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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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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非凡低敛着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对他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顾相别忘了,我们可是有着共同的敌人。顾相放心,本王说到做到,绝不伤害慕容飞澜一根汗毛,你若不信,大可以跟随本王一同上山。”君灏南又道。

顾非凡沉思片刻,才稍稍放开飞澜,“别怕,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的。”他说罢,还是将她交回到君灏南手中。飞澜沉默着,唇边笑靥却极是讽刺。终究,在顾非凡心中,宁王许给他的半壁江山比她更重要。

雪峰山顶峰之上,飞澜被君洌寒推嚷着站到了峰顶,视线所及之处,皑皑白雪覆盖了天与地。脚下是冰封的万丈悬崖,让人不寒而栗。

飞澜紧裹着身上厚重的狐裘披风,却依旧无法阻挡寒风入骨,凌乱的发丝在呼啸的寒风中飞扬,此刻的女子,雪颜绝丽,如同存于冰雪世界的雪之女神。她漠然回头,对顾非凡柔媚的笑,“表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姑姑曾说过,雪是世界上最纯净的东西。若能葬身于此,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云淡风轻的话,却让顾非凡莫名的慌乱,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的勒住了他的心。他有些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回道,“飞澜总是喜欢将话听一半,我娘亲还说,雪也是世界上最虚伪的东西,掩盖了世间所有的虚伪与丑恶。所以,它配不上你。飞澜,百年之后,我会与你合葬在青山绿水之间,那才是最好的归宿。”

飞澜笑笑不语,清冽的眸光遥望向山脚下,一人一马正快速的向山顶而来,即便隔着遥远的距离,她依旧能辨得出,那是褐风……与君洌寒。她静静的凝望着,深沉不语,绝世的容颜淡漠的没有一丝情绪,没有人能猜得出她此刻究竟在想着什么,一双墨色瞳眸,却浮起比冰雪还要冷寒的流光。

君洌寒的脚步极快,转眼间,人已飞上了峰顶,隔着丈远的距离,他深深的凝视着飞澜,而与此同时,她也看着他,天与地,他们的眼中存在的只有彼此而已。君洌寒的眼中有隐隐的忧虑,更多的却是化不开的浓情。而飞澜看着他的时候,眸光却是他都分辨不出的复杂神色,有疼痛,有挣扎,有冷漠,还有深深掩藏了的恨。

“皇上果然守约,一个人只身前来。”君灏南狂妄的笑,似乎对目前掌控的局面十分得意。

比起他的浮躁,君洌寒依旧深沉如海,不动声色。只淡淡的开口道,“朕既然来了,二哥便将飞澜放了吧,男人之间的战争,何必扯入女人。”

“本王自然不想扯入女人,可要怪就只能怪她的命不好,做了你君洌寒的女人。”君灏南哼笑,显然没有要放过飞澜的意思。

君洌寒一侧的剑眉轻佻,深邃的眸光暗自打量了目前所处的形势,视线从顾非凡身上扫过之时,他才稍稍松了口气,既然有顾非凡在,至少飞澜并无性命之忧。

君灏南举起手中长剑,抵在飞澜心口的位置,很明显是以此威胁君洌寒。而后,他对两旁侍卫摆手,示意他们将君洌寒拿下。

“放肆,还轮不到你们跟朕动手。”君洌寒沉声喝叱,不怒而威的气势,生生逼退了宁王的侍卫。

他自顾动手解下腰间长剑,同时将藏在云袖间的暗器一并丢弃。而后,邪魅一笑,温声道,“二哥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条件了,不过朕劝二哥千万别说什么要朕自刎的蠢话,若朕死了,还要飞澜活着做什么。”

宁王听罢,朗声而笑,“不愧是本王的三弟,放心,二哥可舍不得要你的命,你知道的,本王只对你的江山感兴趣。”

君洌寒褐眸遽然幽深沉冷,面色却是不动声色,笑靥温润如初。他看向一旁飞澜,淡笑询问,“澜儿觉得,朕该换吗?”

飞澜唇角弯弯,笑容几丝嘲讽。“飞澜区区女子,自然抵不过圣朝八百里河山。不过,宁王爷想要飞澜的命,似乎也没那么容易。”她话音未落,墨眸颓然一沉,脚下步履轻盈快步后退一步,刚好避开了君灏南手中剑刃。刚刚站在崖端之时,她就已经冲破穴道,恢复了功力。

君灏南一惊,却很快反应过来,他自然不会放过飞澜,反手一剑便刺了过去。眼看着,宝剑就要划开飞澜胸膛,顾非凡与君洌寒大惊,同时飞身而起。

“飞澜!小心!”

“澜儿!”

显然,君洌寒更快一步来到飞澜身边,他一把将她揽入胸膛,用身体抵挡住君灏南的攻势。剑身倾斜着刺穿他肩胛骨,利刃割据着骨头,那该是怎样一种惨痛,但君洌寒硬是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反而反手一掌劈在君灏南心口,将他震出半丈远的距离。

那一掌用力十层的功力,君灏南踉跄的摔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

“二哥这一剑,朕会记住的。”君洌寒剑眉冷挑,沉声丢下一句。而后,将手臂轻环在飞澜腰身,将头轻靠在飞澜耳畔,温柔呢喃,“澜儿,我们回家吧。”

虽然他受了伤,但和两人之力,想要摆脱宁王及其爪牙,并不苦难。只是,他并没有想到,这一次,事情的结局脱离了他的掌控。

飞澜冷魅的笑着,微扬起下巴,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在那双漆黑的墨眸中看到了清晰的恨与冷漠。

“皇上真是健忘,飞澜的全族不是已经被你下令杀尽了吗,怎么还会有家呢?”她清冽的声音夹杂在呼啸的寒风中,格外鬼魅。

君洌寒褐眸闪过片刻的惊愕,但很快,恢复成平静无波。他优雅的笑着,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冰凉的面颊肌肤。若有似无的叹息,淡淡萦绕,那叹息中,又带着一中说不出的无奈与苦涩。

深藏已久的秘密,她终究还是知道了。那边意味着,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无法回头。

她仰头看着他,眸中的恨逐渐化为一片凄凉,冻得发紫的唇片轻颤几下,继续说道,“我慕容一族满门三百余口命丧黄泉,皇上欠我慕容家的血债,今日也该偿还了。”

君洌寒并未放开她,深沉如海的褐眸中,竟是一片温润。那一种似水柔情,让飞澜心痛。长睫轻扇几下,一串剔透的泪痕顺着苍白的脸颊划过。她埋首在他胸膛中,让泪浸透他心口的位置。

“君洌寒,我爱你。”她的语调极轻,却带着不容人怀疑的坚定,也透着深深的无奈。“如果还有来生,我们不要再做仇人。”伴随她话音而落,她双臂紧紧的缠住君洌寒胸膛,施展轻功一跃而起,抱着他一同跳下了万丈雪峰。

身体快速的坠落着,凛冽寒风刮得肌肤生疼,而君洌寒反手将她紧拥在胸膛,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融入生命血脉。风声在耳边呼啸哭嚎着,而回响在风声里的,还有顾非凡那一声破碎的呐喊,响彻云霄。

飞澜想,有爱人为伴,有亲人的惦念,她慕容飞澜此生,无憾了。

此刻,她的侧脸吻在君洌寒胸膛,贪恋着他身体的温度,眼角,划过最后一颗晶莹的泪。

如果可以,她希望来生与他相遇,上演一场凄美的过客离殇,一叶扁舟行于江上,饮尽风花雪月。亦或者,酿一坛十年佳酿,一醉方休,挥去千百愁万般绪,淡看庭前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在呼嚎的洌寒寒风中,飞澜逐渐失去了意思,而紧拥着她的男人却一直维持着清醒的头脑,他变戏法一样,手中突然多出一把三尺长剑,他低吼一声,用尽气力将宝剑刺入断崖俏臂,身体终于停止了坠落,但此刻的君洌寒身负重伤,根本无法施展轻功跃到崖上,除非,他放弃怀中女子。

君洌寒低头看向怀中昏厥的女子,冰雪容颜,无辜而清冷。一时间,心口便柔软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再次收紧。

然而,宝剑***断壁不深,根本无法承担两个人的重量,剑身逐渐倾斜,很快,他们便会再次坠落。君洌寒面容冷峻,为今之计,也只能拼死一搏……

彼端,雪峰之上,顾非凡半跪在崖边,单手按在心口的位置,俊颜与冰雪融为一色。而一旁君灏南眼中却跳动着雀跃的光。

“快,放箭,放箭。”他厉声喊道。

弓箭手丝毫不敢怠慢,快速搭弓引箭,但羽箭尚未射出,便传出闷声惨叫。只见,顾非凡出手极快,剑光所过之处,鲜血迸溅一地。

“顾非凡,你放肆!”君灏南低吼着,抽出了手中宝剑。

而顾非凡毫无俱意,剑刃直指君灏南面门,“我说过,任何人都不能伤害飞澜,王爷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君灏南脸色极难看,但此时激怒一头雄狮,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雪峰万丈之高,何况,他剑上涂了毒,君洌寒即便没有摔死,向从冰封的雪谷中逃出生天,也是不可能的。

他面色逐渐缓和,而后扯出了一抹笑,“好,今日本王便给顾相一个薄面。”他一摆手,吩咐弓箭手收弓。

正是此时,一名守在上下接应的暗卫匆匆踉跄的爬上来,身上布满了流血的伤口,他扑通一声瘫软在君灏南面前,道,“回禀王爷,大事不好,刘锦带领御林军已经将雪峰山团团围困,见人便杀,看来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什么?”君灏南大惊,他随行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却是寡不敌众,情势堪忧。

一旁,顾非凡忽而朗笑,这君洌寒岂是省油的灯,他敢只身前来,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只是,他没想到会有飞澜的意外。

“王爷此刻该关心的只怕不是皇上的生死,而是你自己了。”顾非凡说罢,施展轻功,向山下而去。只要不和宁王搅合在一处,他想逃脱,倒也不难。

而此时,雪峰之下,君洌寒与飞澜已经摔落谷底。好在,身下是一层厚厚的积雪,才没有让他们摔得粉身碎骨。

君洌寒试图挪动身体,左臂忽而传来碎裂般的疼痛,想必宁王那一剑刺破肩胛,割伤了骨头。黯浓黑色粘稠血液不停涌出,染红胸口大片衣衫。很显然,那一剑有毒,呵,他的好二哥,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要置他于死地。

他咬紧牙关,从衣摆上扯下一条碎步,三两下裹住了肩膀伤口,而后,低头看向怀中昏厥不行的小女人,她一直枕在他臂腕之中,毫发无伤,只是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身体如谷底冰雪,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澜儿,澜儿醒一醒。”他温声唤着,而飞澜依旧没有丝毫反应。谷底寒风冷冽呼啸,若继续停留在此,用不了多久,飞澜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君洌寒剑眉紧锁,抬眼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处避风的山洞,他强忍着肩上的痛,咬牙将飞澜抱起,一步步艰难移动。

山洞内,君洌寒拾了些干柴燃起,他动作温柔的将飞澜放在火堆旁,解开她肩上狐裘,才发现她的里衣竟然已经结了冰。君灏南那个畜生,竟然让她穿着湿漉的衣衫上雪峰,他连一个女人都不肯放过。

君洌寒将狐裘铺散在地,利落的撕扯掉飞澜身上冰冷的裙纱,晶莹如玉的美丽胴。体,在他眼中一寸寸展现,燃烧着的跳动火焰,在她身体上散落一层艳丽的光晕,美得几乎让人窒息。而比窒息更可怕的,却是她身体的冰冷,若非残存着一缕气息,任何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具保存完美的尸体。

“澜儿,别怕,会好起来的,朕不会让你死。”君洌寒喃喃自语着,手掌按在她心口的位置,将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入飞澜体内,他本就中毒,这样的行径,无异于自取灭亡。但此刻,他顾不了那么多,他只要她醒来,他要她活下去。

大口的鲜血从他口中涌出,被迫阻止了内力的输送。而飞澜终于有了微弱的反应,但意识还是不清的,身体冰冷,口中模糊的低呼着,“冷,好冷……”

“澜儿,醒一醒,求你醒过来,别睡,别再睡……”如果一直睡下去,只怕永远都无法醒来了。

君洌寒埋首在她肩窝,用力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飞澜痛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口中却依旧呼喊着,“冷,很冷。”

“别怕,澜儿,师兄在这里陪着你。”他心疼的吻着她的泛白的唇瓣,胡乱的解开腰间束带,锦袍层层脱落,他用身体自己的温暖温暖着她。

思维涣散中,飞澜下意识的靠近温暖的源头,一双柔软的手臂缠上他颈项,渴求着更多的温度。他将她包裹在怀中,但很快,君洌寒发现,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飞澜的状况虽然有所好转,但结果却是他的体温在逐渐下降,根本无法在温暖她,而一旁小小的火堆,根本温暖不了两个人,若长久僵持下去,他们只怕都会被冻死在这里。

无奈之下,君洌寒只能采用男人与女人之间最原始的方式取暖。他温热的手掌划过飞澜高耸的胸口,一寸寸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他呼吸微微凌乱,唇贴在飞澜耳侧,温声呢喃着,“澜儿,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活下去,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回答他的是一声痛苦的呻。吟,她依旧不停的喊着冷。

“乖,很快就不冷了。”他说罢,翻身压在飞澜身上,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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