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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男祸--太女请上榻-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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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物,所以瞳孔完全散开,一团漆黑正对着她,脊背立刻窜上一阵湿冷寒意。

“啪!”近乎失态地合上匣盖,轩辕梦没有错过轩辕慈脸上一闪而逝的恐惧。

“你什么意思?”轩辕慈深吸口,将目光转向轩辕梦。

“皇上您一定很奇怪,为什么草民要送您这样一份礼物。”

轩辕慈并不开口,不接话的原因,一是因为不屑,而是因为怕自己一开口,声音中微弱的颤抖,会被轩辕梦察觉。

轩辕梦才不管她接不接口,该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会漏掉:“因为文樱在临死前,留下了一句话,说要亲眼看着我走向灭亡。草民想,既然她是皇上您的人,那么,您就该为她实现这个强烈而执着的愿望,再说,这也正不是皇上您的愿望吗?”

文樱是轩辕慈派来的不错,但她只是在利用文樱,想必文樱在临死前,不但诅咒了自己,也诅咒了轩辕慈。她若是心怀坦荡,就不会被那双眼珠所惊吓,轩辕梦几乎已经可以看到,在此后的每个夜晚,轩辕慈被一双愤恨幽冷的眼睛所吓得难以入眠的场景了。

想想真是过瘾。

“送客!”一声高喝,轩辕慈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轩辕梦却道:“慢着。”在轩辕慈几欲噬人的目光中,她不急不缓道:“今日前来,有两个主要目的,一是送礼,二是要向皇上讨一个人。”

下意识的,轩辕慈认为,她要讨的,必是云锦。

“你想要朕的凤后?”危险眯眸,她竟敢不把自己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凤后?”她却露出迷惑的表情,摊摊手:“我要您的凤后做什么,不能吃不能看,带回去还白白浪费口粮。”

轩辕慈有些怔愣,这话不像是她说出的,但她的眼神很真,不似作伪。

可她不一直都是这种人吗?说自己假仁假义,她才是真的假,以假乱真。

“你要讨什么人?”

“荣太君。”

荣太君?七皇子的生父?

这个回答,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轩辕慈也笑了,这个游戏,貌似越来越好玩了。

☆、第146章 善意的出卖

“荣太君?”轩辕慈微笑,满腔怒意,此刻已然消失殆尽。

“是。”轩辕梦看着她,一步也不让退让:“还请皇上,将荣太君交给草民。”

“你要带走荣太君,总得给朕一个理由。”

“朋友所托。”

“朋友?”轩辕慈笑得讥讽:“什么时候老七成你的朋友了。”

轩辕梦无视她的讥嘲,神色如常道:“草民想将谁当做朋友就当做朋友,同样,想将谁当做敌人就当做敌人,皇上有异议吗?”

轩辕慈脸上的微笑滞了滞,眼底的神色也跟着沉下:“想带走荣太君可以,但你必须付出代价。”

“代价?”轩辕梦转转眼珠:“草民这一生,因愚蠢和天真,付出的代价太多了,就不知皇上说的代价是什么?”

轩辕慈不语,只转向身旁内侍,小声说了几句话。

内侍奉命而去,不多时,竟带着一个男子而来。

清润如玉,温雅似月,一袭白衣渺然,眉目间虽带着黯然的憔悴,但与生俱来的那股雅致风姿,以及翩然出尘的高贵,却令人见之忘俗。

风采绝艳,满室生辉。

她于他,应是陌生的,可为什么,但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有一根利刺,狠狠扎在了心尖上,疼得心都缩成了一团。

男子望着她,眼中波澜沉静,但瞳眸深处,却凝着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宛若情人间最后的对望。

不敢再看,脑中那些凌乱的片段又开始闪现,每一幕,都令人痛彻心扉。

轩辕慈将男子揽到自己身边,笑望轩辕梦:“要带走荣太君可以,但你必须发誓,永远放弃云锦,此生此世,不得与之见面,若违誓言,你所爱之人,皆会不得好死!”

此话一落,众人皆惊!

这个誓言对轩辕梦来说,可谓是最毒辣的一种,她对自己所爱之人,通常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如果让她发什么若违此誓,自己会不得好死之类的,她肯定毫不犹豫,可一旦牵扯到所爱之人,她便失了潇洒,丢了从容。

不管誓言会不会成真,也不管她是否迷信,这句誓言,她说不出口。

她不能,拿自己的爱人打赌。

她赌不起,也不敢赌,更不想赌!

“后面的换一换。”她淡淡道。

轩辕慈不理解:“什么换一换?”

“若违此誓,我轩辕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朕知道你不怕死。”轩辕慈看了眼身旁男子惨白的面色,悠然道:“若你当真对朕的凤后,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发个毒誓,又有何关系呢?”

室内的气温再次降到冰点,轩辕梦看着白衣男子看似平静实则痛楚的面容,双唇翕张数次,却一个字都道不出。

轩辕慈好整以暇地望着她,这一局,自己赢定了。

有暖融带着湿热潮气的微风拂过,垂柳摇曳的柔韧姿态,似也带上了沉滞的僵硬。

蓦地,轩辕梦抬起头,为难之色褪去,紧绷的面容渐渐柔和,唇角微牵,语调森寒如冻雨,瞬间将室内的气温,再次逼至更低的临界点:“皇上大概还没弄清楚状况,草民今日前来,不是向皇上乞讨,而是讨要。皇上您的启蒙教育要有多差,才会连草民的话都听不明白。”

轩辕慈悚然一惊,正欲喊人,就见紧跟在轩辕梦身后的六名弩手,将手中上满六发弩箭的弓弩齐齐对准她,机括发出的尖锐动静,如横在心口的利刃,一不小心就会穿心而过。在厅堂的两边,分别站着易冷烟和窦钟,将她的退路堵得死死的,轩辕梦站在厅堂中央,负手而立,显然成竹在胸。

她此刻重伤未愈,不难想象硬拼的结果,必然以自己的失败作为告终。

轩辕梦今日来的目的,只为了带走荣太君,也不排除她根本不在乎荣太君,只为了取自己性命的可能。

她说的对,自己不是个好赌徒,所以,她不敢赌,也没有必胜的决心。

“你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吗?”轩辕慈冷声道。

轩辕梦表示迷惑,想了想,扭过头,对身后的南宫灵沛道:“南宫,你说我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

机械的声音传来,“两败俱伤。”

轩辕梦惊讶地一声低呼:“两败俱伤?这么严重啊。”

闻言,轩辕慈的目光忽地从她脸上,落到南宫灵沛的脸上:“转世灵童,原来你在这里。”看了片刻,语气一沉:“你们胆子不小。”

轩辕梦一脸不耐的微笑:“同样的话皇上已经说了不下三次了。”她左右瞥了瞥,挑了张自认为舒服的椅子坐下:“皇上怎么看?是准备与草民动手呢,还是答应草民的第二个要求。”

“你的谋士不是说了么,与朕动手,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

“我知道啊。”轩辕梦一副认真的模样:“两败俱伤的意思是,皇上您也难逃一死。”

“也许死的是你。”话虽这样说,但轩辕慈却没有丝毫把握。

轩辕梦翘起二郎腿:“我这个人,就喜欢赌,赌的越大我越喜欢。没办法,我这种市井小民,做事就是冲动,不如皇上您深谋远虑,行事稳重。”

“你不怕惹怒了朕,为你和你所爱之人带来灾祸吗?”泠泠的寒意,带着羞恼的杀机,却被掩藏在故作平静的表面下。

轩辕梦拨弄着自己是手指,反反复复看着一只没有修剪整齐的指甲:“皇上扪心自问,何尝有过放我一马的打算?”

轩辕慈不置可否,眸光越发冷澈。

轩辕梦却笑:“是了,你从来就没打算给我留活路,既然如此,皇上说这些,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很好。”轩辕慈颔首,话是对着身旁男子说的,目光却停留在轩辕梦脸上:“你的痴心给我到此为止,这个女人,不再是你所爱的人。两年来,朕对你忍让颇多,但无论什么事,都会有一个尽头,如果你让朕失望,你所要承担的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轩辕梦微笑不语,虽然那男子给她一种莫名心痛的感觉,但对她而言,他毕竟是个陌生人。

轩辕慈真好笑,与一个陌生人演戏给自己看,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当皇帝当的发慌吧。

男子不语,目光默然平视,仿佛那字字珠玑的话语,都与他毫无关系,连室内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都影响不到他半分。

“来人。”放开男子,轩辕慈高声道:“带荣太君来见朕。”

呼……赢了,总算赢了。

心里的某根弦,由紧绷欲断变为松弛和缓,轩辕梦侧过头,在无人看到的角落,长舒了口气。

自己虽然占了上风,若真的动起手来,只怕最终的结果,只能如南宫所说——两败俱伤。

这是她不愿看到的结果,就算两败俱伤后,能将轩辕慈斩于剑下,但以己方的牺牲作为代价,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

是的,不能容忍。

她要的,是绝对的胜利,而不是两败俱伤。

以前在宫里,她从未见过荣太君,女皇的男人很多,很多连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即便诞下过皇嗣的,女皇若不喜欢,也很难有出头之日。

女皇生前,虽晋封荣太君为荣君,却几乎没怎么召见过他,更别说留宿了。

说起来,这个男人也真是挺惨的。

失去了爱情,失去了自由,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儿子,现在……儿子也死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能够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呢?

果然,被带来的男子,一脸憔悴,形容枯槁,深陷的眼窝,赤肿的双目,彻彻底底一具失去思维与灵魂的行尸走肉,只有从他蜡黄的脸容,和姣好的轮廓,依稀能辨识出当年的惊艳风采。

其实,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

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轩辕慈望着形同废人的荣太君,轻蔑地冷笑:“这样一个废物,朕留着也是累赘,九妹既然有心为朕分担忧愁,朕倒要感激你呢。”

像是没听到轩辕慈的话,轩辕梦起身,走到荣太君面前,亲自从侍人手里搀扶过他:“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不要让他白白牺牲,否则,他在九泉之下,亦无法瞑目。”

听了她的劝慰,一直处于失魂状态的荣太君,缓缓转动赤红的眼珠,身体猛地一颤,突然哭出了声,压抑的悲戚卡在嗓子中,在周围狂乱的躁动着,声声刺心。

南宫灵沛比较心细,轩辕梦让他带着荣太君先行离去,心病还须心药医,南宫灵沛既能感知人的内心,让他陪着刚失去儿子的荣太君再合适不过。

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没必要再陪轩辕慈玩笑里藏刀的游戏,转向上首,目光不期然掠过白衣男子的面庞。

那双眼,那双剔透清明,却又饱含太多悲伤的眸。

只一眼,便将她压垮。

揪心般的刺痛,从心窝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能看,只要不看,就不会痛。

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忘记刚才那一闪而逝的心痛之感。

“最后一个要求。”望着脸色晦暗的轩辕慈,她言辞恳切道。

还有一个要求?这样以下犯上的话,她倒是越说越顺口,竭力压制内心中翻滚如岩浆的怒火,轩辕慈平声静气问:“还想如何?”

轩辕梦走前两步,认真而恭谨地行了一礼:“草民想请躲在那边耳房中的建平王,送草民一程。”

建平王?五皇妹?

轩辕慈倏地扭头,看向位于自己左侧的耳房!

耳房的门被人从里面轻轻推开,轩辕霞探头探脑走了出来。糟糕,怎么被轩辕梦发现了,她只是害怕遭到报复,又怕二皇姐伤势加重,对付不了轩辕梦,这才偷偷躲在这里面,想提前了解一些情况。

当轩辕霞从耳房中走出的那一瞬,轩辕慈眸光瞬间转冷,这电光火石的刹那,轩辕梦没有错过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猜忌与防备。

轩辕霞虽然愚笨,但也知道自己此举已惹得二皇姐心生不悦,连忙讨饶:“二皇姐,臣妹不是故意要偷听的,臣妹……臣妹只是担心你的伤……”

“混账!”轩辕慈一声怒喝,震得桌案上的茶杯都簌簌发颤。

轩辕霞被这声凌厉怒喝吓得“扑通”跪倒,油光锃亮的脸上青红交错:“二皇姐饶命,臣妹……臣妹真的是无心之失!”

望着跪在脚下,颤抖如筛糠的肥胖身躯,轩辕慈看似平和的眼中,却爆出一抹阴寒的杀意。以她的功力,竟然没有发觉轩辕霞躲在一旁的耳房中,实在太大意了!难道,轩辕梦真的将自己伤至如此?心底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怒火,在轩辕霞差点失口道出实情时,再次熊熊燃起。

一阵气血翻腾,恨不得将脚下这只心思不正的蠢猪立毙掌下,“贵客在此,不可失礼,还不快向客人道歉。”

客人?轩辕霞一时有些茫然,轩辕梦也能称之为客人?二皇姐莫不是在跟她开玩笑,正想开口询问,却见眼前之人抬起手臂,还未看清,便挨了狠狠一巴掌,口中立时泛起血腥,捂着半边脸,轩辕霞颤颤巍巍吐出一颗牙齿:“二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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