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了,妹妹怎这般表情,可是姐姐说错了么?”淑妃笑意盈盈,态度和顺,在这样受冷落的当口,无疑给了琳嫔莫大的台阶下。
“哪的话,是妹妹唐突了!”美琳一低头,一滴泪,正好淌下。
“唉~~”见此,淑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扶了她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劝道:“妹妹啊,做皇上的女人,你得挨得住寂寞,眼泪,怎能如此轻易地溢出眼眶?”
后宫第一人
美琳一怔,偏头不解地问她:“难道说,姐姐不觉得妹妹很委曲么?难道,这样的委曲,妹妹还不该流泪么?”
“呵呵,”淑妃轻声的笑了,说:“妹妹如今身怀龙种,再寂寞,也是这后宫第一人,该流泪的,应该是她人才是!”
“这。。。。。。”美琳一个激灵,暗觉淑妃所言有理!
此时,又悄悄审视她,发现她面容红润、身姿娇好,哪有半点病恹的痕迹?
可是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却时时紧张她的身体,每日忙完后,必会上她的毓庆宫陪她一会儿。
自然,留宿,也是常有的事!
当即,美琳大为震憾:这样的淑妃,她先前怎一点也没发现呢?
不仅是她,恐是整个后宫,都没瞧出她的心计来吧?
一个有心计的女子,长得玲珑圆润,又会见机行事,说话也是颇为得体。。。。。。
更重要的是,她不争也不抢,却让皇上的心,放在她那儿了。
这样的女子,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美琳似看到了光明:皇贵妃,皇上虽然在乎她,可是她那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皇上总有厌烦的一日。自己想依靠她,怕是没多少赢算。
倒不如,改投淑妃!
主意打定,美琳便主动挽了她的手,笑道:“姐姐,前些日子,皇上赏了妹妹一条上好的珍珠项链,可是您瞧,妹妹这怀着身子,也不好佩戴,瞧姐姐这脖子纤细白晰,配那项链正好,妹妹便借花献佛了。。。。。。”
“如此,姐姐可就不客气了!”
“那就好,妹妹还生怕姐姐会嫌弃呢。”
。。。。。。
※※※
皇宫里,最藏不住的便是奴才们的那张嘴。
琳嫔与淑妃成了好姐妹的佳话,瞬间传遍了皇宫的大小角落。
雅歌也听说了,其实,也早已发现了。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然后吩咐自己宫里的人,不要跟外面的奴才乱嚼舌根。
一个冷忆如,换他一声郑娅
国库空虚,前朝的‘新政’实施起来,有些困难。
这几日,雅歌便成天置身于御书房,与一众臣子们商量如何才能省出一些钱来。
对于后宫里的事,她一概不理。
可是,她不理,不代表其她的人,就能视若无睹、就能什么也不做。
落了朝后,凤寰宫的奴才来请,说是皇后有要事相商,请皇上移驾。
轩辕文祺半信半疑,驾临凤寰宫。
然后,在惊见了出现在面前的人后,惊喜莫明。
激动得语无伦次:“忆如?你。。。。。。你怎会在此?你。。。。。。”
“民女,参见皇上!”冷忆如一身淡雅的衣裙,身上,依旧是熟悉的茉莉香。
见了轩辕文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然后下跪。
“皇上,”张郑娅微笑着过来,一边拉了忆如平身,一边贤淑的笑道:“是臣妾接忆如进宫的,臣妾早前曾找过忆如,这您不是知道的事嘛!”
“郑娅,你。。。。。。”一张嘴,他叫了她的名字。
久违的名字,他有多久没这样叫过自己了?张郑娅只觉眼眶一酸,差点淌下泪来。
忍住了,依旧笑对着他,说:“皇上,忆如她,等了您这么久,此下进宫,臣妾便没准备再放她走的了,臣妾——想册封她为如嫔,您说好吗?”
“好好好!”轩辕文祺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对于眼前这个叫冷忆如的女子,他的愧疚、他的情意,便全数在了其中。
“如此,雯月宫已打扫停当了,臣妾私自作主,将忆如先前的婢女留春也带进了宫,此刻,她已在那边候着了,皇上若没意见,就与如嫔过去瞧瞧吧。”
“郑娅,谢谢你!”离去时,轩辕文祺由衷地抱了她。
吻,亦落在她的额头。
望着轩辕文祺与冷忆如离去的背影,张郑娅才敢让自己的泪水溢出眼眶。
一个冷忆如,换他一声‘郑娅’。
后宫风云密布
值当与否,她已顾不得去计较了!
一连七日,轩辕文祺都寝在了雯月宫。
就连怀着龙胎的锦华宫琳嫔那边,他也只是进去小坐一会,就又去找如嫔了。
淑妃的病,再次加重!
轩辕文祺匆匆而来,身后,跟了如嫔。
“爱妃,你怎样?”他坐到了她的床沿,握了她的手,脸上,少有的怜惜、焦急。
这般的神色,也让美琳那颗不定的心,又稍稍定了下来。
淑妃笑着,苍白的脸上,苦无半点血色。就连手,也是那般的冰冷。
“皇上,您不必担忧臣妾,臣妾这。。。也是老毛病了,夜深了,您还是。。。去歇息吧。”
“那怎么行呢?”轩辕文祺摇头不走,此时又转头来看了如嫔,说:“忆如,你替朕送琳嫔回去,今晚,朕就不陪你了!”
“是!”如嫔柔顺地福身,应了,然后过去搀扶琳嫔。
琳嫔向她笑了笑,又转向轩辕文祺,语气不泛关切:“皇上,您也早点休息!”
轩辕文祺点点头,目送她们一一离去。
次日,落朝后。
雅歌一回到椒房宫,便见到美琳等在了大殿里。
她走快一步,阻了她行礼请安,笑问:“你身子不便,怎还到处走?”
美琳抚了抚尚未凸起来的小腹,满面愁容,说:“娘娘,臣妾想,搬来您这里暂住!”
雅歌一愣,疑惑地看了她,道:“你哪来的这个想法?皇上如今都不来我椒房宫了,难道你想过见不到他的日子?”
呵呵,只是进来了一个如嫔罢了,你便这样害怕了?
雅歌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一声。
同时,也有些好奇:究竟,那个如嫔有怎样的魅力?听说,还与自己有关。。。。。。
美琳看了看四下,遂压低了声音,说:“正是因为这样,臣妾才想搬来养胎,您是不知道,后宫如今风云密布,臣妾真担心。。。。。。”
凭你也敢碰本宫的身子
“不行!”雅歌没听完,便毅然打断了她。
说:“后宫再变,若你有皇上关照着,谅那些人也不敢对你下手,反而是你若住进我椒房宫,她们才敢大胆下手,因为此举,不但可以害你龙儿,更能一举除了本宫去,所以,你不但不能住进我椒房宫,以后,连来往,也越少越好!”
表面上,这个说法,看似理由充分。
实则,雅歌的心里,在冷笑、在嘲讽!
她知道美琳打的什么主意,她想学素儿!
可是,这宫中的嫔妃,谁能与素儿相比?更何况是早已背叛了她的美琳?
她自认自己不是神,无法对每一个人都存包容之心。
说句实话,轩辕文祺宠谁爱谁,乌雅歌不在乎!同样的,轩辕文祺让谁怀上了孩子,又让谁失去了孩子,她也不在乎!
她在乎的,只是轩辕永凌的江山!轩辕永凌的百姓!
琳嫔本满怀希望而来,她以为凭着皇贵妃的善良,凭着皇贵妃对烨儿的思念,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自己。
哪知,她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自己!
符桑不敢踏进椒房宫,只好守在外头。此刻,见琳嫔一脸失望地出来,赶紧迎上来,神情不免担忧:“琳嫔娘娘,让奴才扶您回去歇息吧!”
“滚开!”琳嫔正气不打一处来,此下见到他,正好将刚才的窝囊气,发泄在他身上。
一巴掌甩过去,骂道:“你个下贱的狗奴才,凭你也敢碰本宫的身子?”
符桑被她打得后退好几步,却又担心她这样用力会伤了肚子。
赶紧又上前来,不管不顾地扶住她,心急道:“娘娘,快别这样激动,小心伤了。。。。。。”
“好大的胆子,本宫让你滚开,你听不见是吧!”琳嫔极是厌恶他,用力推开了他后,伸手又给了他重重的两记耳光。
捂了脸,怕伤了她,符桑不敢再过来了,忍声吞气,远远地跟着。
不付出,又怎期盼得到
琳嫔在前面恨恨地走着,此时,觉得肚子剧痛了一下。
她一惊,捂住。尔后,痛意很快消失,她便也没多想。
毓庆宫就在前头,为了摆脱身后那个讨人厌的奴才,她索幸去找淑妃聊家常。
淑妃好像是真病了,此刻躺在床上,一脸无精打采的模样儿。
琳嫔便坐在床沿,将方才在椒房宫受的气,一股脑儿全与淑妃说了。
末了还愤然道:“姐姐,您说,是不是妹妹丫环出身,就不受她的待见了?想当初,若没有妹妹挺身而出,抢下了宸妃手中的刀,她指不定早死了呢。”
“呵呵,”淑妃苦笑,拍了拍她的手,宽慰她:“妹妹啊,你得想开些,这世上,并没有那么多投缘的人,难道说,妹妹也甘愿将自己将来的孩子,送给别人做儿子吗?”
“这。。。。。。”美琳便犹豫了,尔后,摇摇头:“妹妹自是不愿的!”
见此,淑妃便意有所指的笑了,说:“那不就结了,不付出,又怎期盼得到?说不准,人家现在巴不得你出点事才好呢。”
“会吗?那。。。。。。”
“娘娘,该服药了!”美琳还想说什么的,淑妃的贴身侍婢却在这时端了药进来,暂时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她只好打住,起身向侍婢伸出手,说:“我来吧!”
那侍婢犹豫了一下,看了床上的淑妃一眼。
待到淑妃点头后,她才放心地将药递给琳嫔,然后福了一下身子,无声地退下。
琳嫔将药端到床边坐下,执了药勺,舀了一小勺,递到淑妃的嘴边。
淑妃张嘴,只浅尝一口,即皱眉摆手。
“怎么了姐姐,是药太烫了吗?”美琳说着,习惯性地将勺子移开,放到自己的嘴里尝温。
尔后也皱了眉,说:“确实是有点烫,凉会儿再喝吧。”
“嗯,有劳妹妹了!”淑妃点点头,眼里的笑意,格外的温柔。
您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在毓庆宫又坐了会,淑妃的药也放凉了。
喂了她服下后,考虑着她要休息,美琳便告辞出来。
自怀了孩子以来,美琳便有了午睡的习惯。
此时,见她一回到自己寝宫,就要躺下去。
符桑有些不放心,说:“琳嫔娘娘,您一整上午都没吃过东西,此下,怎好空着肚子睡呢,要不。。。。。。”
“滚开,离本宫远点,听到没?”他的话还没说完,美琳便瞪了他,满脸的嫌恶:“狗奴才,你装的什么好心,你。。。。。。啊!”
突然,腹中一阵绞痛,她心中大惊,也顾不上骂他了,只捂了肚子,喊痛起来。
“琳嫔娘娘,琳嫔娘娘。。。。。。”符桑吓坏了,不管不顾地冲上来,一连声焦急的询问:“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肚子痛吗。。。。。。”
“啊。。。。。。符桑,我。。。我肚子好痛,快。。。。。。”美琳自己也吓得不知所措,此时又觉大腿上有凉凉的东西流出来。
她的心一沉,猛得揭被——
“天哪,琳嫔娘娘,您。。。。。。血,您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我去叫御医。。。。。。”
符桑几乎站不住,流了这么多的血,她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叫御医!
“站住!”见了血,美琳一脸苍白,心,反而冷静了下来。
这种情况,她见得太多了。
当初,就是在符家做侍妾的时候,她亲眼见得符家的那些女人,为了争男人的宠,相互之间算计。
似这般的流产,她一年里,要见好几次。
此下,她心里明镜似的:就算御医来了,自己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可究竟,问题是出在哪里了?
她想起出了椒房宫后,自己因与符桑生气的那一阵腹痛。
也想起了在毓庆宫,自己替淑妃试温,喝了一口药。
美琳啊美琳,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你如今都是一宫主子了,
为何你还改不了做宫女时的习惯
为何,为何你还改不了做宫女时的习惯?
你为何要帮人家试药?你为何要与一个奴才计较?
当下,后悔莫及!
“琳嫔娘娘,您在想什么?这血再不止住。。。。。。”见她沉默不语,又不让叫御医,符桑无可奈何,只得干焦急。
“你急个什么劲儿,止血,止住了又如何,本宫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美琳的思绪被他打断。
眼里,浮上一抹仇恨的毒光!
符桑看见了,可是他顾不上想太多:“您的意思是。。。。。。不行啊,琳嫔娘娘。。。。。。”
“符桑!”美琳喝住了他,道:“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好,现在,本宫就接受你这个人情!”
符桑一震,愣住。
美琳眼里的仇恨加深,咬牙切齿地道:“本宫的孩儿,就这般的被人算计了,本宫不会让他就这样白白没了的,本宫一定要——找个人出来,为本宫的孩儿负责!”
“琳嫔娘娘,您要怎么做?”符桑也冷静下来了。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