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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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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铁青又足够美丽的公主殿下黑线又黑线:难道现在的重点不该是,你们一群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臭男人居然……就算不可能都给本公主做驸马,好歹也得给出点实际些的“歉意”吧?

可惜连她那便宜哥哥都没工夫理他,谢梓澜更是直接冲姬冰雁道:“还要请姬老板做个媒人。”

姬冰雁纳罕:“在下和天峰大师课没有什么交情。”

谢梓澜道:“可你和石伯父有交情。”

姬冰雁也没忘记方才谢梓澜打招呼的时候,石驼是放在第一位,称呼还是“伯父”,此时再听谢梓澜提起,便也跟着改了称呼:“谢姑娘和石先生是……”

谢梓澜摸着尾指上卷着尾巴的小蝎子:“石伯父是无花的生父。”

胡铁花:“啊?和尚还有爹?”

姬冰雁也很震惊,但胡铁花这句话也真心槽点满满,他反射性又是一巴掌拍过去,恰好与楚留香一左一右、异口同声:“和尚也不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啊!”只不过无花居然是石驼的儿子,真心巧合得让人无语。

但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什么谢梓澜对石驼格外关注……

石驼跟了姬冰雁几年,虽说最开始是姬冰雁先分了他几口水,但石驼也帮了姬冰雁许多,尤其这不需眼睛耳朵、却对大漠把握得更加精确的本事,不知道帮姬冰雁极其手下商队避开多少险境。如今眼看着儿子媳妇找上门来,姬冰雁虽有些可惜只怕日后石驼不能再为他所用,却也高兴他老有所依。

但姬冰雁是个谨慎人,也深知希望之后失望的滋味,是比一开始就不曾存有希望更加难受的事情,所以在高兴之前,他还要求证:“若能如谢姑娘所言,自然最好不过……只是谢姑娘有何证据?”

谢梓澜扬扬尾指:“圣蝎说,石伯父的血液味道和无花的近似度极高,除非石伯父有同一个胞衣的双胞胎兄弟姐妹,不然肯定是无花的亲爹。”而她会一开始就只说是“生父”,却也不是无的放矢。只不过那又涉及到无花的往事和她放在他身上的那个子蛊,实不足以对外人言。

是以姬冰雁只当是“与生父母同一胞衣的兄弟,自然也能称一声父亲”,却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唯一仍心存顾忌的,乃是:“这由蝎子断定血脉……”

谢梓澜接道:“必无差错。世间验亲之法,不拘滴血又或形貌,都可能出错:具有至亲血缘之人血液也可能无法相融,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也可能天生相貌近似……唯有我教中五圣,乃是得娲皇庇佑、又训练多年,鉴别亲缘上,纵然说不得必无遗漏,但最多只会‘是’而不确定,却不可能出现‘确定’实‘非’的情况。”

“五圣……”

楚留香对大漠肯定不如姬冰雁熟悉,但却不等于见识不如他——事实上,这位在苗疆也有过情人的楚香帅,早觉得谢梓澜这一身银饰眼熟得很,再加上“五圣”这个让他立刻想到那位妖娆多情的苗女热情招待她的“圣酒”……

“谢姑娘是苗家人?”

谢梓澜理所当然地点头:“正是。”

楚留香摸摸鼻子:“原来苗疆五圣还有这等奇技,倒是在下孤陋寡闻了。”他对五圣之能倒是毫不怀疑,也是,谁会巴巴给自己认个便宜爹回去?石驼又不是什么腰缠万贯霸气侧漏的。

姬冰雁也想到这一点,再听谢梓澜坦言“五圣也不是生来便有这本事,须得求得娲皇陛下庇佑,再精心训练方成”,也更觉得这般坦荡之人必不屑那般全无利润可言的谎话,便对无花道一声:“恭喜大师父子重逢。”又伸出指尖在石驼掌心比划几下,石驼平静无波的脸上忽然颤动了起来。

事实上他全身都在颤动着,他全身的伤疤也都跟着扭曲起来。只是同样一道伤疤,这划在脸上和划在手上所产生的视觉震撼,到底还是不同的。加之石驼一双眼睛灰蒙蒙的,总显得恐怖而淡漠,此时忽然溢出难以形容的痛苦震撼之色,便让他的脸,显得格外的狰狞可怖。

谢梓澜正好转头对无花道:“你看,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只是伯父这双眼睛和你委实相似,我才想着让圣蝎试一试,想着或许是令堂的兄弟什么的……却不想居然是……”

无花苦笑。

众人看着无花一双黑白分明、不悲悯时也温柔的眼睛,再看看石驼那灰蒙蒙一片、纵是漠然也骇人的眼珠子,齐齐又是一默。

谢梓澜却只自顾自道:“伯父这伤是不轻……虽说这近四五年应该没再怎么受伤,可也是风吹日晒的。四五年之前,更是至少有五六年的时间,必定是饱受酷刑,新伤累旧伤……长辈之事我不好评论,也懒得评论,只问你一句:你可愿治他不愿?”

无花时真的愿,再说便是不愿意,当着楚留香等只当他是“无花大师”的侠士之面,难道还能说他更乐意耽误亲爹的伤势么?

是以无花心里头虽琢磨着要如何让谢梓澜懂得日后要询问他意愿时,尽量避开旁人,面上依然是真心的欢欣:“阿谢能治?那可真是多谢你啦!”

谢梓澜相当实诚:“我还要向他提亲,这治好了也好说话。”

原小狐狸在一边添油加火:“可不是!早晚一家人,只当是阿姐提前几日支付的聘礼罢了!”

这时候胡铁花才捕捉到某个重点,再次咋呼起来:“聘礼?不该是嫁妆吗?”

原随云没好气的:“凭啥我阿姐就要嫁啊?你没听到是我爹去向天峰大师提亲,而不是天峰大师来向我爹提亲吗?”

胡铁花这次终于没挨巴掌了,他也便越发理直气壮了起来:“素来男婚女嫁……”

原随云大摇其头:“迂腐、迂腐!都说众生平等了,又凭什么非得男婚女嫁?再说小国公主都能招驸马,我阿姐莫非还不如个公主?”

胡铁花难得秀一把学问:“非也非也!殊不知三从四德,方是阴阳之理……”

原随云随口应道:“胡大侠可看过道家阴阳鱼?又何分上下?”

胡铁花的文化课本就是半桶水不满的,别说楚留香,比之姬冰雁也是远远不如,给原随云随口一噎,唯瞠目结舌。然左顾右盼,楚留香和姬冰雁纵有百千句能力挺他那男婚女嫁之说的言语,奈何一个个忽然都比石驼还哑巴,胡铁花悻悻一甩头,扯几下胡子,便将这场争论抛诸脑后。

这个胡疯子虽时有鲁莽之行、不慎之语,却最是个心宽的,别说什么男婚女嫁,他连谢梓澜方才提起的“长辈之事”都没留意,倒是楚留香和姬冰雁显然上了心,姬冰雁更是在石驼掌心划划写写的,让他的脸又扭曲了好久,把个琵琶公主吓得够呛。

但琵琶公主不知道,更吓人的还在后头。

偷窥的人实在太多,原随云又牙尖嘴利的,琵琶公主在言辞上头占不到理,而武力……龟兹国或许还没什么高人,琵琶公主却因这容貌得了不小的便宜:先前无花会心存疑虑,实因她鼻子嘴巴与石观音真有几分相似,虽眉眼远不及石观音风情之万一,但也正是这般有几分相似、又远远不如的少女,才能在石观音跟前儿讨着好。

再者当年石观音取龟兹国先王妃而代之时,这琵琶公主不过始龀之龄,石观音将她带在身边养了十年,又羡慕她青春,又不需忌惮她容貌,更又不过是个费些许嫁妆就能打发了的公主,石观音在不损及自身利益之时,还真不介意对她好一点。

所以琵琶公主的武功虽算不上第一流的高手,却也不算太差,眼光更佳,消息也远比一般西域小国之人来得灵通。之前诸人什么楚公子老臭虫的称呼一气,她或许还想不起来什么,但能与“无花大师”这般言辞自在的……

琵琶公主略一思忖,心中也自有一番算计。

一转脸间,她连对原随云都和气许多——也是,她虽没想到这小孩儿便是无争山庄的少主,且还在搜心挖肝地思量有哪家“谢”姓人家,竟能将自家女儿比作公主尊贵,但不管是什么人家,这能光明正大去跟少林老掌门提亲、将无花这般妙人“迎娶”进门的,总不会是凡人。

琵琶公主懂得真不少,只可惜却不知道她家母妃打的什么主意,还一门心思要尽力为她父皇拉拢高手拨乱反正,此时分辨出众人不凡,自也乐得换上一副温柔模样,热情待客。

她的脸换得很快,楚胡几个原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小女孩儿震惊羞恼之下一点儿失态就记在心里的,再者姬冰雁准备得再充分,也远不及这新搭起来的帐篷里头,那美酒佳肴的香气。

众人随热情好客的公主入了帐篷,公主的国王父亲也很热情好客,在琵琶公主与他一番耳语、楚胡两人又路过一手之后,甚至连谢梓澜有些失礼的要求面见王妃之时,他也好脾气地着人去看王妃可能起身,一边还向众人解释:“她缠绵病榻已有许久,近日随虽略有起色,也未必能周全待客,还请贵客莫怪。”

谢梓澜自然不会怪罪,她只道:“若王妃起不来身,我去见她也一样。”

龟兹国王哈哈大笑:“好!王妃见了你这样爽朗美丽的姑娘,一定也很高兴。”

第48章 石观音

王妃对于新来的贵客也果然十分感兴趣;龟兹国王遣了侍女入内不过片刻;她就由几个锦衣侍女簇拥着走了出来。

那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扶着她的侍女已经是众多侍女中最美貌的一个,虽不及琵琶公主明艳高贵;却别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妩媚风流。可在王妃面前;不管是明媚灿烂如朝阳春花的琵琶公主,又或者妩媚俏丽如月上柳梢的锦衣侍女;都瞬间只能如萤火之于月光;甚至连绿叶之于鲜花都不如。

那其实已经是个远不如琵琶公主和锦衣侍女鲜嫩的妇人;但纵然她眼角的纹路在含笑时会越发明显;可那眼波一瞬间,便是风情万种;叫人几乎不能呼吸;她的脸色也太白,病容倦倦,远不如少女们的健康活力神采飞扬,但那微乱的云鬓掩映间,比雪玉更加苍白的脸颊,和浅淡如茶的唇瓣,却有一种山花灿烂也远不能有的天姿国色。

即使这不过是个又病、又掩不住岁月痕迹的妇人,她也依然是最美最香的酒,越老越醇。

她扶着侍女款款走出的时候,众人惊艳之余,竟多不敢直视。

惟有谢梓澜楚留香一行,姬冰雁眼中有对美的欣赏,却没有痴迷,对于他来说,再美丽的女人,也远远没有金子可爱;胡铁花倒是看得眼睛都直了、脸色也胀红发紫,甚至只差没流下哈喇子来……可这位是个能为个集齐黑干瘦于一身的妇人一守三四年的……真心没啥参考价值。

原随云眯着眼打量几眼准姐夫贼秃驴,这花和尚装得甚好定力,不顾片缕不着版琵琶公主还是眼前这个苍白却艳丽着的王妃,都不能让他有丝毫动容,小狐狸越发觉得这贼秃驴偏认准他家阿姐叼,所谋甚大。可他家阿姐那性子……小狐狸虽也才接触那么点子时间,却也知道必是个认准了就是撞上南墙也要拆了墙同行的,此时又正在恋□□热之时,也不是拆庙断姻缘的好时机,只得悻悻转回头去。

对面正好是楚留香,这位楚香帅号称暗夜留香,所留之香却不只是他踏夜取宝之前所送短笺上的郁金香,还有“偷香窃玉”之香——当然,楚留香毕竟是盗帅,而不是淫贼,所以他看的香闺玉质,总是那些心甘情愿为着片刻郁金香成全他风流名声的那些。

可现在最会欣赏美人、以及一切美好事物的楚留香,却又如窥见琵琶公主沐浴时一般,不断地挠手臂,甚至这次还加上蹭腿、挠后背。

王妃格外多往楚留香那儿多看了两眼,却不知是否因为这个缘故?

但不管为什么,本就已经起身相迎的龟兹国王,在察觉到王妃的视线之后,越发加快了几分,同时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左边挪了挪,用他魁梧的身材挡住王妃看向楚留香的视线。

他这个举动,让王妃睨了他一眼,这一眼似嗔似喜,如桃花微醺,如夏夜流云,胡铁花之流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眼中全涌上头颅,而即便是冷静理智如姬冰雁,也有一种醉卧流云之感,更别提直面这一眼的龟兹国王了。

只见他本就卷曲亮泽的须髯越发一根根精神得像随时能飞起来行云布雨的龙,一张有些粗糙却很白皙的脸瞬间也比他身上的红袍更红,他殷勤伸手从侍女手中扶过王妃,温柔备至地将她送到最中间也是最豪华的座位坐下……

楚留香等人进来时,他身边虽也搂着另一个美女,但那个女人只配蜷缩在他脚边,即使喂他喝酒时会直起身来,也是跪着的,像是最温顺的小猫儿一般;而现在对着王妃,即使国王之尊也不吝在人前先扶着她坐下、为她调整靠垫、亲手端上酒盏……

他才是龟兹国王,可面对她的时候,却像是在服侍他的王。

王妃受之坦然,仿佛她真的是他的王,甚至是这世间所有男人、所有人、所有生物的王。

可她唇边浅浅的笑,她眼中淡淡的流光,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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