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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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竖起中指,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靠!”
捂唇轻笑,接下来梁珊箔却是对着安夜认真道:“现在我被皇上封了太子伴读,总算有个着落。至于你……安夜,你们不如回去吧!”
“珊箔……”
“安夜,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但是我相信,就算……”目光有意无意的瞟了青岚几眼,梁珊箔才继续道:“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我自己去面对的,不是么?虽然我知道你是我了我好,可是安夜,就让我任性一回吧!”
往前几步到了颜海儿面前,梁珊箔对着她嫣然一笑,轻声道:“海儿姑娘,安夜就拜托你了,他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一个人,希望你是他的幸福!”
颜海儿有些微的愕然,之后便是定定的点了点头:“梁姑娘,以前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可是,在看到安夜对你的感情后,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很多。真正的喜欢不是得到而是付出,安夜是一个值得托付一身的人,我……会努力让他喜欢我,如果始终不能如愿,那么我会试着放手,祝他幸福!”
轻轻闭上双眼,梁珊箔笑了起来:“这样,我也能放心了……”拉着她的手走到安夜身边站定,她笑得格外灿烂:“安夜,回去的路上,你可不许欺负海儿哦!”
不屑的瘪唇,安夜环住双臂:“我会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好了!”
“什么嘛!我哪里欺负你了?明明都是你一直欺负我来的!”颜海儿瞪起了眼。
“人来疯,歪曲事实也要有个度哦!”
“臭小子,你混淆黑白!”
……
看着二人梁珊箔慢慢的勾起了唇角,这两人,果然不是冤家不聚头呢!
能这样吵吵闹闹,其实,真的很好……
转身,压抑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安夜,就这样吧!我们不说再见,因为我们从来不曾分开,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一直记着你这个朋友……
慢慢向青岚走去,她却是直接越过了他,走在前头,淡淡抛下一句:“走吧!”
看着她的背影,青岚却似被定住了一般,半天没有挪动步子。
不见有人跟上,梁珊箔疑惑的回头,不解的望着他又慢慢走了回来,这次是站到了他面前:“ 不是要回宫么?”
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抹去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痕,等到意识过来,青岚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颇为尴尬的收回手,他故作淡定的道:“把眼泪收起来,哭得很丑!”毫不犹豫的抬起脚,他只身往前走去……
愣愣的瞪大眼,梁珊箔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半晌才领悟,哭的很丑?啊,靠!他什么意思?竖中指!
虽说青岚是稳步走在前头,但他的心已然乱了,默然叹息一声,他摇起了头。
哪里是她哭的很丑?其实是他看到她的泪,不知怎的,竟然会痛到无法呼吸,那种疼痛仿佛渗入在了骨髓里,一遍又一遍的凌迟着他的心。
只是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之前他坚信的所有的定论,都在那瞬间被彻底颠覆。
安夜说的没错,他是后悔了!
能给他这样强烈感觉的人,能这样牵动他情绪的人,怎么可能只是陌路?
梁珊箔,如果我说重新开始,是否还有机会呢?
不过……有句话叫做亡羊补牢,现在好像……还不晚吧?
青岚的嘴角突然浮起一抹诡异弧度,眼底那算计的光芒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走在后头的梁珊箔突然一阵脊背发寒,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哆嗦。
咦?起风了么?怎么好像感觉有点冷涅?
表示,今天这章绝对绝对是大章节!
不枉我更了这么久啊!唔,睡觉去……
☆、第二百五十五章 太子立妃?
和安夜他们分别已有一段时rì,这段时间对于梁珊箔来说,过得还是挺滋润的。
司马德宗毕竟还带着小孩心性,对梁珊箔的敌视也只维持了那么一段时间,之后便是和她玩到一块儿去了。
对于他们两人,太子少傅尹王雅是谈起就头疼。本来太子一人已经够闹的了,这回再加个上太子伴读,那更是闹腾的厉害。
不过让他郁闷的是,明明瞅着太子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意外他的功课竟然没怎么拉下?较之前似乎还大有长进?所以他不得不以全新的目光来审视梁珊箔,他们要怎么闹腾也随着去了。
太子书房隐约传来的一阵阵朗读声构成了这个大院里唯一的音符。
书桌旁,司马德宗端正的坐着,手捧一本论语摇头晃脑的念着:“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梁珊箔对着他一阵冷嘲热讽:“小P孩,你念了那么久,可知道它是什么意思?”
司马德宗不悦的拧眉:“我当然知道啊!这个意思是说,在学习的时候常常的复习学过的知识,不也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从远方而来,不也愉快吗?别人不了解我,我却不生气,不也是一个道德上有修养的人吗?”
“呵呵,那这个可知道?”指着书上某个位置的一行,梁珊箔笑眯眯的望着他。
司马德宗瞅着她指着的那一行字,愣了一下。
那书页上写着,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额……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吧?”
“谁,谁说我说不出来了?”司马德宗憋红了脸,一阵不服气。
“好啊,那你说啊!”梁珊箔摇了摇头,小P孩,明明就不会嘛……
“我……我……”
“这个意思说,如果在家中尊敬爹娘团结兄长,在外边却经常以下犯上的,这种人很少;不犯上,却作乱的人,从来没有。君子呢,则应该守本分,做好自己应做的事才是天地正道。尊敬爹娘团结兄长,这是做人的根本!”见他支吾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梁珊箔笑着解释起来。
司马德宗逞强道:“要你告诉我?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想到了啊!不念这个了!我换一本!”
从桌上的书堆中抽出一本,随手翻开,司马德宗掩饰性的大声念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好逑……”
听他别扭的开口,梁珊箔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边打趣道:“小P孩,你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就知道会这样!
司马德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猛的拍了脑门一下,他是拿什么不好?居然拿诗经?
拿诗经也就罢了,为什么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这么一首诗?
他不由沉下脸来:“哪有?你闭嘴!”
看着他别扭的样子,梁珊箔大笑起来,存心要逗他一逗:“难道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你,你,你……”司马德宗是气红了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念什么书呢?”一声清朗的大笑由外传来,伴随着笑声,司马曜走了进来。
梁珊箔和司马德宗赶忙起身行礼。
“民女见过陛下!”
“儿臣见过父皇!”
“都起来吧!”司马曜大手一挥,而后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听说皇儿最近的功课是大有长进啊?朕听后很开心,不知皇儿想要什么赏赐?”
“儿臣惭愧,不敢要求赏赐!”司马曜毕恭毕敬的到。
头一偏,目光落在了梁珊箔身上,司马曜笑笑道:“看来让你当太子的伴读真是一个不错主意!”
见梁珊箔低着头没有做声,司马曜又道:“皇儿最近在念什么书?”说着已经拿过桌上摊开的书本。
两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定定的注视着司马曜的脸色,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不想司马曜看了那摊开的书页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倒是我这个作父皇额疏忽了,皇儿是时候立个太子妃了!”
“父皇,儿臣……”
司马德宗急急开口,却被司马曜打断:“就这么定了,朕会让人推选合适之人,再由太子自己挑选。朕还有事,就不打扰皇儿念书了。”
“恭送父皇!”
“恭送陛下!”
两人齐声,默然看着司马曜离开。
司马曜前脚一走,司马德宗就气愤的开始摔桌椅,之后是怒瞪着梁珊箔:“都怪你!看,现在父皇都要给我立什么太子妃了!”
梁珊箔无辜的耸耸肩:“这也能怪我?那书可是你自己拿的诶……再说了,你早晚也是要立妃的。”
低头想了一下,梁珊箔努力回忆着书本上的记载,唔……司马德宗的太子妃叫什么来着?额,记不起来了,好像是一代书法家王羲之的什么后人。
司马德宗理亏的瘪瘪唇,一脸郁闷,气呼呼的瞪着梁珊箔。
这个女人,知道他要立妃竟然这样的平静?她就没什么其它的表示么?
不经大脑的,一句话突然就冒了出来:“喂!你很喜欢先生么?”
梁珊箔愣,眯起眼:“这和你有关?”
“废话那么多干嘛?本太子就是要知道!”
“额……”梁珊箔郁闷的看了他一眼,甚是不解。这小P孩要知道干嘛?
见她没表示,司马德宗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很喜欢先生?”
院中,一人矗立在门外停住了步子,司马德宗的那句话让他本能的一阵紧张。
喜欢么?
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莫名其妙的看了司马德宗一眼,梁珊箔敷衍的答道:“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这很重要?”
☆、第二百五十六章 天命1
司马德宗望着梁珊箔,黑亮的眼睛眨了眨,突然定定的点下了头:“很重要……”
怎会不重要?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
真是滑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喜欢上了这个女子。或许,灯火节的那次初见,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独特。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破坏婚礼,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先生,更是不惧自己身份对着自己大呼小叫冷嘲热讽。
之前对她的反感,或许只是自己的一种嫉妒表现吧?
他是真的嫉妒先生了……
没有想到司马德宗会这样回答,梁珊箔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好半晌才缓过来,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小P孩,你没发烧吧?”
不悦的挥开她的手,司马德宗盯着她的眼睛,倔强的道:“不要叫我小P孩,我不是小孩子!你别把我当小孩子……”
梁珊箔却是笑了,面色转柔:“好好好,你不是小孩子了!呵呵,小P孩……”
见梁珊箔这般敷衍,司马德宗急了,突然抱住了她的腰死命摇头:“我不是小孩,我真的不是小孩!”
被他抱个满怀,梁珊箔不由愣了一下,看着才到自己鼻尖的那颗乌溜溜的脑袋,她无措的动了动胳膊。
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一再强调自己不是小孩?
看着他那张粉嫩嫩小脸上不符年龄的老成,她更多的是心疼!
这个时候的少年,不应该是开心快乐成长的么?
然而她忘记了,身在皇家,他怎还会有天真的童年?
所以一直喊他小P孩,是因为她真的希望他还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是最幸福快乐的,也是最无忧无虑的!
她无声的叹惋,司马德宗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抬起脸,接着毫无预j挺的吻上了她的唇。
很青涩的一个吻,因为不知轻重,他的牙还磕痛了她的唇,没有过多的技巧,有的只是少年那一瞬迸发的冲动和热情!
梁珊箔僵住了身子,这一举动根本是她不曾预料的!
当然,不曾预料的还有一个人……
看着这一幕,矗在门边的青岚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心更是猛烈的一跳,胸口似乎有股郁结之气盘踞在那里挥之不去,强烈的不适感压抑到他的呼吸都抽痛起来。
梁珊箔是被吻傻了,她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人,居然半天不知道动作。
不过司马德宗也只是这么碰了一下,之后他放开了她,面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瞅着她,眸中闪着坚定,接着毫不犹豫的开了口:“女人,本太子看上你了!”
靠!靠!靠!
缓过来的梁珊箔郁闷到了极点,这是神马情况?她居然被一个小P孩轻薄了啊啊~~~
轻薄啊轻薄啊!那不是她才做的事么?怎么别人取代了?(澜珊:默……难道你觉得这事很光荣?)
门外的青岚终于忍不住的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气氛。
二人回头看到青岚,梁珊箔免不了的一阵尴尬,司马德宗竟是漠然的撇开了目光,以平淡到极点的口吻道:“先生什么时候来的?”
青岚没有说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目光落在梁珊箔身上,他举起了手中的一个食盒:“我来送药……”
“送药?送什么药?”司马德宗看着两人,疑惑不解。
青岚扬了扬唇角,缓缓的道:“安胎药。”
“安胎药?”司马德宗好似突然被吓到一般,虽说是对着青岚,但他的目光却落在梁珊箔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