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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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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青岚?怎么会是他的?唔,她要撞墙去!

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尽量缩着身子躲在安夜后头,深深埋进水里。

突然冒出两个人来,青岚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但脸上始终未显示出来,淡然的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正在脱衣的手顿了一下。

心头突然浮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他直觉就是不想再待下去。

这一想,顿着的手便开始有了动作,不过这次是迅速的将脱下的衣物穿了回去。

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后突然又转回头:“水下空气可好?”

面无表情,语气淡然。由是,梁珊箔安夜俱一愣,开始思考青岚话中的意思。

“恩,你们继续!”清冷嗓音又道。

下一秒,两人脸上皆挂起了黑线,丫的,那明显就是调侃嘛!

只是,待这二人反应过来,澡堂里早已不见了那抹白色身影。

梁珊箔无语的抽动嘴角,调侃人还可以这么不动声色?她是再一次见到了某人的强悍程度!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梁珊箔连忙趁安夜背对着自己这空当迅速拽过放在池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了起来。

刚裹完,转头却见某妖孽笑的一脸不怀好意,忍不住疑道:“干,干嘛?”

“恩,青夫子的话很对,我们可以继续……”某妖孽的笑容很是邪魅。

“……”

“咦,干嘛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来,山伯,我帮你擦背……”某妖孽笑盈盈的便要贴上来。

“滚……!!”

“嗷~~~”立时,一声哀号响彻澡堂。

某妖孽不慎被打个正着,捂住受伤的眼睛一脸委屈:“山伯,你打人干嘛老打脸?淡定,淡定点!唔,你浴巾掉了~~”

“啊~~~啊~~~!!你给我闭嘴!”某女暴走!

于是,这天晚上,公共澡堂里接连爆发出阵阵惊天震响,这种情况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实在诡异的吓人。

风,吹开了一扇窗户,于是,惊醒了睡梦的某人。

风子思揉揉朦胧的睡眼,一脸惺松状态,突然几声喊叫由夜风传导进他的耳中。

惊!

什,什么声音?

不会是……是,那个东西吧?

越想越觉骇人,哇,书院好恐怖,他要回家!

——————

于是,第二天,尼山书院都在传言,澡堂闹鬼了!

此事传的神乎其技,一时间,众人人心惶惶……

至于事由起因源头的二人,则是一脸的莫名。

梁珊箔:额,澡堂闹鬼了么?唔,以后还是别去了。

安夜:闹鬼?切!爷不怕!

当然,最杯具的还属银心和四九二人,第二天就被主子派下山去买浴桶。唔,这也算是对二人守门守到一半就擅自离岗的惩罚吧!

☆、第六十七章 赵夫子的刁难1

澡堂事件之后,梁珊箔是着实郁闷了好一阵子,接连几天都没啥好脸色,特别是对着某妖孽,要多阴郁就有多阴郁。

于是,安夜也知道某女生气了,这段时间一直很老实的睡地板。

虽然两人之间有些不快,但安夜是何许人也?既然被归类为妖孽了,便自有一套属于妖孽的本事滴!

以超厚的脸皮和打不死的小强精神,逼的某女几欲暴走!

但无奈的是,某妖孽的抗打击能力和他的脸皮一样厚!某女已是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

于是,某妖孽偶尔占占口头便宜,小打小闹的啥,她全然充耳不闻、自动过滤了!

——————

“山伯~~~”某妖孽嗲着嗓子低低的喊了一声。

“干嘛?”某女恶寒的往后一缩。

“唉,山伯,躲那么远干嘛?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某妖孽笑的一脸无辜。

某女无视他纯良无害的笑容:“我们不熟,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什么不熟?山伯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我们也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你这么说,人家好伤心滴説!”某妖孽立马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加上那夸张的神态和动作,不明的人还真以为他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呢!

看着一旁祝美眉古怪的面部表情,梁珊箔强忍下在他漂亮的脸上踹几脚的冲动,咬咬牙:“你敢再乱说一个字试试?”

“哎呀,山伯你好凶哦!这么凶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祝兄弟,你说是吧?”安夜故作害怕的拍拍胸口,那慵懒的动作是带了三分邪气七分妩媚。害的祝英台这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阵心头狂跳!她终于明白,梁兄一直叫某人死妖孽不是没有道理的!

正欲开口说话,赵夫子便走进了课堂,环视一圈之后开始讲课。

听周夫子介绍时,是说赵夫子教的易理数,之前还不清楚这到底是何学科?

但上过赵胡德的课后,梁珊箔就知道了,这赵夫子是教数学、物理这些学科的。

这个时候的数学知识还很浅显,所以上赵胡德的课,梁珊箔是根本就不用费心去听的。其实,她所知道的数学知识未必比赵胡德少,也许,还远胜于他!

至于那个赵胡德教的物理,唔,那是一度让她有撞墙的冲动!

恩,天上为什么会下雨?

赵胡德曰:“那是因为龙王在打喷嚏!”

又为什么会电闪雷鸣?

赵胡德的意思:“是有人触怒了老天爷,派雷公电母来给予他j挺告!”

对于梁珊箔这崇尚自然科学二十一世纪来的娃,这不是鬼扯么?

于是,她只能一边听着赵胡德说,一边无奈的摇头冷笑。

谁知那个赵胡德眼那么尖?就盯上她了?

捏捏小胡子,赵胡德一脸不善,黄豆眼眯成一条缝隙:“梁山伯,你何故发笑?”

沉默是金!好吧,咱不惹事!

思此,梁珊箔轻轻摇了摇头:“回夫子的话,学生没有笑什么。”

赵胡德一声冷哼:“作为一个学生,在学堂之上无故发笑已是扰乱学堂秩序了。如今夫子问话,你居然还不老实回答?这便是藐视师长!”

靠!有没有搞错?这罪名大条了吧?

她只不过是在课堂暗暗的笑了下而已,有那么严重的给她个大帽子扣下来?

丫的,那赵胡德八成就是故意找她麻烦!唉!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连藐视师长都来了?

仰头,梁珊箔故作不解的问道:“夫子说的哪里话?学生如何藐视师长了?”

☆、第六十八章 赵夫子的刁难2

“既然你没有藐视师长,那么为何不回答为师刚刚所提出的问题?”赵胡德冷冷的睨着梁珊箔,那样子摆明了是不会放过这件事了。

目视了一眼看着自己略带鄙夷目光的赵夫子,梁珊箔也恼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好,既然是你让我说的,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你都已经说我藐视师长,那么,我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这个罪名!

梁珊箔的嘴角边突然带起了一抹笑,森冷的让人竟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夫子前面问我发笑的原因,学生答了。但是夫子又不允许学生敷衍,那么学生只好实话实说了!我是在笑夫子的无知,误人子弟!”

“你……!”听闻梁珊箔这般不客气的说话,赵胡德的脸色霎时变的相当难看。

“我如何?夫子刚才所说的东西简直荒谬至极!天上为何会下雨?那是因为,由于江、河、湖、海受到太阳照射,水就变成水蒸气。水蒸气上升又变作小水滴,最后变成云。组成云的小水滴受到下边气流的顶托,上升的气流也在不断把水汽从下面输送到云里来。云里的小水滴在运动中相互碰撞,体积会增大。云上层的水滴增大以后,掉到云彩层下部的水滴之间,于是,水滴会越来越大。当这些水滴大到上升气流托不住它们的时候,就会下雨了。”

说到这里梁珊箔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到:“至于为何会电闪雷鸣?那是因为下雨时,天上的云有的带阳电,有的带阴电,两种云碰到一起时,就会放电,发出很亮很亮的闪电,同时又放出大量的热,使周围的空气快速受热,膨胀,并且发出很大的声音,这就是雷声。”

说完这些,梁珊箔不顾赵夫子已经惊愕张的老大的嘴,轻轻一笑又到:“哦,对了我说的这些,夫子可能还听不懂吧?我说这些呢,只是想告诉夫子,那些老天爷、雷公电母、龙王的说法实在乃无稽之谈,仅仅是神话传说而已!夫子还是不要拿来误人子弟的好!”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你……你……”赵胡德气急,完全已在风中凌乱,身子抖的就像飘零落叶!

“胡言么?可是夫子你要让我说的啊?我说了,至于夫子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不过就算你不信,那也是不争的事实!”梁珊箔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看着竟有点残酷的意味。

“要不,我来问夫子几个问题?看夫子你是否答的上来?”说完,也不等赵胡德答应,梁珊箔已经开始自顾自的说道:“恩,夫子可知道,为何那落叶只往地上掉,而不是往天上飞呢?为何水只往低处流而不往高处走呢?为何又有白天黑夜之分呢?”

“…………”赵胡德几欲晕倒。

“哎呀,夫子你竟然都不知道?”梁珊箔笑眯眯的疑问,突然脸上笑容敛起:“哼!什么都不知道还敢来当夫子?回家种田去吧!”

“砰!”再也支撑不住的,赵胡德瘫倒在椅子上。第一次遭受这般不留情面的打击,他仿如一只斗败的公鸡,看上去再无半点生气。

看着他颓败的样子,梁珊箔心下一阵冷哼。

赵夫子,你不要怪我,谁让你老找我麻烦的?

我已经不想惹事了,是你逼的我!

唉!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次因为顶撞夫子会不会被赶出尼山了?

气出之后,梁珊箔终于开始有些后悔了。如如果真的被赶出尼山,她怎么和梁妈妈交代?

再转头望向众学子,却见大家对她皆是一种崇拜的目光。

恩?看来,这赵夫子还真不得人心嘛!

耸耸肩,坐回自己位置上后,安夜立马便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梁珊箔则是无奈的冲他扯露出一个笑容。

☆、第六十九章 被罚1

只是,赵胡德再如何的不得人心,可他终究还是夫子。

梁珊箔虽是根据问题去据理力争,却依然是算顶撞了夫子。这个罪名,无论如何,她也要担下了。

此刻,梁珊箔正跪在学堂大门口那青石板铺接而成的院子里,双手捧着厚厚的一摞书,高高举过头顶。

院长罚她顶书跪上一整天,不许吃饭!其罪状是,出言顶撞师长,惘读圣贤书!

这个惩罚并不算重,而且罚她的人是院长。所以梁珊箔对此也无言辩驳。

但跪在那里许久后,梁珊箔还是有后悔的。

现在,她是宁愿被赶出书院也不愿意受这个罪来着!

虽说春天的阳光不是那么毒,但这正是转暖的时候,让你在rì头下跪一天试试?这一般是无几人能面不改色的做到的吧?

特别是到了中午,又饿又困的,梁珊箔简直是在那里咬着牙撑下去了。

看到梁珊箔跪在那里,祝英台轻咬着下唇,心中免不了泛起一丝疼痛。梁兄跪在那里好一阵子,不知道,他受不受的了?

院长怎么能罚的这么重呢?这跪上一整天,还不能吃饭?

不行!她一定要去院长那里替梁兄求求情!

心念一动,便有了行动。祝英台反身往院长的理事厅跑去!

才跑出几步便被人挡住了去路,她凝眉一看,马文才正立在自己面前,冷峻的面孔上看不清表情。

心急的出声:“马文才,你挡我道了!”

马文才轻哼一声,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竟是森冷、森冷的:“我有挡你道?”

祝英台一愣,半秒之后身子微微往一边侧开:“哦,那你先请吧!”

只是这么一句话,马文才却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似的,笑的很是莫名,掀掀嘴皮:“祝英台,你可真天真!”

“……”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去,你是想去院长那里替梁山伯求情对么?”马文才突然敛住了笑意:“我劝你最好死心吧!你去求情什么用都不会有。而且搞不好还会连累你自己!”

“你怎么知道?”祝英台一脸惊色。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琥珀色的眸子闪了闪,里面流转着深不可测的漩涡:“祝英台,我挺喜欢你的。所以,我们可以做个朋友!”

“神经病!”祝英台莫名其妙的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梁兄是我的结义大哥,就算是真的会被夫子一起罚,那我也认了,这情,我定是要去求的!你让开!”说着便要夺路而过,却再次被马文才拦了下来。

“祝英台,你真要这么固执么?”马文才的脸色突然有点难看。

“马文才,你一再拦我是何意思?”祝英台也开始恼了。

“不许去!”马文才突然厉声到。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不知不觉,祝英台也提高了音量。

冷峻的脸上罩起一层寒冰:“他不会有事的!”顿了顿,像是解释般:“安夜已经去了……”

无力的握紧拳头,他实在想不明白祝英台为何会这般掏心掏肺的对梁山伯?

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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