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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狂妃重生-傻王的专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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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走出了宁王爷暂住的院子,凤煜铭悄悄拉她一把。季悠然靠向他一点,“怎么了?”

“刚才,太子皇弟他在瞪本王!走的时候他还死盯着本王的后背看,像要把本王给撕成碎片似的!”

心猛地一惊!季悠然连忙握紧他的手:“怎么可能?王爷你看错了吧?”

“没有啊!”凤煜铭睁大眼睛好认真的道,“本王看得清清楚楚的,太子皇弟他的眼神就跟两把刀似的,剜得本王身上好疼!”

“嘘!”连忙捂住他的嘴,季悠然小声道,“这话你在外面别乱说。一会等咱们回去了,你再好好跟我说说,嗯?”

“哦。”凤煜铭不大情愿的点了点头,用手搓搓胳膊,身体又往她身上蹭了蹭。

——分界线——

由于宁王爷身体不好,太医一直说要静养,而且需要经常吃药的缘故,所以自从成婚之后一个月,他和宁王妃便是分房睡的。而昨天知道宁王妃怀孕之后,宁王爷心情大好,便主动到了宁王妃住的院子过夜。所以,昨晚被烧掉的是宁王妃的卧房。出事之后,宁王爷自是被抬回了他自己的院子,宁王妃则被送到南厢的屋子住下。

沿途路过宁王妃曾经住过的西厢,那院子的围墙虽然还在,可大门敞开,许多奴仆进进出出的搬着东西,季悠然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的几间屋子都被烧得只剩下几根黑漆漆的珠子。由此可见火势之猛,顿时又心一沉:这么大的火,难怪宁王爷被烧成那样了。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当时已经睡着了的宁王妃却躲过一劫,人还只是受到一点惊吓?

带着这个疑问,她和凤煜铭踏进南厢。此时刚好遇到皇后太后太子妃三个人说完话出来。见到他们俩手拉着手站在一起,太后自是满面欣慰的笑,皇后娘娘一脸平静,太子妃的眼中则是明显爬上一抹嫉妒。

遇到上头的人了,季悠然和凤煜铭免不了又是一通行礼:“儿臣见过皇祖母,母后,见过太子妃。”

“免礼。你们昨晚有没有被吓到?”身为此地地位最高的人,太后娘娘率先开口道。

季悠然摇头:“没有。昨天儿臣和王爷都太累了,所以睡得很死,半夜似乎听到一点动静,却也没有多想,谁知道……”

“哎,那也是宁王他的命啊!”太后摇头叹道,“不过还好,万幸宁王妃腹中的胎儿无恙。你们快进去看看她吧,她刚还念叨着你怎么还没来呢!”

“是,儿臣这就过去了。”季悠然忙道,和凤煜铭侧身给他们让出路来。

“爱妃,太子妃看你的眼神越来越凌厉了,几乎和太子看本王一模一样。”等他们走了,凤煜铭冷不丁的又来了一句。

季悠然一怔:“是吗?”

凤煜铭点头。季悠然便忍不住的笑了。文人小说下载

凤煜铭不懂。“爱妃,你笑什么啊?”

“我笑我们俩真是夫妻啊!有人这么对你,马上就有人这么对我,咱们俩都一样,扯平了!”

“那倒是哦!”凤煜铭一拍脑袋,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待到走到宁王妃的房门口,两个人赶紧收起笑意,换上一脸哀伤。

“二皇弟,二弟妹,你没来了!”宁王妃早等着他们了。见到他们进来,她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主动握住了季悠然的手,“昨天还多亏了你及早将人把我给送回来。不然,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有喜了呢!”

因为昨天的一喜一忧,她现在脸色依然苍白。身上又穿着白色的睡袍,额头上系着一根白色带子,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苍白无力,叫季悠然心里禁不住就是一疼。

赶紧将她按回去躺下:“你现在身体不好,躺下和我说话就行了。”

“没事,我休息了一晚上,现在已经好多了。”宁王妃笑笑,吩咐秀儿拿来靠枕让她半躺着,冰凉的手掌抓紧了季悠然的手,“只是王爷他……哎!”别开头,一滴晶莹的泪珠赫然已经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季悠然连忙掏出帕子给她擦拭。“你先放宽心养好身体吧!大皇兄那边我们刚才已经去过了,太医正在给他擦药,他肯定会没事的。”

“但愿如此吧!”宁王妃勉强挤出一抹笑,“王爷他也真够命苦的。从小身体不好,经过这么多年的调养好不容易有了几分起色,没想到昨晚上又……如果昨天晚上他不是急着要把我往外面推的话,他也不会被屋顶掉下来的房梁砸到,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昨晚不让他留在我房里过夜,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事了。”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连忙拿起帕子擦眼泪。

原来如此。季悠然了然了:在骊山的时候宁王妃是和她提过宁王爷的身体有所好转的事情,而她怀孕两个月……时间倒也对的上。而宁王妃为了救她和她腹中的孩子牺牲自己,这也的确是大丈夫所为。她的心里不免对那位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大伯生出几分敬畏之情。

060傻王发威

连忙又柔声劝慰了她一通,好说歹说让她停下眼泪,季悠然才和凤煜铭双双回到王府。

“呼!”

一进门,她便长出口气扑倒在床上。凤煜铭也跟着呼口气扑下来。

季悠然好笑不已:“你这是干什么?”

“爱妃,本王好累啊!”凤煜铭滚倒她身边蹭一蹭,下巴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道。季悠然好奇了,“你今天又没做什么,哪里就累到你了?”

“反正就是累嘛!”凤煜铭道,嘴巴用力一撇,“你又不是没看到,大皇兄他们府上阴森森的,太子皇弟跟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本王,太子妃又跟看杀母仇人一样看着你。父皇母后也怪怪的。还有大皇嫂,她一身的白,跟披麻戴孝似的,还一个劲的哭哭哭,搞得谁欺负了她似的,烦死人了!光是在那里站站,本王就累得不行了。”

呃……

季悠然嘴角抽抽:“谁你看着都不高兴,那你到底看谁顺眼?”

“爱妃你呀!”凤煜铭乐呵呵的道。

季悠然心中一怔。“只有我吗?”

“还有皇祖母,平公公,李嬷嬷,绿意,大黑……”凤煜铭便认真的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过来。数到最后,又抬起脑袋冲她笑,“不过,本王看爱妃你最顺眼了!”

这家伙!他的理解能力真是超凡脱俗。季悠然哭笑不得,用力掐一把他的脸颊:“好了,不是说累了吗?歇着吧你!”

“哦。”凤煜铭便真个闭上眼在她身边躺下,不一会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听着他呼哧呼哧的声音,季悠然的心渐渐平静下来,脑海里却又禁不住又想起了宁王府里这一连串的事:宁王妃怀孕,宁王府着火,宁王爷被严重烧伤,这些上辈子都没有发生过。那为什么这辈子就发生了?而且还是在一天一夜之内全部完成,未免也太巧合了点。难道说,是因为她前段时间无意中的一个改变,导致了之后的诱因?那会是什么呢?她想不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真笨得可以。很多事情明明都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她用力捅一捅就能破了。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手软脚软,根本使不出力气,便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在窗户后头为所欲为而自己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糟透了!

加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被派出去寻找兄长行踪的人也迟迟没有任何回复。唯一的一条,便是半个月前平公公传过来的,只说半年前采萍的家乡遭了洪水,居民流离失所,虽然现在已经被朝廷安置妥当,但各乡各镇的居民早混杂在一起,还有不少人迁徙到其他地方,这给他们的寻人工作又带来相当大的难度。而不管她如何想方设法的从采萍嘴里套话,她都一个多余的字没有,她都一度要失望了。

算了,不想了!

摇摇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给甩到一边,季悠然闭上眼,干脆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不过还是吃吃睡睡,隔几天去宁王府看看宁王妃。转眼两个月时间过去了,宁王妃的肚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宁王爷也被救回来了,可因为本来身体就虚弱,这次烧伤又极严重,现在只能卧床,几乎动都不能动一下,吃喝拉撒全都靠侍女小厮服侍,身上被烧伤的地方也一直在敷药。皇后又道,是药三分毒,唯恐他房间里浓重的药味冲到了宁王妃腹中的胎儿,便叫宁王妃只管在南厢安心养胎,宁王爷那边少去为好。为此,宁王妃又流了不少眼泪。

如今已是深秋,帝都地处偏北,天气已然凉了下来。秋风呼啸,早晚吹在身上跟刀割一样疼,季悠然身上的衣服也早换上了夹的,现在几乎不怎么出门了,每天也就中午出来晒晒太阳,其他时间都在房中绣花裁布,说是要给凤煜铭做一套新衣服,凤煜铭差点没乐得跳起来,便引着他的猫猫狗狗陪在她身边,差点将他们的卧房变成个动物园。

一天,时间将近正午,季悠然绣了一上午的花,胳膊都软了,正打算起身休息会喝杯茶,李嬷嬷走进来道:“王妃,门外有个人求见,叫奴婢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绿意接过来给她,季悠然立即呆了——居然是她的凤钗?

眼前立即浮现一双澄澈透亮,其中还氤氲着一抹柔情的眸子,她的心突突跳了起来,连忙问道:“这是谁送来的?人呢?在哪里?”

“就在外面呢!”似是被她突来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李嬷嬷小声道。

“快叫他进来!”

“是。”

在李嬷嬷出去的空档,季悠然心潮澎湃,无论怎么深呼吸也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便握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根本坐不下来。

凤煜铭见状便问:“爱妃,你怎么了?”

季悠然只能充他笑笑:“没事,一会你就知道了。”

“哦。”凤煜铭搔搔脑袋,对她这个答案不大满意。

不多会,便见一个身量修长,十分瘦弱的少年在李嬷嬷的带领下走了过来。半年不见,这孩子又长高了不少,应该比她还高半个头了吧,身上一袭粗布衣服,腰上系着一根麻绳,却也显得腰肢细软,走起路来仿佛弱柳扶风,比女人还有神韵。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和他的瓜子脸配合得恰到好处,但唯一吸引季悠然的依然是他那双与她兄长仿佛的眼睛。这么久了,他的眼神也没有多少变化,只更灵巧了许多。

“草民小山,见过逸王爷,逸王妃。”刚跨过门槛,他便赶紧跪地大喊。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嗓音里也止不住的颤。

季悠然连忙摆手:“起来吧!”

少年小山连忙谢恩起身,整个人还拘拘束束的。

季悠然见状,知道一时半会他是改不了了。凤煜铭凑过来了:“爱妃,他是谁啊?”

季悠然便笑问:“王爷,你觉得他长得好不好看?”

“嗯,挺好看的。不过,最好看的还是那双眼。”

说得太好了!季悠然笑逐颜开:“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两人便又相视而笑,感情在无形中再次加温。

那边,眼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小山悄悄握紧拳头,暗地里咬咬唇,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草民冒昧来访,还请逸王妃救草民一命!”

季悠然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凤煜铭也不解看过去:“爱妃,他干嘛呀?他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小山连磕几个响头,而后才道:“不瞒王妃您说,草民从小在戏班子里长大,多年勤学苦练,最近几个月终于得以崭露头角。可谁知道,因为草民这张还看得过去的脸,竟给自己招来了数不尽的麻烦。其中有一位便是天宁长公主。一个月前草民在她的府邸演了一出戏后,卸完妆前去领赏,谁知她的婢女竟将草民领进了她的闺房,草民吓得魂不附体,手忙脚乱的爬了出去。原以为这也就算了,可谁知道,这一个月来,她每每不是亲自到茶楼去看草民唱戏,就是叫了戏班子到她的府邸去。昨天晚上,草民亲耳听到她府里的管家和戏班班主悄悄商议,说是三天后便要把草民送到公主府上天天为她唱戏。这说是唱戏,可每每天宁长公主她看着草民的眼神都像是恨不能把草民给生吞活剥了似的,如果草民真到了她府上,她还不真把草民给活剥了啊?”

“所以,你不想去?”季悠然道。

小山重重磕一个头:“求王妃救草民一命!”

“可是,天宁长公主她是皇上的妹妹,王爷的姑姑,比我们还要长一辈的。身为小辈,我们怎么去为你说话?”季悠然皱眉。

天宁长公主,这个人在帝都赫赫有名。她是先帝最小的女儿,刚出生不久母妃就去世了。太后因为没有女儿,便将她抱到身边抚养长大,一切待遇都和嫡出公主别无二致。后来先皇驾崩,现在的皇帝即位,太后娘娘千挑万选选了当年的金科状元把她嫁了出去。可她这么多年在太后娘娘身边,早被宠坏了,到了夫家也不知收敛,骄纵成性,挥霍无度,最终生生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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