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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蝶恋千年之蝶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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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主张让他在偏房里养伤,可能赶不及回来侍候姑娘。”

“杖责三十?”小依无法置信地重复了一遍,“喜公公,发生什么事了?”不过是去送碗药汤,怎么会被杖责三十,不敬之罪?以小禄的谨慎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是的,姑娘,老奴过来通报一声,这夜深了,还望姑娘保重身,早些歇息。”

她平复下心的震惊与不安,屈身道,“有劳公公了,还请公公多多关照一下小禄。小依在这里先谢谢您。”

“姑娘放心,老奴会好好照顾他。”他行礼告退,转身离去,越过门槛,一声低叹,小禄是他调教出来,他又怎会不知他的品性与规矩,可偏偏无奈成了主撒气的对象。

“小姐。”翠儿担心地看向她,迷蒙的星点仿佛透过她洒落在阴暗的地面上,虚幻得似乎随时会消失而去。

“我没事,先回去歇息吧。”明明是轻松的话语,却隐着满满的惆怅。

整夜无眠,她起身杵在窗前,落在半空的视线朦胧而遥远,如雾的微光,悄悄洒落在天际,驱逐黑暗坠落于天边,清新夹带着淡淡的清凉,卷成如雾的微风。她漫步在御花园,,遗留的露珠扑着清凉迎面而来,为她带来了一分清醒,早早便有宫人起身扫尽落凋花,再青春的岁月也会有过去的一天,花开花落,花落花开,如此反反复复,不知何时是头,深宫内院,莫不是如此,旧人伤,新人笑,一日一日数落花,一年一年笑惆怅。

耳畔偶尔飘来宫女们的低声窃语,许是心思本不在,她也没去在意,但在听到那两个整夜思索的名字时,还是不由停下空荡的步伐,侧耳倾听。

“皇上最近夜夜去殷雅殿,柔妃娘娘可被宠上天了。”

“你想找死啊,这话也能乱说,说起来,柔妃娘娘得宠也是好事,至少比时不时折腾人的容妃娘娘要好上许多。”

“可是,最近容妃娘娘似乎安份了很多,颐华宫的宫女们也没有见什么风声出来。”

“那是你孤陋寡闻,前两天,颐华宫死了一个宫女你都不知道。”

“什么?这是真的?”

“你可别到处乱说,你想想,以娘娘善妒的性,皇上这些个天的表现还不得让她发疯。现在宫里最安静的除了清妃娘娘也就那位身份不明的姑娘了。”

“你是说琉璃宫的那位?”

“嘘,你可别在皇上面前提到她?”

“怎么了?她前段时间可是很受宠。怎么现在……”

“这主的心思哪是我们这些下人的能揣测,只知道,现在那位已经成了皇上身份的禁言了,昨儿个晚上,小禄公公还为此被罚了呢。”

“……”

“唉,咱们也别做啥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梦,好好干到出宫的年龄就回家养老吧,这后宫也不是咱们能呆的,前两天还呼风唤雨,说不准明天就得人头落地。”

她茫然地向前走着,一夜未眠的憔悴毫无掩饰,白皙得过分的脸庞看不出一丝血色,空洞的眼底剩余一片迷蒙的云雾,仿若被人抽走了灵魂失去了应有的光彩。

翠儿一早起来不见小姐的人影,急得命人到处寻找,却发现正主儿一步一移地跨过门槛,越过她向寝室去走,一屋的人呆愣地看着她,而她,视若未见,清凉的身影仿若雨夜的一沉浮,随时会翻身倒海。

翠儿几步上前扶住她,触到她空洞的眼神,不由一惊。

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她虚软地瘫倒在翠儿的身上。

“我恨你,即使你死了,我也绝不会原谅你。”

“不要……不要…不要…”

床上的人儿满头冷汗频频直冒,嘴里呢喃不清,深陷梦折磨不已。

御医静心把脉,时而摇头,时而叹气,半晌就是不吱一声,气得琦安直咬牙,“老头,你倒是说句话,摇头做甚?这人要是治不好,你这下辈也否想好过。”

“公主,你就别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这位姑娘脉象并无大碍……。”

“无大碍?都晕睡了一天了,还无大碍,你会不会看病啊?”

这一生,有你足以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无大碍?都晕睡了一天了,还无大碍,你会不会看病啊?”

“这才是老夫摇头的原因,脉象平稳,并无其他症状,只是,却深陷梦魇无法醒转,这老夫也无法解释,只能为她开点安神定心之药过来。”

“你,行了行了,你下去吧,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当的大夫,把药煎好立刻送来。”琦安不耐烦地挥挥手,凝视小依苍白的面颊,空旷的寝室内荡起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习太医几许无奈地退下,背起药箱往外走去,边走还频频念道,“难怪这么多年还嫁不出去。”

“你是谁?”小依质问坐在她对面的女,两张熟悉的面颊却洋溢着不一样的神采,她的忧伤,她的不解与愤懑。

她不懂,为什么又重复了这个梦,这个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停止的梦为何又重新运转了起来。

眼前的女,与她太过相似,对着她,仿佛看着镜的自己,唯一的不同,便是小依面颊上紫色的蝴蝶胎记。

“你忘记了吗?”温婉的声音仿佛从远的尽头传来,带着满满的忧伤与一丝责怪。

“忘记?我忘记什么了?”

她心一震,表面仍做镇定,冷声道,这真的是一场梦吗?为何竟真实的令她心颤。

她抬头对上她清澈的眼,缓缓地,绽放出一朵惊艳的绝美笑容,纤长的玉指撩动琴弦,清灵的音律久久回荡,“遗兮,念兮,终忆之。”

小依睁开迷蒙的眼,对着华纹绣路的顶账,久久无言。

“小姐,您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她撑着身坐起身,“我怎么了?”嘶哑破烂的嗓音带着厚厚的混音,像是生锈的磁铁滋滋摩擦的声响,难以置信这竟会是她的声音。

“您都晕迷了三天了,可把公主跟翠儿吓死了。”

三天?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冷大人也来看过您,不过那时您还在昏迷,他呆了一会就走了。”

她抿嘴不语,点头示意她知道,望着珠帘后的楠木门,有着犹豫,几个张合,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无力地挥了挥手,又重新躺下。

翠儿看着她似乎忽然间又憔悴了几分的侧脸,静默转身的霎那,酸涩涌上眼眶,润红了她的眼,她怎么会不知她的心思,皇上在她昏迷的这几天一次也没来过,可她又怎么舍得告诉她,伤她的心。

**********

“冷允”小依听着脚步声,头也不回。

熟悉的闲散嘲笑声传来,“才几天不见,怎么就成林妹妹了?”

“我有件事要你帮忙。”

见她面容严肃,不像说笑,想起那天未完的话,“关于璞毅的?”虽是疑问也是肯定。

“我从霓霜那知道了个消息,魏炳临死前曾跟许光的义玄少接触过,而大人一家出事的前几天,魏炳曾经单独求见过他。”

“你觉得他们三人有关系。”

她摇头,“应该是魏炳与玄少有关系,或者是有什么计划吧……”

“章知道些什么,所以被灭口了。”

苍白的面颊扬起一抹淡笑,“你也是这么猜的。”

“书上不都这么写?”

她笑笑不置可否,“大人为人正直清廉,是个难得的好官。”

见她变相的同意了自己的看法,冷允也难得正经地说了句,“说吧,要我做什么?”

“帮我查一下玄少。”

略一沉吟,他颔首,“可以,我找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去查,不过,这事有人会比我做的更好。”

她一怔,将视线重新移到了窗外,漫雨飘洒的天空,点滴坠落间也弥漫着惆怅。

见她没了下,看着她更是单薄的身,他默声离去。

她又何尝不知,有人能比冷允查得更彻底,可是,心底有着不甘在作祟。

“冷大人。”

冷允好奇地回头看向出声的人,见是柔妃的丫鬟月儿,眼底掠过丝不易察觉的厌恶,傲慢又闲散地慵懒,他问。

“月儿姑娘找在下有事?”

冷云本就俊俏,加上个性懒散不羁,又不拘小节,在宫也颇受人喜爱,见他一口一个月儿姑娘唤得亲切,月儿也难得地赧了脸。

“冷大人,我家主有请。”她屈身福了一礼,属于少女的曼妙身材紧贴着宫服带着惬意的美感,可惜,在她看不到的视线,他的眼里是不屑的。

“嗯?你家娘娘,那在下可不能怠慢了,有劳月儿姑娘带路吧。”

心生疑,可他还是佯装若无其事,一路自顾地跟她叨起了闲话。

“娘娘还真是看得起在下,还特意派人请来宫殿里喝茶。”不见规矩的问候,有着只是类似于朋友相见的唠嗑,只是这话里淡淡的嘲讽味也只有两个当事人才懂。

“冷大人说笑了,这宫里上上下下哪个不是需要您护着担着,这后宫除了皇上也就大人能随意出入了,哪个敢看不起您啊。”

“娘娘太过抬举下官了,是皇上看得起,才将这保护皇宫的重任交给在下,为了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自是要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拖慢。”

“可皇上可没要冷大人您特意守着琉璃宫吧……”柔妃把玩着手里的茶盏,佯装不经意的一句话却戳穿了此次的目的。

他心冷笑连连,这个女人忍不住了么?

“娘娘有所不知,下官在还未进宫之时,曾蒙受小依姑娘救命之恩,这恩情在下可不能不报,否则岂不成了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小人,那以后下官要如何统领御林军,如何担得起皇上的信任。”

虽是谦卑的一句话,可他眼里面里也找不出一丝恭敬,明亮的眼眸里只有不羁的神采。

“那是当然,冷大人的信誉为人本宫自是能保证,也信得过,只是,本宫有一事想请大人帮忙,月儿。”耀眼明亮的光芒炫亮了殷雅宫的地板,冷允眯起眼,凝视着那一箱的珠宝,问,“这是何意?”

冷允凝视一整箱的珠宝,若有所思,看在她的眼,倒是成了目不转睛,眼里的色彩溢着迷人的光,据爹爹所说,这冷允的弱点就是爱财,既然有弱点,也不怕他口虚白的恩情了,当下巧笑倩兮道,

“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见大人连日操劳,自是辛苦,这只是本宫的一点小意思,待事成之后,想要什么是大人拿不到的。”

“什么都可以得到?”冷允意味深长地问了句,眼神还故意停留在了月儿身上几秒,见此,柔妃笑意更深了,月儿羞赧地低下头,受不了他这直白的凝视。

“是,什么都可以。”

“那……如果我要娘娘跟我走呢?”

砰,柔妃手茶盏掉落在地,溅了一地瓷白,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见他神色日若,眉眼间竟是噙着一抹隐隐的嘲弄,眉头紧拧。

月儿紧捂着吃惊的小嘴说不出话,脸上满是讶异。

“冷大人,本宫没兴致跟你说笑。”柔妃脸色一变,话语冰冷透着威胁。

唇畔勾起,恰到好处地泄露了他的轻蔑与嘲讽,“本大人也没兴致跟娘娘说笑,这东西太碍眼,在下承受不起,你还是留着自己养老用吧。”

“你。”柔妃怒拍桌,茶水溅出,撒了一地,针锋相对,蓄势待发,空气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冷允眉头一挑,不见畏缩,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起身说道,“如果没什么事,请恕在下不奉陪了。”

“哈哈,好好,冷大人,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

见她一换常态,神情间泛过一丝恶毒,冷允神色一冷,心升起一缕不对劲,一眼扫去,才发现宫殿里的宫女们不知何时早已被她撤下,此时只有三人同在,槽了。

撕拉,只见柔妃撕开自己的衣裳,露出洁白的锁骨与粉红的细带,精致的荷花图案似真如幻,冷允脸色铁青,月儿见自家主竟做出如此作为,脸色惨白,想起她的吩咐,咬牙,扯开嗓喊道,“来人,快来人啊。”

两人的距离本就近,此时柔妃更是故意地粘了上来,将他推倒在榻上,他推开她死粘在自己身上的手,还未站定,宫人们便已冲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这个后宫的主人。

“皇皇上、”月儿赶到榻前扶起衣裳凌乱,掩面哭泣的柔妃,颤抖地喊出这两个字。

冷允心一寒,回头一见,发现他果然站在不远处,深邃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但从他阴沉的气质傻也能猜出,老现在很不爽。

“皇上,请您赐臣妾一死,臣妾无颜见人。”

听着她边哭边控诉的模样,不由感到一阵恶心,这种女人是脑坏掉了吧。

冷允自顾地整理好被她扯乱的衣裳,腰板站得笔直,没有退缩,也没有解释,等着他“上司”的处置。

“你有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

小禄急匆匆地赶往琉璃宫,因为伤口导致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可此时他可是不敢有半分怠慢。

“主,主。”声刚到,人就已经从门槛里滚了进来。

小依惊讶地看着地上翻滚的他,“小禄,你这是干嘛呢?”

“主,出事了,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冷大人被月儿带走又被皇上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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