两支胳膊说道:“怎么会,怎么可能!(当然不会希望你这么快就翘辫子)我希望你能活着。(只有你还活着,我报仇才有意义!)所以你定要珍惜自己,知道吗?(你先把自己整没了,我还上哪儿再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优质沙袋?)无论如何,十年!十年之后一定要来找我啊!(到时候我就可以报仇雪恨了。)”不去理会丰衍尘眼中的变幻莫测,我一股脑说完我要说的话,就放开了双手。 

   

  他仍是盯着我不放,我也无畏地看着他。许久,他走上前来。 

   

  我只来得及看到丰衍尘那张漂亮得不可芳物的脸蛋儿,就嗡的一下子什么也反映不了了。 

   

  我,鼎鼎有名的翱家五少爷,竟然被人偷袭成功强吻了去!我在这世的初吻啊!!两天之内,我不仅将初恋给了丰衍尘(虽然是一场误会),连将初吻也被迫奉献了出去。我这面子!哼哼!算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看着姨夫一行人风风火火地乘着他们来时坐的玄壁红檐的马车,绝尘而去,我心里又下了一个誓言。 

   

  丰衍尘,你个好样儿的。给你点面子,你就拿它当鞋垫子。日后,在我功成之时,千万别叫我再看到你。要不然,我就见你一次干你一次,见你两次就干你四次,见你N次我就干你N的平方次,到最后干的你连你老娘都不认得你是谁! 

   

  我愤愤地想着。 

   

  “子泯啊,你好像很中意衍尘那孩子呐。”身后师父调侃着。 

   

  转过身面向师父,“师父哪一只眼睛看到徒儿‘中意’衍尘表哥了?”我在说到“中意”二字时,特意咬牙切齿的说着。 

   

  “当然是两只眼睛都看到喽。” 

   

  我怎么觉着师父这么欠扁呢?这真是罪过,罪过啊。一日为师,可是终身为父的呀。我抖了一下身,不理睬师父及旁边那些笑得很碍眼的人们,径直走回我的卧房。开什么玩笑,就因为姨夫一句想早日回京,就要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搞得人不得安宁,连觉都不让人睡。也许,我跟姓丰的天生犯冲吧。师父是这样,姨夫是这样,就连那小不点丰衍尘也是这样。 

   

  一想到日后,真是这个,烦恼多多呀! 



十二?内功心法 

这天,算是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就是说天气要多好就有多好,好到掉渣儿。我闲闲地半躺在戏燕亭的软榻上,就着刚送进府的名茶碧螺,悠哉悠哉地吃着七彩冻香糕。 

   

  话说当日,就是姨夫携同娇妻带着五个小拖油瓶走的那日,也就是在三天前,我跟我打小就喜欢的七弟翱子净正式拜了丰柔芩为师。摆了桌香台,酒肉伺候着(^_^;),在熏香袅袅之时,叩了丰柔芩三个响头算是完事儿了。 

   

  这师是拜完了,但这功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学啊。师父一句“带伤未愈,日后再授。”就把我俩给一下子干到太平洋东岸(如果这个世界有太平洋的话),任我们苦苦挣扎,自生自灭。可这样的师父又抗议不得。二叔的百分百宠溺及爹娘的极度放纵,我跟七弟将会成为第一个拜了师学不成艺的可怜徒弟二人组。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矮几上一片狼藉,今天的七彩冻香糕有些过甜了,腻得慌。举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刚要放在矮几上,便觉眼前突然扑来一片黑影。我躲! 

   

  偏过头躲开飞来的不明暗器,我坐起身便开口大骂:“哪个不长眼睛的混蛋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某财害命,暗算老子!你娘的活腻歪了!” 

   

  这不骂还好,一骂才惊觉我的国骂惹来一尊瘟神。 

   

  我突然觉得其实今天的天气也不是很好,发了情的太阳色狼死劲儿放着电,该是午时了。提到午时就想?鹞缡比蹋岬轿缡比瘫阆肫鹞缑牛馓岬轿缑啪鸵淦鹆撕芫靡郧翱吹囊桓龉⒕纭A奂由恚衔薇鹊幕实畚茸危奈浒俟俟蛴谔孟律⒍叮腔实叟湟换樱暗溃骸袄慈耍〈拗家猓〗饽娉祭廖缑耪妒祝⒔涫准豆矣诔乔街嫌枰允局冢 蹦鞘蹦歉龌实鬯档奶乩纾一拱涯切┨ù时沉讼吕矗谖业摹昂汗酚选泵媲把菀锪艘话选D鞘蹦歉鏊。? 

   

  可是今时今日,那个坐于殿上之人并非是我,而是对面那个人。而我就是那个几乎趴伏于堂下瑟瑟发抖,口中直呼“陛下饶命!陛下饶命!”的逆臣。突然觉得一阵阴风透过我的发丝吹过我的颈间,现在是夏天吧?怎么感觉这么冷啊!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十分温柔的声音自我头顶响起。 

   

  我缓缓地抬起我的小头颅,甜甜地说道:“师父。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怎么我来就不行吗?”师父平凡的脸上挂上一个不相称的邪笑。 

   

  在前世多年来的保镖之职,让我感觉到一股淡淡的危险气息。我僵笑着站起身,弯下腰向师父拜礼道:“哪里。师父在翱府,可谓是畅通无阻。徒儿怎敢对师父的到来有所疑义。就不知,这日毒风凉之时,师父来找徒儿有何指教?”我连忙将我原来坐热乎过的软榻让给师父坐,谁叫他是个病人。 

   

  师父不客气地坐在软榻上,斜眼儿瞄了瞄矮几上的狼藉,扭头看着我。“这几日你倒是挺逍遥啊。天天有茶点供着,很是惬意嘛。” 

   

  “莫非师父这是在嫉妒徒儿竟如此好命,整日没人来骚扰?”我反问。我倒是不知道师父竟如此善妒呐。 

   

  兴是乏了,师父半椅在软榻上,眯着眼。索性连脚也放到软榻之上。这……可是我命人从大哥那里偷搬出来的呀,平日大哥最是喜欢这个,师父呀师父,你就行行好,别是弄脏了这软榻。等会儿我还得命人原封不动地搬回去呢。 

   

  “少给我油腔滑调的。去!把刚才那个东西给我捡起来。” 

   

  “得令!”我屁颠儿屁颠儿地走过去捡起师父刚刚撇过来的东西看到,是一本书,一本名叫“玉吕心经”的书。(…_…||||)这貌似武功心法的书,取什么名不好非得取个类似“玉女心经”的名字。这书的扉页上不会是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八个大字吧?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师父身边蹲下来问:“师父,这‘玉女心经’该不会是师父拿给徒儿练的吧?”师父求你了,快否认吧。再告诉我这心法不适合像我这种男子汉大丈夫能够练的。 

   

  “什么‘玉女心经’。那分明是‘玉吕心经’。那本是当初我学过的内功心法,是上上上上代祖师爷传给上上上代祖师爷,再由上上上代祖师爷传给上上代祖师爷,再由上上代祖师爷传给上代祖师爷,上代祖师爷传给我师父,再由我师父传给我的内功心法。我门的功夫招数奇特,只能以‘玉吕心经’的心法做以辅助才能练就一身上等武功。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相信师父的话吗?”看我满是怀疑的表情,师父伸手便赏下一个爆栗。 

   

  唔,暴力师父,竟然体罚学生。 

   

  “不是徒儿怀疑您老说的话。而是您老说这什么‘玉吕心经’是我那无缘谋面的上上上上上代祖师爷留下来的厉害心法,可是师父你看啊。哪有那么古老的老古董传到至今还新的如此彻底的?师父你看!这里就连墨迹都还没有干呢。师父叫我怎么相信师父的话嘛。p(》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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