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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剑在天涯-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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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教主倒也一表人才,身材高瘦,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概,只是一双鹰目特
别阴森,半白的头发并不能增添老诚样和的神韵。
    留了花白山羊胡,脸和手的肌肤泛出健康的红润色,不像一个年已化甲开外的老人。
    所穿的道常服虽然是青色的,但却是绸制特级品,所以显得高贵而飘逸。
    在走动时袍袂轻扬,真带了几分神仙味,与粗青布制的道常服,气韵相差了十万八
千里!
    道髻上所插的法针,竟然是纯金的,针尾加镶了一颗红宝石,金光闪闪,红芒耀目。
    “小施主在江湖声誉甚佳。”幽冥教主说话一声一吐,抑扬顿挫有板有眼,不愧称
太清宫的有道住持:
    “少年得志颇为令人羡慕。贫道像施主这般年纪时,还是一个走方小道人呢!但不
知小施主大驾光临敝宫,是礼神呢?抑或有所指教?”
    话说得客气,他更感到受宠若惊,兴奋莫名。
    “大法师夸奖,晚辈深感汗颜。”他恭敬地回答:“晚辈虽则小有成就,但那已是
过去的事了。”
    “呵阿!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哪能全如人意?些小挫折,算得了什么?你还年
轻,前途无量!”
    “谢谢大法师勉励。”
    “好说好说!”
    幽冥教主的确暗中建了幽冥教,但人数不多,不收一般的凡人俗子,徒子徒孙都从
不公认自己的弟子身分,但却公然称之为教主。
    外人,只能称他为大法师。
    在乡愚信徒前,他是道宏大法师,大清宫的住持,也是乡愚心目中的活神仙,道法
通玄的有道全真。
    江湖朋友称他为妖道、妖人、半人半鬼的恶魔,沾惹不得的妖孽。
    八表狂生怎敢乱叫?
    他只好称之为大法师而不名。
    “晚辈有了困难。”他开始提出要求:“特地专程前来,拜请大法师慈悲。”
    “哦?小施主有何困难?”
    “一言难尽,晚辈的鹰扬会已毁于一旦。”
    “真遗憾,贵会在五年中,已打下了良好根基,毁于一旦,委实是江湖一大损失。”
    “晚辈被仇家追得上天无路,只好前来请求大法师伸出慈悲之手。”
    “这个……小施主,贫道虽然小有道行,但无法籍神泽普及众生。”
    “以大法师通灵于天的地行仙境界,大慈悲手早已普及众生造福江湖了!”
    能捧就尽量高捧,反正捧高对方,必定可让对方高兴,地行仙正是玄门人士梦寐以
求的境界。
    “好说好说。”幽冥教主满口江湖味:“江湖朋友抬爱。贫道却不敢居功。”
    “大法师实至名归,江湖朋友众所共尊!”
    “仇家是谁?”
    “一个叫禹秋田的人。”
    “禹秋田?”
    “这人出道为期甚暂,迄今为止,还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连名字也经常更换,武
功之高,令人莫测高深;鹰扬会就是毁在他手上的。”
    “这人在何处?”
    “恐怕很快就要追来了,那是一个最狂妄,最可怕,最凶残的杀手。”
    “哦!出于你口,贫道深信不疑。”
    “大法师的名头声威,他可能没听说过,很可能胆大包天,追来贵地撒野,惊扰大
法师仙驾。”
    “小施主要贫道阻止他?”
    “是的,请大法师慈悲!”
    “小施主可知道贫道的规矩?”
    “这……晚辈知道。”
    “好!清风。”
    “弟子在!”一名中年道人稽首答。
    “领江小施主至神光殿。与执事法师清松商讨。”
    “弟子遵命!”清松道人应喏毕,转向八表狂生:“施立请随贫道来,请!”
    “且慢!”八表狂生一急,急急离座:“大法师,晚辈目下阮囊羞涩……”
    “你说什么?”幽冥教主脸色一变,露出本来面目:“你知道本法师的规矩,阮囊
羞涩却胆敢前来烦扰本法师,该死!你好大的胆子!”
    没有钱,还有什么好谈的?
    “晚辈……”
    “清松,打他出去!”
    清松一拉马步,右掌一抬,鹰目冷电倏现。
    不等清松发掌攻击,八表狂生先一步闪在一旁。
    “且慢!”他急叫。
    “你带来了多少金银或珍宝?”清松问,立掌待发。
    “还有三百余两纹银……”
    “去你娘的!买小米喂鸡吗?”
    三百两银子,可买五十亩地了,而清松道人惊嘲弄地说,只能用来买小米喂鸡,这
太过份了!
    “晚辈另有大法师喜爱的。”八表狂生大声说,是说给幽冥教主听的。
    “是什么?”仍然是清松问。
    “千娇百媚的年轻美女!”
    “美女?”
    “对!美女。”八丧狂生毫无羞耻地大声说:“大法师一定满意。”
    “是吗?人在何处?”
    “县城客店。”
    “是什么人?七仙女之一?”
    “武林七仙女算得了什么?那只是生涩的桃子。”
    “哦!有这么好的女人?”
    “好!真好!她叫虹剑电梭樊飞琼,武功比武林七仙女高得多!”
    “我明白了!”清松阴笑:“你的情妇?”
    “这……”八表狂生总算不怎么无耻了,总算脸一红脸有愧色。
    “你很有种!”
    “道长耻笑了。”八表狂生低下了头。
    “为达目的,你什么事都客以做得出来!”
    “在下已……已无路可走……”
    清松不再挖苦他,扭头向幽冥教主送过一道询问的目光。
    幽冥数主也用眼色示意,转身带了随从入堂走了。
    “未牌正,带她来!”清松冷冷地说。
    “是的,末牌正。”
    “决定之后,你们就可以到宫右的小村,租房舍安顿,自会有人与你连系。”
    “谢谢!”
    “决定之后,你们就正式在本宫的绝对安全保护下,其他的事,你们不必管!”
    “在下这就回城准备。”
    “你请便吧!”
    十里地健马一冲便到,返回客店仍只是已牌初。
    距未牌正还有两个半时辰,有足裕的时间,把人带到太清宫,目下可说已成功了大
半啦!
    虹剑电棱不但美,而且武功暗器皆出类拔萃,幽冥教主是色中饿鬼,正是妖道所需
要的人才。
    八表狂生也是色鬼,而且喜新厌旧,还没玩腻虹剑电梭,便己打夏冰姑娘的主意了;
    这期间,他到底曾经与多少女人上过床,虹剑电俊并不知道,知道也不敢声张吵闹,
反正只要不时能跟在他身边,不时能获得情欲的满足,就心满意足了。
    一个情妇,又能和情夫争什么?
    返回客店,他向同伴推说没见到幽冥法师,提前午膳,午后再去一趟。
    虹剑电梭如在梦中,这一早她就在整理房间,洗濯昨晚换下的衣物,像个勤劳好洁
的好妻子。
    女人的贴身衣物,住店时十分不便,必须自行洗濯,而且必须晾在男人看不见的地
方。
    八表狂生一回房,她侄在内间替八表狂生准备盥洗的用具,情意绵绵地在旁看情夫
洗脸净手,洗掉一早往来太清宫的一脸风尘。
    “人杰,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柔声问。
    “白跑了一趟,幽绵教主到施主家做法事去了。”八表狂生一面抹掉脸上的水,一
面说:“所以午后还要跑一趟,我已留下名帖,宫里的道士,几乎全知道鹰扬会,所以
对我颇为礼遇。”
    “人杰,我们的银子不多,我很担心。”
    “我们还有三四百两银子,担心什么?”
    “那妖道岂是三四百两银子打发得了的?”
    “废话!”八表狂生将面巾往脸盆里一丢,向外走:“一两银子就可以请人捅仇家
一刀,三四百两银子可以引起一群人暴动。”
    “全给了他,我们日后的盘缠呢?”她跟出卧房,满脸忧虑:“此至关中迢迢数百
里,十一个人的食宿,坐骑的草料……”
    “不要用这些事来烦我!”八表狂生大不耐烦:“可以沿途向朋友打抽丰,甚至……
你别管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没有任何一个江湖高手,会为盘缠烦心的!”
    “你不烦我烦呀……”
    “叫你不要烦!”八表狂生怪眼一翻。
    “好吧好吧!茶刚沏的,我把它善凉了。”她不敢多说,乖顺地奉上一杯茶。
    “午后,我和你一起去。”八表狂生一口喝干杯中茶,说起谎话来面不改色:“穿
体面些,但不穿裙,穿那套绣鹊花的骑装,不必带兵刃暗器以免误会。”
    “人杰……”她粉脸变色。
    “你怎么啦?”
    “我不去!”她一咬牙,断然拒绝。
    “你说什么?”八表狂生声色俱厉,一脸丈夫相。
    “那妖道是色中饿鬼,天不怕地不怕的恶魔。我问你,如果他打我的主意,你抗拒
得了他吗?”
    为了自身的安全,她不得不坚强起来。
    “你在说不可能的废话!”八表狂生冷笑道:“咱们是求他保护的人,也是他的财
神爷,他一代高手名宿,决不会做出犯忌的事!”
    “那可不一定哦!祝堡主就敢出卖他庇护的人。”
    “祝堡主那能与幽冥教主比,哼!”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
    “胡说!再说,在太清宫大庭广众之间,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说以后,他随时都可能露出狰狞面目……”
    ‘你太多虑了,不要把他看得那么恶劣,目下我们有求于他,你和我跑一趟,也可
以表达我们的诚意。”
    “求求你,我不去,不要勉强我。”她开始哀求:“我什么事都不敢拂逆你,但这
件事有关我的安危,求你不要勉强我去,我……”
    “你一定要去!”八表狂生乖房地叫。
    “我不去!”她第一次有勇气大声拒绝。
    “你……算了,不去就不去!”八表狂生突然改变态度,脸上要吃人的凶暴神情消
失了,换上了让她心荡的温柔笑容:
    “其实你的江湖身价比我高,你不去,妖道很可能增加价码,甚至狮子大开口,可
就损失惨重,咱们真的要囊空如洗了!”
    “人杰,我真的很害怕,怕那妖道对我……”
    “这得怪你呀!”八表狂生一把挽住她的小蛮腰,把她挽坐在腿上,先亲了她一吻:
“天生丽质,沉鱼落雁,走到那里都不安全,以后我得好好看紧你,怜惜你……”
    先抱紧,再一面吻一面毛手毛脚,手探上了胸怀,轻怜蜜爱地揉抚那高耸的酥胸。
    “嗯……”她感到浑身火烫,激情地作象征性的挣扎:“人杰,不……不要……大……
大白天……”
    “房门是上了闩问的,小亲亲,不要管门外的事,哦!吾爱……”
    生,应该指读书文士,满口优雅文章。
    那一声吾爱,确是风流文士情意绵绵,带有文味的低唤,可把已被挑起情欲的虹剑
电梭,忘了人间何世。
    一声嘤咛,一声娇喘,迷乱的玉手,反而更热烈地纠缠正在忙碌的八表狂生,已陷
入意乱情迷欲火焚心的半昏眩境界。
    斤刻间,床上呈现了一双大白羊。
    午膳是由店伙送入房中的,但只送到外间。
    虹剑电梭不曾出房进膳,八表狂生把两人份的食物全吃光了。
    虹剑电棱的四位侍女,在江宁镇大搏杀之后,已经被八表狂生藉故遗走了,一切事
务皆需她自己处理。
    她是否进食,没有人关心侍候她。
    八表狂生的九个同伴,个个装聋作哑。
    她赤裸裸宜挺挺地仰躺在床上,不但哑穴被制,双肩井、双环跳也被封闭了,成了
浑身瘫软的可怜虫。
    除了呼吸和转动满是泪水的眼睛之外,全都不能自由活动了,呼天不应,叫地无门。
    她那完美的胴体,即使同性看了也会心动神摇,每一条曲线都是完美的,成熟女人
应该有的她都有了,足以让男人疯狂!
    泪水把枕巾濡湿了一大片,居然不曾流干,听到推开内间门的声音,看到令她死心
塌地痴爱的情郎,她的泪流得更顺畅了!
    八表狂生瞥了床上的裸女一眼,毫无表情地打开马包取出月白色绸制,绣了喜鹊和
梅花的骑装、白袜,先恣意在她的赤裸胴体上抚摸一番,每一处皆摸遍才满意地邪笑,
替她穿起衣服。
    没替她穿胸围子,穿起绸骑装,那光景真令人大叹人心不古,成何体统,连乳珠也
可以从外衣看清轮廊,简直存心诱人犯罪!
    她这样子走出去,真可以引发一阵暴动。
    “别怪我,小宝贝!”八表狂生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邪笑着说:“我也是不得已,
其实我那舍得将你送入别人的怀抱?我已经走投无路,只有你才救得了我,原谅我,小
宝贝!”
    她不再流泪,只用怨毒的目光,死瞪着这位她一度痴爱、甘愿生死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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