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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扶摇成妃-第27章

小说: 扶摇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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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玉芸愣在当场,苦涩顿生,只得失望的点头,面色微白强扯出个笑容来。

程清璿简单的陈述完便告辞,衣不沾尘阔步走出平阳殿。

“公主,既然程王爷要三个月不来,公主自己的药还继续吃么?”一旁的侍女忙上前扶着荣玉芸坐下,又给她塞了暖炉,问道。

荣玉芸的失望之色已蔓延至脸上,缓缓点头道:“自然是要吃的。”

她呆呆的看着粉色的绣花鞋面,不觉手炉已烫。

平阳殿外略远处的回廊上,一器宇不凡之人蹬着绣龙金靴缓步离开,面上是不易察觉的冷笑。

“皇上,已派人查问,这程王爷去沙洲之名乃是督运粮草,皇上可是要下旨招他回来?”常德小步跟着,轻声同他说话。

荣锦桓凤眸微敛,挑眉道:“朕早知道了,折子可在那搁着。”

“可是皇上……”常德不明白,面露为难之色,“既然您说这程王是为那苏若芸,她可是皇上点名要入采选之人啊……”

“且让他去,本来朕还怀疑,这回倒是猜着苏若芸是谁了。”荣锦桓背着手,一步一步走在回廊上,任风吹起他的衣摆袖子,双眉深锁、唇边似有玩味。

天色大亮,若芸这才醒转,发现自己正直挺挺躺在马车内,而马车似乎并没有在赶路。

她猛地坐起,赫然发现自己身下是软软的褥子,周身还有几个暖炉,同包裹一起整齐的码放着。

莫不是被劫持了?

她不由得一哆嗦,帘子被掀开,百泽已经洗刷干净换了身衣裳,神清气爽的探着个脑袋瞧着她,那陶瓷般白皙的皮肤和梳的飘逸的长发,实在难以同昨日那灰头土脸联系起来。

昨日……对了!

她猛地想起昨夜血肉横飞的惨烈,也不知荣逸轩和程清璿,有没有事……

“你醒啦?我以为你要睡到吃晚饭。”百泽笑嘻嘻的调侃着。

“我们这是在哪里?”她莫名,马车不在官道上,周围望去尽是光秃秃的树木,马儿正悠闲的在河边吃草。

“啊?你昨天吸了太多的烟昏过去了,我是大好人,不能见死不救,只好把你带出来了啊!”百泽一摊手,“我本来就是要回云州城的,昨天事态紧急,就捎上你一同去了呗。”

“那……那……”她头都晕了,忙扒着车门瞪他,“我回不了京城了?”

“你还想回去啊?我们堂而皇之的从城门冲出,在官道上横冲直撞了大半夜,现在说不定就是朝廷要犯,就算不是朝廷要犯,那什么清平教也指不定杀过来。”他哼了一声,一副无辜的样子,“你要回去自己回啊,别扯上我。”

“你——!”若芸气结,明明是他把她弄出来的,现在好像是自己蛮不讲理一样,可转念一想,他又救了自己一次,怎么也没有理由冲他发脾气,只得暂忍。

“那……那……”她指着被褥暖炉,指尖颤抖,“你怎么弄到马车的?怎么还有心思弄这些?你是……早就打算出京的?莫非你是逃犯?”她抛出这个可能,自己也给吓着了。

“呸呸呸!你才是逃犯!我可是安顺良民……”百泽刚有些恼,忽然压低了声音,“我祖产在边关州地,正想过完正月十五回去看看,我怎么知道会遇到他们烧长安街啊。”

“安顺良民,你要害死我么?”她直瞪眼,“晓红要是找不到我怎么办?我要是私自出京,到了开春宫里寻我不得可怎么办?”

百泽耸肩,不以为然的递过块湿帕子:“你胆子大敢去边境,就跟着我走一趟,我开春送你回来就行啦。现在要我折返我可不干,我马不停蹄地要回去看看老宅有没有事呐。”他说的头头是道,末了还补了句,“那个什么晓红,是你丫头么?我到了下个城镇飞鸽传书回京,保证给你送到信。”

若芸瞪了他一眼,用帕子沾了水,擦了擦脸,才发现身上贵重布料做的衣衫不仅有灰黑脏污、更有腥红点点,而百泽明明一起逃出来的,怎能收拾的这么干净整洁,说自己是逃难,可他那金色的腰带却还是那么招摇过市。

“百泽,你说我们要去哪儿?”她迷茫起来,怔怔的问出口。

“云州城呀。”他眨了眨眼睛,“听清璿说皇上指明要你入采选之列,你难道,是要回去嫁给皇上?”

她气结,重重的摇头:“你是跑了一夜跑糊涂了?我巴不得离开京城!才不要嫁给皇上!”

她说着环顾四周陌生的景色,忽然明白一件事:她离开京城了!她自小甚少出门,远足不过城郊,这回她是远远的出了皇城、竟要直入西方边塞?

“那好办,听说荣逸轩要带兵去沙洲,到那里你说不定还遇上他。”百泽舔了舔唇,笑容好比三月骄阳,“你就求他挑个什么当地富商把你嫁了,天高皇帝远,皇上也抓不到你。”

他不由得胡猜、东言西扯,若芸却是略一皱眉:“慢着,你说荣逸轩……荣王爷带兵去沙洲?”

“是啊。”百泽不明所以的瞪眼瞧着她。

“你如何知晓的?”若芸目光微冷,警惕的盯着他无害的脸。

亲王发兵至少要过早朝,这时辰才到晌午而已。

“清璿飞鸽传书的消息啊,我要是消息不灵通,怎能做买卖。”百泽轻描淡写、不以为意,抬手吹了口口哨。

若芸一愣,这么说荣逸轩和程清璿都没事,那……那程清和呢?荣瑛呢?

明明都出了京城,她一颗心却怎么都系死在城门之内。

她正百感交集,一只火红的鸟便像射出的箭矢般飞来,不偏不倚落到他手指上,鸟爪上还绑着根布条。

百泽娴熟的拆下那飞“鸽”传书,冲她道:“你看,多方便。”扬了扬手却不给她看清,放走那鸟,伸了个懒腰。

“该走了,不然天黑都找不到村镇,我可不想露宿街头。”他坐上车夫位子,忽然扭头一笑,“唉我说,里头有换洗衣裳,你要么当我的丫头,要么当我的小厮,随你选啊。”

他说完便挥鞭,风扬衣袂、长袖飘飘。

马车又跑起来,若芸还处在这窘迫的境地没有回过神,好半天才清醒的认识到一件事:她,正在和百泽一起去到战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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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刑讯

阴暗的囚牢里即使是大白天也透不进光,几盏忽明忽暗的蜡烛灯印着墙上的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和些许火药味,还有蜡烛燃烧的劈啪声混于其中。

墙上吊着的几个人尽管遍体鳞伤,竟然一声也不吭。

荣逸轩阴冷的坐在对面,斜靠在椅子上缓缓的旋转着手上的玉石扳指,书言则侍立一旁,两人均是司空见惯般的目无表情。

“说,除了清平教的火器,你们这次还用了什么?有何企图?”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荣逸轩抬眼看了看几个被反复抽打和泼水的人——如果他们还能叫“人”的话。

“王爷,这都问了两个时辰了……要不要想想别的法子?”书言凑近他悄声道。

一下朝,荣逸轩就带着人到了大理寺,几个要犯都被关押在密室里,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守着,大理寺卿没有得到皇上的旨意迟迟不敢用刑。

可荣逸轩到了牢里,二话不说就大刑伺候,不过半个时辰已经死了几个,剩下几个“未审”的也早给打的皮开肉绽。

他又下令将他们泼醒再打,可竟没有人想要说话,解了穴的人立刻中毒而死,另外几个便不敢再轻易解去了。

荣逸轩冷了脸,缓缓起身:“再过几日本王便要踏平离国,到时候可不会给你们的家人留活口。”

他森然的脸仿佛修罗,骇人的神色在跳动的灯火中投下阴影。

墙上吊着的几人依旧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还活着。

“继续。”荣逸轩背对着那几人,轻声道。

鞭子声便此起彼伏的响起,墙上投下了鞭影和哼声。

除此以外,竟然静的可怕。

“王爷,这个不行了。”有差役喘着气报告。

“拖下去。”荣逸轩答道,眉毛也不曾动下。

当年他奉旨清查外戚,少不得监督着行刑,亲眼见着那几个母后一脉的亲人惨死,如今他面对这几个西离人不仅没有同情,更有无边怒气。

长安街被毁、苏若芸失踪,他们若单犯西境,那忠心耿耿的赵天将军若是被擒,他便会如同失去只手臂。

打了不知道多久,衙役继续提了水泼了上去。

那水声分明夹杂着微弱的金属声,像是什么掉在地上,荣逸轩猛的回头。

眼尖的书言早就上前拾起,递给荣逸轩。

荣逸轩瞧着掌心里的分明是枚小巧的金属耳钉,这金属的耳钉是用银丝细细的绕成形状——这狼的标志可是西离国古老的游牧民族的族徽。

他拿起放到了灯前,光亮穿透了耳钉,将一匹仰天长啸的狼印在墙上。

回头再看,耳钉的主人似乎是那个十四五岁不吭声的少年,身体纤瘦却强壮,清瘦的脸是死一样的惨白,水混合着血液从嘴角不住的淌下,那纯黑色的眼眸此刻正用锐利而憎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荣逸轩。

“终于找到个有用的……”荣逸轩微微勾起了嘴角,招了招手:“留下他,其余的拖下去。”

书言点了点头,立刻有衙役上前拖了几人下去。

“本王不多时便会灭了离国,你若当了亡国之徒,可是高兴?”荣逸轩勾唇讽刺,目光犀利阴鸩。

那少年的目光,竟然是直直瞪着他、纹丝未动。

“看来,本王没留错人。”荣逸轩满意的笑了,上前一把抓了少年的头发,强迫他仰着脸道,“说!西离国为何进犯?同清平教是何关系?!”

少年的目光忽然变得光芒乍现,他干涸开裂的嘴唇像是要说话般的一张一合。

荣逸轩一声冷笑,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听说离国人打了胜仗便在城内淫人妻女,正好本王还未纳妾,那离国的公主才十二岁,到时候抓了献给本王,本王不如效法你们离国人,好好‘疼爱’她?”说完抬手就解了少年的穴道,唇边的笑容邪魅无比,“你要是敢自尽,本王说到做到。”

少年果然没敢动一下,只是大口的喘着气,盯着荣逸轩的眼神变得犀利,就像一匹嗜血的狼一样要将他啃噬。

“本王要你三天后回答本王的问题,这三天,大理寺没人再会动你。”荣逸轩不急着问,反而对上少年的眼,冰冷的话语似乎有十成十的把握。

少年愤恨的咬紧了牙齿,血水再一次顺着嘴唇滴落。

“书言,派人给他瞧瞧伤,本王要他活着。”荣逸轩不再看他,转身就朝外走。

书言点点头跟上:“主子,你就不怕他自尽?”

荣逸轩冷笑:“有这种仰天长啸的狼族徽的人,定是离国的皇家近亲,潜入敌国京城如此危险的任务能派皇族人来,那老王若是没疯傻,定是这小子自己的主意。谁都知道那公主是西京的珍珠,他这般在意,本王想他定是王子之辈。”

书言默默的跟着,不再接话。

王爷当年审先皇逝世一案也是如此这般,不同的是,相关之人全部没有留活口,可……至今他还记得,王爷是如何当着羽林卫的面诛杀作乱的外戚,虽说这是荣锦桓的旨意,可那场面,让新皇帝至今还介怀着,生怕王爷要是作乱,也会这般对他。

他摇了摇头,却听荣逸轩冰冷的声音柔了三分:“瑛儿怎样?”

“回主子,郡主受了惊吓但没有大碍,现在小翠照顾着……”他跟上他的脚步,问,“可是要去探望?”

荣逸轩脚步一滞:“三天后就要出发,本王这就去瞧瞧。”

“王爷,这伤口倒是再处理下?”书言悄声提醒道。

荣逸轩没有听到似的,忽然道:“那个晓红丫头现在如何了?”

书言一愣,忙答:“王爷,晓红姑娘被程清肃王爷接回程王府了,应是无大碍。”

“知道了。”荣逸轩目光一敛,差遣书言回了大理寺卿,径直打道荣王府。

“嗷——嘶——轻点!你想我疼死——嘶——喂!”房里传来一阵阵哀嚎,不用猜也知道是程清和。

方才在殿上死撑着直着腰,一回府便趴下了。

程清璿目无表情的拔了针,道:“背部的淤血除了,肋骨断了等下让怀王瞧瞧,三日后可安然无恙的出发,疼几日便是。上好的伤药所剩不多,你自己带着。”

他淡淡收起针,冷淡的眼眸不带一丝温度。

“二哥,你就不会轻点啊!”程清和不满的发出抗议,“我是你弟弟耶!”

程清璿充耳不闻,只是默默起身,道:“你自己求我向皇上开口的,莫要后悔。”

“谁后悔了!”程清和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要是我战死沙场记得给我报仇啊。”

不料,程清璿竟没有丝毫触动,淡淡回答:“随你的便。”

“喂——!你——嘶……”程清和起身想拉他,却疼的倒了回去。

“清璿,清和可是能平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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