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这职位-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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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就想往哪里歇歇脚,佟氏拦住道:“你们先躲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等我,我悄悄靠近去看看。”
徐妈妈担心地道:“主子一个人去行吗?”
佟氏道:“我一个人目标小,万一有叛军在里面,不容易被发现。”
徐妈妈就带着两个孩子躲在远处一人高的蒿草里。
佟氏悄悄地绕道寺庙的背后,这寺庙像无有僧人居住,好像是个废弃的庙,年久失修,墙体歪歪斜斜,裂开大缝子,墙面已辨不清颜色,后面却堆着个草垛,佟氏想这大概是路过人在这里暂栖身过,刚好后面有个窗子,佟氏踩着草垛上去,探进头,往里瞧。
这一瞧,佟氏吓得魂飞魄散,佟氏视线佛像挡着,瞧不见正面殿里,却正巧看见一侧一破旧的长条桌案上直挺挺躺着一个女子,夕阳将落,寺庙里的光线有点暗淡,那女子身子白花花晃眼,竟至不着寸缕,那女子的乌黑长发遮住脸,看不清容貌,在看桌案旁站着五六个男人,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把女子的手牢牢按住,大手揉弄女子挺起圆尖,捏住红枣拨弄,另外两个男人左右抓住她的双腿,高高擎起,大力分开,并脱了那女子鞋袜,捏住莲足把玩,那女子身下双股间站着个男人,裤子褪到脚裸,手摆弄着腰间那话,微弯身子,照准那女子玉户,连根撅进去,不住上捣,那女人发出呜咽声,佟氏看见她嘴上堵着一团破布。
不肖片刻,女子身下原本就一片鲜红,看来这已不是第一个上身的男人,连同这男人的体内倒出的污物,把供奉香烛的桌案污了一大片。
佟氏看得惊心动魄,大气都不敢喘,好久,平息下气息,脑子开始转动,怎么能救这可怜的女子,这时,这个男人草草泄了,那物事尚留在里面,便被另一个迫不及待的扯了下去,振奋精神就上去。
佟氏想这五六个粗壮的男人轮流糟蹋这女子,看这女子的头软软地耷拉着,看样子早已支撑不住,那还能受得了余下几个畜生样的男人的糟蹋。
佟氏心急,手一下子碰到腰间,腰间有个硬物,是个打火石,佟氏灵光一闪,有了,心生一计,小心翼翼下了草垛,擦亮火石,点上柴火,还好,春天干燥,柴火放久了,干爽,一点就着了。
佟氏赶紧悄悄离开,躲在远处看着屋里动静。
不大工夫,就见那几个男人奔出来,骂骂咧咧地走了。也没管那女子死活。
佟氏望见他们已走远,这时,赶到寺庙后,看火势烧起来,赶紧进到屋子里,那姑娘已不醒人事,佟氏抽掉她嘴里的破布,摇醒她,看火苗已从窗子舔进屋子里。
忙拾起地上衣物,给姑娘往身上套,那姑娘悠悠醒转,佟氏道:“那群畜生走了,起火了,快离开这里。”
那姑娘羞愧难当,哇地一声哭出来,嚎叫道:“让我死,别管我。”
佟氏替她胡乱套好衣裳,扯着她往出走,那女子挣脱,涕泪交流,道:“让我烧死算了,我还有什么脸活着。”
佟氏那肯放手,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毁伤。”
硬是把她扯了出去。
那女子又要回身扑向此时已燃起大火的寺庙,佟氏扯住不放,道:“今日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不说出去,谁会知道,为何要轻生?”
那女子果然不挣了。
佟氏拉她离开这里,寺庙已燃烧起来,一片火光,好在周围光秃秃,没整个引着。
佟氏把她拉到隐蔽处,那女子满面是屈辱的泪,羞赧得抬不起头来,但不在执意寻死,看来也是想活的,佟氏细看这女子五官很周正,皮肤白白的,虽不能算是绝色,可也算得上清秀。
佟氏问:“你有家人吗?怎么在这里?”
一问,姑娘啜泣起来,哽咽道:“有,有哥嫂,逃难出来,走散了,半路遇上几个叛军败兵,就拉我来这里……”
佟氏道:“这荒郊野外,你知道路吗?”
姑娘道:“我家住在离此五六里地的村子里,这一带知道路。”
佟氏一喜,正无头苍蝇似的乱撞,万一遇上乱兵,就不好办了,可巧遇上这姑娘,救下她,可见好人不白做。
于是道:“我和几个家里人走迷路,你和我们一道走,我送你回家。”
一听回家,那姑娘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摇头道:“我不回去,若回去,哥嫂要是知道我,我已失身,正想卖我做大户的妾室,要是知道卖不上价,还不得打死我。”
佟氏到了这个地方,遇上佟大爷这样的哥哥,对妹子关*有加,如父一般,心里庆幸没让她碰上这姑娘兄长这样的亲人,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佟氏正想她有家不能回,送去那里。
那姑娘却怯怯地说话了,“好心的姐姐,我能不能跟你走?你们去那里我跟着去那里。
佟氏有点为难,现如今好几张嘴,都不知怎么过活,这凭空又添了一张嘴,佟氏沉吟半天没说话。
那女子见了,忙跪地哭着求道:“姐姐若不收留我,我是死路一条,让我回家去,我宁可死!”
佟氏看她实在可怜,心一横,扶起她道:“那你就跟我走吧,不过我们自身都没有着落,不知在何处落脚。”
姑娘道:“姐姐要去何处?”
佟氏说了地名,问这姑娘可否去过,这姑娘摇摇头,道:“离此处很远,听说过。”
佟氏略为失望,道:“你叫什么,怎么称呼你?”
那女子道:“我姓曹,叫曹春花,家里人都叫我春花。”
佟氏道:“春花,听我说,你收拾收拾,一会见了我家里人,别提起方才的事,就说偶然遇见。”
曹春花点点头,答应。看来也不愿意死的,人有求生本能。
佟氏道:“这附近有水吗?你洗把脸,别让人看出来,待会我包袱里有身衣裳,你换下来。”
曹春花道:“我知道这附近就有个小河。”
说吧就带着佟氏过去,此时,日头落山,天快黑了,佟氏跟她来到河边,洗脸,帮她梳了头,两人急忙赶回徐妈妈几个呆的地方。
徐妈妈领着两个男孩子,坐在一片空地上,周围都是荒草遮掩,外面乍一看,还真看不见,见佟氏回来,徐妈妈垂着胸口道:“姑娘可吓死老奴了,方才看寺庙方向有火光,把老奴担心够呛。”
帧哥和郑坚也围过来,好奇地看佟氏身边的女子。
佟氏对二人道:“这是才遇见的姐姐,跟我们一块走,从此就当成一家人看待,你二人称呼姐姐就是。”
取出包袱,把自己新做的衣裳拿出一套,给春花换上,佟氏做的新衣略肥大,穿在春花身上却正好合适。
佟氏又问了曹姑娘的年龄,芳龄一十八岁,这曹姑娘从此就随着郑坚改唤佟氏做婶子。
天黑,几人也不敢上大路,好在春花熟悉这一带的路,抄小路,走了约两个时辰,月亮高挂林梢,佟氏几人走到一个村子边。
春花道:“这村子绕着河,所以叫上河村,百十户人家。”
佟氏看这村子里家家户户窗子里透出灯光,宁静安详,偶有鸡犬之声,像是很太平,就放心寻了户人家门首,轻轻叩门。
里面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道:“谁呀?”
佟氏道:“大娘,我过路的。”
里面传来几声咳嗽,片刻道:“你要做什么?”
佟氏声放柔和,道:“大娘,天晚,我们想借住一宿,望大娘行个方便。”
里面门上有了响动,门闩卸下的声儿,门吱呀开了条缝,一个老妇人探出半个头,道:“有男人,我可不借宿的。”
佟氏忙把帧哥推向前,道:“就两个孩子。”
那老妇人看都是女人和孩子,就放心开了门。
佟氏进屋看,共三间屋子,中间是灶间,南北各一间,无人,佟氏放心了,看来这家里没男主人,只有这老太太一个人。
老妇人看着慈眉善目,道:“你们从哪里来?”
佟氏道:“京城。”
那老妇人道:“道也不远,你们还没吃饭吧?”
佟氏道:“麻烦大娘有吃的给一口,一天没吃东西了。”
老妇人让她们进南屋,道:“你们先坐着,我打水你们洗把脸,我给你们弄吃的。”
春花勤快地道:“大娘,水我来打,我帮着大娘烧火。”
春花就给各人打水洗脸,然后让佟氏歇着,自己帮老妇人做饭。
乡下也没什么好吃的,功夫不大,老妇人就端上一盆小米稀粥,和几个馍馍,原来吃剩的,又用锅热气串了串,吃着软和点。
又端来一碗酱,几根粗大的葱,一碟子西红柿炒鸡子,道:“乡下没好吃的,天晚,凑合着吃吧!”
几个人围坐炕桌,吃起来,许是饿极了,吃得很香,就连帧哥自小锦衣玉食,却也大口嚼着馍馍,呼噜噜一碗粥眨眼就下去了。
佟氏看这孩子感叹,原来在府里,整日没胃口,自打出来,吃嘛嘛香。
老妇人取出被褥,郑坚和帧哥在北屋,老太太和佟氏,徐妈妈,春花挤在南屋大炕上。
舒舒服服住了一宿。
二日,早起,热了昨晚剩的粥,老妇人摸出几个鸡子,白水煮了,一人吃了一个。
佟氏打听好,这村子西头有赶马车的,自己走去,找到那户人家,那赶车的是个中年汉子,一瞅就是个实在人,讲了车钱,那汉子套车,说好一会接她们。
佟氏就先回老妇人家里,收拾妥了,留下银钱,正好车子已到,几人拜别老妇人,上车。
言不多叙,这日,车子就进入京昌府临清州,因临清紧靠大运河,来往客商聚集於此,道两旁商铺繁多,春院林立,甚是繁华
☆、117安家
车子到街里,佟氏看道旁不少挂幌子的客栈,这里流动人较多,因此,客栈三五步便是一个,佟氏早就想好先找个客栈住下,然后,慢慢找租处房子暂住,日后等邵云海消息,若一直无消息,看看此处能否落脚,如不行再慢慢考虑别处讨生活。
车子进城起,放慢速度,佟氏找了处干净的门脸,命车子停下,付了车钱,叫车子原路返回了。
佟氏进去,里面坐着一个中年妇人,佟氏看她面善,问:“有空房间吗?”
那女人忙热情地笑着道:“有,我领着夫人去看看,相中那间。”
佟氏选了两个朝阳的房间,还是祯哥和郑坚住一套,佟氏要了一间大的,和春花,徐妈妈三人住。
稍事歇息,佟氏就招呼郑坚哥俩出去吃东西,也借机熟悉临青州城,春花一路有点沉默,佟氏知道她的心理负担,春花前两日走路有点别扭,这几日看样子恢复了,走路自如多了。
佟氏想乡下女子常年劳作惯了,若是大家闺秀定是不能很快恢复,即使身子很快恢复,心里承受不如乡下女子,春花没有寻死念头,佟氏就放心了。
到了个新的地方,对春花来说,心情好多了,脸上忧戚慢慢淡了,两个男孩子在前走,佟氏扯了她的手在后,徐妈妈跟在二人身后,佟氏遇见热闹指给她看,说过两日量两套衣裳给她,春花心情逐渐好起来。
几人找了个小饭馆,趁着吃饭功夫,佟氏和店伙计问起,这临青州一带租房哪里便宜一些,伙计道:“新城都是富贵人,书生清高之人住,旧城房租相对便宜一些,但旧城不太平,鱼目混珠,地痞市井闲汉集聚之地,治安混乱。
佟氏三个女人和两个半大孩子,还是找个安全所在,宁可多付些租金。
吃了饭,回客栈歇息一晚,二日,佟氏就找春花陪她出去找房子租,雇了小轿,直接拉到新城,佟氏拉她出来时想让她散散心,走了大半天,没有太合适的房子,只好等二日在出来寻。
回到客栈,正好徐妈妈和二个小子都没吃饭,徐妈妈中午买了点吃食回来,三人将就吃了。
佟氏一天走累了,就近找了个小店吃了晚膳,那家小店老板娘人热络,看这家里都是孩子和女人,惊奇问起,佟氏说从京城过来,投奔亲戚,亲戚搬家了,扑了空,先找个客栈住下,透漏出想租个房住。
这女人热心肠,道:“前一阵子我有个亲戚说有个房子要租,在新城一带,你要是不嫌房租稍贵一点,二两银子就租,他不缺钱用,放着也闲放着,我问问他家房子租出去没有,若没租出去,我和他说说,算你便宜点,你这没个男人,女人孩子也不容易。”
佟氏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忙道谢道:“谢谢大嫂,遇上好心人了。”
这话说过,佟氏等了两天也没信,佟氏和春花就又出去找房子,直到天色很晚才回来,一进门,徐妈妈道:“旁边小饭馆的老板娘来找你,说她亲戚租房子的事。”
佟氏转身朝外走,徐妈妈跟前后面道:“主子,喝口水,吃了饭在去吧!”
佟氏边往外走,边道:“等一会回来在吃。”
佟氏去时,那小饭馆老板娘赶上饭口正忙活,见她进来,边抹桌子边道:“等一下,我忙完在跟你说。”
说着,就扔下手里的抹布,招呼门口才进来的两位客官,佟氏走过去,拾起她丢下的抹布,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