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威武之医女逍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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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耍
“你哪里是大司马,分明就是一种马。”沐薏情不客气的损道,不碰是一回事,想又是一回事,瞧瞧他的那处就知道了。但烦他有一点力气使得上来,他不碰?不止碰一回吧!
“我可是见了谁都这样?你喂出来的自己还先嫌弃上了。”慕容灏心情颇好,不禁又朝沐薏情的脑袋戳了一下,这一次他的力量轻多了,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
“不要脸!那玩意长在你自己身上与我有什么关系?”沐薏情拒理力争。
“跟你没关系?第一次不是你喂的吗?除了吃喜欢吃你一个人之外它为谁而动过?”大司马在她面前何时要脸过?要脸就不碰她,一但沾上这脸面想要也要不成了。要她还是要脸?答案岂还用明说!
特么的,这话题怎么越扯越没节操了?果然,不要和大司马拼下限啊,这丫的跟本就没有下限。所以,沐薏情选择了沉默。
慕容灏拉着沐薏情的小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他的身上放去。
硬挺的触感让沐薏情控制不住的缩了一下,他却使力按着她的手不让她逃离。
“你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休息我再帮你……”剩下话她难以说出口,反正他明白的。
“小情人,它想你想的无法睡觉,你安抚一下它好不好?”慕容灏的带着几分无赖也有几分祈求。
“你信不信我掰弯了你!”沐薏情稍一使力威胁道。发现这玩意在她的手下更加亢奋了,还TM的抖了一下。
“小情人,不要拿自己的性福开玩笑,你把它废了,以后你这朵娇嫩的花谁来浇灌?”慕容灏带着几分得意,虽然饥渴无解,但是被这只小手包着的感觉还是让他得到了一点点安抚。
沐薏情吃力的抽着自己的手,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慕容灏,你混蛋!”她接着试图从他的手中逃脱,他力道松松紧紧的,每一次在她要逃开的时候又紧紧的握着,然后又松了力道让她有机会逃,快要离开他的身子时又抓回来。如此反复,像是猫抓耗子一般逗着她。
突然,沐薏情感觉掌心一阵湿热,然后,就听到身旁的男人控制不住“嗯哼~”了一声……
沐薏情明白过来,脑中顿时炸开,蹭的一下坐起身来,“不要脸!”
大司马此时非常满足,拉回那个小人儿禁锢在怀中,“小情人,在你面前,我不想当什么正人君子,因为太痛苦,太吃亏了。”
沐薏情听到这个亏字,顿时乍毛,她觉得吃亏的人是她好不好!
大司马带伤归来,本就马不停蹄的奔了三日,为的就是赶在她医馆开张的时候赶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却看到她与左相那厮卿卿我我的模样,直气的热血逆流。昨天晚上又被她气的一夜无眠。这个时候,她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又奸计得逞,终于有了几分睡意。
小情人突然对他这样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安抚,因为这个时候他的确不能出任何差池。他却不敢再问了,这不像他的风格,可是他终究是怕听到那伤人的答案。
“以后,不准再见左相。”他刚刚得了点便宜又卖起乖来。
“睡觉!”沐薏情懒得理他,不冷不热的回复了一声。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永远不见你。”慕容灏得意一笑。
“什么办法?你准备把他先奸后杀?”沐薏情觉得这个方法的可行度还是很高的。
慕容灏深吸了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他想说,把她娶回家藏起来一辈子,谁也别想肖想。可是这件事情的阻力比横扫一个北境还难,等他能够真正做到的那天,再询问她也不迟。
“陪我睡会。”他更加收紧了臂弯的力道。
沐薏情没有理会他,片刻之后,传来他沉稳的呼吸声,轻轻抬了一下他的胳膊,沉重的力道让她逃脱不开。抬手朝他的胳膊肘处击了一下,原本绷紧的力道立即松了下来。摸索着从他的身上爬下床,顺手拉了一条被褥给他盖上。
看着他沉静的睡颜,一切发展好像与她之前的预想背道而驰,不禁抬起手拢了拢眉心。她沐薏情从来都没有想过,人生里会突然多了这么一个男人!她真的不在乎身子给了他,什么狗屁清白给了他,也希望他也不要在乎,合作完两人一拍两散多好。
可是,这个男人他怎么就脑抽的不往这方面想呢?
有一句话叫作,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他们之间不会陷入了这种狗血的情境里去了吧?沐薏情为这个想法感到悲催。
这个男人顺毛摸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可是每一次都这样她成了什么了?他一怒不拿自己身子当回事,她就得来巴巴的现殷勤?一只小绵羊一天在大灰狼的面前晃来晃去的,当她是喜羊羊啊!
在她的眼里,大司马比左相还要危险一百倍不止!
看着这个终于睡着了的炮台,沐薏情抬步朝外走去,出了府门就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这条街这么热闹过了,医馆前被围的水泄不通,男女老少排起了一条长龙,一块匾额扎着红布放在外面异常扎眼,还有几个身着龙狮装的杂耍班子站在两旁,十多米的鞭炮挂在半空中,随时准备引燃……
“李雪茞!”沐薏情怒喝一声,她这个管家一天吃饱万事大吉,这都什么玩意?!她才出去了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李雪茞无奈的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又拉着沐薏情挤到医馆内。
“情儿,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想阻止来着,可是你刚走没多大会,这些人就涌上来了。”
“谁TM吃饱了没事撑的?”沐薏情看着眼前凌乱的场面怒喝一声。
四周顿时寂静下来,就连想燃炮那个人的手都僵了一下,外面顶起狮子头正准舞起来的人也停下动作。所有人的目光齐唰唰的朝那个暴怒的女人望去。
沐薏情深吸了一口气,自认为摆出了一个很和蔼可亲的笑容朝排在最前的一个老奶奶问道。
“请问,你是怎么知道我这是医馆的?”
“街上有一个公子说的,来这看病抓药他付钱。”那老奶奶很真诚的回了一句。
“姑娘,你真的是皇上的御用太医吗?”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
后面的人顿时咋呼成一团,吵得人眼冒金星。
沐薏情远目望去,这一排长龙似的队伍还在增加中,吸了一口气忍下去,“你先进去,我稍后就来给你瞧瞧。”说罢,朝那穿着狮装行头的男了走了过去,站在台阶上微微倾身朝那人问道,“请问,你又是谁请来的?”
“也是一位公子,钱已经付了。”那人面相实诚,“姑娘放心,一定给你热闹开了。从这一条街一直到另一条街,保证这个医馆在这一天之内被圣京的人熟知,往后肯定生意兴隆。”
沐薏情抬起身子再忍,当她这是什么地方?驴肉馆子啊!走到一旁的朝那个用红布罩着的匾额用力一扯,“妙手圣医”四个字鎏金大字出现在她的眼帘。
呵呵,那个公子还真是看得起她!花这么大的手笔给她送这块匾。
“撤了吧。”沐薏情那人舞狮队的班子说道。
“姑娘,钱都已经付了,怎么说撤就撤呢?”那班主好不容易接这么一个有赚头的活,要是不舞,钱要给人退回去的啊,他这一天不白忙乎了么?
“那位公子付了你多少钱?我再给你三成就当劳务费了,马上消失!”
那班主一听喜上眉梢,今天这是走了什么好运气了,怪不得早上起床来,喜鹊就喳喳叫呢。立即挥挥手退了舞狮班子只留两人跟着那个李大管家去收劳务费。
那些人好打发,可是这些真正来瞧病的却不怎么好安排了。故代的医疗更为稀缺,药铺子到是经常有,真正的医者却很少,好一点的医疗资源全都集中在高官权贵手中。一眼望去,这些人多数不是什么富贵之家,如今被鼓动找上门来瞧病,她没有不治的理由。虽然与她之前的顺其自然的想法相悖,也得把这些人的病给医了。
排在最前的那位老奶奶被诸葛云儿扶了进来,沐薏情一眼瞧去,便知道这位老妇人病疾在哪。但是,她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要确定一下。
“那位说要垫付医药费的公子是不是一身蓝衣,手执折扇?”
那老奶奶立即点点头,“就是,就是啊!那位公了,真是好人。”
沐薏情失笑,“没错,是个好人。”好人二了不禁加重了力道,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某位好人正从一品香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精美的食盒,全都是他精心挑选的糕点,想着这会也该热闹起来了,手中的折扇“唰”一下打开,温玉一般的公子就这么迈着惬意的步伐朝医馆款款而来。
迎面碰上那一班子舞龙狮的队伍,顿时停下脚步。
“这么一会就舞完了?”
班主一看是付钱的公子,面上立即带着几分笑意,“公子,那位医馆的姑娘把我们遣回来了,看样子不甚喜欢。”
这位如玉一般的公子笑容僵了僵,朝这一班人挥了挥手。那道身影停在原处,还有十多步拐个弯就到了那条街道了,他却在这里徘徊起来了,也知道他这个的安排不合她意。最终,扯出那抹招牌的笑容,毅然的朝方前走去。
沐薏情拉过那老奶奶的手,看了一下她的掌心,“是否腹痛之症,常觉食不知味?”
“是啊,是啊。”那老奶奶连连点头。
“你这是脾胃不合所致,身子各处并无大疾,开些药回去按时服用即可,平日注意不食寒凉之物。”
“是,是。”那老奶奶站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见到那位说会付钱的公子,她不安极了。
沐薏情抬眸刚好看到这位老奶奶的慌乱,“去拿药吧,你说的那位公子我知道是谁。等下所有人看完,医药费一并找他结算。”
“活菩萨,真是活菩萨啊!”老奶奶一脸感激,走到一旁的柜台去取药。
沐薏情朝一旁的人看去,“下一个。”
一个接一个的人看完病后去抓药,排在医馆前的长龙却还是有增无减……
沐薏情感叹,这么多人中肠胃病人较多,骨痛湿疾占一部分,还有一些风寒,比起现在那些疑难杂症,简直不值一提。
然而这些来看病的人却真的把沐薏情当成了活菩萨,因为她极少把脉,只是一眼便能看出人的痛疾。就是不知道药对不对症,如果药到病除那就真是神医在世了!
一个时辰过后,沐薏情才抬起头来,扭了扭有些酸僵的脖子,这一个时辰看的病人怎么也得有几十位了。抬头一看,门外还是黑压压的一片。
这是要累死她的节奏,心中的怒气一定在酝酿,等到到了一个值的时候就会爆发!
一个梳着丫环髻的女子看起来有十七八岁,缓步来到沐薏情面前。
沐薏情抬头,只瞧一眼便断定,眼前这丫头没什么病。
“大夫,我是替我家小姐来排队的,您可以往钱府走一趟吗?”
钱府在圣云虽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是但是这些百生也是听过的,钱府有一个小女儿,从小就是个药罐子,这钱家也慕名而来了?
“若有诚意,就亲自来医馆,我沐薏情从不上门行医。”这是她的规矩。
那丫环低头,一脸失落的退了出去。
李雪茞刚好听到她这一句,从不上门行医?皇帝就不说了,那大司马呢?昨天不还去送药吗?想到这里,李大管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就医的人一个一个散去,这一天她们备的药差不多全都清空了,沐薏情虽然想开个医馆,但也不是开这种门庭若市的,她一人哪里忙得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全都暗了下来,一天没有进食的她饿的眼发昏。
李大管家准备关门,生怕再有人来看病不好打发。只见一位公子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一走进来,几道目光齐唰唰的扫了过去。
景恒烨!你还敢来!李雪茞要不是顾及昨天那一幕,真想一脚把这人飞出去。
沐薏情收起笑意,朝来人冷声问道,“左相大人这是患了什么疾病了?”
景恒烨收起扇子,一屁股坐在的沐薏情对面,刚刚还如沐春风一般此时一脸痛楚,“薏儿,我觉得我应该是病的不轻。”
沐薏情瞧都没瞧他一眼,“哦?说说怎么个病法。”
景恒烨一下子揪住胸前的衣服,作出呼吸困难的模样,“我胸口闷痛,一夜不眠,好像被人狠狠的戳了一刀心在滴血。”
李大管家将脸转向一旁,恶心的快要吐了。
沐薏情淡定的从一旁抽出装着银针的小包袱,从里面抽出了最长的那一根,“左相大人这病我知道是什么了。”说罢,迅速的朝左相的身上刺去。
景恒烨没有躲,想着挨一针让她消消气也就罢了,可是这一针一扎下来,他就后悔了!全身麻木的提不上一点力气,一股寒意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沐薏情捏着针的一端,捻了一下,“左相大人这病叫: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
景恒烨感觉除了麻木之外,隐隐的疼痛从那处针尖上的蔓延到全身各处,她刺的真准刚好在他的穴位上。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