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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妖后撞上穿越女-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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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詹顾虑着桓姚在跟前,倒是颇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接着,桓歆摸了摸桓姚的发顶;带着些温和宠溺道:“以后要什么,直接跟为兄说便是;不可再麻烦荀先生。”

即使荀詹不通世故;听到这话,也感觉到了一种自己不比桓歆与桓姚亲近的疏离感。这让他心中有些不满和抗拒,因此,出乎意料的,他反驳道:“不麻烦。”

桓姚闻言吓了一跳,连忙不着痕迹地去看桓歆的反应。

却见桓歆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对桓姚道:“时候不早了,为兄去州府办公,你在府上要乖乖听话。”说完,向荀詹一拱手告辞。

荀詹见桓姚望着桓歆离去的方向皱眉沉思,不由心中有些失落,“这花你不喜?”今日,她完全不似往日那般,一见他送的东西就很欢喜的样子。

桓姚回过神来,收敛好情绪,笑着道:“岂会不喜,这样好看的花。虽不知是不是佛兰,但我们还是可以自己把它种出来。”

两人说着话,渐渐恢复到往日的氛围。但荀詹五感敏锐,方才桓姚尴尬的情绪,他还是捕捉到了。虽然不太能领会那种情绪的所蕴含的意思,心中还是有一瞬间的不快。

不过,真正让他感到愤怒的,却是另外一事。

桓姚自始至终都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错失了这颗曾经寄予了莫大期望的好棋子,从而被打入深渊找不到出路。此为后话。

且说,桓歆寿辰之后,来贺寿的各方宾客陆续散去,荆州来的几人,除顾恺之外,也都在第三日辞行返回。

顾恺之留在湓口城等建康的消息,三五天和桓姚通信一次。帮着送信的人,是湓口城中的一家书斋,除了卖书之外,还兼营笔墨纸砚和字画。书斋的老板胡三是个颇会钻营的人,自从某次他家铺子里的某本杂书得到桓姚的喜爱后,便常常进献些书画和各种志趣杂书到刺史府。他很会揣摩桓姚的心思,进献的东西,基本都对桓姚口味。桓姚也常派自己身边的人,去胡三的书铺采购文房四宝,一来二去,倒是有些交流。

既然常常收人家的礼,桓姚自然也知道对方是有求于人,于是经常在桓歆耳边提几句胡三其人,希望桓歆平日里关照些。见这胡三能讨桓姚欢心,桓歆自然也不吝于给他些颜面。于是,这几年,除了书斋以外,胡三的其他生意也都做得很是顺畅,规模翻了两三倍。

桓姚从一年前开始在胡三的书斋里寄卖画作,胡三便以支付画酬为由,将书斋六成的分子都转给了桓姚。因此,这么一来,胡三倒是自动自发地成了桓姚这一派人。在江州混了这么些年,他早就摸熟了,想得到刺史府关照,讨好桓使君,不如讨好使君最疼爱的妹妹。桓使君软硬不吃,大家都讨好无门,也是过了好几年才有人摸到了诀窍,但如今要接近桓小娘子,比接近桓使君还不易。因此,他倒是时常庆幸自己早年的机灵,能搭上这么好一条路子。

于是如今,胡三对桓姚可谓千方百计地表忠心。虽然桓姚不露面,但只要拿着桓姚的信物来的人,对方吩咐的事,他都会十分尽心。

顾恺之在寿宴前夜来见桓姚,离开时,苦恼于今后无法联系她,桓姚便将自己的信物给了他,让他写信时,放到胡三的书斋去,让胡三以送书画为由,将信缝在书封里,夹带着送到松风园来。桓歆知道她喜欢这些,并不会逐一检查。

通过这个办法,桓姚和顾恺之才得以时常保持联系。其实两人的书信也并没写什么重要内容,无非是丹青术法上的最新感悟,简单画些小画相互品评,或者几句诉说思念的诗词,再有也就是些生活琐事趣闻。但即使是这么简单平淡的书信,在桓姚看来也是十分美好的。

在听顾恺之说了提亲的事之后,她渐渐地便会时常联想一些两人今后结为夫妇的生活画面,看到那些热烈的词句,也会情不自禁地会心一笑。也许越是被打压阻碍的恋情,处于其中的男女双方便越是珍视,经过将近一月的书信往来,桓姚对顾恺之的那一丝好感,跟发酵似的迅速膨胀起来。

她甚至有时候都会想,即使将来要面对三妻四妾的世家环境,她也要努力经营自己的婚姻,不给第三者任何机会插足她和顾恺之。幸福是自己争取来的,她绝不会像以前打算的那样,对丈夫的行为听之任之,只要不影响到她的生活便可。

因此,在最近的一封信里,看完顾恺之文采斐然又缠绵悱恻的情诗,一向表现得淡然矜持的她,提笔引用了一句前世时的诗句“”,其后加了一句,“何幸君心似我心”。

这句话让顾恺之欣喜若狂,也越加克制不住对她的思念,于是便故技重施,扮作了胡三书斋的伙计来看她。

桓姚见到书童打扮的顾恺之时,自然也是十分惊喜的,看着那人一月不见的眉眼,只觉得,他纵然是粗布陋衣也依然那般俊秀。屏退了旁人,只留了知春在书房外间伺候。两人凝视着对方许久,这才慢慢走到一起,互诉着分别月余的种种。

私语喁喁,浓情蜜意无限好。

荀詹手中提着一个装着两只小白狐狸的兽袋进来时,便正好撞见顾恺之握着桓姚的手,眼中含着切切深情与眷恋:“七娘子,待你我日后结婚,便再也不要分开,这样的思念之苦,我平生再不愿多尝一天……”

然后,他看到桓姚眼中含着他从未见过的柔情,感动地道:“好,以后我们长相厮守,绝不分离。”

两人这般模样,荀詹就是再不通人情,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和他这几年在俗世见识到的男女私会的场景毫无二致,他知道,这叫做两情相悦,和他的父母一样。

他们说要成婚。夫妻间有多亲密,看着父母恩爱几十年的他,怎会不知道。桓姚要和这个男子结为夫妇,那他……手中不时拱动的兽袋,此时像在嘲笑他是个傻子一般。

大前日,听她说,小小的白狐狸一定很可爱,想养两只放在院子里,他便连夜跑到武夷山中,漫山遍野地去找白狐狸,想到她看到小狐狸时欣喜的笑容,想到他们每天一起喂养小狐狸时的光景,他便觉得有了无尽的力气去翻遍每一寸山野。为了让她感受到意外之喜而更加高兴,他甚至隐匿了身形,准备悄悄把狐狸放到她书房里,却万万没想到,会撞见这样的一幕。

明明,前一次分别时桓姚还在和他有说有笑,对他前所未有地亲昵,转眼不过两三日却和另一个男子互许终身。看两人情态,来往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若他今日不是无意间撞见,恐怕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他觉得桓姚欺骗了他,却又理不清她到底骗了他什么。

他不明白这两人要成亲到底与他能扯上什么相干,只觉得,心里怒气勃发,像有头野兽在撕扯一般。

他想把那个男子从她身边扯开扔出这间屋子,想冲过去质问她。可他也不知该问什么,他甚至不敢在此时面对桓姚。

于是,最终他什么也没做,一挥袖便离开了这个让他混乱的地方,像他的到来一样,【。52dzs。】没有惊动任何人。

桓姚自从见过顾恺之以后,心情倒是好转了许多。一来,想着时间都过去了一个多月,荆州那边,不管李氏的事情还是她和顾恺之的婚事,应该都快有消息了,而且,按照她的推测,多半都会是对她有利的好消息。而另一方面,桓歆自从得知荀詹所说的,在她解毒之前都不能行房的事情之后,最近也不再对她动手动脚,顶多是每天早上来和她一起共进朝食。

至于一连好几天没见荀詹,这事几乎没怎么引起她的重视。因为荀詹本来就是个来去无定数的人,以往都常常是一两个月才来刺史府一回,也就是最近,在她极力笼络之下,他才隔三岔五就来。他这样的方外之人,像前世武侠电视剧所写的那样,一练功就浑然忘我,废寝忘食好些天也是可能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但凡顾恺之这边的提亲能成功,而李氏又能被接到荆州去,那荀詹笼络荀詹的必要性,就没有以前那么迫切了。如今,大好的形势之下,暂时放松下荀詹这边也没什么要紧。更何况,以之前荀詹对她几乎要有求必应的程度来看,她不必再费什么力气,也能轻松达到她的原先设定的最后退路了。

不过,她忘记了,这世上还有句话叫做,得意忘形,乐极生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的主旨就是,某人踩跷了,若要拍,请轻拍~~

另外,现在工作了,每天回来比较累,现码现发,于是更新什么的,就实在不确定是几点了。大家最好都第二天来看。我一般会在微博上面挂公告,说更新时间,大家瞄一眼就知道了。嗯,明天一定把围脖挂上去。

昨天因为实在太累,坐在床上码字码着码着就滑下去睡着了,非常抱歉!

第63章 当头一棒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又过去了。

距离顾恺之说送信回建康已经过了两月有余,如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写到荆州的信;也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毫无回音。这让桓姚不由再次焦虑起来。

半月前,桓歆收到了一封情报;据说是遥据北方的燕朝;最近南侵的呼声颇高。桓歆所据江州北部是豫州;而豫州以北便是被燕军侵占的原晋朝领土;此时燕军一旦南侵;必然会对江州的稳定产生影响;最严重的情况,若豫州失守;便会立刻危及江州。再加上桓歆如今也掌管着豫州的军事;因此,一收到这个消息,他便以视察为名,第一时间赶去豫州准备军防了。

这事目前在晋朝还没几个人知道,也是为了让桓姚对他的去向有所了解,这才在临别前跟她透露了几句,还嘱咐了她要保密。

桓姚对此倒并不太放在心上,她自己的事情都操心不过来,没精力也没能力关心这些军国大事。历史上东晋与前燕多次交锋,虽然战绩不佳,但始终是没打到江南去的。就算真实与历史记载有出入,但在大方向上肯定是不会出错的。毕竟历史大势一般具有必然性,并非某些偶然性因素能改变的,目前所得知的一些可能会产生蝴蝶效应的因素,看起来都并不具备影响这个大势的能力。

反倒是桓歆的离去,让她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桓歆毕竟才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人,天天与自己心爱的女子朝夕相处,怎么可能不产生旖旎的念头。才得知桓姚在解毒前不能有男女之事的时候,尚能克制些,让自己像以前一样中规中矩,但时间长了,便还是忍不住有些其他举动了。行动上虽然不敢再动手动脚自讨苦吃,言语上,却时常跟桓姚说着蛊毒解法的研究进度。

每天他都会派人去询问,然后又把结果说给桓姚听。这“绞心杀”的蛊毒解毒研究,桓歆在人力物力财力上都是给与了最大限度的支持的,又集中了好几个杏林高手集思广益,过了这么几年,自然是取得了不小的进展。桓姚几乎每一天都能听到蛊毒解法的细微进步,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如今听来,却像在被人下倒计时通牒一样,无形中增添了不少压力。

心头挂着顾恺之那边的消息,在桓歆离去五天后,她写了封信送到胡三的书斋,让其转交给顾恺之。反常的是,如今已经过了十来天,却依然没收到回信。

桓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那蛊毒的解法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研制出来了。桓姚曾亲眼很多次见桓歆每当蠢蠢欲动时,便立刻火烧尾巴一样地逃离松风园,他在这事上憋得太久,一旦没了后顾之忧,恐怕是很难再让她脱身了。时间的紧迫让她坐不住,铤而走险地派了知春出去打探消息。

知春带回了一封顾恺之的书信,“因着顾郎君原本交待过,让半月后再将书信传与七娘子,书斋那边也不知情由,便照着顾郎君的吩咐压着日子等候。”

桓姚满腹疑云,面上却尽量让自己不急不缓地吩咐人拿来裁刀。拆开信封,读完整封信,心里却顿时凉了半截。

顾恺之在信中说,提亲的事情,出现了一些变故,他要亲自回建康处理。怕她担心,所以才让人押后些时日再把信给她。他说,让她相信他,一定能为两人的未来争取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这语焉不详的话,留给了桓姚太多的想象空间。所谓变故,在这个时代无非就是父母或家族的反对,她不确定,到底有多大的阻力,也不确定顾恺之究竟能不能摆平那桩事,更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平安无事地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

她很清楚,一旦被桓歆强占,他一介男子,顶多名声上受些损伤,甚至可以把这事掩盖得神不知鬼不觉。但男女生理结构天生不同,没了那层象征着所谓“贞洁”的薄膜,她该如何应对洞房之夜。就算顾恺之再喜欢她,也毕竟是个封建社会的男人。即使他勉强接受了她失贞的事实,心中也必然是会留下耿介的。本来大家族中要面对的争斗就太多了,夫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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