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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命运之起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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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会加入伊斯兰吧?”

“当然不是了。我对我的能力虽然有点把握,但也没自信到能将你说服。你已经歇息的差不多了吧?”

Lancer这才恍然惊觉,在对方应下挑战之后,却七扯八扯找话题来吸引自己的注意,根本原因只是为了让自己获得休息。

“Rider,这样放水可不好吧?”

Lancer将长枪驻地,脸上露出极其自傲的笑容来。

“啊呀呀,从来没想过放水什么的,只是觉得公平一战会比较好而已。”

缓缓抽出长刀,Rider的脸上也露出同样自傲的微笑来。

“Lancer,因为年代不同的缘故,你或许不知道我。但是我身为伊斯兰的君主,在位24年,其中16年是在戎马倥偬中度过的。所以我不会畏惧白刃战。但你的体力并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咱们就直接拼宝具吧。”

“正如我意!”

Lancer螺旋纹的长枪陡然一震,枪身上密密麻麻的纹样露出了红色的光芒。刀刃状的羽翼完全张开,将经过的气流撕成碎片。沾染了基督的鲜血而成为传说中的弑神之枪,被君士坦丁、查理曼大帝拥有,而成为欧洲世代流传的命运之枪,今天,终于展露了他的凶威。

“朗基努斯之枪(SpearofLonginus)!”

仿佛有龙的声音在低吟。

下一刻,枪尖挺身而出。

没人能够阻挡,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代表着弑神的力量,划破空气,带着被搅动的逆时针气流,狠狠地向着Rider戳去。

然而,在一阵绿色的光芒过后,一切异象都已化为乌有。

PS:这章写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Act 31

Act31

“啊啊啊——”

地下的远坂工房外,远坂奏正端着茶水想要给父亲送过去,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小腹疼痛而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紫砂茶壶也被摔碎,冒着青烟的茶渣和茶水洒落一地。

“怎么了?小奏!”

本来正在工房里谈事的远坂永人立刻闻讯赶来,扶起还趴在地上,因为疼痛而蜷起身子的女儿。

少女显然受到了极大的痛楚,脸颊煞白,头上直冒冷汗,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睫毛还因为疼痛不断地颤抖。看到女儿这副样子,从远坂永人的心底油然升起怜惜与愧疚,两种感情互相交织,不断折磨他的内心。

“父……父亲……我好疼……好疼……”

少女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她尽力地将嘴唇一开一合,将一字一句从嘴里慢慢憋出。

“有个东西……好可怕,好可怕……进入了我的身体……”

远坂永人的脸上,刹那间变成了惊色。

那进入自己女儿体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远坂永人不会不知道。不,应该是他非常清楚才对,因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正是远坂永人自己么?

是他用了十年时间,将自己年幼的女儿改造成小圣杯。是他,为了不让女儿只成为圣杯的容器,而保留了她的意识,她作为人体的机能。但这样一来,也导致从者死亡之后,灵魂进入身体所引发的巨大痛苦。

“是谁?小奏你能感受到吗?是哪个从者?”

虽然对女儿的疼痛有怜惜之心,但这并不能让远坂永人因小失大。为了圣杯战争他可以贡献自己的灵脉,可以贡献自己的女儿,甚至可以舍弃尊严,卑躬屈膝臣服于Archer。对他来说,没有比圣杯战争的胜利更为重要的东西了,而现在从女儿嘴里得到的情报,则更是重中之重。

“小奏,小奏,快告诉父亲!”

他轻轻地摇晃着女儿的身子。

“是……是……是Rider……”

名为远坂奏的少女颤抖着嘴唇,尽力逼迫着自己将所要说的话往外吐,因为疼痛的缘故,她的声音也扭曲变形,但她为了父亲,还是咬着牙说完。

“是Rider么……”

远坂永人将女儿放在了地上,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算是一个安慰。然后他便站起身来,直奔自己的工房而去。

Rider!Rider!竟然是Rider!

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先退场的竟然是Rider和马洛礼这对组合么?

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Rider会最先退场,又是谁杀的他?Archer和Saber都在自己这里,那么到底是谁干的?Lancer?Berserker?Caster?Assassin?到底是谁干掉了Rider!他又付出了什么代价?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他的心间,直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远坂永人这才发觉,就在自己和羽斯缇萨叙旧的这短短时间里,外面便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一种莫名的迫切感直逼上他的心头。

不行!看来我以后一时一刻都不能松懈!我得加紧行动了!

此时此刻,在名为远坂永人的男人的心胸间,已经被无数大大小小的、有关圣杯战争的事宜给堵塞住了,而自己女儿因为Rider之死而饱受痛苦地现实,却已经塞不下了。



Rider一旦死亡,其所代表的力量和宝具也将消失——比如说布拉克。

Rider究竟是怎么死亡的,在Rider和Lancer动用宝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玛奇里都不知道。因为他所骑驾的神兽布拉克忽然像是发狂一样,带着他到处乱飞。他唯一所能知道的,便是在发狂不久后,布拉克又突然恢复了神智,缓缓降落了下来。

然后,等它落地的那一刻,布拉克的身影便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这代表着什么,玛奇里大致也能猜到。

但是玛奇里看着不远处向他走来的Lancer,却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半分喜悦出来。

“你杀死了Rider?”

Lancer没有作声,他的神情极其的疲惫,仿佛经历了什么折磨一样。

对于Lancer的这种态度,玛奇里也没有多说什么。玛奇里和Lancer之间的关系,毕竟只是因为志同道合而互相合作的盟友,而不是一上一下的主从关系,是以他也无法强迫Lancer说出他不想说的话。更何况,Rider的的确确是死了,七个英灵也彻底少掉了一个。有了这样的结果,玛奇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或许Lancer的态度之所以如此,恐怕是因为亲手杀死了一位英雄的缘故吧。

玛奇里虽然并不算是英雄,但他也能感受到Lancer和Rider之间存在的惺惺相惜。

“那么,你怎么不杀死Berserker?”

“下一次吧。”

Lancer的声音里满是疲意,他也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将真十字架的结界收好,然后大踏步地向市里走去。

有问题……

玛奇里眯起眼睛,注视着Lancer的背影。突然之间,他察觉到了异样。

在这之前的Lancer,都是昂首挺胸,豪气风发的模样,而如今的Lancer,却是低头驼背,豪情顿失。

真的只是因为对战两个英灵,所以有些疲惫了吗?



“死了……哈哈哈,死了!他死了!”

玛奇里和Lancer都没注意到,在草丛的另一边,马洛礼正在痛哭流涕。

这场针对玛奇里的围剿行动,以他和莫洛斯的失败告终。但莫洛斯还算好的,Lancer并没有杀死Berserker,也收回了圣钉。除了狂化的一些后遗症外,Berserker几乎可以说毫发无伤。

但是,Rider却死在了Lancer手里,这也就意味着,马洛礼的圣杯战争,将彻底结束。

本来好好的借刀杀人之计,却演变成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马洛礼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虽然,他很厌恶Rider,厌恶Rider所信仰的伊斯兰教,厌恶Rider每天和他争吵教义的歧义,厌恶他那个自信满满的表情。但到了他离世之后,马洛礼却觉得有些心痛。

这倒也不单单是因为圣杯战争的缘故,在这里的这几天,让马洛礼感到了一种其他的快乐。被长崎的隐修团膜拜,让他体会到了高高在上的感觉,每日里清闲的礼拜工作,让他有更多时间好好研读圣经,从而获得以往所没有的更深的感触。和Rider每日的问难答辩,又让他体会到了辩论的快乐。

如果换句话说,那么就是这个前第八秘迹会的负责人,已经失去了进取之心,反倒是多出了一份心灵上的宁静。

但随着Rider的死亡,马洛礼的圣杯战争终结。这也就意味着,他得重新回到圣堂教会,重新开始面对那些阳奉阴违的下属,重新开始搜寻圣遗物的工作,重新开始与敌人厮杀。

“我走了。”

莫洛斯轻轻的拍了拍马洛礼的肩膀,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Berserker离开。

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虽然这就跟以前一样了,但马洛礼却觉得有些不适应。

这种感觉就像是……缺了什么东西。本来有人在你身边叽叽喳喳,但有一天,那个人突然消失,你就会觉得周围寂静到了可怕。

马洛礼忽然想起,在前不久Rider所说的话。

“你说的那个圣杯,真的能实现所有人的愿望?”

“那么的话我也想要它了!”

“我想许下个,能让这个世界永远和平,人民生活的永远幸福,健康的愿望。”

Rider豪迈的大笑和狂言还在耳边萦绕,马洛礼却低着头,微微浅笑。

“白痴么你!许下这种愿望的,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虽然我们是异教徒,是敌人啊……但我却不得不说,你是我这辈子碰到过的,最配得上英雄称号的男人!”

“可是,你死了!你竟然死了!”

马洛礼渐渐发出了咆哮。

“是你让我感受到了答辩的快乐,让我感受到基督教所背负的罪恶,但你却一走了之!又让我回到了原来孤独一人的时候!”

零星的雨点忽然从天空飘落下来。

不一会儿,毛毛细雨就变成了磅礴大雨。

“也许吧……这场大雨是上帝看你可怜,才降下的泪水吧。”

“Rider……不,萨拉丁,你的愿望,我会帮你继承的。没有英灵,我也会想尽办法夺取圣杯,以此作为向你在天之灵的祭奠。”

马洛礼就这样毫不遮蔽的跪在了雨中,跪在了草地上。

然后,马洛礼突然左手狠狠地抠向右眼。

“啊啊啊啊——!”

从雨中传来一声惨叫。



在密林间,Caster怀抱着小猪,打着油纸伞在远处看着做出自残行为的马洛礼。

“可惜啊……他的印记已经消失了,如果妾身早点到的话,就可以乘着印记还未消失,让他与妾身签订契约了。”

“虽然,那个男人也不算是个合格的Master,但比起原来的,妾身还是更中意他。”

“你说对吧……Master?”

被Caster抱在怀中的小猪哼哼两声,然后蹭了蹭胸。

于是,Caster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她恶狠狠地将小猪摔在了地上,然后一只脚踩着它的头,把它塞进还算湿润的泥土里。

“听好了,Master——妾身之所以不杀你,只不过是很难找到个合适的Master,但这并不代表,妾身就会对你有多好。像你这样肮脏的动物,根本不配碰妾身。如果你想再来一次那种地狱般的过程,妾身不介意。”

小猪的身子立刻颤抖起来。

在小猪,不,应该说雨生晴信的记忆里,Caster已经从仙女变成了魔鬼。

自从被变成猪之后,所吃的全部变成了糠和泔水,只要有一句抱怨,就会被踩。这还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Caster的实验。不管缺少什么原材料,Caster都会将他变成那样东西。比如有次缺了乌鸦的翅膀,便让它变成了乌鸦,然后剪掉了它的翅膀。还有就是要为Caster新做出的药剂试毒,其中有些药剂的毒素,差点把他给弄死了。

折磨了他人一生的雨生晴信,如今也算是报应,被Caster折腾得不像样。

“如果知道厉害的话了,那就别拱土了!妾身要去一个地方,但愿你跟得上。”

雨生晴信一听这话,立刻将脑袋从土里拔出来,然后屁颠屁颠地甩开小短腿,跟着Caster远离而去。

PS:好吧。终于干掉一个英灵了。撒花撒花。

有关Lancer与Rider之间的战争,还有Rider之死是怎么回事,会在将来给出答案的→→

Act 32

Act32

所谓的强大,从来都不是指的个体上的强大,而是抱成团之后的强大。

这就是所谓的,一个筷子能被轻易折断,而一堆筷子就不能轻易折断的道理。

熟悉虫子之道的玛奇里,自然不会不明白这点。

所以,当远坂永人向自己传讯,有意向寻求联合的时候,玛奇里带着Lancer欣然前往远坂府邸。

只不过,在到了远坂府邸之后,不可避免的,就与Archer发生了碰撞。

“我记得,你当时似乎冒犯过本王。”

Archer站在废墟的房顶上,如同毒蛇一般阴鸷的眼神紧紧盯着Lancer。

然而Lancer却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却被Archer误解为是对他的蔑视。左手轻轻一挥,剑身闪烁着流光溢火的斗战神之火便横空出现,剑尖直指Lancer。

“住手!Archer!”

见状不妙,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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