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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爱你,知道不? by 绿旖&神奇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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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了,您交代的我还能不办?” 

  “那你给我送过来吧。” 

  “您这是跟哪儿呢?” 

  “后海那书吧。” 

  “我操,那儿没法停车。” 

  “你到了打我手机,我溜达出来自取。” 

  “合着您这不是邀请我出来活动啊?” 

  “废话,我带着个伴儿呢。” 

  “你就玩儿火吧你。” 

  我挂了电话,去了办公室拷贝CD,然后往后海就去了。 

  树儿出来见着我,特诧异,“呦,几天不见您都买了新车了?” 

  “操的,你当我捡着钱了?”我点了烟,递给树儿一颗。 

  “……你别告诉我,是那精灵王子的。”树儿特鄙夷的看着我。 

  “点头,正是。”我笑得坦然。 

  “让人办了?” 

  “说他妈什么呢?”我横了他一眼。 

  “没办送车给你?” 

  “借我的。我车跟他那儿,坏了,打不着火儿,有一采访着急我就” 

  “又一个缺心眼儿……”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实话实说,你说是不是,他也不怕你跑了,好歹他这车还值点儿钱。” 

  “你这人城府忒深。见不得阶级感情是怎么地?” 

  “歇了吧你,还阶级感情呢。俩玩儿网恋的小孩儿。” 

  “不跟你说了,我还车去。”我上了车,刚发动,树儿拍我玻璃。 

  “干嘛?”   

  “相上那精灵王子了?” 

  “瞅你这话说的。”我撇了撇嘴。 

  “看上了就UP,哈哈哈哈……”他笑得疯。 

  “那是一直的。” 

  “掰弯了呗。” 

  “滚蛋陪你小情儿去。还有陈述我告诉你,你非得玩儿出火来不可。” 

  “小雨,跟谁玩儿不是玩儿啊,你别告诉我你还相信爱情。” 

  “有本事你跟周云散了,没本事别跟我这儿放P。” 

  “操……”树儿瞪了我一眼,转身进去了。 

  倒车的时候,我看见了坐在窗边的他们。那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端着小巧的咖啡杯正在笑。 

  有时候,我觉得我不懂树儿。真的不懂。 

  上了南二环,我开了调频,听见一首老歌儿,《how do I live》,呵,唱得那叫一个煽情== 

  看看表,九点半,再过一会儿,就是我节目了。录播。 

  是的,周末我也得休息。 

  周末没有节目,没有更新,没有,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这空白原本是留给我前任那位的。 

  可他呢?他人现在在哪儿?在谁怀里? 

  你别告诉我你还信爱情。 

  树儿……我信。 

  至少我愿意相信。 

  …… 

  我按了半天应答器,楼道门儿才开。高级公寓就是繁琐== 

  他房门早已打开,我一推门,就闻见一股饭菜的香气。 

  饭厅的餐桌上,摆着好几个菜。 

  “你丫会做饭啊?” 

  “十点过一分,我正合计着报警呢。” 

  林悦端了砂锅出来,我往里看着,妈呀,煲汤,这得做多久啊? 

  “甭报了,车给你停地下车库了。” 

  “洗手去,吃饭。” 

  “你丫做菜……够NB的。” 

  “你平常都吃猪食吧?”他笑。 

  我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刚要进洗手间,不经意的,却瞟见了他手上的戒指。左手,无名指。白金戒指,没有任何装饰的戒指…… 

  他结婚了? 

  我觉得心里一紧。 

  (六)僵了 

  林悦 

  “不好吃?不合你的口味?”吃饭的时候,肖雨一直沉默着,一反常态。 

  “没有,很好吃啊。”他明显笑的有些勉强。 

  我对自己的厨艺一向有自信,所以我确认肖雨的寞落绝对与饭菜无关。刚刚他看到饭菜的时候还眉开眼笑的,怎么去了趟洗手间就变了情绪? 

  各自想着心事,一餐饭吃的默默无语。 

  “要不要加些胡椒粉?”看着若有所思的他,我没话找话。 

  肖雨一惊,笑的勉强,“好啊。” 

  起身去了厨房,再返回来肖雨似乎已回复正常,“自己放。”我递给他。 

  “放哪个菜里?” 

  “不是你说要的嘛?”我诧异,“你想放哪个里?” 

  “哦,呵呵,汤,汤里。”肖雨说着,往自己面前的汤里加胡椒粉。 

  我笑,原来,心不在焉的不止我一个,“嘿,嘿,倒多少啊?” 

  “多啦?” 

  “一看你就不会做饭,拿不准就尝一下再放,放少了可以再加。” 

  “哎呀,这东西放多放少能差多少啊?”肖雨冲我扬扬调味瓶。 

  “放多了就吃不出别的味道了。” 

  “那你不早说,马后炮。” 

  “换一碗。” 

  “那多浪费啊,我凑合了。” 

  “得,您委屈了。” 

  “你是想说委屈这汤了吧?” 

  “哎,你刚才采访那人干什么的啊?” 

  “哦,开宠物店的。” 

  “我说你怎么不会说人话了呢。” 

  “你能不这么损嘛!人家那是为了追求心灵纯净,觉得跟动物在一起很快乐,不像跟人在一起那么可怕。” 

  “那你探听出人家什么隐私来了?” 

  “哎,别提了,刚说了个开头,那妞就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啥也没问出来。本人这世纪最失败的一次采访,纯耽误功夫了,剪都没法剪!” 

  “呵呵,挺好。” 

  “好个鸡芭!” 

  “说明人家拿你当人了啊?”看着他一脸的迷茫,我大笑,“要跟你在一起快乐那你成什么了?” 

  肖雨瞬间黑了脸,埋头苦吃,似乎不打算再继续跟我交谈。 

  “哎……”片刻后,他端起面前的汤边喝边说,突然道,“你上我一回……”我一惊抬头,他打了个大喷嚏,“节目吧!” 

  “你这喷嚏打的真是时候!”我笑。 

  “你丫想什么呢?” 

  “你以为我想什么?胡椒粉放多了吧!” 

  “得,到底行不行啊?” 

  “不行!” 

  “为啥啊?你当造福人民行不?你不答应下礼拜我节目开天窗!” 

  “你就当透气儿了!” 

  “去你妈的!”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你有被请求的态度么?” 

  “你刚才采访,是不是顺带着学了几句兽语啊?” 

  “你丫真没劲!回家了!” 

  “这就走了?” 

  “不走我还干嘛,吃都吃完了!我赶紧四处抓嘉宾去了!” 

  “别走!” 

  肖雨一笑,“留我?活佛,你答应我了?” 

  “刷碗!!” 

  …… 

  肖雨特无奈的进了厨房,随着哗哗的水声,我突然听到一声惊雷般的炸响,“你丫为什么不愿意啊?不他妈就上个节目么,又不用你上直播,你别告诉我,你紧张。” 

  我端着咖啡杯的手被他那一声吓得一抖,热水洒出来一些,流进了饮水机的凹槽。“没什么可说的。”我定了定,开口。 

  “难道你丫这辈子就没谈过恋爱?” 

  我溜达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看着那小子。他背对着我,别说,洗碗洗得还挺认真的。 

  “这不是废话么,谁没谈过恋爱?” 

  “那就上节目说说啊,又不让你报真名儿,你给我撑撑场子还不行?” 

  “我干嘛要给你撑场子?” 

  “唉,林悦,我问你个事儿,要是听了不爱听,你就当我没问。” 

  “君子坦荡荡,没什么不能问的,只有不能答的。” 

  “呦呵,武侠腔儿都上了。” 

  “对啊,大侠不都莺莺燕燕的吗,你问。” 

  “你是不是跟你太太分居呢?”肖雨回过头问我。 

  我看着肖雨,他认真的看着我,语气挺柔和的。 

  “这个……属于不答的范畴。” 

  “哦,成,当我没问,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头,手湿漉漉的。 

  我没再搭理他,转身离开了厨房。我这人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谈及自己的隐私,而且,对于过去那段情感我确实无话可说,如果说得清楚,那还叫什么感情呢? 

  “嘿,刷好了,都撂你橱柜里了。”一刻钟后,肖雨溜达到客厅,叼着烟对我说。 

  “喝点儿什么吗?”我抬眼看了看他,把手里的报纸顺手扔在了沙发上。 

  “不了,走了,回去了,谢谢您今儿的款待。” 

  “路上慢点儿,你那破车想着弄走。” 

  “得勒,爷您歇着。早点儿睡,别熬鹰了。” 

  门锁咔哒一声响了,他从外面带上了门,没说再见。 

  肖雨走了,带走了一室的尴尬,也带走了一室的欢乐,偌大的房间,又恢复了一片冷清。 

  我重新拿起报纸,却无法再集中心思看进去任何东西,时间仿佛又倒回了下午——肖雨匆匆的出门采访,留下一室的安静我却再也无法入睡,肖雨的吻扰乱了我的思维,一时说不清自己的感受,当时一下子乱了方寸,一向以冷静果断为傲的我,选择了逃避。 

  第二天,我照常隐身挂Q,而肖雨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我。 

  周一回到所里上班,我忙碌于工作,没有开Q或MSN,直到一个星期后,再次出差。 

  肖雨 

  “这型号儿有点傻。”我挠着头,看着眼前这辆几乎全新的CBR1000,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傻,“老板,这色儿……忒惊艳了。” 

  “我看成!”树儿叼着烟,拧着眉毛,似笑非笑。 

  “成个鸡芭!我一男的,骑一玫瑰红色儿的车,你当我京城一景儿啊!” 

  “甭抱怨了,就你那破车卖那点儿钱,能买这个,你还真得感谢陈叔儿照顾你了。” 

  在一旁收拾一辆哈雷的陈叔,扭头看了看我,“真的,这车也就是色儿怯,搭上我跟你熟,要不这价儿我还真不给你!” 

  我还在犹豫,树儿开口了,“要不……你买一奥拓,娇小玲珑,比机车大不了多少,还四个轮子,二环以里您可劲儿钻,外带停车方便,有个空儿就行!万一再坏半道儿上,找俩人儿一抬就走!但你可千万别找我,给多少钱,爷都不干这活儿!” 

  “树儿,做人得厚道,你没听今儿天气预报,一阵强台风从西伯利亚往咱这边儿来了,回头给你丫连根拔起!” 

  “我说你们俩别贫了,看车的让你们俩贫走两拨了,要还是不要,赶紧决定!” 

  我看了看树儿,问,“你说我要么?” 

  “干嘛不要?你要是真特想怀旧,咱俩五年前那两辆濒临报废的车,你攒攒拾叨成一辆,骑走!” 

  “就这辆了!不就玫瑰红色儿嘛!” 

  我推着车出门的时候,树儿离我能多远就多远,身后传来陈叔的声音,“哎!你们俩怎么都不玩车了?” 

  我没吱声,树儿也没动静,然后他又补问了一句,“乐队还玩么?” 

  …… 

  上了二环,我开车别了树儿一下,他没理我,我就看见车玻璃放下来了,伸出一只中指对着我,我忽然就笑了,好像时光一下倒退,我们还是十七岁。 

  “你丫这鸡芭叫面罩么?”我回头看着树儿。 

  树儿窝在车库的角落里,抬眼看了看我,“那你说叫什么?” 

  “去,上楼把你那阿曼尼的墨镜拿下来。” 

  “干嘛?” 

  “我想把眼睛挡上,脸花了不要紧,这漆要是喷眼睛里,哥们儿就废了!” 

  “眼睛?你还需要眼睛么?难道你主持节目用眼睛说话?” 

  “别逗咳嗽了,过来搭把手儿,这面儿你喷。” 

  “为他妈什么呀?” 

  “哟呵,多年不听您骂人呢!” 

  “是么?” 

  “是。”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表情特严肃。 

  树儿爬起来溜达了过来,“喷漆给我,这技术活儿多年没操练,恐怕我喷完了,你可能会觉得还不如那玫瑰红色儿呢!” 

  “行啦,啥也别说了,我这面就已经够恶心了!” 

  “那行,我就玩街头涂鸦了,那风格你看中不?” 

  “随您便,来一招摇的,越花哨越NB!” 

  “那你还跟那玫瑰红色儿较什么劲啊?那色儿已然够拉风了!” 

  “您赶紧干吧,一会儿你们家周云回来,又得数落你。” “小雨,我真鸡芭腻味他了。” 

  “腻味不腻味也是你选的,这就好比,你面前有一筐西红柿,特水汪汪,特饱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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