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不是梁山伯-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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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可怜的马童鞋,难道你还没有觉悟到你的心里素质是怎么也比不过眼前这只狐狸的么?
看人家那一副就像在自己家中的悠然样子,好吧!马童鞋乃悲剧了!
俗话说,敌不动我不动。
见青岚不说话,马文才也不发一言,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僵化。
许久,青岚才仿佛喝够了茶水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块雪缎,优雅的拭去唇角水渍:“马大将军今rì邀我前来,不是为了喝茶吧?”
马文才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暗得意起来,青岚,你终于是坐不住了么?
酝酿了一下情绪正准备开口,却被青岚一句话给气噎。
“如果只是喝茶的话,那么……你看,我茶也喝完了,不如就回去了!”说着准备起身,好似完全也不担心一样。
于是,马文才沉不住气了:“我们也不要多说废话了,含晓夏在我手上。“
“什么条件?”青岚的话很简单,也很利落,直接奔了主题。
“一人换一人,我要梁珊箔!不然你就等着替含晓夏收尸!”马文才恶声到。
却没想青岚竟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速度之快让他感到有些不真实,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顿了顿后又补充:“不过我要先看到人,不然你若是骗我怎么办?岂不是赔了夫人还折兵?”
梁珊箔,这就你是选择的人么?他怎么能这样轻易的就把你换了?
马文才捏紧了拳,心中不由冷笑起来,拍怕手招来一个侍卫,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一盏茶后,那侍卫急匆匆的跑了回来,面有惊色,对着马文才耳边耳语了几句,马文才也是瞬间面色大变。
但他马上就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当下收敛起了自己的表情,却不知就这么一会儿也被青岚看在了眼里。
青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面色瞬间冷了下来,上前一步对着那个侍卫,毫不掩饰自身散发出来的凌厉之感:“说!含晓夏究竟怎么了?”
侍卫被这强大的气场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哪里还敢隐瞒,脱口而出:“死……死了……”
“死了?”青岚的瞳孔倏地放大。
晓羽死了?怎么可能?开玩笑的吧?
一把提住侍卫的衣襟,青岚厉声道:“人在哪里?带我去!”
马文才的脸色已经只能用相当难看来形容。这地盘是他的,青岚就好像根本没把他这个主人当一回事样。
“姓青的,你把我这将军府当什么地方了?岂容你这般zì yóu?”
青岚亦没了好脸色,面上阴沉的有些吓人,他冷声到:“你这小小的将军府我还没看在眼里!晓夏出了什么事你得不了好!若晓夏若真的死了,我要你偿命!”
听着这冷冷的威胁,马文才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青岚,你当真以为我将军府无人了么?要我偿命?哈哈哈哈……今rì,还是让你把命留下吧!来人,琴公子大闹我将军府,出言对当今圣上不敬,理应抓获,就地,杀无赦!”
莫须有的罪名,还真是找的好理由!
青岚冷哼一声,马文才,你的狼子野心终于要露出来了么?
可惜,你想要我的命也没那么容易,你当我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么?
青岚面笼寒霜,捏紧了手中的银针,随势待发。
几乎是调动了整个将军府的守卫来擒拿青岚,却依然还够不到那个人的一片衣角。
青岚在众守卫的围击之下显出了他极好的功夫,动作如行云流水,手中银针例无虚发,用的是不见血的打法,只封住人体身上奇经八脉无还手招架之力。
扬唇轻笑,青岚眼中带着挑衅:“马大将军,想抓我你还是自己上吧,你府里的这些守卫可与我够不上威胁!”
打了手势让守卫们停下,马文才往前走了几步:“琴公子以琴技闻名天下,在书院我已领教,只是今时已不是当rì之我,不知琴公子是否能赏脸再切磋一番?”
“刀剑无眼,如此甚好!”青岚没有反对。
当然,就算他反对,马文才也大概不容。
吩咐下人摆了琴,二人在院中各坐一处。
撩袍坐下,马文才眼中闪过算计的冷芒,似乎很有把握的扬起了唇角。
抬手,他招来一个侍卫说了些什么,那侍卫便淡出了众人的眼线。
深吸一口气,二人手指同时拨向琴弦。
琴音起,画面婆娑,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那rì的尼山艺苑。
青翠的后山,漫山满树的桃花深浅不一,清风拂动,送来阵阵雅芳。
依然是“魔舞天兵”碰撞上“佛化禅音”。
时至今rì,有会是孰输孰赢呢?
☆、第三百零六章 对决2
“魔舞”涤荡,激昂奏响,对上“禅音”碰撞出肉眼看不见的气波,却让周遭的人都能感觉到那种强烈的波动。
青岚暗暗蹙眉,心头有些许惊讶,但很快就隐了下去。
马文才确实不是当rì之少年了,他的功夫似乎进步的很快,无论是琴技还是内力,与在尼山相比,明显的上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马文才迎着青岚的目光,暗中冷笑。
青岚,当rì你告诉我,太过争强,往往落得愈败!
那时敬你为师不敢造次,其实你的道理,我根本就不认同!
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不去争,就永远也没有得到的可能,若去争,便要竭尽全力,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这个道理,你同样不会懂。
我并非输了心境,而是输了手段!
眼角余光憋见侍卫带着含晓夏过来,他心头暗喜,当下扬声道:“姓青的,你看看那是谁?”
马文才眼里带着算计,朝某处努了努嘴。顺着他的指向看去,青岚猛的瞳孔放大,指尖不稳的弹错了几个音符。
然,就是这样几个简单的走音却是致命的。
“魔舞”骤起,迅而急,瞬间摆脱了“禅音”的蛮绕,化作锐利的波光袭在青岚身上,将他整个人震出原地几米远。
青岚倒地,瞬间就喷出一口血来,面色也迅速变得苍白。这样子,显然是伤的很重,若不是深及肺腑,他定会强忍着不让马文才看出。
自嘲的笑了笑,青岚轻咳着抬起袖子抹去唇角残留的血迹,动作依然优雅从容,跟他此时的狼狈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态度让马文才甚为恼火,瞬时就推翻了面前的琴架,举剑向躺在地上的青岚刺去。
青岚提气翻身,继而迅速的坐起,身形一动人已闪到了一边。
马文才一剑刺空更是暴躁,长剑换手转了方位,在空中抖出几个剑花又向青岚袭去。
刚才那一避已是耗费了太多的力气,此时青岚只觉胸口堵的发慌,气血直往上涌来,嗓子眼一片腥甜……
眼看这一剑是躲不过去了,他也干脆不再移动,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剑尖一点一点缩近他的眼睛。
“不要!”伴着一声惊呼,马文才的剑突然被半路杀出的人挡开。
忆苏挡下马文才一剑,丝毫未有迟疑,随即以手中短兵迎了上去,与马文才缠斗在一起。
梁珊箔拥扶着青岚退到一边,凝着他苍白的面孔咬紧了牙:“回去再和你算账!”之后再不看他,目光追随院中相斗的两人,提着心,面容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看着场中的局势,青岚嘴角泛起一记苦笑:“珊儿,今rì,我们估计都要命丧于此了……”
梁珊箔瞪他,一脸怒意:“说什么胡话?你不许死,我也不能死,大家都要好好的活着!”
青岚摇了摇头,语气淡而无力:“忆苏,不是马文才的对手!”
果然如同青岚所说,忆苏渐渐败下阵来,愈到后面愈无从招架,招式也是错漏百出,不多时身上就满是剑伤,到最后只能吃力的应付着。
梁珊箔急的焦头烂额,无措的看着身边的青岚,希望他能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青岚微笑的看着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柔意,这一笑几乎夺走了所有的阳光,灿烂的有些刺眼,他清冷的嗓音还是如山泉水一般好听,却是缓缓的道出了一句残忍的话:“我拿你同马文才换了含晓羽。”
“所以?”梁珊箔的语气有些飘忽,整个人好似瞬间掉入了无底的深渊。
“傻瓜,没有所以了……”青岚低声笑了起来,语气依旧那么温柔,只是……他怎么可以做到用那样温柔的语气来说这么残忍的话?
梁珊箔怔怔的望着他,好像突然发现自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了,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去,颤抖着唇:“你不是开玩笑?”
“恩,不是。”青岚点头,眼中有着哀恸,还有些懊悔:“我要带晓羽回去。”
“好,好,好!”梁珊箔惨笑着退后了几步,突然声音凄厉起来:“你竟然要她不要我?青岚,我恨你!”
这一声惊住了打斗的两人,他们看着有些癫狂又哭又笑的梁珊箔,表情很是复杂。
青岚依然点头,轻动了动唇:“恩,你该恨我的,这没错……”
“滚!你给我滚!带着含晓羽,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眼泪一颗颗不停的从眼中滑落,忆苏看着突然就“情变”了的二人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是该先去安慰夫人还是该先去看看公子的伤势如何?不免咬紧了唇,一脸苦色和纠结。
青岚无所谓的转身:“忆苏,还站着做什么?走吧!”
忆苏一愣,虽不解但还是跟了上去,只道是,她永远都会只听公子的。
青岚又突然停了下来,指了指躺在不远处的含晓羽:“带上她。”
这一举动重新刺激到了梁珊箔,她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猛扑向青岚,照他的肩头狠狠刺去!
簪没入血肉,青岚未躲,只是忍痛得抿紧了唇,对着梁珊箔叹息一声:“这样,解气了吧?我再离开,你就更不烦了吧?”说完再无留恋,缓步朝大门走去,忆苏扛着含晓羽赶紧跟上。
出了这一变故,守卫们竟默默的给他二人让出道来,马文才也没有要拦的意思,眼见他二人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出了将军府。
一直强撑着的梁珊箔终于跌坐在地,再也止不住的失声大哭!
马文才脸色一变,赶忙过来扶她,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看着马文才来扶自己,梁珊箔轻扬了扬唇角,终于闭紧了双眼,昏昏的倒进他怀中。
“来人!传太医!”马文才的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语气是自己也没发觉的慌乱。
看着梁珊箔苍白着小脸的可怜模样,他止不住的无声轻叹,对于自己的在乎显得有点无可奈何。
明明想装作不在乎的,明明下定决心要毁了她,不让他们好过的,明明……
可是,为什么在看到她昏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依然那么紧张?
惶恐,害怕,就怕她这样一闭眼便再也醒不过来。
经历过一次她的死亡,他再也不敢经历第二次!
自嘲的长叹,原来感情这种事,先爱上的那个便注定了永远都是输家,不管他有多少筹码,终究会输个精光!
不是输给任何人,而是输给自己的心……
☆、第三百零七章 波转
将军府厢房内燃着好闻的熏香,淡雅清馨,让人凝神安详。
梁珊箔静静的坐在窗边,看着外头院子里的桃树出神。
“在看什么?”一声低喃由她身后传来,接着,她整个人就被圈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马文才轻轻的搂着她,动作很是小心,就好像怕她随时会碎掉一般。
“桃花。”梁珊箔淡淡出声,任由马文才抱着自己,没有挣扎亦没有配合,好像根本无所谓一般。
他对自己的用心,她都看在眼里。
她说喜欢桃花,他就派人从很远的地方移了几株种在她院前。她说怕冷,他就不辞辛苦的弄来上好狐皮替她做了一件裘袄。她说不喜欢将军府的格局,他就派人拆了重建。
她说……
其实,只要是她说的,马文才都费心的去办到了。
于是这样,再去抗拒,她又于心何忍?
已是春末,桃花顺应气候残落,枝头只有那么零零星星的几株,不过绿叶倒是更为茂盛,覆满枝头,郁葱一片。
“桃花谢了……”她默默的转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眉宇间带着几缕愁丝。
“那就不要看了,改天我让人把桃花移了,再弄些别的花草来,你说怎么样?”马文才提议到。
梁珊箔又转向了窗外,目光渐远,似在追忆:“不用了,我喜欢桃花,每次看到,我就会想起以前在尼山书院的时光,那些rì子却是最无忧的。周先生亦父亦师,很是慈祥和气。仇夫子虽然古板,却也是用心在教我们课艺。季夫子很坦率,为人也豪爽客气,上他的课,我是最放松的。赵夫子……虽然他经常跟我作对,但有时候想起他吹鼻子瞪眼的模样,倒也开怀……上官惟,凌冰,穆竹青,风子思,甚至是王塑,这些昔rì的同窗,不知今rì又是怎样一番景象……”
静静的听着她说,马文才感觉自己也好像回到了过去。在书院认识了梁珊箔,他一直觉得这是老天唯一做对的一件事。
想到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