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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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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道:“本来就是。”

靠,这家伙,几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一见面就跟她对着干,这家伙压根不知温柔为何物,还学云锦装柔弱,得了吧,都伤成这样了,嘴巴还这么臭!

“还以为这辈子,都没人陪我吵架了呢。”她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想起这段时日的憋闷,终于有人替自己排解,不由得心情大好,“走,回家去。”

“回……回哪?”

“当然是回家了。”轩辕梦冲他咧嘴一笑,手臂一伸,抓住他的腰带,往上一提,便扛在了肩上。

“唔……轩辕梦,你温柔点会死啊!”

哈哈哈哈,她的暴躁楼又回来了!

天黑黑,风清清,不知怎么的,这种感觉……真好!

……

回到小院,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停了辆豪华马车。

轩辕梦以为是祁墨怀,可走到近处一看,那马车却不知祁墨怀乘的那辆,看外观似乎更为华丽高级些,不由得纳闷。

秉着一切小心的原则,轩辕梦从墙头翻了进去,找到绵儿,“外面那马车是谁的。”

绵儿正在为此事烦忧,见她回来,忙道:“是太子!”

什么?太太太、太子!

这家伙怎么找到这来了?难道,又是十三皇子的狗鼻子在为虎作伥?

不及多想,轩辕梦生怕自己与太子的冲突,会波及到小院,于是让绵儿先带重伤的萧倚楼去休息,安排妥当后,才晃出小院,敲了敲马车的车厢壁。

听到声音,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好啊,你终于回来了!”一见是轩辕梦,太子立马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轩辕梦没好气地问。

太子傲然道:“这世上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本太子?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本太子也能找到你!”

见他这个样子就来火,轩辕梦恶声恶气道:“找我做什么?皮痒痒没被打够是不是?”

闻言,太子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一脸紧张:“我警告你,你再敢打我,我就……就……”

“就什么?”轩辕梦嗤笑:“灭我九族,还是找人暗杀我?”

太子有些不高兴,“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给你送个礼物,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对你客客气气,你却对我粗鲁无礼。”

送东西?

这丫脑袋没坏掉吧。

轩辕梦怀疑地看着他:“送我礼物?不是毒药暗器什么的吧。”

太子面色涨红,面子挂不住,恼羞成怒:“本太子才不是这种笑里藏刀的小人,你莫要侮辱我!”

轩辕梦“噗”的笑出声来,指着太子道,“你要些脸好不好,虽说你脸皮厚,但也不能不要脸啊!”

“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轩辕梦耐心尽失,陪他出来说了这么些废话已经够给他面子了,萧倚楼还等着她回去疗伤呢,她没功夫陪他在这里耍嘴皮子:“赶紧走赶紧走,看见你我就头疼,大不了我给你打回来,今后别再缠着我了,好不好?”

太子见她如此不待见自己,脸上的怒意莫名转为忧伤,“我自降身份来给你赔罪,你不但不感激,还对我这么凶,你简直没人性!”

轩辕梦满不在乎道:“骂我没人性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赶紧走吧,我的小祖宗。”

“我只想和你做个朋友,这样也不行吗?”一股蛋蛋的忧伤环绕在太子周身,让他看上去竟有些楚楚可怜。

轩辕梦看了看天空,月亮还在,天上也没下红雨,一切都很正常,太子是哪根筋搭错了,自己打了他,他不但不找她麻烦,还说要跟她做朋友,做朋友就做朋友呗,摆出这么一副被主人抛弃的可怜样,会让她有一种自己在欺负小朋友的罪恶感。

“好吧好吧,你要送我什么礼物,赶紧拿来吧。”真是不服都不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太子的黏人术真是太厉害了。

太子脸色一喜,忙回身从车厢里取出一物。

玉制的匣子,竟有丝丝寒气从中冒出,轩辕梦再不识货,也知这玉为千年寒玉,极为难得。

捧着匣子,轩辕梦惊了惊,当即就愣住了。

太子是疯了吧,送这么贵重的匣子给她,到底安的什么心?不会里面装的是暗器,故意用寒玉引诱她打开,然后给她来个透心凉吧。以太子的为人,很有可能这么做啊。

那现在,到底是打开,还是不打开呢?

太子眼巴巴看着她,就等她拆礼物了,可轩辕梦捧着匣子,不知在想什么,就是不肯打开匣子。

太子急了,上前一步:“你不会开这个匣子吗?我帮你。”

“慢着!”轩辕梦向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你离我远些,这匣子我自己会开。”

太子虽纨绔好色,心思却极为敏锐,一看她的表现,就知道她在防备自己,脸上欣喜的神色顿时一黯,垂着头,向后退了几步。

轩辕梦将匣子放在手里把玩许久,最终决定打开一探究竟,如果太子真的耍什么花招,她不妨现在就给他一个了结。

扣住玉匣上的铁扣,轻轻一拉,“吧嗒”一声,匣盖弹开,一股腥膻味从匣中漫了出来,轩辕梦一阵恶心,差点把玉匣砸在太子的头上。

本想将匣子扔掉,却忽然想到什么,忍着那股腥味,将匣盖掀开。

冒着寒气的匣中,放着一枚血淋淋的动物胆脏,轩辕梦不知是什么生物的,刚想问,却发现那红色的胆中,竟有一颗龙眼大小的血珠,隔着薄薄的膜,隐隐流动。

这是……

“鲷鳞血蟒!”轩辕梦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

她虽没见过鲷鳞血蟒的胆,但张世礼告诉过她,鲷鳞血蟒的胆之所以价值连城,便是因为其中的那颗血珠。每一条血蟒,寿命都在百年以上,有的,甚至可以活上千年,它们的生命来源,就是那颗神奇的血珠。

轩辕梦怔怔看着匣子里的血胆,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好半晌,她才喃喃道:“你广招能人异士,就是为了去血阴山取血胆?”

太子见她一脸惊讶,得意道:“怎么样?我厉害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鲷鳞血蟒的胆吗?那地方,进去了就很难出来,除非对那里很熟悉的人才有机会活着出来,一般人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轩辕梦心情复杂,她去过一次血阴山,知道血胆有多难取,她虽讨厌太子,但此时此刻,也不由得诚挚道一声,“谢谢。”

“那你要不要和我做朋友?”太子眼神一亮,她既然肯谢谢自己,那就代表她愿意和他做朋友。

轩辕梦目光沉痛地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不,我不能和你做朋友。”

“为什么!”燃起喜悦与希冀的眸黯了下去,太子满脸不快:“我的礼还不够重吗?”

“不是因为这个……”轩辕梦别开眼,脸上有着难言的挣扎:“我不是好人,和我做朋友,你会后悔的。”

太子急忙表明心意:“不会的,本太子以人格发誓,我绝对不会后悔!”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她陡然扬高了语调,一双黑眸在暗夜下灼灼发亮,如猛兽的眼:“等你想后悔的时候,说不定,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相信我,与我做朋友,真的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望着她唇边哀凉却又狠戾的笑,太子忽然心神一颤,有些惶恐,也有些绝望:“为什么我想真心交个朋友都不行!太子就一定要孤孤单单吗!”

轩辕梦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她也曾想过无数遍,可答案,却是他们谁都无法接受的。

“你说得对,既然身在高位,那就一定有身在高位的无奈,你……以后会明白的。”会明白吗?她哀戚一笑。不,他今后将明白的,不是作为一个国君该有的责任,而是身为一个阶下囚,该面对的残酷命运。

太子不懂,他上前一步,大声道:“那你呢?你也甘心一辈子孤孤单单,身在高位,享受权利,却一个知心朋友都没有吗?”

轩辕梦一震,猛地转头,凌厉的目光直射一旁的太子:“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面对她瞬间冷厉的眼神,太子苦涩一笑:“我说过,我是太子,这世上没有我办不到的事。”

轩辕梦万万没先到,看似不学无术的太子,竟能查到自己的身份,心中大惊的同时,不由得警铃大作,既然太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被文太师知晓也是迟早的事,既然已经决定牺牲太子,不如现在就杀人灭口,反正也没人知道他来过自己这里。

心中这样想着,手不由自主移到了腰间的佩剑上。

“你要杀我吗?”太子轻轻问了一句。

那样轻淡的询问,几乎一出口,就湮没在了夜风中,轩辕梦却陡然一颤,像被烫到似的,松开了紧握剑柄的手。

“你怎么知猜到的?”不得不说,太子的眼力,比十三皇子的鼻子还要灵。

“没有原因,我一看到你,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

“既然知道了,还要与我做朋友吗?”她面无表情看着他,语气冰冷似腊月的寒雪。

太子咬着牙,重重点头:“是。”

轩辕梦却笑了,“原本还觉得你和祁墨怀不像兄弟,现在看来,你们果真留着相同的血脉。”

不知轩辕梦为何这样说,太子眼中露出迷茫,轩辕梦却只是一笑置之,并不解释。

“好,你既然想和我做朋友,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她转身,袍袖轻挥:“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忌,不可告诉第三个人,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阉了你,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

太子见她终于肯松口,脸色再次绽出喜色,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小院,才喜滋滋登上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轩辕梦捧着玉匣,静立在院内的枣树下,许久,她突然蹲下身,哭泣一般低喃:“轩辕梦,你罪孽深重,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夜很静,只闻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春天,春天已经来了啊,但为什么,她却只能看到一片灰败,一片属于罪恶的灰败。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片桃花瓣,沾染在她漆黑的发上,灼灼芳华,透着诡异的妖艳。

在枣树下默默蹲了半晌,再抬起头时,她脸上的迷惘和沉痛尽皆消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与发生过,捧着玉匣,推开一扇房门。

萧倚楼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洗净,绵儿正在为他上药,轩辕梦走到榻边,从他手里拿过伤药和绷带,道:“这里交给我,你回房休息去吧。”

绵儿将手里的伤药递过去,在她伸手来接时,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沉默着退下了。

“轩辕梦,你真是个祸害。”当门被合上时,已经恢复精神的萧倚楼忽然道。

在榻边坐下,轩辕梦不置可否,“是吗?那我有没有祸害你?”

冷哼一声,这女人分明是明知故问。

轩辕梦乐呵呵地屈指在他脸上刮了刮:“我不喜欢绵儿,我喜欢你,还吃醋吗?”

“不高兴。”他正经八百地看着她,道:“你喜欢我,又不是只喜欢我,在你心里,我始终比不上云锦。”

轩辕梦闻言,简直哭笑不得:“萧倚楼,你什么时候跟白苏一样,都喜欢耍小孩子脾气了。”

对了对了,她不提他都忘了,她的孽债里,还有个白苏呢!

“萧倚楼,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她绕着他的一束发尾,一脸迷惑:“我记得某人以前曾说过,永远只有别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份,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被她提及往事,萧倚楼顿觉尴尬,颊边染上一片红晕,闷声道:“世事难料,就算我说过又怎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好奇。”蓦地,她凑近他,温软的唇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你到底是被我的风采所迷倒,还是因我的美色所拜服?”

萧倚楼狠狠剐她:“你这人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轩辕梦呵呵一笑,“我的自信是拜你所赐啊,你看,你原来那么恨我,最后不一样没不出我的手掌心吗?”

萧倚楼脸更红:“不要脸!”

轩辕梦更无赖:“你不就喜欢我的不要脸嘛。”

萧倚楼发现,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方面,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轻咳一声,伸手将她凑到自己唇边的脸拨开:“轩辕梦,你也别太得意,我虽然喜欢你,但我是自由的,我什么时候想走就什么时候走,别以为我对你动了情,就真的放不下你,”

轩辕梦轻哼:“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死皮赖脸不肯离开太女府,还利用美色来引诱本太女。”

“我最后不是走了吗?你要休我,我何必再缠着你,天涯何处无芳草,昊天这里有的是美人,本大爷左拥右抱,快乐似神仙!”萧倚楼不甘反击,他实在受不了每次都被她压得死死的。

轩辕梦眼睛一眯,单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本大爷日日笙歌,夜夜……”话还没说完,两片柔嫩的唇就被牢牢堵住,怔愣间,一条湿滑柔软的舌挑开唇缝,探入口腔,像要将他整个灵魂榨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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