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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农门桃花香-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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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有多久没弹琴了?总有好几年了吧?今天居然又把琴找出来了,有点邪乎!”

“邪乎啥呀?”雨竹踹了宝儿一脚道,“莫说这种话吓唬我们,瞧着少***轿子没?寻梅也没回来?”

“莫提那丫头了,连个影儿都没有!我说你们也不劝劝,少爷那胳膊上还有伤呢!”

“你去?”亭荷指了指楼梯道,“道儿在那头呢,你去劝一个给我们瞧瞧?我们刚才三个人差点没跪下来了,可也没劝住呢!你只当少爷好劝?脾气倔起来跟四少爷没分别,只是比四少爷说话软和些罢了。他说了,不许人去打扰他,估摸着你去了也白搭!”

“那可咋办呀?”宝儿一脸焦急地说道,“要不去找四少爷过来了?”正说着,韩铭念摇着扇子走了进来,笑嘻嘻地问他们:“今天是啥日子呀?还这么喜庆,弹起琴来了?他们两口子和好了?在楼上琴瑟和鸣呢?”亭荷道:“铭念少爷,您还有心情学我们说话呢?我们家少奶奶都快没了。”

“啊?”韩铭念唰地一下收了扇子问道,“咋没了?可别吓我,上午都好好的呢!”宝儿把之前发生的事大略地告诉了韩铭念一遍,他听完之后也愣住了,脱口而出道:“这么说来,香草指不定会跟着唐廉去?”“嘘!”亭荷忙招呼他道,“您小声点吧,叫少爷听见了心里难受呢!”

“那他还在这儿弹什么琴呢?真是的!”韩铭念说完就冲上了楼去,几个人忙像贼似的嗖嗖嗖跟了上去。他一掌推开了书房的门,把扇子抛了一圈,拍在蒙时的琴上,说道:“哎,哥哥,你还有这兴致弹琴呢?后院都起火了,你还坐得住?”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拿手拨开了他的扇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哪儿起火了?一边去吧,我这会儿子没工夫跟你磨叽。”

“你真把我给急死了!”韩铭念两手摁着琴弦不让蒙时弹了,“那唐廉到底在哪儿?你还当真怕了他吗?现下就去找了香草,跟唐廉把话说清楚了!那媳妇儿又不是个东西,半路丢了叫你捡着了,还能再要回去?要脸不要脸啊?别弹了,跟我一块儿去找唐廉和香草!要人不够,再把远明哥他们叫上,我还不信这媳妇儿抢不回来了!”

“把手松开。”蒙时口气淡淡地说道。“哥……”

“莫来烦我,挑个时候再来,省得我丢你出去。”

“你还丢我呢!你瞧瞧你那胳膊……”韩铭念回头往外喊道,“来个活人儿呀,躲那门口看热闹呢?帮你家少爷洗洗伤口,血都浸出来了,可不得再包扎一下吗?”

“韩铭念……”“揍死我吧,有本事你就拿那条冒血珠的胳膊揍死我吧,横竖我是不会出去的!你犯得着吗?胳膊上不痛啊?我才不信呢!”韩铭念说完又往外喊了一声,“人呢?都死哪儿去了?”宝儿忙跑到门口说道:“亭荷去取水和棉布了,立马就来!”

“再给你家少爷冲杯人参茶来,瞧着脸色!万一你家少奶奶回来了,等着挨板子吧!”

“是是是,立马就去!”宝儿赶紧回头叫雨竹去冲茶,这时,听雨捧着张帖子小跑了上来,递到了蒙时跟前,说道:“少爷,这是刚刚有人送来的。”

韩铭念拿了帖子过来说道:“谁这么不开眼呐?这时候送什么帖子呢?也不挑个时辰……”他说着说着就没声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那帖子。蒙时一把抢了过去,第一眼就看见署名那几个字:弟唐廉拜上!他想也没想,甩了帖子在桌上,起身喊了一句:“宝儿,备轿!”

☆、第四百六十四章 终有日兄弟碰面 ☆

“等等!”韩铭念拿了帖子再看了一眼问道,“这是请你去往常我们喝酒的那小酒馆里一聚呢!我说哥哥,你就打算这样去?衣裳上都浸着血呢,叫那唐廉哥哥看见了,还以为你在家痛哭流涕,没事自己折磨自己呢!哥哥,听一句劝,把衣裳换了,整一身亮堂堂的打扮,昂首挺胸地去,还能输给他不成?”他说完回头吩咐宝儿道,“赶紧去把你家少爷最好最亮堂的衣裳找来给他换上,我们气势上先盖过他才是!”

宝儿忙去找了一身衣裳,给蒙时换上,又让亭荷给他胳膊上重新包扎了一下,这才出了门。言琊残璩韩铭念自然是跟着去了,虽然蒙时一再让他别去,可他止不住心里那份好奇,就想去瞧瞧唐廉是不是真的没死!

小酒馆是他们五个人从前最喜欢去的地方,常常半夜三更邀约在一块儿,躲那儿喝酒聊天。今天到了门前时,蒙时感觉异常地冷清,里面似乎只有一个客人。看见这客人的背影时,蒙时一眼就认出是唐廉了,毕竟相处过那么长的时间,很容易辨认出来。16607885

韩铭念也认出了唐廉,吃惊地愣了好一阵子,嘴里嘀咕道:“真没死呐?真是活人?我的娘呀,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诈尸?”酒馆的老板已经走了出来,殷勤地笑道:“两位,请里面走吧!唐少爷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韩铭念抢先了一步,冲了进去,跑到那客人面前一看,亲娘呐!真是唐廉呢!

唐廉冲韩铭念微微一笑道:“咋了?不认识了?我送你的洞箫,学会了吗?不会到现下还搁在箱子里没碰过吧?”

“那倒不至于,不过你……你你你真还活着?”韩铭念在他对面坐下后,使劲揉了揉眼睛凑上去问道,“你不会是鬼魂吧?有影子没有?有后脚跟没有?”他说着忍不住拿手去戳了唐廉一下,很实在,是真人!他立刻缩回手倒抽了一口冷气道:“你真活着?大难不死?”

这时,蒙时也走到了桌边,看了一眼唐廉,缓缓坐下道:“应该不是大难不死吧?”唐廉笑了笑说道:“那你觉着应该是咋样的呢?”

“先别说这个,”韩铭念打断了两人那平淡冷清的对话说道,“我先问问,香草在哪儿?她没在这酒馆里吗?”唐廉摇头道:“不在,我没带她来酒馆。咋了?你还想跟她喝两杯吗?我估摸着你应该喝不过她吧?”

蒙时瞥了唐廉一眼,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问道:“你咋晓得她的酒量?该不会叫我来,就是为了炫耀这个吧?今天你和她喝过酒吗?”

“嗯,喝过酒,还去过很多地方,昭觉寺,青羊宫,还有松鹤楼。她的酒量真的不错,要是硬拼的话,韩铭念指定不是她的对手。”

“你从前没发现她有这么好的酒量吗?”

“没有,”唐廉笑道,“我记得从前跟她相处的时候,我们俩都不喝酒的,所以也没那机会发现。”

“我说——”韩铭念插话道,“唐廉哥哥,你真有点不厚道了!明明没死,还装死了哄我们大家一阵伤心呢!前几天在红梅楼里,我们还在说给你凑份子烧纸钱的事,看样子,我哥垫付的那些香蜡纸钱也不必大家再凑了,你给了就是了,横竖你人没死呢!”

唐廉给韩铭念倒了一杯后,说道:“实在抱歉,你往后就会明白我有不说出来的理由。铭念,能让我和蒙时单独说会儿子话吗?”

“不行,我哥胳膊受伤了,万一跟你打起来那岂不是要吃亏?先把我哥的嫂子交出来……不是,是我嫂子交出来,她人上哪儿去了?”

“她不在这儿,应该还在那宅子里。”

“怎么了?她还真打算搬到那破宅子里跟你一块儿住?我说唐廉哥哥,兄弟妻不可欺,难道这一点你不清楚吗?”

“可是,”唐廉一本正经地说道,“好像是我认识香草在先,也与她束发定盟在前,即便是现下我让她回到我身边,那也是无可厚非的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你装死那会儿,要不是蒙时照顾着香草,她没准已经上吊自杀了,你现下哪儿还能瞧着她的影儿啊……”

“韩铭念,”蒙时拍了韩铭念肩头一下说道,“先出去吧!他不会跟我动手的,和我这胳膊上有伤的人打,只会显得他欺负人,这种事他不会做的。”

“那行,我和宝儿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韩铭念起身走了两步后,又退回来说道,“唐廉哥哥,做人可真要厚道些,才不会遭报应!”

韩铭念走出酒馆后,唐廉就吩咐老板将门关上,只剩下他和蒙时两个人了。蒙时再次打量了他一眼,一别不过两三年,他看上去却显得那么地陌生,好像是自己不认识的另一个人。

“咋了?觉着不认识我了吗?”唐廉淡淡一笑,问道,“从我离开州府,回到双湖县城起,我们也只是两三年没见过面而已。”

“是,我记得很清楚,那年你写信叫我赶回了州府,当面问我关于你父亲的事,那一次之后你我闹翻了。后来你把洞箫送给了韩铭念,像是要永远断了跟我们之间的联系,没有跟我说一声,便离开了。打那之后,我再也没见到你。直到一年多前的一天,我听说你跟人私奔殉情了。”

“是跟香草——”唐廉好像故意强调着这一点,“那时你一定很奇怪我为啥会跟一个乡下丫头私奔殉情吧?”“最初听见的时候,的确是吃了一惊。但我的惊讶,并非是因为你跟一个乡下姑娘私奔,而是拥有那么多抱负的你会跟人私奔,想想都觉着不可思议。不过后来,我坐在你坟前浇祭酒的时候,忽然替你想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啥理由?”

“也许在你认为所有人都背叛你,背离你的时候,香草给你最大的安慰,你不是那种眼光世俗的人,我很清楚,所以你会爱上她,我也不觉着很奇怪。我当时就这么想的,可能真是因为厌倦了身边所有的事情,才向往着跟心爱的姑娘私奔到某个不知名的青山绿水旁,采食落英,饮啜甘泉,生一对儿女,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真不愧是好兄弟,给我想了这么美丽的一个理由,可惜,”唐廉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让你失望了,是吧?”

“很失望……”蒙时淡淡的语气里真的透出了许多失望,“没想过你还活着,没想过你我还能面对而坐,把酒叙旧,更没想到……”他说着抬起头看着唐廉,目光锐利地说,“更没想到的是,这仅仅只是一个骗局!我这样猜测,不会让你觉着不安吧?横竖要不了多久,你便可以恢复真身,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众人跟前了。”17Gt7。

唐廉迎着蒙时的目光,点点头道:“不会让觉着不安,反而让我觉着很心里痛快了。跟你说话,我不必遮遮掩掩,因为你太聪明了,根本瞒不过你。”

“不,我最初还是被你骗了,所以,我根本不够聪明,是自以为聪明罢了。真正聪明的人在判断任何事情的时候是不会被情感所困扰的,他总是理智为先。可当我听说你死了之后,我没法那么理智……被浓愁所掩盖,还带着远明去了你坟前哀吊了一番,那时候,我真的相信你已经死了,完全相信了。我还记得当时给你烧纸钱的时候,远明说要不要给你烧几个媳妇几个奴婢下去,省得你在阴曹地府里寂寞了。”

唐廉端着酒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酒泼出了杯子,溅得满桌都是。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重重地搁了杯子在桌上,笑道:“真的谢谢他替我想得那么周到!回头见了他,我真的好好道回谢,也送他两个媳妇,你觉着咋样?”

“他家里已经有个陈银儿了,你再送他,他也不会要的。”

“可他从前跟自谦一样儿,很喜欢去花柳巷子里逛逛……”

“有些事情,”蒙时草草打断了唐廉的话说道,“在你从我们身边消失的时候,已经变得不同了。远明从前的正室已经被他休了,他现下单单是想守着陈银儿过日子罢了。”韩子浸里子。

唐廉沉默了,一个人默默地喝了三杯酒,眼神变得有些浑浊了。蒙时看了他一眼,问道:“叫我来,必然是有话要说的。倘若是为了香草的事,那就尽管说吧,横竖我自己心里有本谱儿。你也不必顾忌着啥兄弟情不兄弟情的,那也是对香草的无视。”

喝完手里那杯酒,唐廉丢了酒杯在桌上,拿手指拨了酒杯几下,说道:“我之前见过悦媛了。”

“我想晓得是只是香草的事,并非悦媛。她跟你说过啥,与我没啥干系。”

“你真够绝情的。”

“不绝情,还要处处留情吗?像自谦那样儿?你该晓得,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早说过,不想耽误她一辈子的年华,也劝过她了,该做的事我都做过了,问心无愧。”

“你可晓得她见到我的时候说了些啥话吗?”

“你爱说不说。”

“她求我……求我把香草从你身边带走。当时是哭着对我说的,说香草原本是属于我的,却因为我的离开,现下成了你的媳妇。她求我问你把香草要回来,求我一定这样做。”

“你答应了?”

“我当时跟她说:‘行,我去问蒙时把香草要回来,可要回来之后呢?你就能跟蒙时天长地久了吗?莫忘记了,你是韩铭愈的媳妇,不是蒙时的媳妇。’”

“她余下的话不用说了,”蒙时抿了一小口酒,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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