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窦芽菜-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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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
“窦芽菜,你走了,还会回来看我么?”
“我……”
“不会了。”刘皝抢过窦芽菜的话说道,窦芽菜瞪了她一眼,他以为她会说会么?她要说的也是不会了。
“好吧,窦芽菜,你好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阿三将小牛抱起来,最后看了窦芽菜一眼,慢慢地走了。
跟从前一样,即便刘皝将手搭在窦芽菜的肩上他也看不见,他看的那一眼里只有窦芽菜,以及很久很久以前桃花树下偶尔飘落的叶子,还有风从树梢吹过的声音,还有小鸟的叫声,这一切,都是那么快乐,那么快乐。
从此,少年阿三对王妃窦芽菜的单恋算是告了一个段落,这场阿三和阿六的爱情战,阿六宣布获胜。
“窦芽菜,咱们成亲吧。”刘皝牵起窦芽菜的手,“七婶婶,红花绿花,统统拿来。”
“不要不要,我不要。”
“怎么又不要了?”刘皝头痛。
“因为……因为……”
“丫头,因为啥?”
“因为……因为我不想洞房……”窦芽菜挣脱着刘皝的手,她不会忘记他刚才说到“要洞房”时眼里那不一样的神情,那日,他被下了春药,就是这般神情,有点可怕。
“总有一天要动的,晚洞不如早动。”刘皝抓紧她欲逃开的手。
“……”窦芽菜急了无奈又挣脱不开他的桎梏,索性低下头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刘皝发出了“嘶”的吃痛的声音,但并未松开。
“七婶婶,六伯伯,时间紧迫,我们要回宫了,接下来就交给二位吧。”
窦芽菜无奈之间已经被七婶婶带到了屋子里,而刘皝则和六伯伯坐在另一间房等待。
六伯伯一直悄悄打量着刘皝,几度开口,却都欲言又止,再最后一次他张开嘴又准备闭上的时候,刘皝发话了:“有什么事就问吧。”
“当真可以问?”六伯伯怕那种问题问出来伤了男人的自尊。
“当真可以。”
“窦芽菜今年一十二,公子看着怎么也得二十二了吧。”
“二十四。”
“哦。不知……那事儿如何解决。”
“……咳……自有解决之道,不劳费心。”刘皝没想到六伯伯问的是这种问题,这个“我们村”的人说话真的好直接好直接。
“哦,那就好,憋着不好,会得病。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要听吗?”
刘皝看着六伯伯很想说的样子,又不忍让他失望,虽然并不想听,但还是点头了,六伯伯一见,拍了他一下:
“真没想到你一表人才的六王爷也那么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 ⊙ o ⊙ )“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村口的雷老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整天自己解决,现在呀……已经……不举啦,所以,你千万要注意着点,不要等到窦芽菜大了,你又出毛病了,那可真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要注意,知道吗?”
刘皝听了,除了想哭,就是想笑,总之是五味陈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回答知道吗?那意思就好像他天天在自己解决一样,回答不知道吗?又觉得他很白痴似的,最后他索性转过身去,拿起那朵大红花递给了六伯伯
“帮我戴一下吧”
于是六伯伯在这边给六王爷戴大红花,戴在头上。
而那边,七婶婶将窦芽菜按在铜镜前,将她的头发全部散开了,两个人都看着铜镜里的人,也在说些女人间私密的话题。
男人聊天讲女人,女人聊天讲男人,似乎从古自今都一样。
“窦芽菜,你娘若在,这头该是你娘帮你梳的。”
窦芽菜听了,转过神来,抱住七婶婶的腰,将脸在她的身上。
“七婶婶,您就跟我娘一样。”
“窦芽菜,那屋里那个,真的能做你的夫君么?你们相差的不少吧。你今年一十二了,他呢?”
“他二十四。”
“哦。”七婶婶边帮窦芽菜边头发边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你们在宫里成亲的时候,没有洞房吧。”
“没有,还小呢,我。”
“哦。”七婶婶继续思考着某些重要的问题,“现在还没洞吧,我瞧他刚才说完成亲就说洞房,好似压抑了太久吧,你们同床吗?”
这问题,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吧。
“同床吗?”
“同,但是没洞。”
“有同没洞是个问题,我悄悄告诉你一件事,这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你要听吗?”
“要听。”听别人的隐私是件刺激的事情,尤其是两个人一起聊别人的隐私的时候,就更刺激了。
“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村口的雷老虎,家里穷讨不起老婆,整天自己解决,现在呀……已经……不举啦,所以,你千万要注意着点,想办法帮他解决解决,不然以后,等你长大了,有何幸福可言。”
“……o(╯□╰)o”古代女人原来一样香艳啊,看着七婶婶傻乎乎的,说起这等露骨的话来,却像跟人买菜似的,性福?偶买噶。
“那怎么办?”窦芽菜想想,觉得刘皝大叔是怪可怜的,二十几岁的人了,又讨了个他这样的老婆,如果能帮她愿意帮一帮的。
“这样,你过来我告诉你……”七婶婶靠在窦芽菜耳边说了一通,只见窦芽菜越听越脸红,最后还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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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王妃窦芽菜 175 大叔,不如咱们洞房吧
大叔,不如咱们洞房吧(3213字)
“七婶婶,这……这不好吧,难度太大了,而且……会不好意思的。”窦芽菜的脸红得跟红屁股似的,想象着七婶婶所说的帮大叔解决该解决之问题的情景,她只觉得脸红心跳,呼吸困难。
七婶婶白了她一眼:
“你傻呀,不把他牢牢抓在手里,他就跟别人跑了。”
“这也是迟早的事。”
“为什么?”
“他是六王爷啊,将来有一天是要做皇帝的,古往今来你见过哪个皇帝只有一个妻子的么?”现在不纳妃不表示以后不纳妃,以后不纳妃不表示永远不纳妃,永远不纳妃不表示没人给他施压逼她纳妃,到时候各个朝廷重臣三拜九叩齐拉拉跪在地上大呼皇上为了大刘王朝的将来请三思啊的时候,难不成他还能甩甩袖子说,这皇帝我不做了,谁爱做谁做去?
“现在纳了么?”
“没,但他不愿纳妃不是因为我,而是‘六王爷最讨厌的东西就是女人’,他之所以不讨厌我是因为他不觉得我是女人。”。
“这话倒是听过,而且你确实不是女人。o(╯□╰)o不过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在你面前没什么王爷的派头,眼睛一直围着你转,又生怕你会生气,还有刚才那吃醋的样子,嘿嘿……。”
“有这回事儿?”
“有,所以你也要好好把握机会,你娘这辈子苦,你可不要步了她的后尘。”说起彩衣,七婶婶又是一声叹息。
“婶婶你放心,我不会亏待自己的。”
吉时已到,六伯伯出去了,刘皝站了起来,头上戴着鲜红鲜红的大红花,与他身上那身贵气的袍子好不搭配,甚至有些可笑,但刘皝的心里竟隐约觉得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地在等待戴绿花的女子初来。
他突然又觉得有些好笑,自己怎么会答应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呢?令人费解怪事。
他恍然想起两年前,他醒来的那个早晨,突然看到有个女娃子躺在他的床上,边吮吸他的乳…头边哈赤哈赤地流着口水,从此,他和她就被宣布成为夫妻了,这在他人生的规划中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情景,但就这么出现了。是一场阴谋,但更多的似乎是命运的安排吧,让他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小妻子,然后他拉着她的手,一起向前走,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是否跟得上。
他摸了摸头上的大红花,咧嘴笑了,笑得很傻很天真。
“你在幻想洞房么?吃点这个韭菜,我刚炒的,壮阳。”他的傻笑被六伯伯逮了个正着,六伯伯端了盆韭菜站在门口问道。
“这个……不用了。”
“体力够不够?洞房这事儿太磨人了。”
+_+
“够,管够,绝对够。”刘皝就差没拍胸脯保证自己精力有多旺盛了。
说说洞房这事儿吧,中华民族文明史距今已有五千多年了,人们把结婚仍然称为“入洞房”,尽管人类从洞穴式居住过渡到今天的高楼大厦,但入洞房这一名词至今仍未改变。
貌似,从来没见过谁把“入洞房”改为“入楼房”吧。正题开始之前,不得不说说这“入洞房”一说的由来。
秦朝时,秦始皇大兴土木,建造阿房宫,并派大臣到民间强选天下美女。当时,有一位十分俊美而聪明的三姑娘,被强迫送进阿房宫。但勇敢倔强的三姑娘不甘心过那被奴役蹂躏的黑暗生活就逃出宫外,直奔华山。当时,秦始皇焚书坑儒,无辜地迫害读书人,读书人被迫逃命。有个叫沈博的书生当时也逃到了华山。 一天,姑娘和沈博相遇,俩人都衣衫褴褛,面容憔悴。他俩各自倾吐了自己的不幸遭遇,逐渐的生了爱慕之情,插枝为香,对天盟誓,结成为患难夫妻。在上无片瓦,身在密林的情况下,他们便以巨石下的一个洞穴为新居。夫妻俩情投意合,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虽然生活困苦,但感到生活甜蜜。
之所以要说说洞房由来的事儿,是因为要告诉大家,“洞房”那事儿是美丽的、充满诱惑和想象,不然亦不会有“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的诗句,人生最美的两件事,洞房排行第一,事业排第二。
但刘皝的洞房之路似乎是充满了坎坷、布满了荆棘,他好几次徘徊在窦芽菜的“洞”外,始终都无法进去,不是武器不好,而实在是……
唉,苦不堪言啊,但愿这一次,能一切都好。
“来了来了,窦芽菜来了。”七婶婶一声叫唤,似乎一个小二在酒楼里上菜一般,就差没跟一句“客官久等了。”
刘皝看过去,窦芽菜的衣服换成了红色的嫁衣,衣服有些大,但她自己改良了一番,用些绳子啊什么的扎了起来,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头上戴着红盖头。
也许是那日那时的茅屋中的光线太暗了,当窦芽菜穿着红色嫁衣头戴红盖头慢慢走出来的时候,他恍然觉得她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带着些朦胧的味道。其实就在过了不久之后,当窦芽菜消失了好久再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不认得她了,那时她当真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人。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如果不是头上有朵大红花,这成亲的感觉,其实也不赖,刘皝颤抖地想道。
“好了,开始拜堂吧,不要误了吉时。”七婶婶说道。
“一拜天地——”六伯伯扯着嗓子,嘹亮地声音几乎要冲破这破旧的小茅屋了。
二人对着天地的方向拜了一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对着窦芽菜她妈的灵位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二人转过身,面对面拜上了。
最后一句——
“送入洞房——哦,不用送了,洞房就是这间房。”
拜完了该拜的,七婶婶将六伯伯拉到一边,将窦芽菜塞了进去,临走之前还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记住我跟你说的窍门。”将门一关,独留二人在屋内,而后,走了出去,那壮阳的韭菜,归根结底是六伯伯自己吃了。
房中独留二人,窦芽菜坐在床沿,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真的是成了一次亲了,上一回全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而她觉得大叔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便也没有拒绝,这一次呢,可以拒绝的是吗?为什么她依然有种勇往直前,甘之如饴的感觉呢。
突然感到一股压力的靠近,是大叔向她走近了。
“窦芽菜?”
“啊?”
“我掀盖头了。”
+_+
“掀吧……”这是哪门子的新郎官,掀盖头之前还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遍,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那点小娇羞的感觉不都没了么?真讨厌。
窦芽菜仿佛听到刘皝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吞咽口水的声音。
只觉得红盖头缓缓地从头上滑落,她一抬头,便看到了刘皝俊朗的脸孔,他真的很帅很帅,她敢说在现在刘皝绝对是中国第一大帅锅,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手掌他的胸膛,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她干煸豆芽菜何德何能,竟能与这样极品中的极品成亲。
而看到他戴在头上那一朵大红花的时候,她忍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快赶上杨二车娜姆了。
“好笑么?”
“嗯。”窦芽菜郑重地点头称是。
“你的也不错,大绿花。”他伸手替她取下那朵大绿花,而后坐在她的旁边,低下头去,“帮我取下来。”
“不取。”
“我帮你取了你不帮我取?”一不小心便上了她的当。
“再戴一会,我觉得好看。”窦芽菜伸出手,将那花戴歪了一点,更具时尚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