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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还原灵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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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沧浪客嘿嘿一笑:“有趣,还有想找没趣的。老夫久住深山,不靠别人,不知道‘和气’对老夫有什么好处。”
  于灵说:“和气对你的好处大了,没有了和气,你在山里头一天也呆不下去。”
  “那我倒要试试看。老夫不信你邓阎王连上天的神仙也收。”
  话讲到这份上,那就没有朋友的味儿了。
  他要过去与沧浪客较量一下,朱祖拦住了他:“老兄,和为贵呀。我们刚才谈的什么呢,有一个敌人也就够了。若满眼都是对头,还应付得了吗?”
  于灵叹道:“这气很难咽呢。”
  朱祖一反常态,冲他俩一挥手:“这里让给他们,我们走。小不忍则乱大谋。”
  薛不凡实在不想离开,硬被朱祖拉起了。
  三个人走在路上,还不住地争论着。
  朱祖说:“你们别急,他们会找上门来的,要紧的是提高你们——我们的身手。”
  “有理!”于灵说,“回去你就告诉我们‘八卦仙功’如何修练。对我们来说,练上一个时辰也是大有稗益的。”
  “好,你们也要告诉我‘北斗逍遥功’如何修习。”
  到了这光景,薛不凡和于灵别无选择,只有和朱祖做这笔交易。各取所需,也许谁也不吃亏。
  他们急冲冲回到家里,平静一下心情,一同研习起来。
  沧浪客在他们离去之后,得意地笑起来:“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会找到门上去。我偏让他们失望,让他们对自己一点儿也提不起信心来。”
  黄宁说:“师傅,我们不该放走他们。薛不凡知道我父亲的死因,我们该问个清楚。”
  沧浪容笑道:“傻小子,别急,一切都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我去跟踪他们吧?”
  沧浪客摇了遥头:“他们是不能跟踪的,小看不得。薛不凡不是告诉过你左云是凶手吗?”
  “我怀疑他这是骗人的,想让我们互相残杀。”
  “难说。坏蛋也不是一句真话不说,我们还是先找左云为好。”
  “若找不到他呢?”
  “那再找薛不凡不迟,他飞不到天上去的。”
  黄宁不吱声了,找一下左云也好,看他有何话说。
  他们沉默了一会,沧浪客说:“我到外面去一下,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何家兄妹点头答应,他飞身而去。
  黄桥小声道:“哥,师傅会去找他们去吗?”
  黄宁皱了一下眉头:“也许会的,可他……”
  他有些不理解师傅的用意,为什么要这样呢?兄妹俩在酒馆里等了好一会儿,沧浪客才回来。他一脸忧色,心情似乎十分沉重。
  他坐下呆了一会儿,说:“我们走吧。”
  师徒三人出门上路。出了小城,他们向东而去。奔行在雪地上,满眼里似乎都是深渊,让人提不起精神来。过了一条小河,他们上了高城。忽见前面有三个女人慢行。
  他们到了她们身边,三个女人转过身来。
  林之君秋波暗闪,向黄宁笑道:“这位小兄弟,你们急着哪儿去,能同行吗?”
  黄宁本不想理她,忽觉多交个朋友对自己也有好处,说不定她知道一些左云的情况呢。
  有了打算,他便也冲她一笑:“请问姑娘哪里去?”
  林之可说:“四海为家,哪里都去。”
  黄宁一喜:“我可以向姑娘打听个人吗?”
  “是死人还是活人、男人还是女人?”
  “是活人也是男人,铁剑客左云,知道吗?”
  林之君歪头笑道:“这个人我们不久前还见过呢,我知道他在哪里。”
  黄宁大喜:“请姑娘告诉我。”
  林之君低头想了一下,笑道:“那是个神秘的地方,我们也正要去那里,我们一同去吧。”
  “你不会骗我们吧?”黄娇说。
  林之君咯咯地笑起来:“我们萍水相逢,无冤无仇,骗死你们煮吃吗?”
  沧浪客冷笑道:“丫头,你们不要摇头晃脑的,肯说谎的人脑袋是长不结实的。”
  林之柔“咦”了一声:“这可奇了,说谎是男人的事,女人也有说谎的吗?”她冲沧浪客挤了一下眼。
  沧浪客淡然笑道:“好,我们就信你们这次。那是个什么地方?”
  “青杀口。‘月夜影子浓,阴风冷哩哩,白草一片有鬼魂,青天白日下,七尺男儿不敢走。’这江湖歌谣,想必你们听到过。”
  沧浪客点头说:“我听到的时侯,你们的父母都还不认识你们呢,有几十年了。”
  三女笑起来。
  “你去过那个地方吗?”林之柔问。
  沧浪客叹了一声:“一直想去,但不幸得很,想去的念头始终没有岁月飞逝得快。”
  林之君笑道:“这次你可以如愿以偿。”
  几个人又说笑了几句,在一望无垠的雪地上飞掠起来。他们的轻功都不锗,就象几只归巢的燕子在贴地飞回。翻过了两座山。看到了无数的白头峰。群山连绵不断,仿佛人了迷魂套。
  三女人似乎路并不熟,在一座山谷里转了好久,才冲出谷口向北而去。穿过一片难走的密林,几个人又飞奔了有一两个时辰。
  天快黑时,他们来到了两座巍峨雄峻的大山前。两座山相靠的一面,仿佛被神刀从上一刀劈下,形成了双壁对峙的局面,中间只有丈宽的窄道。拔地而起的高耸石壁的顶端造形颇为特殊,一面伸出一块巨石仿佛铁剑,一面犹如人形难逃杀劫。青杀口就是因之得名。
  山脚下,有几片密林。由于全都披上了银装,仿佛许多雪山一般。这时,天上又飘下雪来,阴风亦起。
  他们在山口处停了一会儿,四下打量了一阵,向窄道走去。窄道挺长的,一进去就感到窄道上的风比其它地方大得多,而且寒冷刺骨。
  他们走了一会儿,快到了窄道的中间了,忽觉前面的风声都变了调儿,初听时呜呜响,现在似乎成了低沉的鼓响,仿佛入了十面埋伏阵,四周杀声阵阵。这奇异的声响连沧浪客都深感吃惊。他是玩弄怪招的高手,面对这样的声响,他毫无办法,也弄不清原因。
  再向里走,风声儿又变,近乎鬼哭狼嚎了。
  在雪夜里碰上这样的事,胆小的能吓傻了眼。
  何家兄妹的胆量不算小,可也止不住地抖。
  沧浪客皱了一下眉头,大声道:“我们停一下,听一会儿风声再说。”
  林之君笑道:“来这里的人都会听到幻声的,不稀奇。你只要见怪不怪,什么也不会发生。”
  沧浪客轻笑了一声,没言语,惭愧!竟不如一个头有见识,是自己远离外界太久了吗?
  看来沉醉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是不行的,各有各的异处,狂妄自大是不明智的。
  他们硬着头皮继续前行,听到的怪声更渗人了。黄娇连忙捂上了耳朵。
  等过了窄道,风声突然寂灭,连风似乎也没有了。四周黑漆漆的。特别静,静得让人不安心。真怪,一入山谷,眼前竟突然黑起来,有些伸手不见五指,地上有雪也不行。
  刚才还没这么黑的,难道这里的天特别?
  林之君这时用手指了一下东方说:“谷中的人全在那,我们过去吧。”
  他们踏雪前行,脚下软绵绵的,估计雪白草。谷中的树是特多的,因为看不见它,所以不认为有什么。
  沧浪客功力深厚,目力精湛,按说该能看清一些什么的。可是不行,一入山谷,他就有些头疼,目力和常人无异了。他觉得这不是好兆头,但他不能往回跑,自己一代武学大宗师若因惊疑而逃,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的。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了一会儿,林家三姐妹突然怪叫而起。在静寂无声的雪夜里,这叫声十分的恐怖。何家兄妹差一点被吓死。
  他们相距毕竟太近了。一道绿光焰在她们脸上一闪,三人与妖鬼无异,十分狰狞,目闪凶光。
  沧浪客虽是常玩“鬼”的,被她们这一下子也惊了一大跳。他没想到毛病先出在她们身上。
  他沉喝一声:“你们干什么?”
  林之君说:“我的大爹哟,我能干什么,刚才可把我吓死了,一只毛毛摸了我的脸,还向我吹了一口绿气,象小蛇一样的绿气。”
  林之可骂道:“摸你的脸还好呢,那鬼东西拧了我的胸脯。”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林之柔惊慌地说。
  沧浪客看不清她们的表情,无法断定她们的话是真是假,怀疑亦无法下手。
  林之君说:“看来这里出了问题,说不定被强人占了,以前我们来的时候没碰过这样的事。”
  沧浪容笑道:“既来了,就不怕,不管这里发现了什么事变,我们都要弄个明白才能回去。”
  林之君无话可说了,带头又往前走。
  突然,林家姐妹大呼救命,声音远去。
  黄宁欲追,被沧浪客止住:“我们上了这三个女人的当了,要救的不是她们了。”
  黄宁大惊:“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们?”
  “这要问你才合适。”沧浪客摇了摇头说,“你不要小看这三个女人,恐怕不是好惹的。”
  “那她们也没必要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呀?”
  “这就是行事的手法不同了。我们无法猜到她们想什么,因此也不知道她们会使什么手段。”
  黄宁“咳”了一声:“我真是个无用之人,为报父仇总是不成,反而曲折重重。”
  “别自责了,我被三个嫩头骗住了,老脸也没处放。还是顺其自然吧,总会好的。”
  黄宁“嗯”了一声,扬脸细看苍天,似乎要看出藏在阴暗后面的是什么。
  一阵怪响传来,他们马上警惕起来。
  忽然,沉嗡嗡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青杀口,地上铺三尺酒,白骨黄面醉不休,万里风云鬼瘦,没日月,别走,待到白头。”
  沧浪客忽地笑起来:“他们对我倒是挺优待的,可以自由出入。”
  “你是怎么知道的?”黄娇问。
  “你没听见吗,‘别走,等到白头’,我的头这不是白了吗?”
  黄娇被师傅一逗,不由笑起来,连眼前的危险也给忘了。黄宁倒是没松一口气,可也没有一点用。到底会发生什么,似乎不取决于他们的态度。一切都对他们不利。
  他们静默了一会儿,怪音又起:“白毛头,五十年怨难朽,但借这青杀口,把你蒸馏,扯不断你的挑头筋,顿不脱一江丑,别油。”
  沧浪客一匠,忽道:“不妙,是冲我来的。”
  黄宁笑了道:“师傅,你刚才还是说他们对你特优待吗?”
  沧浪客哼了一声:“难道我能不许他们变吗?”
  俩人还要说什么,突然,他们感到身旁有人影闪动。沧浪客摇身一晃,双掌飘摆而出,眨眼问击出十数掌,把敌人能进功的路全都挡住了。
  然而并没有人袭击他,周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让他十分恼火,也为自己的心慌而羞愧。在“太虚幻影”里,自己可以主宰一切,怎么来到青杀口就如此狼狈了呢?
  他正疑惑,一股十分呛人的烟气扑向他的脸面,这次他竟然毫无察觉。如此的戏弄,沧浪客差点儿气昏过去,仿佛被一个无赖打了一个响亮的巴掌。他极力想看清什么,四周仍然空荡荡的。这些以前他玩得炉火纯青的小把戏突然被别人玩到了他身上。他感到一种莫大的讽刺,心犹如挨了一刀子,鲜血直流。他有些悲观了。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他虽然遭人戏弄,却未必弱于对方。在青杀口里,遇上这种尴尬的高人并非他一个,原因很简单,就是这里的夜太黑,对面不见人,你有本领也施展不出来,而高人却不能以简单的理由作借口来原谅自己。大高手有时也是可怜的,他们的心田里很容易产生空白,这是小高手所不能理解的,也不相信。
  蓦然,呜呜一阵怪响,仿佛铺天盖地般射来许多东西。他们紧张之极,连忙向外拨打,又扑了空,什么也没有。三人正惊异,呼呼又有风声,他们稍怔,从天空落下许多同来,不下有十张。网柔韧之棚,非一般强索结成,罩到他们身上,迅速缩紧。
  黄宁挥剑劈挑,也无济于事,斩不断。
  沧浪客欲挣脱,忽又改变了主意。这样也好,更容易进入他们的腹地。
  三个人被网儿图紧,动弹不得了,身子腾地飞起,有人拉网了。几个起落,他们被扔到三间大石屋里。
  石屋里有不少人,有男也有女,还有老少。一个白发女人坐在一张擅木椅子上正冲沧浪客微笑,屋内灯火明亮,什么都能看清。
  白发女人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脸忧怨之色。林家姐妹笑盈盈地站在她两旁。
  沧浪客抬头看见白发女人,惊叫道:“吴田,你在这儿啊!我可找了你几十年了,你看,我的头发都愁白了。”
  吴田凄然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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