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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3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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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攀着他的肩头,身体与他紧紧相贴,虽是暧昧的动作,而在彼此的心间,却和此刻的景色一样,清透纯澈,干净宁和。

“月……”她的手指,从他的肩头,缓缓移至脖颈,然后到优美的下巴,最后抚上他恍若透明的脸颊:“不是你会变成全天下男人的公敌,而是我会变成全天下女人的公敌。”

“你怕了?”手指恶意在她臀上狠狠一捏。

不禁低呼一声,为报复,她猛地俯首,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你属狗的呀?”他无奈地看着自己肩头的一圈牙印。

她看着面前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牙印,居然十分满意,手指在牙印上轻轻摩挲:“总要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好让你记住我。”

“让我记住你的办法有很多,何必用这一种?”他暗示性的摆了摆腰肢。

“月,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吧?”望着面前这张妖媚清艳,似集天地灵气才凝聚而成的面庞,心底忽然有了一丝丝的慌乱。想到曾亲眼目睹的那场爆炸,想到失去他后的痛苦绝望,想到他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于自己面前的失落寂寥,想到他遭受的所有折磨痛苦,想到恣意潇洒的他将永远消失……想到很多很多,如今的一切美好,就越发让她不敢相信。

“你在害怕什么呢?”他勾住她的下巴,倾身索吻。

她想开口,却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存,双手搂紧他的脖子,主动与他缠绵拥吻。

月色清浅,海风轻柔,连可恶的猴子都没有出现,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应景,好似专门为了两人的浪漫之旅而特意准备的一样。

她的身体在大海的水波中浮浮沉沉,一颗心也在他给予的温情中沉沦迷醉。

身躯贴合,严丝密合,只有水流调皮而旁若无人地嬉戏于二人之间。

是知己,是朋友,也是爱人。

这是一个多么微妙的身份,或许只有他,才有幸与她共享这一分难得的独特。

随着拥吻的激烈,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思维也被这把烈烈欲火烧灼得一丝不剩,“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欲火焚身中,她竟不忘追问。

水下的掌心,在她身躯上来回游移,他再次吻上她的唇,“专心点。”

她气喘吁吁,掌心抵在他的胸膛,微微与他拉开距离:“你为什么要逃避?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望着眼前漆黑明亮的眸,那其中有固执,有倔强,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坚持,他轻叹一声,只好道:“不是逃避,也不是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不想现在就告诉你。”

她拧眉,“为什么?怕我吃了不认账?”

他眼角轻挑,月光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使其越发像一尾刚从水中钻出的人鱼:“怎么会呢?你也太小看我了,就算你吃了不认账……”

“你打算如何?”她学着他的样子,也挑起眼角。

他伸出舌,舔了舔沾满水渍的唇,低声道:“我也会想法设法让你认账的。”

她咧嘴一笑,蓦地在他胸膛上一掐:“做我的男人就要一切听我指挥,再敢逞英雄,小心我休了你。”

“哟,这还没娶我过门呢,就开始给我定家规了。”他一边忍着痛,一边出言调笑。

“反正你做定老娘的人了,这辈子休想逃!”

“那可不一定哦?”他看着她,眼底闪着狡狯:“我不像你的那些男人,他们对你言听计从,我可不会。”

“出嫁从妻,你不知道?”赝月就是赝月,当真桀骜不驯,难办啊。

他轻笑,满不在乎:“这一套对我不管用,除非……你能用实际行动让我感到满意,我一高兴,说不定就会败在你的身下。”

“哦,这样啊。”他还真敢说,以为她制服不了他吗?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伸出修长的指,抚过她的眼角,笑得颠倒众生:“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还是怀疑我的定力呢?”

“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一件事。”她神色淡淡,语气淡淡。

他反倒心生愕然:“什么事?”

她的目光,渐渐向下,像是要穿透海水,直达某个地方。

他也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两人依旧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他拖着她,她环着他。

“我要看你的屁股!”她突然一声大吼,猛地往前一窜,将他推倒在了水里。

她顺势将他压制,借着月光,在海水中寻找某朵小雏菊。

赝月一时不察,被她扑倒,因为海水的浮力,无法触地移动身体,双脚被她抓住,往后一扯,一双手攀了上来。

他连忙回身,奋力摆脱她的钳制,轩辕梦虽然力气大,但在水中不如在陆地上灵活,加上她憋气时间没有赝月长,一番纠缠后,被他挣脱而出。

连忙浮出水面深吸口气,再次探入水底。

今天不看到他的屁股她就不叫轩辕梦!

两人如同人鱼般在水里打闹嬉戏,她每一次快要成功时,都会因某些原因而中途失败。

都怪赝月这厮太狡猾,待她想个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啊!”一声惨呼,赝月循声回头,看到原本紧追在自己身后的轩辕梦好似脱力般,整个人朝水下沉去。

顿时骇了一跳,要返身回去查看,可刚转过身,又突然停下了动作。

用这么幼稚的手法骗他?当他是三岁小孩啊,想骗他上当,起码要想个高级点的方式。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装得了多久。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轩辕梦一直没有露头,赝月这下真的慌了,也顾不得是否会上当,连忙朝她沉下去的方向游去。

刚潜入水下,就被一双手臂牢牢抱住:“啊哈,终于被我逮到了!”

这家伙也太狡猾了,害得她在水下憋了好久的气,他要是再不上当,她可就要真的憋死了。

赝月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还是上当了。

人就是这样,再聪明再强大的人,一旦牵扯到自己所爱之人,都会变的愚蠢懦弱。

他赝月自认无拘无束,洒脱随性,却还是因她的一举一动而乱了心神,明知是错,却还是义无反顾。

“哇,真的有守宫砂!”身后,准确说,应该是屁股下面传来惊叹。

他神色扭曲,脸色爆红,连忙转过身,却忘了她此刻所在的位置,正好与他胯部平齐,于是……

某女倒抽一口冷气,“哎呀,你这流氓!我只是说要看你屁股,又没说要看你小鸟!”

他无奈扶额,多次交锋,自己终于败在了她的手下。

“买一送一还不满意?”他咬牙切齿,出口的话却还是那么不着边际。

她干笑两声,“满意,非常满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那还等什么?送上门来的都不要吗?”他脸色不郁,双眸却妖娆无限。

她心头一阵剧烈鼓动,鼻腔顿时热热:“你在邀请我吗?”

“你说呢?”由被动转为主动,他一把扯过她,再次托起她,使她借助水的浮力,缠在自己身上。

她转转眼珠,突然转换话题:“救云彩原的人是不是你?”

他还是同样的回答:“你说呢?”

好个狡猾的男人,熟练地掌握了欲擒故纵的精髓所在。

不过,他面对的,可不是一般女人!

“月,不管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边,我都不会放手的,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芭比娃娃!”狠狠吻上他的唇,他闷哼一声,却未推开她,反而十分享受她此刻的野蛮粗鲁,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月已满,潮已退。

情已动,爱已深。

一直不敢接受他的情意,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坚决受着那最后一道防线,只是因为,她不想失去他。

那种深入骨髓的感情,时刻缠绕她的惶恐,原来都是因为爱他。

若不爱,又怎能害怕失去?

有人说过,男人与女人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这句话若是放在从前,她或许会认同,但现在……

谁说爱情和友谊不能共存呢?

他还是她的知己,他们依然可以把酒言笑,对月当歌,也可以耳鬓厮磨,花前月下。

他们以朋友的身份相识,从相识到相知,对彼此的爱,早已在内心中深处牢牢扎根。

她与他,注定是要做爱人的。

三生三世,永结红尘。

……

与赝月之间的缠绵,更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温顺如白苏,会在欢爱时安静服帖地迎合她,雅致如云锦,会半推半就与她共坠爱欲之河,强势如煜霆,会主动引导她掌控她,骄傲如倚楼,会在偶尔时来个反客为主先攻为上。

可赝月不同,他既不迎合,也不推诿,算得上主动,却不霸道,虽然也会反客为主,却不强行攻占。

两人更像是在切磋武艺,谁也赢不了谁,谁也打不败谁。

两人互相融合,互相感受,同情的激情,可以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感觉到,同样的热烈,也可以由自己给予。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较量,是一次爽快至极的冒险。

对彼此而言,对方就像自己的另一面,如此贴合,没有半点违和感,甚至连共赴极致欢愉的时间亦完全同步。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新奇,更觉得兴奋,在彼此毫无芥蒂的融合中,她这才真正触摸到了他的内心。

是知己,是爱人,是对彼此最了解的……亲人。

“死猴子,把衣服还给我!”日出的景色很美,令人毕生难忘的欢愉后,原本该是相互依偎,亲密耳语的时刻,可那群该死的猴子,却拿着她的衣服,示威性地在岸上跳来跳去,红色的袍子迎风招展,像是一面高高升起的火红旗帜。

轩辕梦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雪白的身躯,经过与赝月一个晚上的“相互切磋”,布满了红色的小草莓,猴子们显然很奇怪:她身上那些小草莓是怎么长上去的?

这是爱的滋润,死猴子当然不懂。经过这种爱的滋润后,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劲了,一口气可以跑十几里了,所有示威挑衅的猴子,都被她暴打成了肥猩猩。

猴子们震惊了,一直被它们欺负的这只不长毛的丑猴子,怎么一夕之间,就变得如此厉害,谁能告诉它们,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年被欺压的日子,终于取得了第一次决定性的胜利,翻身农奴把歌唱!

轩辕梦穿好衣服,一回头,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某人赤身*仰躺在海滩边,除了重点部位盖了一片芭蕉叶,其余地方,全是光溜溜的。

虽然她很想再感受一下昨晚酣畅淋漓的欢爱,但白天的,好歹注意点形象吧。

走到他身边坐下,目光不由自主往某个方位瞟去:“你不会打算一直光屁股吧?”

他眯着眼,悠哉悠哉地享受清晨日光的沐浴:“有什么关系,反正这岛上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轩辕梦脸一垮,这岛上只有她一个女人没错,但还有一群母猴子呢!

完了,她要堕落到什么地步,才能像现在这样跟猴子争风吃醋啊!

手指偷偷攥住芭蕉叶的边缘,轻轻扯了扯:“我们出来已经两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

他假意没看到她的小动作:“你有船吗?”

“我认为,见我们可以被海浪带到这里,那么我们乘坐的船,应该也在附近。”

“就算真的在附近,也只剩一些残骸了。”

“我知道,我们的赝月大人无所不能,修个船而已,一定难不倒你。”有人说过,男人是需要哄的,赶紧讨好一下。

他抽了抽嘴角:“你当我是什么?”全能型人才吗?

“奸夫!”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

某人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我不会。”

“不不不不,不是奸夫,是情夫!”

某人脸更黑。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这满口胡言到底是谁学得哟。

“我开玩笑的,是丈夫,丈夫!”

某人的脸终于开始阴转晴:“先说好,我可不一定能修得好。”

“没关系没关系,你先试试看,就算真的修不好,我也不会怪你的。”话虽这么说,但要是真的修不好,她岂不是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山顶洞人的生活了?

她倒是无所谓,自己那些男人可怎么办呀,让他们守活寡她不忍心,他们改嫁她就不甘心。

某人懒洋洋闭上眼:“你先去找船,我再睡会儿。”

这会儿换她脸黑了,尼玛,这态度哪像是一个丈夫该有的,丫的是爷吧。

正欲起身,目光再次“无意间”掠过某处,眼底立刻闪出一抹邪恶的光泽。

“哎呀,晒小鸟……了……”倏地伸手,揭开盖在某处的芭蕉叶,脸上得意的笑容立刻凝固。

大芭蕉叶下还有小芭蕉叶,小芭蕉叶下……尼玛!还有小小芭蕉叶!

那么小小芭蕉叶下……

“你还不去找船?”某男睁眼,不满的表情,打断了她接下里的遐想。

“急什么,反正还早。”晒晒太阳,吹吹海风,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赝月垂目朝自己两腿间看了眼:“我以为,你对船会比对我感兴趣。”

“废话,船又不能给我上!”

某男差点喷血,“想看我这里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想看吗?想看我给你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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