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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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拾起地上的一片衣服碎片,我才发现这衣服也是大红的颜色,联想起满山洞的红色轻纱,难道是有人要强与班布尔善成亲吗?
心思正在狐疑之间,有脚步声轻轻的传来,我轻轻一闪,就躲在了一块石柱子的后面。
抬眼向那脚步声望去,我看到了一个女人,赫然就是拉拉。
只见她也是一身大红的衣裳,全身妆扮的宛如新娘子一般,那红红的蔻丹涂在唇上娇艳欲滴的惹人品尝,淡淡的胭脂,弯弯的细眉,让我看了都是忍不住的赞叹她的美。
她走到了班布尔善的面前,她看着他的**居然没有一丝的害羞,她弯下身子,嫩白的手指轻抚上班布尔善的脸,柔柔的嗓音狐媚而出:“阿善,都成了亲了,你还要忍吗?”
那柔嫩的手一寸一寸的从班布尔善的脸颊向下移动,到喉结,到胸膛,我看到了班布尔善的胸口起伏不平的喘息着,可是他依旧没有动一分一毫,那是怎样的抑制力啊。
呸,一口口水吐出来,却是连沾到拉拉都没有沾到,只是顺着班布尔善的嘴角向下流淌着。
拉拉伸出了舌,轻轻的在那嘴角上舐着,倾刻间那唾液已被她吃了个精光,“阿善,你身上真香啊,连口水都是香的。”
班布尔善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憎恶的看着眼前的拉拉,细若蚊蝇的说道:“你不要碰我,你个恶心的女人。”
“哈哈,咬啊,你咬舌啊,你有力气咬就好。”娇媚的声音里突然迸出恶毒的嘲讽来。
果真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啊。
这一幕已经让我看得心惊了。
可是接下来拉拉的所为更是让我惊呆了,她居然低下了头,毫不迟疑的将班布尔善灼热的欲望一口含进了嘴里。
我闭了眼,不敢再看下去。我心里在盘算着要不要救班布尔善于难耐之中,可是就算我把他从拉拉的手中夺下来,那么他身上的催情花的药力又如何解呢?
其实现实是残酷的,与其看着他死去,还不如就便宜了那个女人。
决定了,我背过身去,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想让那一声强过一声的呻吟飘进我的耳鼓里。
可是随即我听到了一声低吼,再之后是拉拉狠狠的踢踹之声,再转回头去,只见班布尔善已经蜷缩在地上如草一样无助了。我不知道班布尔善是如何做到的,他明明已是没了力气的,可是他就是推开了拉拉。
可是拉拉此时正不管不顾的向着他狠命的踢去,所过之处,无一不是红鲜鲜的一道道的伤。
原来她的鞋底依旧还是挂上了那细细的刀片。
我看着,已是气极,随手拾了一块碎石,猛地向她一抛,转眼间那一个女人已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伴随拉拉倒地的声音还有一声她来不及大喊出口的惊叫,虽是低低的,却是让我听了清清楚楚,我依旧躲在石柱后,凭着拉拉的身份,我猜想她一定是有随从的,所以我还是要小心从事。
事情果然不出所料,我正凝神向外望去之时,一个女声传了过来,“郡主,你还好吧?”那声音有些抖,我猜想一定是这侍女怕打扰了拉拉的好事而被迁怒吧。
想了一想,忍着笑,我学着拉拉的跋扈声音厉声道:“没事。”
“是。”侍女低应了一声是,便再也无声音了。
我走出来,走到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身旁,真想狠狠的踢她两脚,却又不屑,碰到她是脏了我自己。
这样的女人,真的让人很不屑,为了男人,可以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想想刚刚我居然为了想让班布尔善解了毒而任她折磨他,我真是错了。
不敢看向我身旁的男人,他的身子一定是火热而难受吧。
我不回头,两只手指向后一点,随即点了他的两处穴道,可是这也只是暂解他心里那个火热的毒虫子了,真要除毒,除非灵蛇草与千年雪莲的花蕊,可是眼下这两样我一样也没有。
轻飘飘飞起,随手一扯,那大红的轻纱已抓在了手中,轻轻一甩,让层层的轻纱覆在班布尔善的身上。
我回首,终于可以面对他了,他睡了,那一点睡穴足可以让他睡上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后,我想我一定可以把他带离这里。
山洞里很安静,我才一进来就遇上了拉拉的到来,所以这山洞里我并没有仔细的走过。
可是直觉里我就是觉得在黑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也看着班布尔善,也不知除了拉拉,除了班布尔善这里还有其它人吗?
为了解除心里的疑惑,我再次飞身而起,借助着洞顶上片片轻扬的红纱,转眼间已将这山洞勘察了一遍,却没有再发现半个人影,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吗?
把红纱缠在班布尔善的身上,那大红的颜色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虽有些不伦不类,但也总好过身无寸缕吧。
他很重也很高大,让我背起来真的很吃力,可是咬了咬牙,我还是坚持着,一步一步的向刚刚侍女说话的方向走去,轻轻的,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到了,再找机会出去吧,总不能在从地道里回去,那样窄的空间根本容不得我背着他一起行走,我想那一定是拉拉偷偷潜到班布尔善帐下的密道吧。
可是我才走了几步而已,依稀就听得我身后有声声的低泣声,遇见鬼了?刚刚明明已经查过了,这里再没有其它的人了,可是那低泣的声音却越来越明显,一声比一声大,这是真的,不是鬼,也不是我的错觉与梦境。
我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却猛一回头,两眼犀利的望向那声音的来处,可是什么也没有,连声音也眨眼间消失了一般,只有那飘荡的轻纱写着无边的空寥。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吗?我的听觉还不至于到如此这般差吧。
我依旧不声不响的走着,果然,就在我转身继续前行的片刻,那浅浅的低泣声又重新开始了。
这一次,我十分确定的知道,我身后的某一个地方,一定是有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她哭的很伤心很伤心,她是谁?为什么我回头时却看不见她,难不成她在这洞墙之外吗?
她的哭泣声不由自主的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不行,我不能离开,我要去见见她,她一定是被拉拉强关在这里的一个可怜妇人吧,一定是的,心里想着,我已经决定我必须要救她出来,这暗黑的山洞里,可以住一天,住一月,甚至住一年,却绝对不可以住一生啊。
转了一个弯,那低泣声似乎越来越淡了,我把昏睡中的班布尔善轻轻的放在一个角落里。然后蹑手蹑脚的紧贴着山洞的土壁,慢慢的向那低泣声靠近。
一步步听着那声音都是一个揪心啊,为什么她不喊,不叫人来把她救出去呢。
再是哭泣再是哀伤也总是无济于事的。
我到了,可是越离那声音越近,我越是心乱的厉害,心很慌,仿佛就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那声音就在我的附近了,可是借着山洞里亮堂堂的烛光,我什么人也看不到。
“你出来。”低低的一喝,我不想跟她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或许她不是拉拉抓进来的人,她是拉拉的帮凶也说不定。
可是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回应我的话。
拉拉还躺在地上,凭着我的石子点穴功,我想拉拉在一天之内都甭想动了。
不是她,又是谁在装神弄鬼呢,“你出来。”
还是没有回音,可是我却是听到了呼吸声,这呼吸声就在我的身后,是的,就在我的身后,我回头,一片红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一把扯过,随后向一旁一掠,真怕有什么暗器丢过来啊。
可是没有,我看到了一个三寸宽的洞口,一双眼睛正惊恐的盯着我,她在害怕,她的神情告诉我这眼睛的主人她怕我。
这女人的样子我看不清楚,她一脸的泥巴,一身的衣服仿佛穿了千年一样的已分辨不清是什么颜色了。她全身上下,只除了那一双眼睛告诉我她是一个人以外,否则我真的怀疑我是看到了一个怪物。
我向她走去,我想看看可怜的她,为什么她要呆在这个窄小的洞里面。
我的靠近似乎让她害怕了,她摆着手,她不让我走近前吗?可是我不知道她的情况,我又如何能救出她呢?
她继续惊恐的看着我,口里发出我听不懂的低语,那披散着的发使她看起来更象一个疯了的女人。
我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莲香丸,我伸手向她递去,我的面上是满满的微笑,这笑意是告诉她,请她不要害怕,她不接,只是好奇的看着我手中的莲香丸,这丸药自有一股莲的香气,淡雅而高洁。闻着莲的味道,都是一种自在,是的,自在与真诚,因为我是要真诚待她的。
将手指间的莲香丸缓缓的向她口中送去,她下意识的一边看着我的眼睛,一边张开了口,那甜甜的味道已溢满她的口中了吧,因为我看到了她的笑。
那眼里的笑没有丝毫的做作。
“你是谁?”我奇怪为什么这山洞里还有这样一个女人。
她看看我,再看看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拉拉,突然间就发起抖来,她怕了,一定是的,她怕拉拉,或许是拉拉对她做过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
再看向那窄小的仅可容得下一个人的小小洞穴,我甚至在怀疑她是怎么被送进去的,那洞里面恶臭难耐,根本无人打扫,树叶,草根,还有一些野菜,难道拉拉就是拿这些东西给她吃吗?
我心疼了。
可是,此时我真的无力救他,还有一个班布尔善啊,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能救得了两个人啊。
我只能先救出班布尔善,救出了他,才能有希望解除那场大战,这是大事,是我一刻也耽误不得的。
再从怀里取了一粒莲香丸,这一回,她一伸手就飞也似的抢了过去,呵呵,一定是她尝到了甜头了。
有些后悔没有从巴鲁刺带些干粮在身上,否则现在至少可以给她些吃的。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笑对她说:“姐姐过两天就来接你。”
她也笑了笑,我不知道她是否听懂了,可是看见她的笑,我就知道她已经不怕我了,这样就好。
我转身走了,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我身后是寂静无声的,她是要等着我来救她出去吧。
就在转弯处,我悄然回首时,我看到了她的笑,我的两粒莲香丸已买下了她所有的信任,心里对她是说不出的怜惜。
走吧,正事要紧。
回到原来的地方,重新又把班布尔善背在肩上,悄悄的向着一条窄窄的甬道而去,而我的手里也早已准备好了几粒石子,这是用来招呼那些侍女的,我不会伤她们,她们也是无辜的,≮我们备用网址:。。≯但是我必须要让她们暂时的昏迷,这样我才安全,也才能把班布尔善顺利的带出这里。
渐渐的我看到了一处亮光,那就是出口吧,那里果然站了两个侍女。
石子轻甩,两个人已乖乖的躺倒在地上,心里窃喜,却依旧不能大意,那真正厉害的人物其实不在这山洞里面,而是一定守在山洞的出口的,我知道,那里一定有人。
一支手依旧拖住了班布尔善的身体,另一手已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这药要借了风力才会起作用,所以刚刚对两个侍女我才不曾用到,也不知清扬把它装在我小锦囊里是不是固意的,可是今天它终是派上了用场,为了救人我也不得不用这老土的办法了。
闪到洞口,终于听到了说话声,低低的,好象是在讲着草原上的故事,那人他说的眉飞色舞,很是动容,真不忍心动手啊。
可是不行,我身上的这位大汗关系到了草原上的千百户人家啊。
眯着眼,打开了瓶盖,一团浅蓝色的气体向洞外飘去,而我此时的任务就是静待这周遭十米之内的人一个一个的倒去了。
迎魂香,这就是它的功力。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洞外的说话声就再也没了,有的只是他们浓浊的呼吸。
我想,我安全了,我背着班布尔善迅速的出了山洞,他身体里的催情花的毒必须尽快为他除去,否则他的生命就只能在灼热中渐渐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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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连续七夜被人掳走再被送回,唯一记得的便是那袅袅檀香中的几度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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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着的,却成了她的天她的地,一朝得宠,却只落得风口浪尖上的那一只孤单的蝶,蝶舞翩跹,舞就的不是情,而且他给予她的深深罪宠……
替宠新妃【028】
我背着班布尔善,走在这茂密苍翠的丛林中,我想起云齐儿,想起图尔丹,还有铁木尔,还有其其格,这草原里的故事一遍遍的在我的脑海里停伫再闪过。
不知从何时起,我已经爱上了这片美丽而肥沃的土地。天苍苍,野茫茫,晨起的阳光,夕阳落日,这草原上的种种美景皆让我着迷。还有那些纯朴的牧民,想起他们只会让我更坚定我脚下的步履。
阳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