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一个纯爷们 作者:太后归来(晋江2012.05.09vip完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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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问问再做决定吧。“去哪?”
容四海小心翼翼地说:“花无媚和思无邪如今的住所。”
颜如玉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去。”
容四海将两汪临花照水似的灵眸凑到他面前,“拜托你了,陪我一趟吧,我独自上门拜访太尴尬了。”
颜如玉忍不住低头瞄了她一眼,又立即将脸撇开,略有迟疑地问:“你去见他们干嘛?”
容四海心中斟酌片刻,拣着简要道:“我想调查一个人,要向花无媚打听打听,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那你随便找个小厮陪你去,或者雪泠也好。”
“雪泠自然是要带的,但你也得随我一道。别人好歹是一对夫妻,我若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去,显得太没门面不是?”
颜如玉不以为然,“不过是打听事情罢了,关乎门面何事?”
容四海见他不屈不挠,忍不住发起小脾气,佯怒地背过身去,一脚将四角凳踹翻,闷闷道:“不肯就算了,我一个人去也没问题,真可恶。”
见状,颜如玉无奈地长叹一口气,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我陪你去。”
容四海闷不作声,心底却在暗暗偷笑。
虽然隔了将近两个月没见面,但她如今似乎更加懂得如何与这个别扭的家伙相处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比他更别扭方能制得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
这一期两万字榜单啊。。。。
我起码得更六章啊!!!
不得不发奋码字了!!!
开始日更了,你们开心不!!??
最近一直忙着画画和学习,都没写存稿了,家中粮食为零啊。
美人们最喜欢看到的剧情或者觉得最精彩的剧情是什么呢?
说出来让太后参考参考,激发激发我的灵感吧!
44。拜访花无媚
花无媚家境尚算不错,先祖传下来几亩水土肥沃的田地,还有一间砖石砌成的破旧屋舍,屋顶曾被冰雹砸出洞来,但所幸及时补救,如今还是能勉强遮风挡雨的。
花无媚和思无邪如今便在此处过着布衣生活,虽不似以往在容府里那般逍遥自在。但努力生计,自给自足仍是有保证的。
容四海的马车停在门前时,花无媚和思无邪正好完成上午的农活,在屋中饮水歇息。采春甘心为花无媚做牛做马,留了下来继续侍奉他。平常她跟着花无媚和思无邪下田干活,两人疲乏时她却不能闲着,得给他们端茶送水,扇扇子捶背,绝对尽心尽力了。
听到“叩叩叩”的响声后,采春第一个冲出去开门。抬头却见外边站着三个熟悉的旧人,一时愣住了,不知该不该放他们进来。
“采春,是谁?”屋内传来花无媚的询问声。
采春犹豫一阵子才回话:“是容姑娘与颜公子。”
哪个容姑娘与哪个颜公子?
除了她与他,还能是哪个。
花无媚黯然失神,缓缓将将茶杯放在桌面上,拍了拍对面同样显得心神不宁的思无邪的手,朝他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随后款款起身走了出去。
“容儿,好久不见。”花无媚低眉顺眼,当年风采不减。
容四海盯着他恬静安详的面孔发起怔来,一时竟也分不清究竟是他似画中人,还是画中人似他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容四海勾唇一笑,对他道:“不请我入屋坐坐吗?”
花无媚连忙将大门敞开,让明媚的阳光无一遗漏的洒进屋内。
“寒舍简陋,容儿别介意脏了自己的脚。”
话中似乎含着讽意,但容四海未往心里去,自在地跟着花无媚身后往里间走去。
思无邪替三人沏好茶后便坐到了一边去,陷入沉默不语中。偶尔会抬头看看面目清冷如月的颜如玉,再看看一旁眉色飞舞的容四海,心中不由一阵羞愧。
聊了一会儿家常后,容四海突然正儿八经地对花无媚道:“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想问你些事。”
“……”花无媚略思几秒后便点头答应了,“嗯,好。”
他将容四海带进卧房里,颜如玉不愿与思无邪说话,更不愿容四海与花无媚独处一室,于是也不请自来地跟着。
容四海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屋内有些阴暗,花无媚将竹帘拉高,这才回头对容四海说:“好了,容儿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吧。”
容四海抿了抿唇,“你可认识一个名叫云青雨的人?”
花无媚心中一怔,脸色变得几分不自然,“不认识,但曾听闻过这个名字。而且……我应该长得极像他。”
容四海惊讶地挑起眉梢,“你怎么知道?”
花无媚垂下眸来,浓密的睫毛下一片阴影,似是在回忆过去。半晌,他重新启唇,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你第一次见到我,叫的便是这个名字。我原以为这不过是你为了搭讪而演的老桥段,因此未往心里去。但后来,有一夜你喝高了,醉成一滩烂泥,依旧不忘抱着竹子呢喃着青雨二字。我才知道原来的确有一个叫青雨的人。”
如此说来,容四海对花无媚一见钟情也并非不无理由,或许正是托了这个青雨的福。
容四海万万没想到竟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一时震惊得不能言语。
难怪她见到云青雨的画像后会产生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原来他竟是自己一直恋恋不忘的就爱?
但为何他没有随容姑娘留在容府却去了遥远的京城呢?
而且……他似乎已经去世许多年了。
念及此处,容四海心中一阵深入血肉的噬痛,沉闷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你就仅仅了解这么多吗?”
“嗯。”花无媚点点头,“能想到的我都告诉你了。”
乘马车回容府的途中,容四海心事重重,一直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景象发呆。
雪泠自从离开花无媚的屋舍后,脸色苍白得厉害,始终未见好转。再加上车厢内空气不流通,较为闷热,她被折腾得头晕目眩,不住地轻轻拍抚胸口,克制住想吐的欲望。
容四海淡淡的视线带着关怀的温情,问:“怎么了,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叫马夫慢一点?”
雪泠连连摇头,略显虚弱地说:“不必了,我这几天都这样反常,也不知犯了什么病。”
容四海还欲追问,却被颜如玉接下来的一句话吸引去了注意力。
“娘子,方才你说的那个人名,他的事迹我也曾略闻一二。”
容四海立即来了精神,眸底邱波荡漾。“你知道什么?快给我说说。”
颜如玉不疾不徐道:“云青雨,天下首屈一指的天才药师,也是我幼时十分崇敬的一位医者。关于他最广为传送的事迹便是时常用自己的身体来试药,所幸他的血液能抵挡百毒,即使误食了有害的药物也并无大碍。”
容四海心脏仿佛跳到了嗓子眼处,双手不知不觉中握紧成拳,穷追不舍地继续问:“那后来呢?他去哪了?”
颜如玉歉意地摇摇头,道:“他过于神秘低调,极少在江湖中露面,因此几乎没有人能掌握他的具体行迹。近年来他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丝毫消息都没有。”
容四海阖上嘴,没再问了,陷入沉思中。云青雨没再活动是利索当让的,他已经离开人间了啊……
“曾有谣言说他嫁给了当今三王爷,还生了个可爱的大胖小子。”即便容四海不答话,但颜如玉依旧兀自谈得起兴,“但我不相信,云青雨是浪迹天涯、逍遥自在的人,他绝不会被权贵财势束缚住脚步。”
容四海点点头,但笑不语。她终究不忍心将自己在夙昔日府中看到的灵房告诉他。对颜如玉来说,云青雨没有任何消息反而能留下许些遐想的空间。若是告诉他云青雨已撒手人间,就一棒将他的期望打死了。
回到容府后,胡大娘已备好丰富的午膳,一等容四海和颜如玉屁股黏上凳子,丫鬟们便陆续排着队将香喷喷、热乎乎的饭菜端了进来。
容四海朝站在旁边侍候的雪泠招招手,道:“你难受了一上午,就别在乎礼节了,也过来一起吃吧。“
“是。”雪泠乖巧地点点头,提起裙角款款坐下。
身前恰巧放着一盘清蒸鲤鱼,雪泠平常极爱吃的菜,但今个儿却不知中了什么邪,盯着那鱼头看了半晌,硬是勾不起丝毫食欲。
她试着夹了一小块送进嘴里,引人作呕的腥气顿时如风涛怒卷般冲击着她的味觉,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股猛劲倒流回了口腔中。
她急忙放下碗筷,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幸亏早上只吃了清淡小粥,胃里空空的,什么都没吐出来。
容四海见她这幅辛苦摸样,按捺不住心中疑虑,发问道:“你究竟怎么了?这鱼很难吃么?”
“不是,不是。”胡大娘的人还在旁边呢,雪泠忙不迭摇头,解释道:“是我自身的问题,我近几日一直不太舒服,时常会想吐。”
容四海眉头微微拧起,“如此拖延着可不行,得赶紧找位大夫来瞧瞧。”
说着便要唤人来吩咐此事,却被颜如玉出手栏住了。“何必麻烦跑一趟,这里不就有一位大夫了么。”
雪泠吓了一跳,拘谨地推拒道:“奴婢是下人,颜相公是主子,怎么好……”
颜如玉神色淡淡地打断她的话,“无妨,医者的本名便是救死扶伤,无论对方贵贱老小男女。”
容四海亦赞同地点头,道:“雪泠,我早已交代过不必拘于礼节。”
雪泠这才敢撸起衣袖,将雪白的手臂伸到颜如玉跟前。
颜如玉将温热的指腹搭在她的手腕上,凝神静下心来,清秀柔和的脸庞宛如一块灵华美玉,描绘出他与生俱来的自信与傲骨,恬淡自若的气息让周围的世界霎时间宁静如恒。
半晌,那如诗如画的双眉间忽然挤兑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川”字,直看得人心里慌张不定,坐立不安。
似是感到了不祥的征兆,雪泠的左眼皮猛地跳了好几下。
容四海试探着问:“怎么样了?”
“嗯。”颜如玉缓缓将手收回,道:“毋须担心,只是小毛病罢了,喝些药调养一阵子,注意多多休息,不久便能康复了。”
闻言,雪泠不禁松了口气,跳得飞快的心终于平定下来。
容四海却仍旧若有所思地盯着颜如玉,像是在通过他的双眸洞悉他的心底。
午膳后,容四海将雪泠遣回屋里睡觉,让她安心歇息。自己则跟着颜如玉去了风阁。
颜如玉闲来无事时便喜欢独自一人安静地研究医书或是捣鼓各种各样的药物。因此,自从他搬进风阁后,这里便常年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以往容四海每每踏入门内时都会下意识地皱皱鼻子,但这次却莫名地格外喜欢,闻着那股药草味便觉心旷神怡,让她突生熟悉的归属感。
确定四周无人后,容四海方才开门见山地问:“如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颜如玉不动声色地在檀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递给容四海。“娘子何出此言?”
“私底下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容四海小酌一口,舔了舔舌头,道:“我不是三岁小娃娃,雪泠的异常反应绝非疲劳所致,我想听你真正的诊断结果。”
“如玉所言皆是实话,娘子多心了。”他低眉顺语,依旧不变地唤她娘子。
容四海并不强求称呼的问题,但对于雪泠的事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正常的病人哪会一吃鱼就吐?如今只有两种可能,一,她肠胃有毛病了,二,她有喜了。”
颜如玉尚有闲情雅致品茶,缓缓喝了两杯才释手,云淡风轻道:“娘子,有些事正是因为胡思乱想才会无中生有。为夫既是大夫出身,又已为雪泠姑娘把过脉,自然比你更了解她的状况。”
听他如是说,容四海起了微微的怒气,正声道:“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大力包庇着雪泠,况且我也从未想过要责罚她,只是想让你同我说真话罢了,有那么困难么?“
他心知她在套的话,因此依旧不为所动,沉默以对。
容四海见他口风如此之紧,怎么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