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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荣王嫡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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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可以大度,装作不在意,是因为那时她对他无意,既如此,他又何必做出拥有者的高姿态,去宣泄自己的不满,平白惹她厌恶。可眼下,他是她的男人,而她,是他唯一真爱的女人,有些问题,自然就不同往日,男人嘛,必要时,还是要显示自己的强势霸道,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女人,有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噗嗤!”宋初玉竭力憋住笑意,她能说他听到他在贬低自己,说着泛着酸味的话语时,她不觉得嫌恶,反倒觉得公仪鹤,少有的可爱,恋爱中的人,都有点犯贱,她大抵今日,才真正明白这句话。

浓儿眨巴着眼,拍着昏迷中的猫儿,一脸茫然看着宋初玉与公仪鹤,想着,姑爷与小姐的话,她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两人看起来很甜蜜,这就对了!

于是,前往皇宫大殿的路上。

公仪鹤紧紧握住宋初玉的手,十指相扣,即便路旁经过的人,对他们投来或尴尬或暧昧的目光,公仪鹤依旧不为所动,也丝毫不觉得,世风日下,在皇宫重地,牵着她的手有多么不妥。

但明显,有些人的脸皮未能如他这般,厚比南山,伴着路过宫人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频率,越来越高,宋初玉再也忍不住,拽了拽公仪鹤:“喂,松手,被人看到不好。”

“不松,我这要是一松,指不定世子妃下一秒,又到别人怀里去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看去吧!”颇为理所当然的抛下这句话,公仪鹤怡然自得的笑意,不减分毫。

得,因为她的无心之失,被他记恨上了,现下,她虽想径自挣脱,可又怕弄出太大动静不妥,故而,只能内心叹气,由着此时心性类似孩童的男人,牵着自己向前方走去。

至于浓儿,抱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猫儿,含笑跟在她们身后,少女春心萌动,大叹,小姐真幸福,她以后要找,就要找姑爷这般懂得心疼人的男人!

相携而行的两人,背影美好幸福,怎么看,都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偏偏有人,非要为这美好,泼上浓重逼仄的黑色。

“李小姐莫被她淳善的外表蒙骗,这女人极善伪装,最是无耻,先是因当街殴打凤世子,被拒婚,正常女子,早就羞愤欲死,偏生她不知所谓,转眼,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勾搭上了荣王世子!”

宋玉瑶当着李心绮的面,不遗余力渲染宋初玉的重重不耻行径。

至于,以她庶女的身份,为何能来参加长公主的婚宴,自然,还是托了凤无忧的福,这般接触上流贵介公子皇子的机会,一心攀龙附凤的宋玉瑶,又怎会错过。

李心绮闻言,秀眉微皱,却隐隐还有疑虑,良好的家教,不容许她在人背后说人是非,故而有些不悦道,“宋小姐慎言,再如何,那也是宋府的嫡小姐。”

听出李心绮话中的不悦,宋玉瑶面色有点尴尬。

“李小姐,我家小姐可没胡说,要说这宋初玉嚣张跋扈,整个宋府都是知道的,在府中时,她目无尊长,苛责下人,就连将军的面子,也不留,我家小姐心善,次次为她求情,却落得好人没好报的下场,您看看这伤!”

假扮成丫鬟,随着宋玉瑶入宫的展清羽,现下也在费力往宋初玉身上抹灰,顺带将宋玉瑶脖子上的伤,展现给李心绮看。

“这——”这当真是宋初玉所为,想着那次聚会,她对凤世子的态度,她那般睥睨冷然的姿态,倒是……

眼见李心绮目光松动,展清羽继续添油加醋。

“我家小姐今日也就是气不过,平日待她极好,却怎知是只白眼狼,再者,好人家的正经女孩,会当着那么多人,大摇大摆与男子握着手,丝毫不以为耻?”展清羽的话语,暗示意味十足,然而,看着公仪鹤与宋初玉交握和谐的场面,她的心,扭曲嫉妒的滴血,凭什么,那样的女人,怎配那般艳惊天下的男子!

想了想,似乎觉得展清羽说的话也在理,李心绮抬头的瞬间,禁不住视线一顿,目光定格在某一角。

宋玉瑶与展清羽,顿时觉察到李心绮的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一眼,就看到从马车上下来,战神般俊逸阳刚的沐云琛,以及娇俏可爱的沐云芷。

看着李心绮的眼神,自看到沐云琛的刹那,便再未抽离,尤其那眼神中的痴缠和情愫,看懂后,宋玉瑶与展清羽,相视一笑,笑意阴险。

显然,盯着沐云琛看了半晌,沐云琛也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或者说两人没有默契,望着在视野中渐远的背影,李心绮垂下的眼眸中,是掩不住的落寞,心头一阵堵塞发苦。

“沐小王爷也是天下间顶好的男子,待宋初玉也极为不同……”冷不丁开口的展清羽,细细注视着展清羽的表情。

李心绮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叹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本就是世间常态。”

“只怕沐小王爷还不知她的真面目,一直被蒙在鼓里,可叹,满腔痴情错付,被人肆意践踏。”一声喟叹,轻飘飘自宋玉瑶口中而出。

李心绮禁不住身子一震,抬起头,目光急切错愕的看着她们,“你们这话什么意思?”

“沐小王爷定是不知宋初玉的本性,如若不然,以小王爷那般矜贵的身份,又怎会对一个女人,纠缠不清。”这话说的可谓狠毒,大抵就是想说,沐云琛不知宋初玉四处拈花惹擦,水性杨花,一直被她蒙骗,痴情错付,盖因为没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

果不其然,李心绮温雅柔婉的绝色面容上,浮现厌恶和不甘,那样矫揉造作的女子,怎配得到沐小王爷的爱,若她是个好女孩,她李心绮可以退让,将真心就此掩埋,可偏偏她不是,那么,即便被沐小王爷厌恶,她也定要拆穿,那女人的假面具!

手指在袖底攥紧,面上是隐忍的怒气。

目地达到的宋玉瑶与展清羽,私下交换眼神,眼中俱闪烁着幸灾乐祸的神色,宋初玉,假他人之手惩戒你,看你还能嚣张到哪去!

李心绮可是上京第一美女,外加第一才女,声誉威望,皆比那恶名昭著的宋初玉,强得多!

女人的理智,一旦被嫉妒与挑唆占领,即便再睿智,也只会心甘情愿,被人利用,她们等着看宋初玉,从人间跌入地狱!

——分割线——

“初玉——”

远远地一声呼喊,宋初玉回头,看到并肩而来的沐云琛与沐云芷,尤其看到沐云芷如花笑靥,对着她拼命挥手,忙将手从公仪鹤掌中抽出。

感受到掌心空落的凉意,公仪鹤面色不悦地看向,莫名坏人好事的沐氏兄妹,只是很快,又攒出个天地惊变的笑容。

“呐,我们做个交换,你那么大度,不会介意的,对吧对吧?”

方到宋初玉跟前,还未等她反应,便将她轻轻往沐云琛那边撞去,自己则乐颠颠的,跑到了公仪鹤身边,眼中冒着粉色桃心。

沐云芷倒是心性随意,喜欢一个人不掩饰,很直接,没寻常女人那么多的心机手段,虽然有时候,让她措手不及,但好在,她能接受。

含笑抬头间,便撞上沐云琛如海广博的星眸,他亦看着她,笑容爽朗,“玉儿,可要小心!”

她知道他指的是沐云芷的有意一撞,当即耸耸肩,叹道,“沐小王爷,你妹妹真是个宝!”

嗯,十足的活宝,说出的话匪夷所思,做出的事,也是常人难解。

“云芷这是自小疯闹惯了,被宠得无法无天。”

明朗动人的笑声,瞬间将前些日子相见的尴尬冲刷。

“那这个宝,你可得看紧,不然,我可吃不消!”

“我自会让这丫头知晓分寸,玉儿,想你这几日睡的不好,这个锦囊,放在枕旁,有助眠的功效,你收着。”

看着递至面前的精致锦囊,宋初玉微微有些惊诧,正纳闷沐云琛如何知晓她这几日睡的不安稳,沐云琛却笑着,指了指她眼角淡淡的淤痕,想着她开张那段时日,定每次熬夜,故而那次新店开张后,他便命御医和绣娘,赶制了这个助眠解乏的香囊。

“谢谢!”她仰起头,笑着道谢,没想到看起来粗线条的沐云琛,也会有如此心细如尘的时候。

被宋初玉一看,一笑,一道谢,沐云琛登时脸有些红,却故作豪迈大笑,“玉儿同我何需如此客气!”

“喂,宋初玉,是不是觉得我哥哥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懂心疼女人,但其实也有体贴入微的一面,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我嫂嫂?”沐云芷见状,嬉笑着上前,继续发扬自己牵线搭桥的最高宗旨。

只是,沐云芷话刚说完,顿觉浑身发冷,恍若置身冰天雪地,再一回头,某世子笑得春光明媚,温和异常,实则身上散发的寒意,足以将十里地界冰冻。

“沐郡主,你是在替沐小王爷,挖本世子的墙角,嗯?”这最后一声';嗯';,威胁意味十足,竟像从地狱中发出,阴沉迫人。

就连宋初玉,也明显感觉到,某人的不悦,浓儿抱着怀里的猫儿,缓缓地后退,后退,以免在姑爷的低气压下,冻成冰雕。隐在暗处的卫颜,看着自家世子的阴沉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替胆大包天的沐云芷祈祷。

然而,胆大之人,必然有不怕死之处,哪怕公仪鹤周身的气势迫人,寻常人早就吓得屁滚尿流,匍匐在地头也不敢抬,偏偏心里素质极好,神经大条的沐云芷,正经扬声,“挖你墙角,大不了再给你补个墙角,我把自己补给你,怎么样?”

“不必!”三尺寒冰冷锐的声音,毫不留情,寻常女人,听闻此语,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谁料,沐云芷不哭不闹,不怒不笑,面色平静,神情认真看着他精致的侧脸道:“公仪鹤,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追了你十三年,雪人都该融化了?”

这男人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但若真是石头做的,他对宋初玉的那些柔情关切,她又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她其实最不了解的是,为什么宋初玉可以,她不可以!

“分明我认识你比较早,分明我比她喜欢你早,为什么?”近乎咄咄逼人的问话,显然,刚才那句回答,还是刺到了她的心,尽管她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大大咧咧,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痛,不会流泪。

见自家妹子一副不得理由,誓不罢休的架势,沐云琛略显尴尬歉意的看向宋初玉,却见她抬头,回了他个安抚的笑容,那神态十足淡定,就像她不是这事件中心的主人公。

为什么?就连沐云琛也纳闷,若说宋初玉喜欢公仪鹤,看到别的女人咄咄逼问,她不怒不恼,反倒无比镇定,难道……她比他想象的更喜欢那个人,以至于,她对他持有充分的信任。

这么一想,沐云琛俊朗的面上,禁不住划过一丝忍痛,有很多细小的针,在刺痛他的心脏,其实,他也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公仪鹤可以,他就不可以?

可他也知道,若他问了,会给她造成困扰,她是个聪慧的女子,他的心绪想法,她定然也全部知晓,却始终与他保持着适当得宜的距离,就是不想伤害他,既如此,他又何必让她为难。

将所有繁杂的心绪收拢,压下,沐云琛嘴角,再度挂上和煦爽朗的笑容。

“她是我人生数十载,始终等待的唯一!”

一句话,简单,却足够让人震撼,所有的解释,都包含其中,因为是唯一,所以始终等待,也因为所知等待,在她到来之前,从未有人,入过他的眼,他的心。

沐云芷身子颤了颤,第一次,露出不符她性格的脆弱表情,猛地摸上脸颊,湿湿的,狠狠抹了把眼泪,她的笑明媚又偏执,“公仪鹤,你真残忍——”

原以为万箭穿心不过如此,心死成灰不过如此,所有人都以为,沐云芷此番当真该放下了,然而,她却仰着头,眸光闪烁看向天空,“你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放弃,公仪鹤,你休想!”

转而,她面对宋初玉,眸眼坚定,“宋初玉,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这是沐云芷第一次,用如此认真严肃的口吻说话,就像无法无天的小女孩,一瞬成熟内敛。

“云芷——”沐云琛皱着眉,上前拉她,却被她淡定的拂开。

“哥,若非输得心服口服,我一辈子都瞧不起自己,我总要知道,自己比她差在哪里。”毫不掩饰,沐云芷真诚的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宋初玉,面对这般挑衅,她又会作何反应,其实,即便她拒绝,也无可厚非,实是她没有理由,陪着沐云芷胡闹,或者,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然是胜者。

但,她向来尊重对手,尤其是沐云芷这种,坦诚直言的对手,她欣赏她的勇气,对爱的无畏,即便现代,能坦然说爱的女孩子都不多,坚持追一个人十三年仍不放弃的女孩,更是凤毛麟角,所以,因尊重,她亦坦然接受。

“有何不敢!”出口的话语自信,笑容淡雅。

“好,到时输了可别找我哭鼻子!”沐云芷面上,浮现同样尊敬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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