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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是你,给我一半的爱情-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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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然,“薛问枢你好乖啊。” 
  他沉默。 
  “怎么感到理亏对吧,唉,你怎么没下狠心再把我脑袋踩崴了?” 
  他沉吟了一下,“要是脑袋踩崴了就好了,我就不用负责了。” 
  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我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脸上还得露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为什么别人恋爱的时候都甜甜蜜蜜,男生把女生个宝贝呵护在手心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典型的做牛做马的二十四孝男,而薛问枢,凡事都要跟我挣个你死我活,动不动两人就互相挖苦挑衅,一点都不知道让着我。 
  想到这里我居然有些心酸。 
  陈潇宁虽然做的不尽如人意,但是那时候也算是全心全意的呵护我,而徐可林更是像一个大哥哥一样,事无巨细的都会关照我,而薛问枢,是不是我经过那些恋爱的坎坷,只是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不是一个相依相偎关心我爱护我的人。 
  所以我的要求才那么低,才不会被现实伤到心。 
  恰好公交车来了,我走上车,找了位置坐了下来,我无意识的看了站台一眼,薛问枢冲我挥挥手告别,那一瞬间,我的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 
  我想伤筋动骨之后我还学不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陷下去,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公车上走下来,我扭了扭脚踝,还是很别扭,只好一步一步的挪到大门口,我走了几步路就满头是汗,倒不是天热,实在是又恼恨又急,巴不得把薛问枢抓回来再千刀万剐的。 
  就在这时候有人喊我名字,我转头一看是秦可书,她见我就东张西望的看着四周,我好奇,“你看什么呢?” 
  “照妖镜啊,你现原形了啊?走那么慢,跟乌龟似的。” 
  “你才现原形了呢。”我很白痴很没有技术含量的反驳,好像我的伶牙俐齿到了秦可书面前都不管用了,“唉,小姐我脚崴了,快点来扶我一把。” 
  她伸出手细声细气的说,“太后仔细了,别摔着哪去!” 
  “你才是太后呢。” 
  正好是快上课时间,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其中几个认识的老师还关切的问了我的伤势,然后大步迈向教学楼,秦可书扶着我,“陛下,你能不能走快点啊?” 
  “我也想啊,力不从心。” 
  正巧走到楼梯口,部门办公室在五楼,按我这样的情况根本是爬不上去,我跟秦可书商量,“我暂时到你办公室避难,你早上有课吗?” 
  “没,不过我看你也别爬了,直接让保安端个凳子坐下面,查查听课证之类的。” 
  我刚想反驳她,何彦非从后面走过来看到我问,“怎么回事?” 
  “陛下崴到脚了。”秦可书凉凉的回答,她素来跟出国部没啥交情,甚至有些鄙夷的情愫参杂其中,以至于她对任何出国部的老师都没有任何的爱。 
  何彦非立刻问,“严重吗?什么时候的事,要不要我扶你上去?” 
  我有些尴尬,这么多人看着我,再看着何彦非,真是够八卦的一个场景,本来男女老师之间的关系就很微妙,多一事真不如少一事,秦可书翻翻眼,我连忙拒绝,“没事,我扶着扶手就能上去。” 
  然后我就真的在别人怪异的眼神下,一蹦一跳的上了三楼。 
  我第一次去秦可书的办公室,真是很有小资的情调,桌子上摆了个电动咖啡壶,她坐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随口问我,“喝咖啡?” 
  我说,“不要,我从来不喝。” 
  于是她就倒出咖啡豆,围着电动咖啡壶捣鼓了半天,然后一阵香浓的咖啡味就弥漫了整个房间,然后她端出一杯浓郁的咖啡,加了好多糖和奶油,问我,“真的不喝?” 
  “太香了,倒点给我尝尝。” 
  这时候正好门开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呦,秦可书,朋友啊?” 
  她没好气的回答,“也是老师,楼上的。” 
  于是那个女孩子哧哧的笑,“你又煮咖啡啊,好香啊,真是,每次都煮那么少,都不给我们尝尝。” 
  话里夹棍,秦可书就当没听到,很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你们不是喜欢外带的海岩嘛?干嘛还稀罕我煮的咖啡。” 
  那个女孩子顿时没了声响,走到自己位置上,提了电脑和书本就走,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办公室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只剩下我跟秦可书。 
  我立刻就看出这两人的不对盘,我悄悄问她,“教啥的?” 
  她“冷哼”了一声,“日语,话说在日本念了三年也没学到个日本女人的贤良中慧,倒是越来越有出口商品的风范。” 
  秦可书骂人一向是拐弯抹角不带问候爹妈的,我被绕住了,“啥出口商品?” 
  “片子。”她慢慢的啜了口咖啡,“这东西手脚不干净,也不知道偷偷的倒了我多少进口咖啡豆装到她自己的塑料袋里。” 
  “那你抽屉都不上锁?” 
  “锁了也没用,人贱到哪里都适用。”她随手翻了翻堆在桌上的一包打印纸,眉头蹙起来就骂,“贱人,打印纸你都要拿,学校是不是虐待你啊,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你在这样下去就得高位截瘫了。” 
  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然后偷偷的告诉她当年薛问枢给我出的馊主意,她眼睛一亮,“哎呀你那男人真是妙人,亏他是个男人!” 
  “呸,我跟他是好朋友。” 
  “瞧你每次都否认的不情不愿的,哦,对了,那何彦非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啊,我咋感觉又演了一出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戏码。” 
  我啐她,“你天天就知道八卦,我上去了,反正现在跳上楼也没人看。” 
  下午的课我都是坐着上的,可是效果却不错,学生的互动特别频繁,不过确实也没有讲什么实用的东西,其实这些孤独的孩子,想要的更多的不是补习课,而是交流疏通的渠道。 
  课程结束后按时下课回家,我腿脚不方便,差不多等人都走光了时候才背上电脑包慢慢悠悠的扶着楼梯挪下去,刚走到三楼时候看到何彦非和另外一个老师走过来。 
  何彦非礼貌的问我,“要不要帮忙?” 
  我冲着他笑笑,“那帮我把包拎一下,谢谢。” 
  然后我们三个以龟速挪到了门口,站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我掏出手机发信息给薛问枢,“晚上去买吃的,姑娘现在伺候不了你了。” 
  他回的很简洁,“好。” 
  然后他们送我上车,我坐在颠簸的公车里,看着身边的人,有退休的大妈,有刚放学的学生,还有也许是坐办公室的白领,也许是跑销售的业务员。 
  而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我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所作的一切都是随性并且随缘,但我一直想薛问枢有一个安定的生活,保持自己的坚持和简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待在大学或是研究所里,做他擅长的研究工作,和同事上级关系和睦,手下有一群活泼可爱的学生,等他很老的时候已经退休了端着茶杯坐在院子的竹藤椅上晒太阳。 
  平静安详的一生,没有波折,动荡和颠沛流离。 
  可是每个男人都是天生的流浪者,有人感情流浪,一辈子在各种莺莺燕燕中周旋,总是觅不得最爱的人;有人身体流浪,从一个地方漂泊到另一个地方,居无定所;有人内心流浪,安定生活掩盖下的是永远躁动不安的内心。 
  我不知道薛问枢是何种的流浪者,他一步一步走的很坚定,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过的,他的人生中究竟会不会有流浪的欲望,我不知道,我怕我抓不住他,等他有了流浪的心,要么我一路跟随,要么转身离开,我只有这两种选择。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抑郁,任是美丽的晚霞映红了天边,路边的小食店传来各种小吃的香味都让我提不起半分兴趣,也许我太渴望安定,而不能接受动荡的摧残,我都开始恐慌,这样美好的一天,什么时候会结束。 
  晚上照例薛问枢吃完饭就去了实验室,我在家做课件,看资料,上网找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点开了网页的历史记录,我看了一眼愣住了。 
  很多关于申请留学的经验和各种需要办理的手续,还有托福和GRE的考试时间和考点,我从来没有查过这方面的资料,而能用过我电脑的人,只有薛问枢。 
  他要干什么,要准备出国,答案是一定的。 
  我想起寒假的时候他去上GRE,那时候他满不在乎的说,因为宿舍的人都去考了GRE自己为了很合群才去考的,那时候我没想过他早就存了这样的心思,以为他觉得安定在国内一直读到博士,找一份研究所的工作已经足矣。 
  怎么可能,还是我太天真了,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困在狭窄的天地,如井低之蛙。 
  我不知道他是何时开始考虑这件事,但是我可以肯定,他从未放弃过任何机会。 
  心渐渐的凉了下去,一寸一寸的寒意从脚上蔓延到心底,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很冷静的状态,我告诉自己,在他没有明确的挑明之前我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只能装。 
  我没有资格去追寻这些蛛丝马迹,然后在他面前一一摊开,然后去质问他,问他的打算,问将来,他是他,他有他的人生,跟我有什么关系,而我的那些事情,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终究还会是个陌生人,只是现时的路,需要一个伙伴而伴。 
  其实我真的不多在乎,我站起来走到窗户前,夜幕已经悄悄的拉开,这个巨大的城市在灯光的映衬下如同白昼,我轻轻的把头靠在玻璃上,就好象每次靠在薛问枢身上的姿势一样,我告诉自己我真的不多在乎,我只是在乎有没有人靠着的温暖。 
  我喜欢他,但是分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件事并没有拖延很久,我就得到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十月的上海终于有了些丝丝扣股的凉意,有时候早上起来会不经意的看见薄薄的雾气在阳光下褪去,然后灿烂的阳光蔓延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美好温暖,这是夏日最后的余韵,度过了这段温暖,缠绵的雨丝就会笼罩全城。 
  我待了这么久,一直觉得上海这座城市有种奇特魅力,它让人亲近不了,但是也不足以疏远,它让人心生不了爱恋,也了无恨意。 
  国庆放假却是我们最忙的时候,很多辅导班抓住难得的机会压缩课程紧密排课,原本我是打算回家吃喝玩乐轻松减压的,却被告知临时多排了几节课,只好放弃。 
  下午开完会,我照旧去超市买东西吃,准备给自己煮一顿丰盛的晚餐来犒劳自己,买好东西回到家里时候却发现薛问枢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书,他身后是落日的余辉,橘红色的光芒透过他的脸庞,穿过他的发丝,给他周身融上了一层柔和的红光。 
  这是我想象中他的生活,平静安宁。 
  我很惊讶,“你怎么不回家?” 
  “我有要说我要回家吗?”他丢下书走过来,很严肃的看着我,“施莐,你们那里谁讲托福比较好一点?” 
  我心头猛的一紧,果然我的料想变成了现实,我低下头去装作整理东西的样子,漫不经心的问,“不清楚,讲托福好的太多了,你要干嘛?” 
  “哦,我准备去考托福。”薛问枢的声音有些迟疑,不像以往那么干脆,甚至有些试探的意味,“我报了十一月份的托福,要准备一下。” 
  我还是低着头,“你要出国吗?” 
  他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先考了再说吧。” 
  我抬起头看着他,忽然我的心没有任何慌乱和不安,其实我一直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来临,而他的那个“考完再说”的托辞实在不怎么高明,薛问枢这样的人,走一步是一步根本不是他的风格。 
  只是我有点庆幸,他至少没有隐瞒我,而是以最委婉的方法跟我表达。 
  可是结局都一样,委婉和直接又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我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更真切一些,“行啊,那我帮你问问出国部的哪个老师讲的比较好,你是报专项还是全程?” 
  “全程吧。” 
  “行,我明天问问。”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搁浅了,只是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僵硬,似乎我们俩都感觉到了,和往常一样吃饭看书上网,但是直到晚上睡觉前两人都很诡异的沉默着。 
  只是睡觉前薛问枢翻了身亲吻我,动作力道似乎都很小心翼翼,窗户没有关严实,夜风透过缝隙吹来,我觉得有些冷,他似乎觉察到,胳膊搂着我,很巧妙的把我圈在他怀里。 
  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我和薛问枢都隐隐的知道,有些东西在我们之间慢慢的消失,而我们看不见,说不出,更无法挽留。 
  第二天早上下了课我就到网站上去找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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