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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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珊箔——21,庄鱼——21,梁山伯——18,祝英台——17,安夜——18,青岚——23,马文才——19,含晓夏——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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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科考16
坐在小摊后的中年人见了眼前的银锭子顿时眼笑眉开:“没问题,没问题,小事,姑娘你稍等。”
不愧是代写书信混吃饭的,中年人很快就抄好了10份考题递给梁珊箔,“姑娘你看,是这样么?”
“恩,麻烦先生了!”梁珊箔点点头。
“不麻烦不麻烦!”中年人乐呵呵的收起银子揣至怀中,捏捏唇上的两撇八字胡笑眯眯到。
“再请老板帮我一个忙,可否?”梁珊箔慢慢扬起嘴角。
“这个嘛……”八字胡有些迟疑。
掏出一包银子在掌心掂了掂,故意让那八字胡听到银锭碰撞的脆响:“只要你肯帮我,钱不是问题。”
见钱眼开,八字胡立马讨好的笑了:“行,姑娘你说吧,包在我身上!”
那包银子在八字胡眼皮底下晃了一周,梁珊箔又快速收回怀里:正色道:“帮我多找几个代写书信的先生来,再把你刚才替我抄的那些东西分给他们,每人给我抄个几十张,速度要快,我不介意多找几个人,一会儿我过来来拿。”
“啊?姑娘你要那么多?作何用?”明白梁珊箔的意图后,八字胡明显一愣。
“你只管办事就是,何必管我的用途?”冷睨了八字胡一眼,梁珊箔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事办得好,钱自不会少你的。若是管不住自个的嘴到处乱说的话,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是是,这个姑娘请放心,这点道德cāo守我们还是有的。”八字胡拍着胸口保证。
“恩,那最好。你去忙吧!东西一会儿来取。”满意的点点头,梁珊箔转身离开小摊位往另外一条街上走去。
路经一条小巷,意外见着一群小孩在打群架。哦,不,准确的来说,是一群小孩在围殴一个小孩。
“小叫花子,把东西给我!”一个看着像是领头的小孩拧着被打小孩的胳膊凶巴巴到。
那被打的小孩虽然是衣衫凌乱不堪,裸露在外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但依然傲气的不肯低头:“那是我的东西,凭什么给你?”
“你说什么?不给?来呀,给我狠狠的打!”小拳头一挥,领头小孩气呼呼的到。
感情还是强取豪夺啊?缩小年纪版的街头暴力?
不忍见小乞儿就这样被欺负,梁珊箔上前几步抓住了领头小孩的胳膊:“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还不知道大了是什么样子!带着你的人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以大欺小不客气!”
领头小孩看了梁珊箔一眼,脸上表情微微有些错愕,再转头却是狠狠瞪了地上的小孩一眼:“今天算你走运!我们走!”说完,好似颇有不甘的带着另外几个小孩走了。
扶起地上的小孩,随手将他乱蓬蓬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她轻声道:“你还好吧?”
小乞儿抬头看着梁珊箔,突地眼睛一亮,稚嫩小脸上浮起甜腻腻的笑容:“是姐姐?”
梁珊箔一愣,诧声道:“你认识我?”
“姐姐你忘了?上次在街上,那个凶巴巴的红衣服女人推了小零一把,是姐姐扶住了小零。那时候姐姐的身边还跟着个长得很好看的哥哥。”小乞丐的声音脆生生的,很是悦耳好听。
“哦?原来是你啊?你叫小零?”这不过是一件很小的事,梁珊箔早已忘在了脑后,这会儿听了小乞说的,慢慢的,她终于有了印象。
“恩!”小零重重的点头:“谢谢姐姐,不然,娘留给小零的东西,就要被他们抢走了。”
“呵呵,小零,姐姐找你打听个事。”轻抚着小零的脑袋,梁珊箔一脸温和。
“恩,姐姐你说。”
“你知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一些手脚利索的人?额,姐姐的意思呢,是指那些梁上君子……”说到这里梁珊箔真想拍自己,她是糊涂了吧?问个小乞丐这种问题?他怎么可能知道?
小零黑漆漆的眼珠转了一圈,仿佛是经过再三考虑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姐姐……小零知道……”
“唉!我错了……不该问,啊?你说你知道?”一把扶住小零瘦弱的双肩,梁珊箔激动的问到。
“恩。”小零认真的点头。
哥哥为了让他们不饿肚子,就常和别人去偷东西,虽然哥哥是小偷,但是在他眼中,哥哥依然是最了不起的人!
况且哥哥他们也只偷富贵人家的东西,穷苦百姓的东西是坚决不会去偷的。
“甚好!小零你快带我去找他们!”梁珊箔开心的到。
“可是……”长长的睫毛动了两下,小零却慢慢支吾起来。
“嗯?”
“姐姐要答应小零,不可以报官,不然他们会把哥哥他们抓起来的。”
“呵呵,你放心,姐姐当然不会去报官啊!”捏了捏小零的鼻头,梁珊箔笑眯眯的到。
“那……我们说好了?”
“恩,说好了!”
“打勾勾?”小零说着伸出小手。
“好!打勾勾!”梁珊箔笑着伸出了手:“好了,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吧?”
点点头,在前边带路,小零转头对着梁珊箔道:“姐姐跟我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跟在小零身后的梁珊箔慢慢上扬起嘴角,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微微眯起眼,她的眼中渐渐凝聚起一层冷意,含晓夏,你会耍阴招是么?那么,等着我拆你招吧!
☆、第二百一十八章 科考17
科考很顺利的结束了,只是众学子依然还留在会馆等待放榜那天的到来。
这期间,梁山伯多是忐忑的,他一面担心着自己是否能考上,一面担心着那外泄的考题。
王塑给他的考题居然是完整版的,之后的考试,每一题都能够对上,这让他在考场上很有压力。
而且他帮王塑写了那份考题,还不知道他会拿着怎么用?到时候可不仅仅是****考题的问题,还要在上面加上一条舞弊的大罪,这……
想想,他都一身冷汗,这王塑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还有梁姑娘,说让他不要担心好好考试。可这都考完了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而且,这几天她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唉!实在是忧心呢……
正在出神,突然一个声音将他唤回了现实:“梁兄,你怎么还待在屋里?放榜了!”
祝英台上气不接下气的冲进屋,拉着梁山伯激动的说到。
“什么?你说,放榜了?”梁山伯扶住她的肩,也激动起来。
“当然啊,不是说了嘛,三天后放榜,今个儿已经是第四天了。”祝英台说着,拉起梁山伯的胳膊就往外跑:“梁兄,我们赶紧去看看!”
此时官榜前已经是人山人海挤成一团,大家都瞪大着眼在官榜上寻找自己的名字,找到的呢则是欢喜十分,没有找到的便是愁容覆面,真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被祝英台拖着一阵小跑,到了官榜前二人便迫不及待的在大红官榜上寻找起来,梁山伯找的是自己的名字,祝英台也是在找他的名字。
知晓自己是个女儿身,所以考试的时候她只是乱填一通,不敢彰显才华,所以名落孙山是必定了。
在官榜底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名中寻找,可是找了个遍梁山伯也没看到自己的,正失落,突地祝英台惊声叫了出来:“梁……梁兄,你看!”
顺着祝英台手指的方向,梁山伯朝榜首看去,自己的大名赫然印在当头。
瞬间,狂喜覆上心头,轻握着拳,他激动的止不住全身颤抖,考上了?竟然考上了?
他真的考上了!而且还是第一!
开心的拥住身旁的祝英台,他眼中竟是慢慢沁出泪花:“英台,我考上了!”
被这突来的拥抱抱个满怀,祝英台只觉一种温热包裹住全身,淡淡的墨香在鼻息间萦绕,她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
莹润的粉颊上慢慢腾起红晕,她长长的睫毛颤了两颤,声呐蚊蝇:“梁……梁兄,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意思的放开祝英台,梁山伯也闹了个大红脸:“英,英台……为兄,为兄只是太高兴了!”
奇怪了,为什么刚才抱着英台的时候他竟会觉得呼吸加速心跳加快?而且,英台的身子抱着竟是软软的,身上还有好闻的馨香,那感觉……就像个女孩子?
等等,女孩子?
梁山伯蓦地愣住了,他怎么会那样想的?英台,英台明明是男子啊?
他定是因为考中了太开心,才一时高兴昏了头。
对!一定是那样!
才稳定自己的心思,突地就围上来了一群官兵,直冲他而来。
领头的官爷看了他一眼,黑着脸毫不留情的冷声:“新科榜首梁山伯,涉嫌舞弊,带走!”手一挥,身后的人立马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梁山伯,二话不说就带走。
“你们!你们干什么?舞弊?梁兄怎么可能舞弊?”祝英台惊声大叫起来,上前欲掰开架着梁山伯的官兵,岂料自身的力气太小,还未挨着梁山伯的衣角就被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地。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怎么办?怎么办?
她慌的不知如何是好,突地脑中一个激灵,顾不得手上蹭破的皮肤,她一骨碌爬了起来往会馆跑去!
——————
“啪!”惊堂木一拍,威武之声响彻公堂。
坐立于公堂之首,杭州县令朱达昌轻瞥了堂下的梁山伯一眼,惊堂木再次拍响:“梁山伯,有人揭发你科考作弊,可有此事?”
“冤枉!并无此事,还请大人明断!”
一张纸抛到了他的脸上,朱达昌冷着脸:“你看看这是什么?”
拾起一看,梁山伯愣了愣:“这不是考题么?”
“哼!这东西就是从你和王塑房里搜出来的!”朱达昌手一挥:“带王塑。”
音落,便有衙役将王塑带上了公堂。
瞅这阵势王塑早就吓白了脸:“大人,大人……我冤枉啊!那考题是梁山伯给我的,不关我的事!我……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妄想高中,才会接下他给的考题的!”
这上来就竹筒倒豆子样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全说了。这下朱达昌顿时脸色大变:“****考题,徇私舞弊,梁山伯你还有什么话说?”
“回大人,梁山伯无话可说!”虽跪于地上,梁山伯依然腰背挺直一身傲骨:“我只想说一句话,公道自在人心!我并未盗过考题,亦没有作弊!”
梁山伯这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瞬间惹恼了朱达昌,他自鼻尖溢出一声冷哼,抓起手边的令签就往堂中一抛:“看来你是不打不招!来人啊,给我打他三十大板!”
“慢着!”一声冷斥从堂外响起,随着声音人群自发的让出一条道来。
一人稳步走进堂中,身上华贵的衣袍将他身姿衬托的卓越不凡!轻抿唇,他面目凛然,眉宇之间张扬的霸气浑然天成:“谁敢打?”
霸道的口吻,嚣张的态度,唯我独尊的傲然!这让朱达昌捏不准来人是个什么身份,便不敢轻易得罪。
他看了来人一眼,微有惊慌:“你是谁?”
“马文才!”
☆、第二百一十九章 科考18
听到这名字朱达昌显然吓出一声冷汗来,马文才?姓马?难道他是……
早就听说杭州太守有一独子,名唤马文才,年纪轻轻却是不可一世的狂傲啊!“原来是马公子!”态度立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朱达昌脸上浮起谄媚的笑容:“来人啊,看座!”
“不用了!”手一挥拒绝了朱达昌的讨好:“我来,目的只有一个,证明梁山伯他没有舞弊。”
“这个,这个……铁证如山,本官不好徇私枉法啊!”朱达昌的眼珠滴溜溜的打转,似乎在极力找着说辞。
“嗬!铁证如山?这就是你说的铁证如山?”冷眼睨着一旁举杖的衙役,马文才面色严峻。
“额……呵呵……”使了个眼色让衙役赶紧撤下,朱达昌赔笑不语。
“唰”的一声从怀中抽出一叠纸狠狠的甩在地上,马文才目光犀利:“这考题早就外泄了!如果要说舞弊,那么这一期参加科考的学子,全都舞弊!”
朱达昌心中一个“咯噔”,弱弱问道:“此话怎说?”
“不信你问一问,这种考题是不是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份?就连我,也不例外!”马文才冷笑道:“考题外泄的如此严重,作为杭州县令兼此次科考的副考官,你该当何罪?”
惊的瘫软在椅子上,朱达昌面色如土,他强烈感觉到,这次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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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坐在厅堂之中,听着残冥带来的最新消息,含晓夏顿时扭曲了一张脸。
梁山伯没事?怎么可能?
****考题,再加舞弊,怎么可能没事?
“是的,小姐!”残冥点了点头,接着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含晓夏。
“可恶!”狠狠的一拍桌子,含晓夏愤恨的抓起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