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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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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准了这老婆子乃一怕死之辈。

她也不知道这个国家的钱长啥样子,幸好头上金银珠宝还不少。

伸手在头上摸索了一下,拔下一根金簪子。

这种先硬后软的伎俩,在现代那个家里,她那个老子每当想要拿女儿当筹码时,总会乐此不疲的上演。

只是没想到如今自己用起来,也是这般的熟稔。

难道真是应了那话‘有其父必有其女’?这想法让雅歌非常不悦。

雅歌将金簪子打赏了老婆子,却并没有立刻让她说,反而不动声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收买奴才

老婆子接过沉甸甸的金簪子时,本已一脸不安。

听到太孙妃问名字,就更加惊慌起来:“奴婢身份下贱,哪配有名字?这宫里的人都叫奴婢为庄嬷嬷。。。。。。”

“庄嬷嬷。”雅歌截了她的话,语气变得诚恳:“我初来乍到,对一切都不熟悉,正好需要一个贴心的人,以后,你就跟了我吧。”

庄嬷嬷听言,先是一愣,既而受宠若惊,立刻跪了谢恩明志:“奴婢能得到娘娘的赏识,是奴婢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奴婢发誓定对娘娘忠心耿耿,否则,教奴婢不得好死!”

“好了,起来吧!”雅歌弯腰,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然后说:“庄嬷嬷,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罢了,你放心,不管你在我面前说了什么,我保证自己的耳朵只进不出!”

庄嬷嬷是这个宫里的老人了,她也想替自己找个靠山,老有所依嘛。

但庄嬷嬷更明白,这个靠山不是轻易就能让她依靠的。

她必须得贡献一些主子认为有价值的东西。

而眼前的太孙妃,她如今认为有价值的东西就是德妃的故事。

虽然她不知道太孙妃为何会对德妃的事感兴趣。

但她想太孙妃是乌霞国的公主,与德妃该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或许,一切真如太孙妃所说:她只是想多知道一些殿下的事罢了。

想到这里,庄嬷嬷便豁出去了,更凑近了太孙妃些,说起了德妃的事迹。

但无非就是梦里那道圣旨上的事。

这个雅歌早已知道了,她想知道的是诛郦家九族之后的事。

比如德妃降为庶人后的遭遇,‘没了’又是什么意思。

庄嬷嬷便回忆起来,说:“这之后的事还真不好说,德妃成了庶人,被打进了冷宫;但没几天后,冷宫便失了火,事后御林军抬出一具被烧焦的尸体,说是德妃的;德妃娘娘就这样没了;但是。。。。。。”

传说德妃未死

说到这里,庄嬷嬷又惊慌起来。

她深知接下来的话,搞不好会令她万劫不复。

雅歌听出了她话里的惧意,遂鼓励她说:“无妨,我答应过你的事,就绝不会反悔,否则一同你对我的誓言!”

庄嬷嬷便微微放下了心来。

继续说道:“宫里为她办了丧事,看得出来,皇上还是很念旧的,下旨将她恢复德妃之位落葬。可是近两年宫里却有传言,有人说那具尸体并不是德妃,德妃并没有死,而是被人秘密转移了,还说就是被当今的皇后给藏起来了呢。”

这就对了,冷宫失火,哪有那么巧的事?

雅儿说德妃没死,果然是有依据的。

“你说德妃用附子粉害了当今皇后的龙胎,这事确定吗?”雅歌又问道。

她必须先确定德妃的人品,才能决定这个人是否该救。

庄嬷嬷的老脸上扯出了一抹冷笑,愤愤不平地道:“德妃娘娘贤良淑德,对每一个人都很好,她怎会做这种事?有人说皇后根本就没怀孕,那个时候,她怕德妃抢了后位,所以才要除了她。”

看来,当今皇后是个很有手段的人。

雅歌提醒自己,往后一定要加倍提防这个人。

她想,既然有人怀疑了,那德妃的藏身之处,也应该有点蛛丝马迹才是。

于是又试探着问:“庄嬷嬷,那有没有人提起过德妃可能关在哪里呢?”

庄嬷嬷便摇了摇头,很是为难地说:“这个,确实没有!”

雅歌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满意庄嬷嬷的表现。

末了也不忘提醒她今日之事,切勿泄露一个字,哪怕是殿下也不行。

庄嬷嬷哪有那个胆子出去说?

当下赶紧应了:“请娘娘放心,有人要问起,奴婢便拿针将自己的嘴给缝喽。”

这时,外面走廊响起脚步声,接着有人说了话,轩辕永凌回来了。

雅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庄嬷嬷立刻将喜帕重新将太孙妃盖了,然后说:“娘娘,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婢祝愿娘娘与殿下百年幸福!”

庄嬷嬷退出了房外,雅歌紧张之余只好拼命安慰自己:这不是我的洞房夜,这不是我的洞房夜。。。。。。

别的事她都可以淡定,唯独这个。。。。。。

虽说身体是雅儿的,但感受是她自己的,心也是她自己的。

她注定无法淡定。

她听到了轩辕永凌在走廊上问庄嬷嬷话,虽是很小声,但她还是听得很清楚。

轩辕永凌问:“孤让你将宫里的大概情况说给娘娘听,你说了没有?”

庄嬷嬷答:“回太孙殿下,奴婢按照您的吩咐,都说了。”

原来庄嬷嬷是奉了轩辕永凌的命令,特意来跟自己说宫里的事的,难怪她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

糟糕!

雅歌猛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庄嬷嬷是轩辕永凌的心腹。

她暗骂自己无知,怎那么轻易地就信了她呢?要知道庄嬷嬷可是在宫里混了一辈子的人了。

除去身份,自己在她面前,左不过一个小丫头罢了。她竟然。。。。。。

雅歌后悔不已,又心存侥幸,希望那庄嬷嬷。。。。。。她竖起了耳朵,仔细去听——

“你真的说了?”轩辕永凌好像有些不信。

庄嬷嬷遂保证道:“奴婢真的说了,不信您看,娘娘还赏了奴婢这个!”

雅歌便想起了她打赏给庄嬷嬷的那支金簪子,当下更是悔恨难奈。

又听轩辕永凌问:“那,娘娘是任你在那里自说自话,还是?”

庄嬷嬷立刻就回道:“殿下想哪里去了,娘娘亲切温和,对奴婢有说有笑的!殿下,娘娘是一个好人!”

好人?

雅歌悬着的心松了松,庄嬷嬷说她是好人,那她是什么意思?她的誓言是真的?自己没看错人?

“她对你有说有笑?”轩辕永凌估计是大跌眼镜了,因为他的音量提高了:“这怎么可能,就她那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她怎么可能跟你有说有笑?”

她能将他当成一个男人吗

他的另一层意思像是在说:这个该死的乌雅歌,对我就那么冷漠,凭什么对你一个奴才亲切?这也太伤人了!

庄嬷嬷没听出他话里有话,坚持说:“殿下,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哪?您真误会娘娘了!”

“好了好了,孤不信又如何,倒是你,赚大了吧?”

轩辕永凌竟会与奴才说这样的话?雅歌感到啼笑皆非。

十七岁,放在我那个年代,也就是一个还不懂事的孩子!

雅歌摇了摇头,为自己竟嫁给了一个孩子而无奈。

虽然她现在有一张十五岁的脸,与轩辕永凌足以登对。

可她的心却是二十岁,也许远不止二十,有可能是三十,甚至四十了。

那么,她还能将他当成一个男人,甚至丈夫来看吗?

思想间,轩辕永凌的脚步声已到了房门口。

雅歌一窒,极力甩开一切烦恼,让自己淡定。

房门被推开,一阵细微的清风带进淡淡的龙涎香,很好闻,雅歌喜欢这种味道。

轩辕永凌进了来,脚步沉稳有序。

他揭起了雅歌的喜帕,即见烛光下,新娘子云堆翠髻、螓首蛾眉、丹唇外朗、瑰姿艳逸。

却正是娇艳多姿神女作,云锦阶前、红牡丹千萼。国色天香尘色索,百花拜首倾城洛。好一朵冠品君芳的花牡丹,轩辕永凌不由得看呆了。

伸手忘形地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他竟似有些醉了。

面对轩辕永凌痴迷的目光与轻浮的碰触,雅歌微皱了眉,几经挣扎后,还是偏了一下头,正好避开了他的手。

她有意的躲避,在轩辕永凌看来是大煞风景之举,同时也令他的神智清醒了过来。

“你,不用些点心吗?”为了维持风度,他看向桌上摆着的几样点心,见她动都没动过,于是问道。

问完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任何尊严可谈,她总是让他处于尴尬的境地。

今夜,你是我的女人

雅歌其实有些饿了,可这个时候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吃东西吧?

所以,她轻摇了一下头,说:“我不饿。”

也因了这一摇头,才觉得额头上被凤冠压住的地方灼痛不已。

她又皱了皱眉。

她这一轻微的举动没逃过轩辕永凌的目光,他过去一步,拖住凤冠的两侧,轻轻将它取了下来。

凤冠一拿下,顿觉脖子轻松了不少。

“多谢殿下!”雅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你也会感激?轩辕永凌在心里笑了笑。

却又发现她的额头上竟被那顶凤冠压红了一圈,不知怎么着,他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

伸手,刚想去摸一摸那些淤痕。

哪知雅歌却早一步站起了身子,说:“殿下,不早了,您歇息吧。”

轩辕永凌愣住,手放下不是,收回来也不是。

此时听雅歌这样说,他一时没转过弯来,还傻傻地问:“那你呢?”

雅歌便回答说:“我回我的房间了。”

说完便要开门出去。

“站住!”轩辕永凌彻底反应了过来,怒火开始上扬:“什么叫回你的房间?这里就是你的房间、你的床,今夜,你是我轩辕永凌的女人!”

他霸道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要不到糖果的野蛮孩子,雅歌十分为难。

她不敢再往前一步,天知道惹怒了轩辕永凌会是什么后果?

她纵有法力无边,也不能拿来对付一个孩子吧?

“抱歉,我一时忘了!”雅歌只好走了回来,然后当着轩辕永凌的面——飞快地上床,拉起被子来将自己盖了个严实。

忘了?她的意思是忘了今晚他们已拜过堂,已经是夫妻的事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轩辕永凌气得脑子一片空白。

正想过去揭被,谁知雅歌的声音又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殿下,我很困,先睡了,您随便!”

轩辕永凌生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然后用冒火的眼瞪着用被子捂了头、脸朝里侧躺的雅歌。

他开始脱她的衣服

怒视了片刻,他突然又想笑。

随便?你这样将自己卷了,孤想随便也随便不起来吧?

不过,他也终于发现了雅歌的弱点,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他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袍子。

一件、两件。。。。。。

直脱得只剩下单薄的褒衣褒裤后,他才移到床边,伸手去揭雅歌身上的被子。

雅歌的心跳加速,她没想到自己都做得这么过分了,轩辕永凌还不知难而退。

当下,她唯有扯紧了被子,不让他揭了去。

这般的举动,看在轩辕永凌眼里,只觉她可爱有如撒娇的孩子,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雅歌可不管,依旧紧紧地裹住被子。

轩辕永凌使了力也揭不开,于是便邪笑着说道:“你刚才不是让孤随便吗?怎么,反悔了?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雅歌一时无语,更加气恼:该死的乌雅歌,你真的是在怕吗?

轩辕永凌就趁这个时候,猛力一掀,不仅揭开了被子,也将往里侧躺的雅歌给扳平了身子。

轩辕永凌这才满意地笑了,身子一缩上了床,在雅歌的身边躺了下来。

大红的锦被扬下,牢牢地盖住了两人。

雅歌闭上了眼睛,有些事既然避免不了,她唯有让它自然地发生。

轩辕永凌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摸索,触到她胸前的纽扣时。

他微一迟钝,毅然解开,一颗、两颗。。。。。。

他开始脱她一身的累赘,一件、两件。。。。。。

雅歌不敢出声。

随着他脱衣服的手势,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偏偏轩辕永凌又故意慢吞吞的,每脱她一件,便要停一下。。。。。。

这种折磨几乎使她崩溃。

脑海里呈现各种各样的鲜艳画面,出现得最多的竟是当年偷看父亲在书房强暴小琴的情景。

她以为她可以无动于衷,她以为她可以足够坚强。

却不成想,这种事情真正来临的时候,即使这肉体是雅儿的,她也一样无法承受。

他可以放肆地、贪婪地

现在,她同轩辕永凌一样,只剩下了里面大红的小衣。

轩辕永凌面向她侧躺,一手穿过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胸,形成了暖昧的拥抱之姿。

雅歌的身体一僵,意志霎时崩溃。

“好了,睡吧!”不料,轩辕永凌竟迸出这么一句话,然后真的闭上了眼睛。

该死的,原来这小男人在耍我?

雅歌别提有多难堪,要不是身子被轩辕永凌紧紧抱住,她真想去找个地缝钻钻。

郁闷,我刚才在想什么?我在想什么。。。。。。

余光扫了轩辕永凌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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