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药回春-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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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要看这些药书,田妈妈没有想从前一样劝她不要去动箱子,而是拿了钥匙帮她把书箱抬了过来。
佛度有缘人。
眼见主子这几日在王府的地位日趋见好,王爷对主子也是抬爱有佳,还有娘舅送给她的陪嫁和几百亩的庄子,主子对庄子上提议换茬种药草的事她也有心赞成,但毕竟不是一亩两亩的事,如果要大面积种植可是真的很伤身,她有心劝解,却又表达不出此时的局势,既然主子要看,那就让陈主子的书来给主子一点启示吧。
田妈妈带着书箱,把手洗净之后,才摸索这箱子的最低下有一个凹槽,手伸进去,轻轻一扳暗扭,拿出一根银针大小,四方四正的钥匙打开了书箱。
万梓川顾不得分析田妈妈此时复杂的表情,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再回头看时,田妈妈已经带上门出去了。
书箱里是个二尺见方的楠木外雕镂空花纹的盒子,内里却依然不失精致,几本厚厚的书四边露着发黄的内阁衬布,那衬布上的针记不是别的,正是北方失传的叠针绣。
对比了陈姨娘的娟秀真迹,万梓川才明白为何田妈妈在说她被别人夸赞绣法时的不以为然了,原来生母的真迹真是美的无可挑剔。
虽然书被保存的完好,但是因为时间的原因,有些书有很大的发霉味阵阵传来。
陈姨娘的私密藏书里边,第一本是手绘本的百草图。第二本是长生不老的方子,还有几本是很多老爷子曾经拜访过谁,去过哪些地方尝百草的故事。还有几本关于养生方子的书。
万梓川看了看,无怪乎陈家几个兄弟因为陈老爷子偏袒女儿而翻脸了。
这俗话说,千金易得也易散,知识却无用尽时。
老爷子给陈姨娘的这些财产虽然只有这小小的一个箱子,但是,里边的知识要是被某个猫窍不懂的外行人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也能给人诊出一些小病小疼来,更何况这陈姨娘自幼便以男儿养的。
万梓川释然了。
王爷离开王府,府里有限制人员进出,在这版无聊懒的时刻,这些书无疑是她敲开陈家秘密的最好时机。所以一连几天的逍遥时光都被她用来研究那些花花草草的书了。这一次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植物样本,跟老者梦里见到的奇异果子有些相仿,只是没有老者梦里指示给她看的那么大,那么诱人。
万梓川灵机一动,那可是老者说的长生果?
再一看地方名是青州,她傻了。
青州是北方的重要山区,里边的森林植被繁茂,是不可或缺的药草采集地,她像一只看到烧鱼的流浪猫,抓耳挠腮地想要去捧画里的鱼来充饥。于是,她把那书上的果子捧到嘴边,吃进眼里地看,也找不到着果子长生不老的秘密在哪里。
难道老者是骗她的?
她撸起袖子爱抚婴儿一般摸着左手的手镯,然后默念老者教给她的咒语“阴阳衡,人寿亨,五行归,本道终”。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现在开始知道和手镯亲密交流了。虽然奇迹没有那么明显,但是书上的果子慢慢呈现出了立体的造型,手腕粗的枝干上,没有叶子,只是一些很水灵的果子闪着璀璨的光芒,光芒过后,老者的影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女娃,老朽在松木林等你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有来取种子?”
“这种子真的有吗?我可以拥有这些珍奇的果子?”万梓川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生母的书里?”
如果她的手镯能召唤老者,那老者是什么人?鬼,还是仙?
“女娃,我是三界之外的人,只因那日在天宫喝了酒和黄帝老儿打了赌,要把人界的寿命提到100多岁,所以才在这里寻找可以受我义理的徒儿,你前世和这手镯有缘,所以今世才能附身这独孤圣人的孙女身上,女娃,你既然已经找到了这传世之书,我再给你个警示,以下的就靠你自己发挥了:漫漫征途,始于脚下,儿女情长,毁于贪念,所有冤恶,唯有十城,切记切记”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知道这药草对我有用,直接拿出来给我便是,为何如此刁难?”
“天机不可泄露”
万梓川看着老者隐去的痕迹,不知道为何开始后悔起来没有及时抓住老者的脸,好让他溜的没有那么潇洒。可是等她又急又恼地抓起书就要发作情绪,扶着腮的手陡然从桌案上滑落,定睛一看,原来是个梦。
屋里的东西还是书房的原样,根本没有植被森里里的绿意,也没有活味生香的果子,只有那书里简单的插图和一屋的寂凉,张嘴手掩着口鼻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她灭了灯,回到西厢房睡下。
日子就在这样虚无的憧憬和忐忑的期盼中度过,虽然她虽韩景轩没有多少感情,但是少了他几天才知道,原来又帅哥在家陪着看书,斗嘴什么的,也是极幸福的事,比现在每天吃了看书,然后上茅房,连个澡也不能洗就和衣而睡的日子着实要有趣。就在她们按照事先排练好的日常习惯做,何时用饭,何时买药,何时煎药,何时服药,何时说话,何时咳喘,都纯熟无差。
只是夜路走多了,难免会遇上鬼。
辰末,“王爷”吃了饭,喝下药,准备就寝,万梓川当然不能继续呆在书房,因为“王爷”的病需要全身贯注地去西厢房调制,所以为了不影响王爷的安静,她把那些要磨的药草和需要烤制的药片,全部送到西厢房,这样一来,不但不耽误王爷的医治,也把第二天要用的药预备齐了。万梓川打算有人问她怎么和王爷分房睡,就这么说的。
可是,就在众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候,从远处飞来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穿着一身墨黑的轻便麻衣,脚下束着绑腿,一直按起来,就有玉树临风的感觉在里边,而黑衣人的轻功也是了得,脱地苍鹰飞起来却如化身在风中,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人在做鸡鸣狗盗之事。
。。。。。。。
这一日,高丽太子在京都游玩数日,见惯了京都的繁华盛景,又被大兴皇上以礼相待,现在的他真有点乐不思蜀了。只是他一直没有忘记要去王府拜会一下侧王妃。可是他是外男,京都又不比高丽,他几次三番坐车从景亲王府路过,在轿子里想了好久,也没有胆量敢进去。
那王爷的冷面他是不怕,只是不想惹侧王妃不高兴。
要去也要师出有名。
恰好,这一日在皇上在赐宴的时候,想起了他的大儿子。
他已经当着文武群臣的面说过,要赦免他的禁足令,怎么过来四五天的时候,他的哮喘还没好?难道是病情加重,没人敢告诉他实情?还是这小子表面上对太后恭敬,内心又玩起了暗渡陈仓的把戏?不能再由着他的性子来了,虽然他喜欢他的大儿子超过任何一个,但是要知道没有太后的支持,有些三朝元老和大臣们都是太后的心腹,他要牵一发则动全身,不可因为一时兴起而乱了大计。况,他的身子骨还硬朗,太子也是有勇无谋,只等那一天,他能够把兵权牢牢掌握在手里,才能活着,所以眼下还是忍辱负重的好。
太后曾经暗地派人去查看王爷的行踪,但是因为那两个武功底子不差的丫鬟发现,和她们厮杀一阵,也没有看到王爷的人影。
不管王爷的病情如何,可以肯定的是,王爷从未出他的寝室一步。还有,那些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人,除了侧王妃根本就不许正王妃进前院。有这么治病的吗,治病治到王爷被禁了足不说,连去探望他的人都被挡在门外。这让她怎么能安心。
他不会给她一个糖吃,反过来要给她个嘴巴子吃吧。
刚好和太公主受上官映萱的邀请,要去王府赏花,这个时候一来凭着和太的闹腾肯定能逼出来韩景轩,也顺道表了她挂念孙子之意。本来说的好好的,和太悄悄的去,谁也不通知谁,没想到高丽太子也想凑热闹,又有皇上一顿细致交代,和太和高丽只能一个骑马,一个坐着宫轿,去往景亲王府。
第一卷 第160章 阴谋
第160章 阴谋
太后听了两个高手的话,开始思量起来,不管王爷的病情如何,可以肯定的是,王爷从未出他的寝室一步。还有,那些在王爷身边伺候的人,除了侧王妃根本就不许正王妃进前院。有这么治病的吗,治病治到王爷被禁了足不说,连去探望他的人都被挡在门外。
这让她怎么能安心。
他不会人前给她一个糖吃,反过来要给她个嘴巴子吃吧。
刚好和太公主受上官映萱的邀请,要去王府赏花,这个时候凭着和太的闹腾肯定能逼出来韩景轩,也顺道表了她挂念孙子之意。所以这和太原本高涨的气势就更高了。本来她就看万梓川不顺眼,借机整整她,也省得上光映萱天天来她这哭诉冤屈来。上官映萱什么都好,只是一遇到韩景轩那种内热外冷的男人就失去了头脑。先前在学院参加六艺比试的时候,除了射和御两艺,其他的四艺和状元杨邵科不差几分。可自从哥哥把万梓川跟上官映萱一起迎娶进门,上官映萱就一门心思都在她那个该死的哥哥身上了。
虽然她和那个哥哥也没有多少交集,但是跟上官映萱可是从小的闺蜜。
哥哥容易被异类人迷惑眼睛,她可不会。或许,那个万梓川正是因为和史姬有着神似的遭遇才会被他这个看起来冰冷,实则颇有大男子主义的哥哥同情,才会有机可趁。
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折腾万梓川的好机会。
她倒要看看,一个难登大雅之堂的庶女还要兴起多大的风浪
原本和皇祖母说的好好的,她一个悄悄的去,神不知鬼不觉,万梓川也不会有时间防备,没想到父皇在早宴上提起大哥, 那高丽太子听说要去景亲王府也想凑热闹,又有皇上顺水人情的一顿细致交代,和太公主再不情愿也只能和高丽太子一个骑马,一个坐着宫轿,去往景亲王府。
而此时的王府也因为两个小丫鬟突然尖叫引起的骚乱。
辰时正是早饭收桌的时候,安安静静的王府却突然传来王妃丢了一个玛瑙石的手镯,据说是太后娘娘封她为王妃的时候赏她的,如果没了,不等于是辱没了太后的垂爱?
整个千禧居里像是被掀了个底朝天。
各个丫鬟都是前脚去丫鬟的屋里搜,后脚就把整齐的屋子翻成了贫民窟。而且千禧居已经有两个可疑的小丫鬟被打了,有一个吓得直哭却什么也不会辩解的丫鬟干脆就把老娘和马棚里的爹都给请了来,可是上官映萱这次是真着了怒,都被上官映萱给当头棒喝一般撵了出来,任谁来求情都不打算放过一个人,更何况来人只是个家生子。
千禧居又是打,又是哭的声音把樊慧都给惊动了。
顾嬷嬷进去还算没有失她的面子。
上官映萱面带怒红,直视着屋子里的管事婆子和丫鬟,只有顾嬷嬷进来的时候转脸有了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转成了哭诉。樊主子不知其意,见顾嬷嬷说的可诚,那手镯因为是太后上下来的,大作声势是假,想牵扯一些无辜的人泄愤就八九不离十了。
就连床帏上的白帐都被她一个斗胆包天给拽了下来。
樊慧还未吃完饭,被顾嬷嬷这一讲,也没有心思吃饭,跟着顾嬷嬷进了千禧居。
上官映萱抹着泪,把樊慧请进屋里。
樊慧知道了事情的脉络,自是来劝说上官映萱不要动怒,一切仔细查看之后,再行处置这些丫鬟。可上官映萱却是泪眼汩汩,“樊姨母,您的意思臣妾不是不知,可是您也看到了,臣妾刚嫁入王府,就被王爷弃房而去;王爷有病,臣妾担心不得,就连近身也不能;臣妾的东西没了不打紧,可是太后赐的封赏,难不成这个也要让臣妾闭口不言,那姨母,您说臣妾的身份地位是不是哪里都配不上王爷?”
“当然不是,你。。。。。。。”
樊慧微微一笑,想要先安抚她再做打算,只是那夸赞的话还没说完,上官映萱又开始抽泣了,“好端端的冒出一个侧王妃,不但抢走了臣妾的新婚之夜(此时的她一腔忿忿,也顾不上矜持不劫持,专拣那最狠,最不上调的说),抢走了王爷,把臣妾这个王妃架空在王府,如今连这些丫鬟婆子们也不把臣妾放在眼里,平日里有那些爱玩爱笑的,缺什么少什么的,臣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糊弄过去,可如今被偷的却是太后娘娘送给臣妾的玉镯,臣妾若再不寻思要找,太后怪罪下来,不说我们王府人多手杂,只会怪责管理内宅的人不能礼教下人。姨母,臣妾的罪名担当不起啊,臣妾虽是和姨母相识不久,但姨母胜似亲婆婆,可怎么舍得太后她老人家责怪姨母。俗话说,伤在娘身痛在儿心,姨母,臣妾如此干戈只是想找到玉镯息事宁人,臣妾就算担上狠心主子之名,也无所谓了,只求姨母能成全臣妾,让臣妾 自行去宫里告诉太后她老人家,就说玉镯被臣妾掉进河里,也就是了。”
樊慧听她一番言语,又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