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孤女-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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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萝微微一笑说道,“小姐,您看三小姐和四小姐整天无忧无虑的,多悠哉。”
“该欢乐的时候自然要多笑,否则,以后就笑不出来了。”
这一对姐妹,暂时是有老夫人守护着,但老夫人毕竟已经年迈,她又能保护这对姐妹多久呢?最终失去老夫人庇佑,她们还是要任人鱼肉。
绿萝早已习惯了自家小姐的心思,她看事情向来比自己远比自己深刻,但越是这样,心就越累。
门一推开,屋内场景顿时让上官一愣,画轴满地都是,玉兰玉竹皆穿着淡绿色的分襟薄袄在屋子里转着圈儿追闹,玉竹边跑边笑,一副就要笑背气的架势。
一见上官来了,两姐妹的动作才稍加停顿,玉竹缓了缓神儿,讨乖的小步凑上来紧紧抓住上官的胳膊,“罗漪姐姐,三姐欺负我……”
玉兰见势头不妙,赶忙也跑上来,还有些喘气,“罗漪姐姐,休听她胡言,明明是这小妮子自己做了莫名其妙的梦,还好意思说出口来。”
“做梦吗?做了什么梦?”
“不能说,三姐不要说。”
“哈哈,姐姐,我偷偷告诉你哦……”玉兰脸上尽是灿烂的笑容,凑近上官的耳畔,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久。
一旁玉竹见去势已经不复返,索性不再闹了,羞红了脸看自己姐姐跟罗漪说梦境。
上官罗漪听罢,竟也忍不住笑了,兀自看向一旁脸色已是通红的玉竹,“玉竹,真的做了此梦?”
“呜呜,不活了,罗漪姐姐,连你也笑我……”
“没有笑你啊,这是人之常情,想那梦中男子必然高大帅气,不然也夺不了咱们玉竹的倾心啊?”
“这……这个,我没有看到正面啦,只是一个背影,就醒了。”
“不如这样,你细细给我讲一下梦中场景,我尝试着画一下如何?”
“真的吗?可以吗?”玉竹眨着一双灵动的眼睛说道。
“当然,说吧。”
三人行至桌边,待丫头们将画质铺展平整,皆拿起笔杆。
上官罗漪左手握笔,右手轻抚云袖,一边深深垂着眸子细听一旁玉竹仔细描述,一边抬笔扬臂在纸上挥洒,浓墨倾泻如泉水般随着笔锋在画纸上游走,所行之处尽是光华。
玉兰、玉竹两姐妹呆愣愣握着笔杆竖在一边。
“姐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刚刚不过跟你简单说一说梦中场景,你竟然真的可以活灵活现的绘制出来,还跟我梦中所见如出一辙。”
“玉竹,恐怕你的梦中也没有罗漪姐姐所绘的这般美吧?”
“是啊是啊,三姐说得对,我梦里都没有这么美。”
画纸上,云雾缭绕,太阳刚刚升起,透过云层,有道道光影倾泻而出,一男子背对着画面竖在开满粉色花朵的大树下,双手紧握身后……
这画似乎有让人置身其中的魔力,玉竹仔细瞧着,不由开始回忆梦中场景。
一旁玉兰也紧紧盯着画纸上的人物,脑中却有一张脸渐渐清晰。
那人有着浓黑的剑眉,平日里虽说话温和却很少有笑容,廖文诀,心跳的感觉只有那人可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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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庶女生辰
笔锋回转,最后一收,画作完成。
上官罗漪将笔顺势递给一旁的绿萝,放眼再次打量自己所画之人,不由皱起了眉头,这背影怎么那么熟悉,似乎跟夏明远很像。
“三姐,罗漪姐姐,你们觉不觉得这个背影很熟悉?总感觉跟咱们身边哪个人很像……”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玉兰弯起唇角,淡淡一笑。
“素日听闻,画师所画之人无论眉眼还是神韵都会跟心中所想之人有几分相似,那今日罗漪姐姐难道?”玉竹调皮眨了眨眼睛,插科打诨说道。
上官罗漪心中一顿,这怎么可能?“我是按照玉竹所描述的背影画的啊,刚刚你们都说很像那就是玉竹心中所想之人了,跟我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就听玉兰说道,“妹妹,这幅画我真的很喜欢,送我了好不好?”
玉竹不舍地看向桌上画纸,这可是三姐第一次跟自己索要东西,若是不给必定要伤她信心了,但若是给了,自己又舍不得,“好吧,既然三姐喜欢,那就送你好了,不过罗漪姐姐,我今日再做一梦,明日你为我接着画好不好?”
“好好好,都听你的。”上官着实被玉竹的天真烂漫逗笑了。
屋子里又是一片笑语连珠,就在此时,冬语突然小跑着走进屋子。
上官罗漪一见情形,知道必定有消息进来了,当下收住了笑容,“玉兰、玉竹,我院中还有事情,先行回去了,明日再来。”
紫琼苑
绿萝推开房门,迎主子进屋。
上官罗漪单脚踏进房门,一抬眼,却见夏明远就坐在面前,正端着茶盏,细细品着。
一瞬间,刚刚画纸上那高大的背影在上官眼前扫过,真是越看越觉得像,难不成自己真的对夏明远?
一扫烦乱的思绪,上官罗漪动作轻缓地在夏明远身旁坐下。
冬语和绿萝很快合上门退下了,屋子里只剩上官和夏明远两人。
“脸怎么这么红?”夏明远放下茶盏,目光扫过上官的脸庞说道。
“没什么,许是刚刚从兰竹苑回来,路上走得匆忙……”
“没事就好,我过来是送好消息的,刚刚宫里传出信儿,韩威上表,将事情的前后叙述一遍,字字含冤受屈,奏请皇上裁决此事。”
“哦?那还真是豁出去了……不过你何时在宫里也安插了人手的?”
“以**里宫外咱们要有所动作,必定有人才行,所以我就送进去了几个,都是虎旗、狼旗的人,文彦大哥的手下还是信得过的。”夏明远很清楚上官罗漪的心思,旁的倒没什么,手下人的衷心是她最看重的。
“茶楼那边怎么样了?这几日有动静吗?”
“老五还不是很蠢,面上跟老四还一如往常,也时常去茶楼坐坐,地下赌庄和妓。院的生意还在继续,老四应该还没发现什么不妥。”
“夏明昭不是好对付的,不要大意就是。”
“先说正事儿吧,上次韩家父子来孙府,人家明明是想好好解决问题的,愣是被咱们搅黄了,外头谣言愈演愈烈,上表陈情是他们唯一的出路,这是逼着他们去找皇上啊。”夏明远笑意很深,狡黠的看着上官。
“对,就是逼着他们去找皇上,对于前朝后。宫的暗斗,皇上可是眼明于心的,别院的传言想必早就入了他的耳,所以是迟早都要出来说句公道话的。只是宁国公府上表,与皇上主动出来主持公道效果是不同的。现在很明显孙府处于弱势地位,孙志典估计要焦头烂额了。”
“所谓狼狈为奸,如今‘狈’出事儿了,‘狼’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呢……”
上官知道夏明远所指是萧府。
“萧府早前已经大大受创,所以这次孙府的浑水他们是不会蹚的,毕竟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夏明昭嘛,他可从来没把孙玉晴当做未婚妻子看过,这才是他们的本性。”
“如今的形势对孙府可是大大的不利,我倒是很好奇,孙志典会不会直接抛出孙玉晴不管。”
“孙志典不会直接抛出孙玉晴,他应当正绞尽脑汁想着万全之策,孙玉晴和大夫人可是连接孙府和萧府的唯一纽带,孙志典不会放任她们落马而弃之不顾,且看吧,戏还有的演呢。”
“大夫人虽然缠。绵病榻,但也不会坐以待毙的,想必这次要拼了老命。”
“大夫人?她的病时有时无的,一直在坚持吃丹药,听说这丹药还是在府上偏院自行炼制的。不过,我总觉得这次太过安静了,从别院的事情发生至今,几个月过去了,她就那么甘愿接受处罚,甚至直到现在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没有动静不代表没有阴谋,大夫人想必在酝酿着什么也未可知。”
“恩,酝酿着才有趣,想必就快忍不住了,恩……让我想想,后天便是孙玉雪的生辰了……如果是我,这么好的机会势必要大做文章啊……”
“孙府两位小姐本是同年,孙玉晴的生日年关时候已经过了,紧接着就是孙玉雪的。听闻,往年府上各位小姐的生辰都是内部操办的,今年孙玉雪倒是赶上了好时候。”
“孙志典这个人最看重面上的东西,这个档口上,所有眼睛都在盯着孙府和宁国公府,他自然要做得有模有样的给别人看,以表示在此事情上孙府做得并没有什么不对。所以孙玉雪这个生辰,不仅会操办,还会一如往常的办。怕要终身难忘了。”
上官罗漪说着,目光自然而然对上夏明远的,却瞬间闪躲并不直视他。夏明远眯起了眸子,仔细打量着上官的脸色,他总觉得上官今日看起来怪怪的……
果不出两人所料,次日,孙志典便命府上管家按往年的习俗为孙玉雪庆生。
既然一家之主都下令了,各方自然要有所表示,上官罗漪连同府上所有小姐都将准备好的礼物送去给孙玉雪。
上官罗漪送过去的是一把古琴,孙玉晴所送的是今年新得的云锦料子数匹,玉兰玉竹两姐妹分别送了几方墨宝……
原本这样收到生辰贺礼是不必有所表示的,但在三姨娘的授意下,孙玉雪还是一一回了。
绿萝轻轻将回礼放至矮桌上时,“小姐,这是二小姐的回礼,大小姐、三小姐和四小姐那边皆为一样的。另外,刚刚二小姐被大夫人叫去了房中,不知道说些什么,许久才出来。”
上官罗漪闻言,微微一笑,“这个孙玉雪,真是自找苦吃……”
第七十九章 见血封侯
“主子,原本这种生辰礼物是不用回礼的,这次怎么?”冬语试探性的问道。
“想必不是孙玉雪要送的,而是三姨娘授意,看来,她的正妻之梦还没醒。”
绿萝看了一旁冬语一眼,两人都不明白自家小姐在说什么,“您是说这个礼物是三姨娘给各方送回来的?”
“不过是想要拉攒人气,只不过,不知道各位小姐会不会领情了……”
“大小姐那么傲气的人儿,倘若听说回礼跟三小姐、四小姐都是一样的,势必不会开心。”
“三姨娘在意的又不是大小姐的想法,冬语,今晚,悄悄地趁着别人不注意,把负责掌管大夫人药膳的孙妈妈带过来。”
“是,主子。”
孙妈妈?那不是早前刚入府时候,负责给小姐送来毒。药的那位妈妈吗?绿萝脑中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不由开始好奇,小姐许是又有应对之策了。
祥和厅里,孙玉雪的庆生晚宴并没邀请外人到场,还好如此,因为谁都没想到,原本安静顺遂的宴会上会再起波澜。
事情的缘由还要从酒至畅欢时说起,孙玉雪突然提议:要府上请来的乐者抚琴助兴,却在乐者拿出自带乐器后怔然打断。就在众人都搞不懂她意欲为何之时,孙玉雪身旁的丫头将一把古琴抬了上来。
没错,这古琴正是上官罗漪送去给孙玉雪的贺礼,乍一眼看到那古琴的时候,上官罗漪的脸上勾起玩味的笑容,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抚琴的乐者是府上管家以备后患请来的,唯恐宴会上主子们一时兴起要听奏乐而找不到人。应寿星的要求,乐者索性放下自带的琴,单手一拨,试了试琴音。
只一声,那秋风般的脆响在厅中环绕,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中央处。然高山流水般的朗朗琴音却没能持续多久,不多时那乐者的手便开始颤抖,继而嘴唇发紫,渐渐地,乐声放缓,到最后乐者突然口吐白沫到底气绝,乐声才戛然而止。
原本喜庆的宴会一时间气氛乍然变了,所有女眷都惊慌的离开了座位朝稍远处闪躲,宴会食物等皆不敢动,孙玉晴却从座位上慢慢起身,行至那乐者身侧,探了探鼻息,随即搬弄着她的头、颈,继而幽幽的叹了口气。
“哎,这女子已经中毒身亡了,大家都不要动,许是吃食或者周遭的什么东西被下了毒……”
乐者在上台之前,于后头自然先用了与宴会上差不多的食物的,所以若说是中毒,来源渠道有很多。
“大姐,您学习过医理,可看的出来这女子所中之毒?”孙玉雪到底不擅长演戏,语毕,好不自然的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上官罗漪。
“依我看,倒是很像中了见血封侯之毒。”
虽然说得是“很像”但孙玉晴的语气却出奇的笃定,随即慢慢抬起女子的手掌,由于常年抚琴,她的指甲上缠着布条,充满伤痕,“我曾见过有人因见血封侯之毒死亡的,倘若身上没有伤口是不会中毒的,看她肌肤所所露之处,就只有手指了,所以毒一定是被下在了手指能触碰到的地方……”
说到这里,众人已经大致明白了,目光都随着孙玉晴的眼神转移到了矮桌上摆着的古琴之上。
坐在对侧的夏明远少有的勾起右边唇角,这坏坏的笑容隐秘而不为人所觉。
管家的动作很快,不多时便请来了距离稍近的大夫,这大夫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