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记by渐蒙(温馨he)-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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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很对。”
“对呀,都很温柔,爱为对方著想……适合做丈夫,”Silvia随声应和,笑得灿烂:“你们很般配哟。”
=_=|||跟弗兰象啊……程浮抓一下头发,觉得也没什麽好争辩的,毕竟自己在弗兰面前的确是有话直说,什麽顾忌都没有的。心理学家都说只有本性相像的两人在一起才会毫不隐瞒,那要讲自己跟弗兰象,说不定真的有其道理在其中。
等送走这对夫妻,弗兰跟Cecil才施施然回转。他们买了一车食物,简直有点要在这间乡下小屋住一辈子的气势。
程浮见到弗兰就开心,扑上去跟在男人身边团团转,做小狗状。
弗兰穿了粉色衬衫与米色西裤,衬得气色很好,要不是程浮睡衣衣襟上还有他留下的泪痕,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人昨晚抱著青年哭了半宿。
晚餐材料搬到厨房弗兰就开始忙。他神秘兮兮地,锁著门,谁也不许打扰。
程浮自起床还没进食,肚子饿得咕咕叫。好死不死男人占了厨房,那一冰箱Silvia留下的美味料理都不能去吃,急得他直挠墙。
敲了半天门弗兰露出半张脸,木无表情地递出个苹果:“你不许吃别的东西,要等我开饭。”
=_=|||,程浮嘟著嘴,觉得很委屈,抱住苹果去跟Cecil诉苦。老人见他这样就笑,蹑手蹑脚地跑到外面打电话帮忙叫了外卖。
等饭菜送到,程浮又有点心虚,探头探脑看厨房:“他会生气。”
“那你去车里吃,到时候我就说是我吃的,反正弗兰没说我不许吃午饭。”Cecil很仗义,等程浮坐定还特意把车库门给关了起来,防止男人从外面看到。
程浮吃吃笑,他还是觉得不能辜负弗兰亲自下厨的一番心意,一大盒印度咖喱只稍微吃了两口,垫了肚子就忙不迭跑出去,怕冷落了男人。
弗兰已经从厨房出来,在後院中央站得笔直,像是在晒太阳,修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老长一片阴影,嘴唇是半透明的绯红色。
程浮双手背在身後,左脚蹭蹭右脚,笑嘻嘻地过去:“晚饭好了?”
“甜点我放到冰箱里了……”弗兰在阳光下眯起眼睛打量对方,突然微笑:“麻烦你替我做件事情好吗。”
程浮本来就心虚,让对方一笑立刻更怕,讪笑著满口答应,亦步亦趋跟著男人跑到前院去。
樱桃树下Cecil搭了张躺椅,正敞著怀边晒太阳边睡得香。他身旁搁了一大瓶可口可乐,盖子上插著个小漏斗,里面装满白色小石子,猛一看仿佛是围棋子。
程浮站在弗兰身旁,侧头看他似乎心情不错,踮脚去吻男人鬓脚:“要我帮你做什麽?”
弗兰面无表情,被吻了也不回应,只伸手指一下那只大可乐瓶:“那个漏斗下面是封住的,那根线你看到了?……那是封漏斗的盖子的线,你去把那根线扯一下……要完全扯开。”
程浮满头雾水,但答应了人家要帮忙也不能反悔,乖乖过去按照指示,一手抓住冰凉的可乐瓶,另一手扯著那根线头用力往外拉。
那只漏斗本来装满白色石子,一旦封口被打开,“石子”就往下落进可乐。
猛然间惊天动地地“砰”然大响,满瓶子冰凉的褐色饮料喷涌而出,跟喷泉一样射了足有两米高,洋洋洒洒落下来。每落一颗“石子”可乐就喷一下,气势惊人,跟发射炮弹似的没个完。
程浮猝不及防,给巨响吓得跌坐在地上;随即Cecil被惊醒,一个滚儿翻下软椅,不偏不斜摔了个四脚朝天。两人来不及反应又立刻被洒落的冰镇饮料淋了个透湿,愣在地上状若落汤鸡,狼狈得非同小可。
好容易那瓶可乐告罄,程浮惊魂普定,在灿烂的夏日阳光下目瞪口呆。
弗兰始终远远看著,脸上挂个微笑。他侧著头,一副心满意足的态度:“可乐加上薄荷糖……这个叫做甜食井喷效应……”男人拍拍手掌,神态自若:“程浮,你下次吃了咖喱,记得先漱口,再来亲我。”
程浮欲哭无泪,瘫在地上,心怦怦跳,连生气都气不出来:“Cecil……嗯……这个……”
老人摔得颇有点伤筋动骨,躺著不愿动弹,对著太阳哀嚎:“又不是我的错……我没吃咖喱呀!”
弗兰施施然转身,双手插在裤兜,过了屋角才转头:“按照东方人的理论,这个叫‘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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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98
睫毛李强暴小浮滴图……切莫问我为啥突然发这张图
我就是想小浮被强暴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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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趴了半天,可乐很快被蒸发掉,浑身粘嗒嗒地连蜜蜂都跑过来围著两人脑袋打转。程浮苦笑,心想自己真是摊上了个怪人,孩子气外加睚眦必报到这个地步,EQ绝对是负数。
他是个老实人,毕竟自己偷吃在先,也不敢去理论,只得搀著Cecil上楼去乖乖梳洗换衣服。
这麽一折腾,下楼的时候已近黄昏。餐厅里已经点上蜡烛,长桌铺了白色桌布,衬著深紫餐巾与镏金杯盘,颇有些浪漫气氛。
弗兰正忙著按电钮将每只窗户百叶窗都放下去,好让餐厅光线更暗更浪漫。
程浮见了忍不住微笑,跑过去帮忙,柔声道:“我们等天黑在吃饭也可以的。”
“……我想现在吃,”弗兰侧头看看程浮,似乎忍不住一样,凑过去吮他嘴唇一下:“不然你又要跑去吃外卖咖喱。”
程浮脸红,惭愧地笑,忙不迭跟著男人进厨房,要给他打下手。
“你不必帮忙……去外面坐下就是。”弗兰姿势潇洒,反手开了瓶玫瑰红酒给青年斟上:“先开胃吧。”
程浮咬著下唇笑,端著酒杯出去,打算招呼Cecil晚餐,又被男人叫住:“Cecil习惯比较晚才吃饭,我会给他留一份。”
“……嗯,”程浮知道弗兰是要跟自己独处,心如鹿撞,乖乖跑到餐桌旁坐下。
他喝的那杯玫瑰红酒是法国南部Bordeaux地区的新酿,入口爽利清甜。程浮知道弗兰在照顾自己口味,准备了甜酒,心里甜滋滋地,边喝边斜著眼睛偷看厨房,对即将到来的晚餐极度期待。
弗兰没让他失望。头盘是极其新鲜的生牛肉沙拉,每片肉薄得透明,入口即化,程浮饿了一天,飞速吃完後情不自禁,舔著嘴唇看弗兰:“还有麽?”
弗兰看他这样就愣一下,凑过去吮住青年舌尖:“那你吃我好了……你真可爱。”
程浮被他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几乎就要天旋地转什麽都看不清。接下来几道菜也都格外合他口味,尤其是最後一盘Saltimbocca,小牛肉又软又嫩,里面裹著的培根香酥可口。程浮吃得眉开眼笑,连声赞叹,料不到弗兰居然能有这样的手艺。
弗兰始终带著个微笑,看著青年的时候眼里都是宠溺。他一直不慌不忙,每道菜都换一瓶极具特色的葡萄酒,为程浮斟酒的时候总顺道吻对方嘴唇,仿佛青年唇上那一滴才是真正的佳酿。
等吃到甜品程浮已经撑得动弹不得,他瘫在椅子上笑嘻嘻地:“要是你每天都下厨,我一定很快变成大胖子。”
“呵……”弗兰低沈地笑,凑过去吻他:“我求之不得,如果每天都能给你煮饭吃……程浮,这才是我的梦想。”
“这个很容易实现呀,”程浮吃吃笑著回应:“我可是一点都不会做菜,不过我会洗碗。”
“程浮,”弗兰深深盯住程浮,欲言又止,随即再次吻上去:“对不起。”
程浮一愣,他们昨晚为了道歉一事起了争执,男人已经跟自己道过歉,这时候又跑来重申,真是太可爱了。
青年心情喜悦,也不疑有它,揽著弗兰脖子安慰对方:“我早就不生气啦,你以後做事要尊重人……其实我也有错,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好令你不安,我保证以後不再那样,你要相信我。”
两人缠著吻了半天,见外面天色全黑,捧著甜点跑到後花园去,在樱桃树下依偎著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笑著吻个没个完。
程浮喝了不少,被弗兰抱著就有点饱暖思淫欲。可之前几次经验都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实在不敢再去领教;但要让男人继续单方面付出那也不可能。
青年满心踌躇,想来想去,咬咬牙鼓起勇气:“弗兰……那个,我……我在上面过的。”
“呵?”弗兰正埋著头啃他锁骨,闻言愣一下,随即微笑:“想要了吗?”
程浮脸红到耳根,把脸贴在男人脸上,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涌到头顶了:“有,有一点想的。”他下面已经有了反应,贴在弗兰大腿上轻轻动弹。
弗兰不多说话,径直探手进去握住青年欲望捋动。程浮越发不安,在男人怀里扭动,声音打著颤:“你……你先别动……”
“不喜欢吗?”弗兰眯起眼睛,随即往下蹭,做出要用嘴服侍对方的姿势。
程浮更急,顾不得害羞:“我,我在上面好不好。”
“……”,弗兰停下动作,俯身到程浮面前盯住他眼睛:“从我出生到现在,你是第一个提出这个要求的人。”
“呃,”程浮梗住,暗地叫苦:“那……那今天不要做好不好……我,我需要心理准备。”
“……我用嘴或者用手,你也会很舒服的。”弗兰不给他找借口的机会,一手垫在他臀下摩挲著爱抚:“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喜欢吗?”
“……可是我也想要你舒服啊……嗯,我不能这麽自私的,”程浮吞一口口水,端正态度跟对方理论:“我们既然在一起就要坦诚相见。嗯……其实,我,我在上面过的,我不会弄疼你。”
弗兰收起微笑:“你是跟David的时候,在上面过吧?”
程浮更加叫苦,皱著脸:“那个是,只有一次而已啊……可是,我想,也不必太拘泥谁在上面吧……我们还会在一起很久很久,那个,以後的日子不能总让你付出啊。”
弗兰闻言沈默,他面无表情地盯著程浮, 又露出昨晚那种心事重重的眼神。
程浮见他这样,满心不安,忙不迭爬起来,双手捧住男人脸颊:“我们回荷兰,找专家辅导一下好了……我以後都在下面也可以的……一定是我技术不够好,所以才经常受伤……”
他话语被男人嘴唇堵回喉咙,弗兰声音闷闷的:“对不起,程浮。”
程浮暗地叹气,但随即释然。既然在一起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应,就是要满满磨合著才会有将来嘛。
他是个实在的人,觉得总会有解决办法。世界上那麽多对情侣不都挺幸福的,满打满算,最坏也就是将来的日子不那麽“性福”而已。其实感情还是靠心灵交流,只要相互喜欢,就算不作爱也一样过日子,肉体委屈一点点根本不算什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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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99
次日弗兰还是发闷。他不太说话,总怔怔地看远方,被程浮搭腔就拿个魂不守舍的眼神看他,随即拉进怀里吻个天昏地暗,好像真要把一辈子的吻都一次接完似的。
程浮被弄得满身吻痕,嘴唇都肿起来。他皮肤薄,最後连脸颊跟额头都有了指肚大的青痕,照镜子的时候觉得简直像被什麽欲求不满的怪兽袭击了。
再过一天弗兰更加缠人,只要见了面就没一分锺是消停的。程浮被他弄怕了,虽然舍不得男人亲手烹制的晚餐,也一连声地叫唤,闹著要回荷兰。
他暗地下决心,想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去咨询性学专家。再这麽下去,别说天天欲求不满,身上的皮都要给男人啃下去一层了。
弗兰听了程浮的要求面无表情。他手上把著本卷宗有一笔没一笔地批阅,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你去找Cecil,我们两小时後去机场。”
“呃,不可以开车回去吗?”程浮有点意外,凑过去撒娇:“真的要坐飞机咩?我来的时候在生病,没有坐渡轮也没有看到白石崖,真的很亏……”
“……”弗兰沈吟片刻,反手揽住青年:“你不是急著回荷兰?”
“嗯,我是想……嗯,那个,”程浮想一想,觉得建设性福生活,人人有责,既然自己跟弗兰是一对那麽就该敞开来谈,是以虽难为情也还是乖乖开口:“我其实就是想去见Jos……嗯,问问他,……嗯,我们这样的情况……啊,就是那个,和谐……”
他声音越来越低,头都要埋进胸口,最後轻不可闻地嚅喏:“我……我,嗯,总是很疼……”
“我知道,”弗兰打断他。男人垂著眼皮,表情清淡:“我带你去见Jos,我们开车回去,坐seacat,今天天气好,你可以看到白石崖。”
“嗯,弗兰,”程浮听他口气就知道对方又在闹别扭,忙捧住他脸颊,用自己额头去碰他鼻尖:“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们现在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