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鹰传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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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处理,变成一个超级‘石人’武士。
可眼下自己的思维仍可活动,看来是诧曼暗暗帮了自己的忙。
这样,自己就应该装着神经休眠的假相,也好瞒过那巫公的眼,好进行自己起初与诧曼私下订约的计划。
明白了这点后,飞鹰开始疑神闭气,专注的将体内的力量积蓄起来,完全倾注在背后的脊椎上,准备在关键时刻运力翻身起来。
正疑神运气之际,猛听一阵轻碎的脚步声传来。
飞鹰知道一定是巫公来了,连忙闲目装昏睡。
来人果然是巫公。
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位老者,却是智者卫老。
巫公径直快走至飞鹰身前,伸手按住飞鹰的脉门,探测了一下嘿嘿冷笑道:“这小子的体质果然是百年难遇的奇材,连本公的‘巫蚀穿骨针’刺住他的脊椎神经,都不能完全置他于昏死过去,你看,这小子的气息尚未全断,真是厉害!”
飞鹰心头一惊,连忙更加凝神阔气,不留破绽。
好在巫公只探手一试便走了开去,对卫老道:“卫老,诧曼那丫头心机深沉,高深莫测,本公怕她被这小子风度迷惑,在施展‘思感术’时并未完全催他思维进人休眠状态,导致本公大计未成。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本公特请你来确断一下,这小子的思维是否进入了休眠状态!”
飞鹰一听不由惊得一身冷汗。
心中暗叫:好个好滑的巫公,竟有此手。
若那卫老发觉自己只是伪装状态,而自己此时不能动弹,那岂不是躺等受死?
正憔急之时,已觉那人已迈步身前,无奈只好听天有命,赌上一注了。
卫老探手至飞鹰头顶三穴,稍稍运气,便知晓一切。
沉寂片响。
耳边传来卫老恭敬地声音:“启禀巫公,此小子确实尚未进入休眠状态。”
飞鹰听立时惊神骇魄。
恨不得立即翻身而起,却偏偏浑身无力,施展不来。
巫公冷哼一声,道。
“早知道诧曼那个丫头不会下此狠心。哼!待本公搞完大计后再让她尝尝本公的‘石人’厉害!”
言罢,双眸中透出阴森冷芒。
卫老看了看巫公,眼神中透出一丝寒,又恭敬地道:“巫公您错怪巫使了!其实并不是巫使不愿控制此子心神,只是此子的心神颇具引力,尤其对异性更是魅力无穷。所以,单凭巫使是不能控制住此子心神的!”
巫公沉吟一会儿,语气稍缓地道:“若是这样,卫老您以为如何操纵此子的心智呢?”
卫老沉吟片刻,道:“依卫老之计,不若让卫老试一试另一种操纵心智的方法,看能不能完全操纵他的心智!”
巫公惊喜地道:“是吗?那请快试一试!”
卫老沉吟片晌,道:“只是这种心智大法有些怪谬,卫老尚请巫公能避开一下,让卫老单独进行。”
巫公稍迟疑一下,有些无奈地道:“那好吧!本公先出去替你守着洞口,一切便交给你了!”
卫老颔道:“多谢巫公一片诚心,卫老自当竭尽全力,以助巫公实现大计!”
巫公高兴的拍拍卫老的肩头,大笑着转身离去。
一切过后,飞鹰终于松了一口气。
自己总算又赌过去了一把。
在得到卫老的一番帮助下,他已经自行能够解开背脊上的“巫蚀穿骨针”对自己体力的束缚,余下来的事便是借此好好大干一场了。
刚开始他只想与巫公耍上一耍,但卫老的一片诚挚之言已深深地烙在飞鹰的心海里。
此时他似乎已经肩负了一位长者之重托,去担起另一种使命。
那就是恢复人类的自尊,建立一个真正和平恬静的乐园。
其实这一点,经过这么长的时间的磨历,飞鹰自己也深深地感受到一个人生存的多么重要。
卫老的话不无道理。
正如有句话说得好,“异禽择良木而牺,贤士择明主而助。”卫老之所以借一切地弃巫公而暗助自己,完全是寄一片希望于自己,担负起整个人类在这个星球上的重任。
忽然间,飞鹰感觉到自己的思感与精神已经实实在在地跨跃了遥阔的时空,成为这个星球上的一位居者,而不是当初的“过客”。
他已经在夕女无私奉献与卫老的一片真诚辅助的感召下,由原来的一名“游客浪子”的地球战土变成他们其中全无分别的一份子。
而且还是个最懂得享受生命的一个人。
他也知道这一次并不是巫公改变了自己,而是这个星球改变了自己。
想到这,飞鹰似乎已将耳边的闷鸣声转化为无穷无尽的战鼓声,催发他的斗志与雄心。
他真有点迫不及待地了,希望早点与溶洞内的奇异物体连结在一起,吸收巨大的潜能,就成另一种‘石人’那是一种有血有肉,有情有爱的石人。
刹那间,一切变得都有生机了。
溶洞与冰窑再不可怕,而是另一种形式的母体。
一种充满了希望与道义的生命体。
从此以后,自己将会成为这个星球上和平与安宁追求者们永恒的伙伴与朋友。
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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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溶洞变异
巫灵洞内。
巫公平躺在石椅上,双眸微闭,一付夷然自乐的模样。
其实,他的内心是一片不安与烦躁。
自己能坐上这巫灵洞的第一个座椅可真是煞费苦心。
想当年,自己也是闻名一带的杀手,在族道上谁人不知。
特别在遥远的南郡一带,谁提到自己的名号不心惊肉跳呢?
而如今,自己却坐守在这僻静而边远的茂林中。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仅是为了称霸整个族寨?
飞鹰的到来,令他不得不想起数十年前的自己。
在飞鹰的身上,他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艺高胆大,从不畏惧与屈服。
可到头来又怎样呢?
只差点丢了自己的灵魂!
好在自己机缘巧合之下又施了暗招,偷梁换柱,最终不但未丢性命与灵魂,而且还坐上了这巫灵洞的第一把座椅。
世事真是难以料定。
数十年过后,似乎是同样的事情发生了。
只是,巫公自己知道,飞鹰那小子怎么可能也没有自己那样的遭遇。除非诧曼那个丫头从中作梗!
但他旋又想起卫老对飞鹰所做的一切以及他审视飞鹰的状态,那已经让他有足够的信心赢了飞鹰。
想到诧曼,巫公就不自然地想到了另一个女人。那便是诧曼的娘亲——嫣娘,一个颇具丰韵与灵智的美妇,一个不该一见巫公便钟情的可怜女人。
没有她的钟情,巫公不敢想像自己现在的结局。
然而最终,自己还是失去了她。
这已是巫公内心一直隐藏很深的秘密。
所以,在某种心理作怪之下,他一方面肆意占有娇妮子的肉体,以幻作嫣娘的身影,另一方面他又纵意忍让诧曼的冷傲与怠慢,好慰藉自己内心深处对嫣娘的赎罪。
而这一幕幕竟然也能瞒天过海,遮掩了数十年无人知晓。
当年留下的一切一切如今也时过境迁,事物全非。
谁会再去想像过去的点点滴滴呢?
因为,站在他们眼前的依然是一个威严而颇具气势的巫公,一声令下,谁又敢不听呢?
而今,自己又可以再去实现当年的“石人”
计划,并且马上就可以将一个“超级石人”拷制造出来。
这一切一切,怎能不令巫公兴奋呢?
此时飞鹰已挣开一切身上的束缚,在空旷博深的溶洞里,迅速地移动着。
他脑中只有一个意念。
只要积聚好能量与体力,超越肉体对热度和温度的承受极限,一切便可支撑过去。
好在他有过攀岩穿洞的经历,即使在干涸的溶洞里,他也能成功地利用地质阅历找到几滴水。
只要多找到一滴,将可使他又跨跃了一步体能限度。
在这全无生气,有的只是灰渣和热浪,干渴和死寂的溶洞里,除了自身的信念与毅力,别的一无所有。
考验从他被送入这个灰蒙蒙的溶洞那一刻,便已开始。
轰隆鸣声阵阵传来。
一股股袭人的热气又开始涌入洞道。
在冷热相袭的一刹那,飞鹰伸手触摸到了一处松湿的地道口。
这令他十分欢欣喜悦。
因为,潜意识里,他感觉到自己在体能渐竭的时候找到了一处“烈日”下的蔽前处。
探手过去,可容一人之身。
立即滚入其内。
身旁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烈炎溶气,袭干了飞鹰靠外的的衣袖,带来皮肤阵阵火辣辣的灼痛。
看来,这个仅容一人的小岩洞很早以前便积满了水份。
在飞鹰的身体内侧,他又摸到了一块湿而软的青苔。
这在常温之下到处可见的东西,却在这里比宝石还难得遇上。
吸收到一点点水份和湿润的感触后,飞鹰依靠在穴洞里仍算冰凉的沙壁上,凝神闭目,开始思虑起来。
不远处依然传来阵阵轰隆之声,警告他一次次热浪已经正在袭来。
他心中暗思:这石人计划到底意味着什么?
难道是想将人变成化石?
猛的,溶洞一声爆响。
整个洞穴都受惊似的颤抖了一下,石碎沙粒一阵阵洒了下来。
气温不住地提升着。
洞穴深处开始传来巨石滚动的声音。
飞鹰一下子从深沉的意识中醒悟过来。
古往今来,谁又能在热溶中生存下来呢?
所以,在这火狱的溶洞里,根本没有容许人类肉体可以存活下来的空间。
要想活命,必须另找他路。
灵光一闪,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连忙用手试着敲打洞穴内的沙壁,随着声响的不同,飞鹰心头升起一胜希望的喜悦。
对准位置,他鼓足力气用力捶打沙壁。
渐渐地沙壁可以松动了,最终在飞鹰猛力推动之下,一道阳光闪射进来。
探首出去,自己意身在半山腰。
外面除了一片苍绿茂林外,什么也没有。
须眼下去,则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绿色河涧,平静无波的山水分外惹馋。
此时,身后又一道热浪袭来。
同时,有一道巨大的火舌从洞穴口冒了出来。
火暴发生了。
飞鹰灵活地弹了出去,带着一身火苗,落入河涧之中。
巫灵洞内。
巫公正团目养神地等候佳音。
距那小子送入溶洞的时候已有半天季的功夫了,应该可以再送他进入冰窖之中去了。
只要他在溶洞中能够存在这么长的时间,那么再进入冰窖也同样可以适应下来。
想当初自己也只待在那溶洞口稍稍一刻时间,便趁机擒了对方逃了出来,为了吸取数十年前另一个人的教训,这次巫公决定让别的武士去执行送入洞内和人洞接出的任务。
此时应该差不多了!
巫公决定让人去看看动静。
片刻。
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声慌张的报声:“启禀巫公,大事不好,那小子在溶洞内不见了!”
巫公猛的震神,翻身而起,朗喝一声:“还不进来!告诉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名武士颤颤晃晃地跑了进来,跪在地上支吾道:“具体……小的也…不知道,反正是不见了!”
巫公浑身一震,吁出一口凉气,暗暗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能突破心智和”蚀骨针“的双等重束缚呢?”
想到这,不由冷喝一声,道:“还不带几个人进溶洞去搜一按,即使被烧死本公也要见到他的尸体!”
那名武士愣了一下,显然是怕进入那溶洞中,跪在那里并未起身。
巫公双眸透出杀气,冷哼道:“若是没有任何发觉,你们就不要出来了!”
那名武士浑身一颤,跌扑而去。
“蓬”
平静的河涧被一个雄魄的身躯激起万波水花,打破了它数十年来的宁静。
凉爽透彻的河水使飞鹰的心神一下子回复过来……
他的浑身力气立时也恢复了,手足并用,拼力往前游去。
两边都是滑而坚硬的岩壁,连一个攀登的脚落点都没有,逼得他只好奇力向前游去。
好在河水没有急流,否则非卷起他碰向两旁坚硬的岩壁不可。
他张开了双手,发挥出体内仅余的能量与力气,蛙鱼般的顺着河水游翔前去。
终于。
在奋力腾游了十多米后,脚下终于探到了河底一处浅搁岩处。
支撑了下来,换了口气息,开始定睛巡视一下四周环境。
原来这条河是穿山而过,蜿蜒曲伸,不见尽头,两旁都是高达数十丈的悬崖。
首要的得找处攀脚登处,否则,要想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