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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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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刚想通,被压制的腐心散就开始发作了。

身体一天天开始变得虚弱,她不知能不能等到他找到自己的那一天。

“为什么不求我?”一边翻阅战报,一边观察她状况的慕容怀卿漫不经心地开口。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或许她该对慕容怀卿没让她睡地板而心怀感激,“我求你,你会救我吗?”虽然知道解药就在慕容怀卿手上,但她不认为,他会这么容易就拿出来。

他放下手中战报,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问这么多做什么?求我,用你最低贱的姿态求我,或许我会心软救你一命,不……是救你两命。”

用最饱含侮辱的话语,来戳刺她宛若城墙般坚固的自尊心,在失败之下变得有些暴躁的男人,此刻完全褪去了他的温雅,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江晚鱼看着他,浑身骤冷骤热,或许自己真的要死了吧……

甘心吗?当然不甘心!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能抱着无所畏惧之心从容赴死的人,她想活,比任何人都想活。

她望向他戏谑的,带着凌辱的目光,咬紧牙关,从并不算宽敞的榻上翻身下来,跪在地上,两手撑地,声音诚挚仿若最虔诚的信徒:“求您,求您给我解药,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想生下这个孩子,将他养大成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原谅我这些时日对您的不敬,以后我一定改,绝不再冒犯您,求您了,别让我死。”

慕容怀卿一下子怔住,甚至手中的笔掉落在地都未曾察觉。

该死的,她竟然真的开口了,还是以这么卑微的姿态!

不知是失望寒心还是愤怒,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冲到她面前,怒吼道:“江晚鱼,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吗?看看你,看看现在的你,简直和这世上最下贱的妓女没什么两样!就为了要活命,你就可以如此低声下气地求我?嗯?你的自信,你的尊严,你那所谓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哪去了?抬起头来,回答我!”

她缓缓抬头,虚弱的身体让她连跪都跪不稳:“是,我是下贱,论身份地位,我与王爷您相差甚远,我只有一个愿望,请让我活下去。”

没有任何讥讽,也没有一丝欺骗,她连眼神,都带着无比郑重的认真,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愤怒,“江晚鱼,你可真是不要脸,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你不是要解药吗?可以!”他猛然伸手,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放在榻上:“取悦我,只要你能让我高兴,我就给你解药。”

她睁大眼睛,像是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话,他冷笑一声,坐在塌边,执起她的一只手,缓缓朝自己的腿间移去。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眼睫剧烈颤抖,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垂下眼帘,不用他指引,她自发自动将手覆上,男子宛如恶作剧得逞般的笑骤然凝固在脸上。

如此乖巧听话的她,不是他一直企盼的吗?他渴望看到她畏惧的眼神,渴望得到她的臣服,现在一切都实现了,可他为什么不满足?

死死压抑住心底的厌恶,江晚鱼就似慕容怀卿所要求的那般,努力地讨好他,取悦他。

不知男人是不是都一个样,任凭怎样恶劣的环境,身体都能对外界的刺激起反应。

心底频频冷笑,脸上却绽出最柔媚的笑容,她支起半个身子,费力地去解男子的腰带。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男人的玩意,不都一个样么?就当是摸了一只种猪好了。

腰带被解开的瞬间,手却被死死按住:“真贱。”也不知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她。

无所谓了,贱就贱吧,比起性命来,尊严算什么?更何况,她江晚鱼从没说过自己是个有尊严有气节的人。

她干脆坐起身,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强制性地褪去了他的外衫。她本不善于勾引男人,但前世小黄书小黄漫也算看过一些,即便不能百分百相像,学个六七成还是可以的。

此时已经入夏,慕容怀卿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衫,她轻而易举便将他身上衣物尽数褪尽。

他的身体不像想象中那么单薄无力,皮肤却十分苍白,让她不禁想起了西方玄幻故事中的吸血鬼。

苍白的皮肤,艳红的唇,绝美的面容……

纤细的手指,沿着他肌肤的纹理向下,划过敏感的胸膛,她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挑逗男人的手法十分成熟。

慕容怀卿身体威震了一下,似是难以隐忍般轻哼出声,江晚鱼加重了心底的冷笑,享受么?好吧,那我就让你更享受。

没有任何征兆,完全是突兀性的,原本停留在男子胸膛上的手蓦地滑下,挑开裤缝,滑入了敏感地带。

慕容怀卿猛地睁眼,那副既震惊又惶恐的感觉,是她从未见过的。

他一把握住她探入的手,狠狠拉出:“江晚鱼,你真是让我失望!”

失望就对了,我并非你想象中的完美女子,你也不用费尽心思来驯化我!她在心底怒吼,表面却笑得轻浮:“王爷这是怎么了?害羞了么?真是难得啊。”

害羞?他慕容怀卿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害羞!

可实际上,当她与自己贴近的那一刹那,他是真的紧张了,浑身不自觉的紧绷,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见他冷着脸不说话,江晚鱼再次凑上前,笑着说:“只要王爷说话算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不假思索:“是吗?嫁给我,做我的女人,你也愿意?”

她的回答很平静:“是,我愿意。”

“你和他的孩子叫我父亲你也愿意?”

“是。”

“日日承欢在我的身下,你亦愿意?”

“是。”

他终于愤怒了,她的顺从让他觉得她根本就没把自己当人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不明白,但他明白对于自己提出的这些要求,她必定是百般不愿的。他强迫,她承受,那个不论遇到何事都顽强不屈的她,竟然妥协了!他在她眼里看不过一丝一毫的感情,他既没有入她的眼,也没有入她的心!

是的,她的眼是空洞的,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心口像被人狠狠刺了一下,他猛地抽身,与她拉开距离:“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个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女人,你以为本王会在乎?”

她不知所谓地笑:“王爷不就好这一口吗?”

他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双目微红:“你大概还没领教过本王的手段,别以为你这样做,本王就会心软。江晚鱼,你的死活,本王根本就不关心。”

“是吗。”她阖上眼帘,虽然绝望,却不想让眼前这个男人看到。

他丢下她,还有那一案的公文战报,拂袖离去。

房间里骤然变得空荡荡,深入骨髓的寒意也随着这份寂寥漫上心扉。

江晚鱼重新躺了下去,虽然觉得无比委屈无比难过,却死死憋着那股酸涩,蜷起身体,在心中默默抱紧了自己。

或许她真的是高估了自己,她这样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值得慕容怀卿劳心费神,或许,他真的会让自己就这么死去。

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眼看月圆之夜即将到来,她很清楚,如果在下一次毒发前没有得到解药,她必死无疑。

她是多么得留恋这个世界啊,留恋那个心心念念的他,留恋腹中还未出世的孩子。

可现在,她却要死了,一开始很害怕,现在却唯能感觉到无尽的悲哀。

她怔怔望着窗外硕大的银盘,今夜的月亮竟是前所未有的好看,比平时瞧上去要大整整一圈,有点像是童话世界里的神秘之地。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产生幻觉了,不是说人在临死前,都会看到一些存在于异次元的事物吗?该死的,自己竟然要与这个世界永别了!总觉得像是一场噩梦,醒来后,一切都会消失。

隐约中,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声音,她已经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管她来人是谁,都与她没有关系。

一角霜白的衣袍在眼前闪过,她闭上眼,懒得去看那人。

第102章 用一切来换

她不是心中宽广的人,对于把自己害成现在这个模样的人,她恨之入骨,反正死都要死了,她也不必再担心会惹怒他。

“为什么闭着眼睛?”静谧的室内,响起男子低沉的声音。

她既不睁眼,也不说话,仿佛玉雕般的人一动不动。

他喟叹一声,“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敬慕我,那些假仁假义,我已经看够了。”

你自己就够假仁假义了,凭什么妄想别人交付真心?可笑!

她没有说话,但大概是脸上不经意露出了讥嘲的神情,慕容怀卿探出手,似是想要挥去她脸上嘲讽的表情:“你对我,总是这个样子。”

当掌心的温度触及脸颊时,她猛地一惊,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竟然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睁开眼,眼底却是冷的:“你出去。”她不想在死之前,对着这么一张令自己厌恶的脸。

慕容怀卿脸色微沉,却并未动怒:“你原本可以活得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强?”

她重新阖上眼帘,压根懒得回答他。她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怜,以为只要拥有荣华富贵,就能一生圆满,他这辈子也不知为何而活,即便长生不老,也只是个行尸走肉而已。

她突然不自怜自伤了,觉得比起慕容怀卿,自己真的是太幸运了,遇见了那个男子,在有生之年,享受过了一回真正的温情。

“江晚鱼?”见她不说话,他忍不住唤道。

她只静静闭着眼,一语不发,那样子,安静得令人心惊。

他忽然慌了神,捧住她微潮冰冷的脸颊,一叠声的呼唤:“江晚鱼,江晚鱼?你快回答我!”

她能听到他的声音,却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最后的这点力气,还是留着回忆今生所遇到的美好之事,和那个美好之人吧。

在意识逐渐消退中,她听到那个从遥远之处传来的声音,在急切的大吼:“来人,快去找大夫,快!”随后,口中被塞入了一颗清凉而苦涩的药丸,接着有冰冷却温软的物事覆上来,似柔软的唇舌。

她不禁蹙眉,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好似经历的一个世纪那么久,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日上中天,阳光明媚,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她下意识抬手遮掩,却发现怎么也抬不起来,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竟被另一只大掌牢牢握在掌心。

顺着那只手看向手的主人,一头凌乱的黑丝铺陈在床榻之上,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脸容,但她却清楚地知道守在自己床边的人是谁。

真是晦气,临死前看到的是他,不知死活时看到的还是他,忒膈应人了。

她试着抽手,无奈对方握得极紧,那只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箍着她,没想到那样单薄的一个人,竟有这般力气,既然抽不出来,她也懒得费力气了。

就这么呆呆躺了小半个时辰,侧身枕在身旁的人忽然动了动,那人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起身焦急查探她的状况。当对上一双清冽的黑眸时,他怔了一下,随即坐了回去,不知是不是错觉,两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刹那,他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担忧,可一眨眼后,他眼中就只有清泠平淡了。

“你醒了?”

废话,没醒能睁着眼吗!

她现在虽然已经有了力气,却还是懒得回答他。

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解药我已经给你服下,不管怎么说你还有用。更何况,你在我的手里,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也别想离开。”

她压根没注意他在说什么,只反复回想着他的第一句话。

解药已经给她服下了,这么说,她身体的毒已经彻底解了?

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是个人,又不是个物件,有手有腿有思想,她还就不信,他真能困她一辈子。

他等了一阵,见她还是沉默,竟不禁生出委屈的心情,“他在你心中,自是千般好万般好,我就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对吗?”

这一回,她终于不再沉默:“你说对了,他是我爱的人,自然是什么都好……”

没等她说完,他接口道,“而我是你憎恨的人,所以在你心中,我便是人面兽心,恶贯满盈。”

她扯了扯嘴角:“哈,你真有自知之明。”

这一回,换他默了下去。

她自在想她自己的事,并没有过多去关注他,不知就这样彼此沉默了多久,他突然出声:“他来了。”

骤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她急切问道:“他在哪?”

慕容怀卿苦笑:“果然,你看重的人只有他。”

她不想听他说废话,只揪着他的袖口,重复道:“他到底在哪?”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拽住的袖口,她的指尖因为多度用力而泛着苍白:“你想见他吗?可惜,他不在这里。”

听到不在这里时,她长舒了口气的同时,又隐约感到一丝失落。

这种既想见他又怕他陷入危难的彷徨,就像在脑袋里塞了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

正当她沉浸在这种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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