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请上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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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地触碰她浸在水中的肌肤。
心中却是初次**时那紧凑的曲径,火热的温度。有着这香汤润滑,不知又是怎生**的光景……
他心中念动,下手却缓慢。只轻轻地探过水中傲人的峰峦,半个脸几乎都贴到她背上。舌尖轻舔着她背上淡淡的疤痕,以渐渐急促的呼吸向她暗示自身的需求。
在将要触到目标的时候手腕被握住,殷逐离回头,他眼中阴柔犀利之色顷刻间变成急色模样。
一个优秀的捕猎者首先要做的事,就是收起利爪,让猎物觉得他并不危险。这方面九爷无疑是个行家。
殷逐离眼中厉色渐散,将他的手捉到唇边亲了一记:“水凉了。”
沈庭蛟一脸委屈地挣脱了手,她朗笑一声,唤了清婉进来为她更衣。沈庭蛟出了屏风,在桌前坐下来,五指徐徐按在桌上,如玉般晶莹通透。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家伙心里有人。可是这个人是谁?相识十二年,她对他终于放下了防备,可是对这个人始终没有提过半个字,连夜间梦呓也是不曾。难道她心中仍是恋慕着皇兄?或者是广陵阁的瑶琴?还是常年跟在她身边的檀越?郝剑?云天衣?唔,想想上次庆功宴上那件诡异的披风,甚至曲天棘也有可能!
他拧了眉,食指沾了茶在桌上画圈。要猜情敌,而殷逐离又是个交游广阔的家伙,实在是难为了他九爷……
第三十章:朕想这样很久了
因是祭祖,沈庭遥带出来的都是亲信重臣,是以夜间仍是在正殿与众人共同用膳。膳食较之过往可称是简单,且祭祖期间戒歌舞声色,难免就有些冷清。
但帝王在上,自是不能冷场的。席中人互相寒喧、没话找话,倒是一番和谐之态。殷逐离同这些重臣交情就少了,毕竟她是商贾,士农工商,商人在当时地位本就不高。如果不是大荥穷困潦倒,一个商贾想要嫁入皇室,实在是可笑了。
而这里随便揪一个出来都是从二品的朝廷大员,故此她同这些人也无话好说,即使是有话也得私下里说,不然成官商勾结了。倒是沈庭蛟与诸人谈得来——他毕竟是王爷,而且自七岁起他就在富贵城挂殷逐离的账,也算是交了些狐朋狗友。
诸人敬沈庭蛟之辞,无非就是取了个贤王妃。酒过半旬,殷逐离似有了些醉意,含笑道:“若说九爷娶了个贤王妃,那九爷您可定要敬曲大将军一杯。”
诸人闻言俱都一怔,曲天棘不喜结交朝臣,此刻正在自斟自饮,听得这话,蓦得抬头望过来,目光锐利。殷逐离却不受他气势所迫,笑意如酒,甘美温醇:“若非曲大将军,又哪来逐离呢?真要论将起来,九爷同曲大将军,也算是翁婿一场。”
殿中一片寂静,连带沈庭蛟都是一怔,曲天棘杯中酒斟满犹自不觉,溢出了大半。
许久之后,沈庭遥强笑道:“福禄王妃醉了,且送她下去歇息吧。”
沈庭蛟只是起身,殷逐离也不闹,半推半就地任他扶了出去。一场酒宴就在沉闷中散了,沈庭遥独留下了曲天棘。
“怎么回事?”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令语态和缓。
曲天棘是个明白人,自然知道纸包不住火。当年的旧事尽管他隐藏得极好,但殷家都可以打听到,又如何瞒得住沈庭遥?
是以他心一转,已决定坦白:“回陛下,当年臣奉先帝之命,确实曾与殷碧梧有过夫妻之实。先皇本有意除去殷氏一家,但……但情势所逼,为防再添动乱,一直留其至今。先皇曾应下微臣,道此事永不再提,是以并没有对陛下提起。”
沈庭遥脸上带了些笑容,他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同这位大将军翻脸:“先帝太过谨慎了,曲大将军一片赤胆忠心,如今又是朕的岳丈,朕又岂会因此些小事而对将军产生介蒂呢?”
曲天棘焉能不知他的心思,仍是毕恭毕敬地道:“王上,那殷逐离虽是微臣骨血,但自幼与臣没有半点来往,况且若认真讲来,微臣与她尚有杀母之仇……”
沈庭遥没有任他说完,淡笑道:“将军放心,朕省得。”
夜间,沈庭遥借口出来散散心,令黄公公私下相约福禄王妃。黄公公去过一次,回来却十无奈:“王上,王妃醉了,现在还在昏睡,晚间……怕是出来不得。”
沈庭遥也是无法,自憋着一口气恨得牙痒。
殷逐离倒在榻上,是真的在昏睡。沈庭蛟将她摇醒:“你真是曲天棘将军的女儿?以前怎的也没听你提过?”
殷逐离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我以前也没喝醉啊。”
沈庭蛟再问,她却再不吱声,自抱着薄被睡了。
殷逐离是真的睡着了,梦里阴暗寒冷,牛皮的长鞭沾了水,打在身上别有一番质感,那个时候她还很小,还会争辩:“他这样的人,不过玷辱了殷家的姓氏。姆妈,你即便是打死我,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殷氏的声音隐在皮鞭里,似乎也沾染了水气:“他怎么着也是你的亲叔叔,你怎么下得去这样的狠手!孽障,跟你那恶毒的父亲一个样!”
后来稍微长大了一些,也渐渐知道其实并不是自己的错,这样的责打,不过只是这十多年仇恨的渲泄。只是依旧想不明白,她从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于是也难免顶嘴:“可我不光是曲天棘的女儿,我也是你姐姐的女儿!如果你恨我,为什么你要养我?我到底是你的亲人还是你的仇人?你们到底是我的亲人还是我的仇人?!”
谁的手轻抚过额头,黑暗中有人声音醇厚温暖:“逐离,世间凡事,且看得失,莫问因果。不管她再如何,终究也将你养大成人了。她同碧梧姐妹情深,难免怨恨难抒。你没有错,从来就没有。”
“师父?”
“嗯?”
“你为什么不恨我?”
“因为师父是男子,男儿报仇自有报仇的方式,不能欺凌弱小、迁怒旁人。在师父眼里,你是殷逐离,是碧梧的女儿,是师父捧在掌心里、放在心尖尖上的徒儿,再无其他。”
那时候的他那样年轻啊,举手投足间仿佛都敛聚着日月星辉、天地光华。
沈庭蛟拭过她的额头,她握了他的手,睡相恬淡安稳,梦中的呓语都轻快悦耳:“我知道我是谁了,我知道了。”
及至次日,沈庭遥开始祭祖。程序十分繁杂,每个陵寝都需祭祀。众臣均站立两旁,听礼官宣读那歌功颂德的祝文,无聊得紧。曲天棘不时打量殷逐离,殷逐离自是注意到他的目光,却仍是微笑颔首,十分得体地回应。
群臣自知道二人关系之后,也有那多事的想探知更多一些的,都被曲天棘冷冰冰地瞪得缩回头去。曲二公子对此十分不解:“爹,我们多个妹妹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况且殷家……”
“闭嘴!”曲天棘喝了一声,他便吞回了剩下的话。
“曲将军又何必如此恼怒呢?”殷逐离不知何时换到了他身后,语声仍带笑,“不过一句酒话,将军若是不喜,大可不听便是了。”
曲天棘突然很厌恶将军这个称呼,冷声道:“叫我太师!”
殷逐离轻声一笑,倒是顺从:“曲太师,不管你多不愿承认,逐离身上始终也流着你的血,这总是不争的事实。我从没见过我的母亲,可我总算还能见到你。”她声音渐低,旁边诸人自是伸长了耳朵细听,“曲太师又何必视我如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呢?”
曲天棘逼视她,想从那张与记忆中的人酷似的脸上看出几分真实的意图,可她只是笑着。不过双十的年华,已经那般从容:“你到底想做什么?”
“嗯……”殷逐离认真地想了一阵,“曲太师,若哪日得了闲,本王妃想去曲家的宗祠祭拜一番。”
曲天棘低声回了她三个字:“不可能!”
殷逐离倒是自动无视了他的怒色,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世事难测嘛,哪来可不可能呢。”
第一日祭祖完毕后,黄公公前来请福禄王妃前往正殿议事。众人只道哪里又发生了灾情,俱都诚惶诚恐。
而正殿,沈庭遥一脸怒容:“你同曲家,是什么关系?”
殷逐离含笑望他:“王上说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啊。”
沈庭遥握了她的手腕,力道也失了分寸:“你也是曲天棘的女儿,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朕?!”
殷逐离腕间已现紫色的掐痕,笑容却不减半分:“王上要娶的终归只是曲天棘的女儿,姓殷或者姓曲,名逐离还是凌钰,有什么关系呢?”
沈庭遥见她神色冷淡,心中积火难耐,忍不住搂住她的腰,用力一扑,将她压在矮几上。
殷逐离只觉那唇贴在她脸上,心里不由一阵恶心。平日里同沈庭蛟玩闹惯了倒不觉得,此时沈庭遥这般压上来,她杀了他的心都有。但手向腰际探了几次,终究还是理智压下了冲动。
沈庭遥肖想她有些日子了,此时哪里还按耐得住,当即就去解她的衣裳,还在她耳畔低喘着道:“逐离,你先从朕一次,庭蛟那边,很快朕便设法解决。”
殷逐离握了他的手,纵是再三忍耐也现了怒色:“祭祖期间,当禁女色笙歌,陛下这么快就忘了么?再者,草民现在总归是福禄王妃,王上这般若叫人看去,成什么样子!”
沈庭遥却已忍不得,一手将她摁住,另一手就顺着腰际摸索着衣带。腿间物什已抵在她腰间。殷逐离心中一阵作呕,却知今日必难善了。但若是将他得罪狠了……他终归是天子,而殷家再富有,不过也是商贾。用族人的性命去拼这个人荣辱,不值得。
她几番犹豫,他已经顺着衣襟抚上了她的腿,喘息声更重了些:“逐离,朕想这样很久了,”他隔着衣料狠狠地撞了数下,声音里透着快意,“每夜都想这样压着你,听你叫……”
殷逐离不答,只冷冷地看他,五指握成拳抵在他肩上。
沈庭遥,你且记着今日。待他日风水轮流,殷某定会将你千刀万刮、寸寸凌迟,以雪今日之耻。
第三十一章:“叔叔,你是我叔啊!”
第三十一章:
沈庭遥迫不及待地解去身上衣物,又俯身去解殷逐离的衣扣。见她仍是冷淡的模样,他心中积火更甚,眸子都泛了些赤色:“你和庭蛟,没得过趣么?”他在她脸颊亲吻了一记,殷逐离咬牙,强忍着胃里一波又一波的恶心。
沈庭遥看不出来——她已经习惯了伪装,每一个表情都不露于形色。
“别怕,你会喜欢的。”他俯身去吻她的唇,她偏头避开,声音仍冷淡:“时辰不早了,王上要弄就快些吧,怕不多时,皇后要找来了。”
沈庭遥解了裤带,露出那早已坚硬如石的伟物,引了她的手去触碰,她咬了唇隐忍,甜腥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沈庭遥见她唇角血珠,颇有些心疼地伸手去擦:“逐离,别这样。做上两次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见她毫无反应,他伸手去解她长裤的系带,正值此时,黄公公的声音响起:“九王爷,王上同王妃在里间谈事,你不可硬闯!”
沈小王爷明显不买账,在殿门口就高声囔:“皇兄!皇兄!你看这狗才竟然敢打我!”
那黄公公很是委屈:“我的九王爷,小的怎么敢打你。只是王上真的同王妃在里间谈事,你且待奴才入内通传一声成么!”
沈庭遥喉头动了几动,见外间实在闹得狠了,方万分不甘地起身整装。殷逐离亦将衣裳系好,胃里仍一阵一阵地难受。
沈庭遥待情绪平复了一些方道:“你在外面吵什么,进来吧!”
沈庭蛟这才匆忙进来,手里提了只花里唿哨的鸟儿:“皇兄!今日臣弟在外面捕了只鸟儿,特取来献给皇兄,皇兄看这花色,看这尖尖的小嘴儿……”
沈庭遥哪有心思看什么鸟嘴儿,冷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方沉声道:“时辰不早了,朕今日也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话说,径直出了殿,往寝宫行去了。
沈庭蛟很无辜:“多好的鸟儿啊,皇兄怎的就不感兴趣呢?”见殷逐离脸色不好,他上前握了她的手,“逐离?你不舒服么?”
殷逐离突然推开他,冲出殿外,扶着外间荷池的栏杆吐了个天昏地暗。沈庭蛟一直站在她身后,如玉般的五指扣进朱漆圆柱中,指甲翻起,鲜血淋漓,却感觉不到痛楚。
殷逐离吐完了方才回头看他:“好了,回去吧。”
回到房里,殷逐离打发清婉备了热水,仍是沐浴。沈庭蛟挽了袖子:“洗好了本王再替你按按。”
殷逐离拍拍他的脸:“乖。”
这一通澡却洗了很长时间,待水都快凉了,清婉再三催促,殷逐离方才起身。她披了白色的袍子上得榻来,沈庭蛟却还没睡:“躺好。”
殷逐离俯卧在榻上,他仍是替她按压着穴位,从头上开始,细腻周到。殷逐离闭上眼睛,竟真有些昏昏睡意。
“太晚了,睡吧九爷。”她模糊道。沈庭蛟揉着她的肩颈,声音温柔:“逐离先睡,本王不困。”
殷逐离便当真先睡了,那个梦,久已不曾作过。
“小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