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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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脸,谁就是错,你们永远都没有错的,错得从来都是别人,这个道理我从小就知道了,在我拿着芦花做的棉衣到父亲面前告状,被你的母亲反咬一口,说是我们母子故意诬陷她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今儿个,这些事情还是我的错,我应该受到惩罚的,来啊,你爬起来啊,来打我啊,谁让我今儿个又揭开了你母亲的真面目,来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我保证,我不会躲的。”
武易名用一种类似灿烂的笑容对着罗海天说道:“只是这一次就是被打,我的娘也不会再逼着我向你的母亲道歉了,因为她已经被你的母亲害死了。”
凌小小听得心里叹息,双眼涩涩的,很是难受,却一直低着脑袋什么都没说,而九贤王,和皇帝也都沉默下去,二人的神情都有些飘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却绝对算不上高兴。
罗海天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盯着武易名的目光凶狠的恨不得将他生生地吞了才是。
“打啊,你怎么不打我?每一次我说真话的时候,都是会被打的,每一次我揭开你母亲的真面目的时候,都是会挨你的拳头的,你向来都是只会打说真话的人,不是吗?”武易名啐了他一口:“你以为你是谁,从来不犯错,你以为你的母亲是个什么东西,真是罗家冰清玉洁的老夫人不成?”
罗海天的眼睛终于变成了血红一片,盯着武易名的目光,仿佛要将他五马分尸一般。
“血口喷人……”他依旧只是这么一个词。
武易名大笑了起来,他用一种无限可怜的目光同情的看着罗海天,是的,同情,这一刻,武易名是真的同情罗海天的。
武易名缓缓地跪在皇帝的面前:“皇上,臣句句属实,就是眼前侯夫人怀里孩子的事情,同样属实,若是皇上觉得有丝毫疑惑的话,可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凌小小目光一闪,也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皇上,明月不相信这孩子不是明月的骨血,明月恳请皇上允许明月与宝宝滴血验亲?”
九贤王也跪下:“皇上,为了免得日后罗,风两家再为此而产生嫌隙,还是滴血验亲吧?”
而罗海天却猛烈的摇头:“我不要,宝宝是我的骨血,滴什么血,验什么亲,他就是我罗家的嫡子长孙?”
他不要验血,坚决不要验血,宝宝是他的儿子,是他的儿子,他双目赤红的瞪着武易名等三人,仿佛与他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第177章
“凌小小,我不要滴血验亲,我不允许你和宝宝滴血验亲,你听到没有?”罗海天猛的回转身子,瞪向身后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的凌小小,他双目赤红,如同滴血一般,目光中的怒火和怨气如离离原上的草一般被点燃了起来:“我说,我不允许你和宝宝滴血认亲,你听到了没有?”
心头的慌乱让罗海天忘了凌小小的身份,居然直呼其名,可是此刻没有人去计较这些,就是凌小小也没有出声发作,因为此刻的罗海天实在吓人的可怕,尤其是他的那双眸子,血红的吓人,如同黑夜里的鬼怪一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会有人类的眼睛红成如此模样。
此时罗海天不但眼睛赤红的不似人类,就是那声音也嘶哑难听的仿佛不是人世间所有一般,他的声音落在人的耳朵里,无端的让人的毛骨都悚然起来,带着冷冷地杀意,没有人怀疑,若是凌小小的答案是否定的,他会用他白白而森冷的牙齿,活活的咬断凌小小的脖子——此刻的罗海天真的想杀了凌小小。
因为,在罗海天的意识中,这一切都是因凌小小而起的,若不是凌小小执意离开罗家,若不是凌小小执意带走宝宝,哪里会有现在的这些事情:他不敢相信若是世人知道这一切会如何看待罗家!
凌小小极其缓慢的抬起头来,瞧着罗海天那狰狞而可怕的脸,也望进罗海天那怒火熊熊燃烧的眼底:“不,我今儿个一定要滴血验亲。”凌小小的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你一定要滴血验亲?”他用那嘶哑不似人类的声音喃喃地问道,慢慢地走进凌小小,看着他,他的身体呈现一种极其奇怪的姿态,就是那脖子也如同被提着的鸭子,非常的僵硬:“一人之言不足为凭,你何必因此伤孩子的心?”
他看着凌小小的目光是极其的奇怪的,非常的奇怪,但是绝对不是乞求,反而是责怪,深深的责怪,就好像事情闹到现在都是凌小小的错,当然,罗海天也真的是如此想的。
凌小小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半响道:“不要和我提什么孩子,你不配!”
罗海天死死地盯着凌小小,狠狠地,冷漠地,双目燃烧着火焰一般,没有说一句话,就是那么看着,用看世仇一样的目光看着,血红的眼中到处是让人无法接受的诡异之色。
半响,他才将目光转向皇帝,用一种看待救命稻草的神情,暗暗满足了皇帝极大的虚荣心:这才是正常的,世人就该用如此的目光看他才对。
“皇上,此人是血口喷人的,是凌小小买通他来毁我罗家声誉的,定然是如此,定然。”
凌小小看向罗海天没有说话,到此时,她觉得再对罗海天说一个字都是浪费,她只是对着皇帝叩头:“皇上圣明!”
就这么四个字,已经概括了凌小小想说的千言万语,皇帝懂,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懂。
凌小小不愿意再看罗海天,但是罗海天的目光却还留在凌小小的身上,半点也不肯移开,他的目光中不知觉的带着莫名的渴望,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渴望。
皇帝深深地看了罗海天一眼,再深深地看了罗海天一眼,心里涌起深深的不悦:罗海天到现在居然还如此在乎凌小小,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皇帝现在还能怎么样,他虽然极为享受罗海天求救的目光,但是今天他若是不答应让凌小小与宝宝滴血验亲,而且置此事不闻不问的话,凌小小当然不会抗旨,也不会说他这个帝王什么,只要出宫的时候,落几滴眼泪,天下人自然就会将他这个帝王看成昏君一枚。
他就算再有心帮罗海天,此刻也不成了,的确,此刻这滴血验亲已经是唯一的途径。
半响之后,皇帝又瞧了罗海天一眼,才用极慢的声音道:“既然如此,那就滴血验亲吧!”皇帝有些不忍和罗海天对视。
罗海天听了皇帝的话后,就没有了动静,他也不说话,也不看皇帝,更不卡凌小小了,只是站在原地,全身都也不动,就连眼珠子也不动了,就好像变成了一根木桩一般,脸上的神色倒是不如刚刚那般狰狞了,只是眼中的血色还没有消失。
他冷冷的看着凌小小,眼睛里全是凶光:“如你所愿!”
他又将目光转向武易名:“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们罗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如此毁坏我们罗家的名声,毁坏我的名声?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能收买你编出这等弥天的谎话,在御前含血喷人!”他依旧是死鸭子嘴硬,但是却不知道,他的话说的虽然很有力道,可是语音却颤抖的让他几乎不能听清他的话。
武易名没有开口,凌小小也没有开口,但是九贤王南思恩却开了口:“无冤无仇?罗大将军的话,一向这么让本王有笑意,杀了人家的母亲,就无冤无仇?逼的人家有家归不得,叫无冤无仇?什么叫弥天大谎,等一下就真相大白了。”
罗海天听了九贤王南思恩的话,也不管九贤王南思恩的尊贵身份,那目光也凶狠的如狼一般:他现在是逮谁咬谁!
皇帝瞧着状况,知道今儿个这事情越拖越烦,索性装着没瞧见,让身边的太监宣了宫人端了盆清水过来,凌小小率先滴了一滴血在清水中,然后小心翼翼的用银针刺了宝宝的食指,宝宝因为这刺痛,眼皮子掀了一下,九贤王南思恩随即又用手挥了一下,让他继承沉睡下去。
凌小小很是紧张的从宝宝白嫩软绵的手指挤出一滴血珠,往那清水里滴了一滴,因为太过紧张,她的手是颤抖的,宫人用银质的筷子在清水里搅合了两下,凌小小目光瞄过那银质的筷子,嘴边快速的闪过一道隐约地笑意,随即低下脑袋,状似很紧张的看着那两滴血液——那两滴小血滴在水里转了转,即使那银质的筷子将它们糅合到一起,可是却又很快的分开。
凌小小拼命的摇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不相融,宝宝……宝宝……”
凌小小备受打击,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她眼前一黑,就向一边的地上倒去,还是九贤王南思恩眼明手快借着接住凌小小手中宝宝的动作,扶住了她,随即很快的松开:“义妹,你坚强些,总要将这些事情弄清楚啊!”
凌小小慢慢儿的站直身子,仰起头看着武易名:“那路婆子在哪里?我要见她,她……她……将我的孩子……换到哪里……了……”她的声音很轻,很颤抖!
但是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能感觉到她的内心的苦痛:养了几年的孩子,却不是自己的,这是人都受不了啊!
“义妹,你别急,那路婆子已经被义兄找到,带进皇宫来了。”九贤王沉着声音道。
于是路婆子也被宣进了御书房,路婆子进御书房的时候,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这可是皇宫,这可是御书房,这辈子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居然让她进来了,而且她眼前的这些人,可都是尊贵不凡的贵人,最让她不能相信的是,她一个平民百姓,居然能见到当今的天子,这样的事情,她哪里能想的到啊!
路婆子一进了御书房,就四脚朝地的对着当今的圣上行了一个大礼,狠狠地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停的高呼万岁。
然后在皇帝的问话下,絮絮叨叨地将事情讲了一番。
但是凌小小对那些过往半点也不关心,她现在心里,眼里,嘴里,只有那个被掉了包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凌小小死死的盯着路婆子。
在路婆子讲话的时候,九贤王一直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尤其是现在在凌小小追问那孩子下落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尤其的灿烂,那路婆子瞧了一眼凌小小,又瞧了一眼九贤王那眼底灿烂的笑意,再看了看端坐着的皇帝,沉默的半响才道:“那孩子生出来,身子骨就差,交给……交给罗老夫人了……”
凌小小立时激动的冲上来,抓住罗海天的衣领:“还我孩子……”然后整个人就晕倒了过去,自然被一旁的宫女给扶住了,至于手中的孩子,那当然被九贤王抱了去。
罗海天看着晕死过去的凌小小,再瞧瞧九贤王南思恩怀里沉睡着的宝宝,他整个人都感觉到在神游太空。
猛然,他伸手一下子就打翻了那盆水,然后就掐住那个验血的宫人,看着他,用一种狰狞的目光看着他:“是你搞得鬼,对不对?”
他的脸面,他的尊严,他的体面,他的前程,这一刻都被这么一盆水才搅合的干干净净,他是宁可死,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世人会如何耻笑他,这一刻,他想活吃了眼前这个验出结果的宫人。
那宫人哪里肯认下这样的罪责,立时将头摇的拨浪鼓:“没有,没有……”
皇帝瞧着罗海天如此行事,那心里也有些不快了,这宫人毕竟是他的人,罗海天怀疑这宫人,不就是怀疑他吗?
只是,他到底是不舍罗海天如此难受,于是让罗海天松了那宫人,让他又打了盆清水来:“罗爱卿,这次你再验验。”
宝宝这次被迫也和罗海天验了一次,只是结果和上一次一样。
罗海天的脸色如鬼魅一般,伸手就将那盆清水再次打翻了:今儿个御书房是遭了水灾,而凌小小也被那银盆落地的声音惊醒,她瞧了地上的水,再瞧了瞧那脸色平和的皇帝,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罗海天接连着在御书房撒泼,皇帝居然连一句训斥的话都没有,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难怪二人言语间亲昵异常了。
事情到了这里,自然就是要找到罗老夫人才能问出那孩子的下落,凌小小急得跟什么似地,急急的给皇帝叩头,巴巴儿的求着出宫,皇帝到这时候哪有不同意的道理,他其实也很好奇答案的。
府尹衙门
张大人瞧着眼前的状子,再瞧瞧下面的人,这是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人家做府尹都是安安稳稳的挨过三年,就升官发财了,他却是到处麻烦一堆。
张大人露出一张笑得比哭得还难看的脸,瞧了瞧这下面一堆得罪不起的人,和他们相互见了礼,就和九贤王寒暄起来:九贤王到哪里都没人敢轻忽的。
眼前这几位,除了这个告状的武易名不是品级比他高之外,人人都比他高,就是这个武易名,他也不能多得罪,人家可是天朝的第一皇商,那也是很厉害的,好在他的后台硬,换个人只怕现在脑袋瓜上都冒汗了。
罗海天瞧着张府尹只顾着和九贤王寒暄,根本就不理他,也没有将他的母亲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