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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毒妇(重生) 作者:醉爱夏意(晋江2014.2.20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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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上关系,他现在带着面具,说不定这面具下面就是一张她见过的脸。
  白若卿想着,伸手去抓面鬼脸上的雕花面具,也就在此时,数只带火箭镞从他们身后急追而来,速度之快,令人发指。

  第六章【8】

  面鬼的手臂中箭,两人不得已落地,最终在松阳门被围堵,重兵把守,无数火把将门前的大理石砖照的通体发亮,向四周望去,丝毫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若不是白若卿方才执意要去碰面鬼的面具,他也不会失手被伤,现下眼看被擒,也只能说是自食其果。
  白若卿看着面鬼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带着愧疚说道:“都是我害了你。”
  面鬼余光瞟了白若卿一眼,却笑了:“看不出你还会认错呢?”
  白若卿:“我只是就事论事,是我做的我自然不会推诿。”
  面鬼嘴角上带着笑,神色似乎轻松的很,好像那手臂上的伤是长在别人身上似的,也更没有将那些凶神恶煞的黑衣侍卫放在眼中,淡淡道:“诚然,但即便你承认了错误又有何用?嗯?若卿?”
  若卿二字从面鬼口中脱口而出,然而语气却不似从前沙哑,反而带着无比熟悉的感觉。
  白若卿不禁想问:你是谁?
  白若卿还未开口,只见面前的包围圈突然松动,几个黑衣侍卫抬着受重伤的封季弘走了进来,封季弘只披了一件外衣,胸口缠着白布,在火光的映射下,微微可见渗出的血迹。
  “若卿,这么快又见面了。”封季弘双臂无力垂着,面色如乌云盖地似浓墨不开,他瞥了面鬼一眼,话中带着一股狠劲儿:“你当真以为,跟了这个无能皇帝就能一世荣华?哼,无知蠢妇!”
  白若卿一愣,转过脸看着面鬼,面鬼呵呵一笑,抬手将雕花银面摘下,露出了一张俊逸潇洒的帝王相面,对着白若卿笑道:“爱妃,别来无恙。”
  白若卿:“……”
  看见面鬼真面目的那一刻,白若卿心中咯噔一声,竟无比羞赧的想起了那晚相府的春风一度。
  封季弘虽阴沉着脸,但语气渐变轻快,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眼神中更透着一股狡黠:“穹宇,本王倒是没想到你不请自来,单枪匹马,竟丝毫不把本王的重兵布防放在眼里,果然有魄力。”
  封穹宇眉梢微挑,道:“皇叔倒是第一次夸朕呢,朕是不是应该大赦天下以示庆祝?”
  封季弘面色肃杀,危险说道:“哼,先皇糊涂,当年竟将你这野种接入宫中,本王经过数年调查,实则,你根本不是皇家血脉,今日本王就为皇家清理门户,重掌南国江山!”
  封穹宇:“原来皇叔也怕背上这乱臣贼子的骂名,谋反之前,先为自己想好了说辞,呵呵,不错。”
  封季弘微眯双眼,终是说道:“谋反也好,清理门户也罢,如今你为鱼肉,本王不会让你看见明天的太阳,任你怎么说都行。”
  封穹宇但笑不语。
  封季弘瞥了封穹宇一眼,转而看着白若卿,心中对那一剑仇记在心,恨透了她:“若卿,本王原本打算给你一次机会,谁料你竟不识时务,真是找死!”
  对于封季弘的恶语相向,白若卿倒是不怕,更无畏与他直视,毫不怯懦道:“就算是死,也比跟了你强!”
  白若卿话音方落,只见封季弘额头青筋暴起,瞪眼怒道:“杀了她。”
  松阳门是皇宫的后门,也是后宫与外界沟通的最后关卡,现下一拨人聚在这里许久,却不知道皇宫中已展开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直到封季弘残存的寥寥部众退至松阳门时,封季弘才恍然明白,自己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了。
  黑衣侍卫头领满身是血,守在封季弘身侧,说道:“王爷,户书贺带军冲了进来,我们寡不敌众,死伤无数!”
  封季弘面上再无表情,只淡淡的看着不远处的封穹宇和白若卿道:“杀了他们。”
  “是!”黑衣侍卫头领得令,举剑朝两人走了过去。
  封穹宇一侧身,将白若卿挡在了身后,手掌渐渐蕴力,随时准备出手。
  “啊!”黑衣侍卫头领在距离两人两三步距离的时候,突然身中毒箭躺倒在地,七窍流血而亡。
  白若卿被这惨状吓了一跳,又往封穹宇身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流光箭矢如疾风骤雨般从天空中倾泻下来,无数黑衣侍卫中箭,封季弘所坐的轿撵也在混乱之中被摔在地上,剧烈震动使包扎好的伤口重新裂开,大股鲜血将他身上的白布染的鲜红。
  只一瞬,从松阳门外涌入大批官兵,将封季弘重重围住。
  户书贺虽是文官,却着一身战甲,腰挂佩剑凌风而来。
  “微臣护驾来迟,请皇上恕罪!”户书贺双手抱拳跪在封穹宇面前,铿锵说道。
  封穹宇弯腰将户书贺扶起,道:“爱卿护驾有功,当重重嘉奖。”
  户书贺起身后说道:“皇上,前朝余孽已全部肃清,大军驻扎皇宫,活捉王尚书等人,乱臣骠骑顽固抵抗,已就地正法。”
  封穹宇赞许道:“干的好!”
  户书贺报告完毕,退守一旁。
  封穹宇身着一身黑衣,在火光之中神色复杂,令人捉摸不透,他走到封季弘身前,蹲下身与他直视,抬手抓住了他的伤口,逐渐用力,汩汩鲜血从封穹宇的指缝间流淌下来。
  封穹宇面色冷冽肃穆,乍一看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夺命修罗,狠狠道:“若卿是朕的女人,她的生死还轮不到你来做决定!”
  封穹宇所言字字掷地有声,毫无放手的意思,而封季弘一贯高傲,宁死也不会低头求饶,此刻他只能紧咬牙关,拼命忍着。
  “若卿。”封穹宇突然想到了什么,挑眉说道:“你恨他吗?”
  白若卿突然被封穹宇这么一问,有些纳闷,却只好答道:“自然是恨。”
  封穹宇嘴角渐渐挂起一丝笑容:“既是如此,朕便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亲手杀了他。”
  白若卿愣住,在东凰殿时,她不是没有机会杀了封季弘,她虽然恨他,可在举剑的那一瞬间,她仍旧没有杀人的勇气,现下封穹宇要她杀人,她自然还是做不出的。
  白若卿顿了片刻,终是说道:“我下不了手。”
  这样的回答,封穹宇没有过多吃惊,他的手终于从封季弘的伤口上拿开,反手又在封季弘的外衣上擦去了手上沾染的鲜血,站起身走到白若卿面前,轻声道:“若卿心善,却终究是做了错事。”
  白若卿不解的看着封穹宇。
  封穹宇脸色暗淡下来,转身走了,“把他关起来。”
  白若卿站在原地,看着一众官兵将封季弘拖去了天牢,直到不久以后,才终于明白了封穹宇口中所说的错事指的是什么。
  危险过后,白若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天牢将玉璃领出来,但她站在门口并未进去,只是不想再看见封季弘。
  “小姐,你没事吧?”玉璃看见白若卿的时候,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现下白若卿的心里总是暖和的,她无力的笑了笑:“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有事吗?”
  听白若卿这样说,玉璃脸上渐渐有了笑容,道:“没事就好,小姐吉星高照,自然能够逢凶化吉!”
  白若卿淡淡笑道:“我累了,回宫吧。”
  “嗯,好。”
  北乾宫外已没了重兵把守,几个淑女也没回各自阁中,仍旧坐在北乾宫的正厅之中,远远的看见白若卿进了宫门,就都奔了过去。
  姚璞追一下子就抱住了白若卿的胳膊,满脸担忧问道:“娘娘还好么?!”
  不等白若卿开口,只听刘颖劈头盖脸问道:“宫人说皇上受伤了,严重么?!”
  刘颖此话一出,几个人都顿住了,姚璞追和王东研皱着眉头看了看刘颖,又互相对望一眼,没有说话。
  白若卿脸上说不出是什么神色,看着刘颖淡淡道:“刘淑女应该亲自去问皇上,皇上若是见了刘淑女这一番着急的神色,心中必然十分感动。”
  刘颖这才觉察到自己问的太过唐突,于是连忙为自己打圆场,尴尬笑道:“娘娘安然回宫,定是累极了,晚上姐妹们一起为娘娘压惊洗尘!”
  白若卿呵呵一笑,道:“不必了,正如刘淑女所言,我累极了,没什么胃口,你们自己吃罢。”
  白若卿说完,攘开众人走向了自己的寝宫。
  刘颖看着白若卿的背影,心中也十分不快,紧咬牙关,面上却做出一副泰然之色。

  第六章【9】

  封季弘就这么倒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白若卿怎么都没想到,实力雄厚的定北王就这么狼狈的被封穹宇一掌压在五指山下,再无翻身之时。
  自从一字封爵传来最后一封书信,白若卿就再也没有回过一字,此刻,她正坐在窗前,看着窗台上那只灰鸽发呆。
  “娘娘,寇公公候在外面,说皇上传娘娘到前朝议事。”喜儿走进白若卿寝宫说道。
  白若卿头也没回,淡淡道:“就说我不舒服,去不了。”
  喜儿有些为难:“这……”
  玉璃看得出白若卿心里烦躁,就对喜儿说道:“娘娘让你说你便去说,就说娘娘身子抱恙,实在出不了宫门。”
  喜儿想了想,起身去外面传话。
  那天,封穹宇没回北乾宫,反而传来消息说皇上当夜去了玄武台,并一夜未归。
  宫人传言,皇帝与贵妃在玄武台一夜云雨,欢愉满室。
  翌日,映秧便从玄武台回到了翡翠宫,封号不变,仍然是南国皇贵妃,后宫之首。
  皇上下旨,南朝参与谋反的乱臣贼子全部诛杀,因牵涉皇室,九族之事尚不明确,而本应遭受重罪的坦诏国却意外幸免大难,只有为首的坦诏国太子映黎因南国施压而失去储君之位,其一干部下全部诛杀。
  这日一早,玉璃正侍候白若卿用早膳,喜儿跑进来禀报:“娘娘,王淑女求见。”
  白若卿将一口汤咽下,道:“叫她进来便是。”
  喜儿:“王淑女不肯进来,现下正跪在外面呢。”
  白若卿喝汤的动作一顿,看了看门口,放下汤匙朝门口走去。
  王东研一身素衣跪在门外,墨发也未梳成发髻,散在肩上。
  王东研见白若卿站在门口,忙叫了一声:“娘娘……”
  白若卿面无表情,淡淡道:“若是你来给王尚书求情,那是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介妃子,管不了前朝的事。”
  王东研满脸愁容,忙说道:“不是的,娘娘,我深知叔父犯了死罪,是无论如何都要死的,只是今日叔父等人要被游街示众,我想去看看他。”
  白若卿神色一滞,问道:“游街?”
  玉璃这时上前说道:“皇上下旨,谋反的乱臣贼子后日全部都要在北庆门外斩首示众,但在斩首之前要在帝都内游街,受万民唾骂,这几日娘娘都闭门不出,我怕娘娘心烦,也就没说。”
  白若卿:“王爷也要游街?”
  玉璃摇头:“这个倒是不清楚。”
  白若卿沉默了片刻,对王东研说道:“你既有心要去看你的叔父,也不用跟我说,自去罢。”
  “谢娘娘!”王东研面上微微有了喜色,竟朝白若卿一拜,起身走了。
  玉璃:“小姐,早膳还未用完,咱们进去吧。”
  谁知白若卿却说:“玉璃,找两件普通人的衣服换上,咱们出宫。”
  玉璃惊道:“小姐,你也要去?!”
  白若卿转过脸看着她:“总觉得要亲自看了才安心。”
  ……
  从松阳门出了后宫,白若卿和玉璃两人先回了相府,让凌风换了相府的马车后便往囚车出宫的南庆门外赶去。
  囚车共有一十九辆,全部是谋反的朝廷三品官员以上,罪魁祸首的定北王就在第一位。
  封季弘坐在囚车里,胸前伤口处渗出的血迹染红了白色的囚衣,他头发散乱,丝毫没了往日的风光无限,手脚戴着的不仅仅是寒铁镣铐,还是他的一世耻辱。
  白若卿原以为,即便见了这一幕,她的心中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可事实并非如此,一丝心痛像针尖一样隐隐戳着她的心窝,不是为封季弘,而是为她自己,曾几何时,那囚笼中的困兽,也是她的共枕之人……
  “回府。”白若卿放下车帘,淡淡说道。
  达达的马蹄声在帝都落日余晖中渐渐西行,些许落寞,些许孤寂,本想用十年阳寿等他势倒,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这种感觉,好比是用十年做一件事情,一旦功成,却突然对日后没了打算,有些不知所措了。
  ……
  白若卿二人回到宫中,喜儿慌慌张张奔了过来,一个不留神摔倒在地,急的满头大汗:“娘娘您可回来了!皇上在宫里等了您好长时间,才走!”
  白若卿:“你如何跟他说的?”
  喜儿支支吾吾半天,说道:“奴婢瞒不过去,只好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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