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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吸血鬼日记]守护-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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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腔作势。

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画画,用一切美好的颜色勾勒出美好的事物;虽然这想法没让我少挨打。

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那可怕的;所谓的“父亲”的真的是我的父亲吗?我一点都不像他,迈克尔。迈克尔森那缺少浪漫主义满是暴力的干涩脑细胞足以证实为何当初我的母亲会红杏出墙。

可现在;我居然有些慌乱。因为静不下心来面对曾经最爱的消遣。

一切都发生的偶然又必然,我认为我应该更有灵感才是,毕竟她是那么喜欢我的画。丝黛拉,这女孩似是有魔力的……不不不,打住。我可不是那种沉溺在儿女情长中不能自拔的傻瓜。

可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不否认。但我从不会缺少,对于身心与*对我而言往往是垂手可得而且轻而易举的。对于情感,那只是游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一次,当我感觉到空虚或被无意间被某个聪明又漂亮的女人说中心事的时候。

但那并不是我急迫需要的,我不需要那些没用的东西,她们只可能是累赘。想想安娜塔西雅就是最好的例子。为了艾格伯特的自由,可以卑微到连命都不要,可那个胆小鬼为她做过什么呢?他只懂得理所当然的接受。这女人就是个傻瓜!

丝黛拉……还是别去想她了,她没什么特别,身材也只是一般,比不上安娜塔西雅火辣,也没有西尔维亚那般妩媚动人。她还有什么,除了神经质的冲我吼叫。多可爱,是不是?就像她认准我不会做些什么似的,这个愚蠢的女人。

唔……如果一定要说出在她身上的优点,我发现相当的难,身体很柔软?而且温暖?还是这小女人在睡梦中会嘟着嘴呓语?她甚至在睡梦中可以把腿自然而然的架到我的身上,千姿百态的睡姿。

可看看她的脸吧,那张与西尔维亚相似的五官让我退无可退,我甚至认为她来自地狱!我真可笑!

算了吧,这些都不重要,任何人都不能占据我的大脑。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不可能需要情感。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不能输也输不起。

尼克劳斯。迈克尔森不能有任何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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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oison Tree

I was angry with my friend:

I told my wrath, my wrath did end。

I was angry with my foe:

I told it not, my wrath did grow。

And I watered it in fears,

Night and morning with my tears;

And I sunned it with smiles,

And with soft deceitful wiles。

And it grew both day and night,

Till it bore an apple bright。

And my foe beheld it shine,

And he knew that it was mine。

And into my garden stole

When the night had veiled the pole;

In the morning glad I see

My foe outstretched beneath the tree。

一棵毒树

我对朋友充满愤怒,

说出了愤怒,便戛然而止;

我对敌人充满愤怒,

未曾表述,愤怒却越甚。

日夜以我的泪水,

在恐惧中灌溉愤怒;

用微笑和温柔虚伪的诡计,

照耀着愤怒。

愤怒日夜生长,

直到结出一个闪亮的苹果;

我的敌人将见到它的光芒,

他知道那属于我。

当夜幕笼罩花园之时,

他悄然而来试图偷走。

清晨我高兴的发现:

我的敌人横尸树下。

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1757…1827年),英国诗人、画家和雕刻家。

作者有话要说:*大抽,赠送番外——

☆、  第98章

克劳斯认为自己一定是变傻了。虽然身处自己的房间里;但被魔法封闭的环境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坐牢。以至于他的思维都变得迟钝得像个十足的白痴。

他还有手机;丝黛拉的魔法还不至于让他连电话都打不出去吧。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有信号,太好了!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忘了乖乖躺在自己口袋里的手提电话;他狠狠地吻了那部手机;现在他承认自己同样爱上了这个年代。

电话那头响起以利亚的声音时,他发誓这是他头一次认为自己哥哥的声音是独特而且优美的,“我想知道对于发生的事,你的想法和看法是什么。以利亚。”克劳斯显得迫不及待。

“事情变得有些复杂;尼克劳斯。”以利亚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他能听清楚;“你一定不会相信,西尔维亚回来了,她占用了丝黛拉的身体。”

“什么!”这下轮到克劳斯惊讶了,事实上他正感觉全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听我说,尼克劳斯。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可能,她回来了,比以往更强大,正像你见到的,还带回了瑞贝卡。”

以利亚的话很明白,这件事连他都感觉意外非常,可克劳斯并不相信。以利亚太了解他了,知道他会胡思乱想点什么。克劳斯当然有权利去想整件事原本就是一场阴谋,西尔维亚回来了,甚至占用了家族后代的身体?多可笑的理由。他们一定是把他当成了三岁小孩。

“你吓到我了,我亲爱的哥哥。”他不满的情绪很明显。

“尼克劳斯,这同样吓到了我。西尔维亚很愤怒,她是回来复仇的。”以利亚的电话有着吱吱啦啦的电流干扰声,但不影响他们通话,他仍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她明确告诉我,是你杀了她,包括都没打算原谅我的袖手旁观。”

“可好在你没有被她囚禁。”克劳斯冷笑道,他很想直白的说穿自己的怀疑,不过这次并没有,实际环境不允许他那么冲动。

“以利亚,我需要知道你的想法和之后的计划,你亲爱的弟弟正在被囚禁,而你却在这幢房子里和自己的旧情人潇洒快活。”

以利亚苦笑了一声,“这是你的主观意识,尼克劳斯,我的日子一点都不比你好过。当我确定西尔维亚是以这种方式回来后,我甚至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丝黛拉还在她的身体里,她们合二为一了。而现在我更需要找到解决方法。”

“丝黛拉?”

克劳斯觉得自己内心的怒火已经到了顶端,他的忍耐完美得另他自己都开始有些佩服起自己来,都什么时候了,他的兄弟想到的依然是那个女孩,而不是首先想办法把他从这个破魔法阵里救出去!

“你是疯了吗?”他很想冲着电话那头的以利亚大声吼叫,可他不能冒这个险,如果让丝黛拉……哦,不,以利亚说她是西尔维亚,好吧,那就权当他说的是实话。如果让西尔维亚知道自己忽略了他能用手提电话来求救,难保这可恶的女人不会做些什么,还有瑞贝卡……

想到瑞贝卡,克劳斯更心烦意乱起来,“以利亚,我是你的弟弟!”他咬牙切齿地强调。

“不管如何,尼克劳斯,我要寻找方式让丝黛拉重新回来。这是我们的希望。”

那一头,以利亚快速地挂上了电话。克劳斯大大地透了口气,用于平覆心中的不满和怒气。可他还能做什么,能做的仅仅只是把沙发边上昂贵的瓷器花瓶狠狠地扔向那扇房门。

不过那花瓶并没有碎裂,门被打开,西尔维亚正站在那里,她优雅又仪态万千的控制住了那只应该降落的花瓶,慢慢地将它归到原位。她正冲着他笑,用克劳斯熟悉的丝黛拉的脸以及西尔维亚式的微笑。

“别那么绝望,尼克劳斯。”她笑着对他说。

克劳斯站在原地,迅速将自己的怒气和情绪掩藏了起来,现在正面冲突他可一点胜算都没有。现在他更应该相信以利亚说的话了,没有多少人会直接称呼他为‘尼克劳斯’,除了家人,以及那些年代够久远的人……这个让他厌恶又怎么都甩不掉的名字。

“我想知道你把我关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不过如果你执意不愿意向我坦白,或许再过几天我就没有心思再听了。但是……我记得我们应该是同盟,丝黛拉。”他故意叫这个名字,而不是称呼她为西尔维亚。

果然,在西尔维亚脸上多了一份探究,只是她不动声色地将克劳斯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后咯咯地笑起来。

“好吧,现在能告诉我了吗?”目前来说,他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或许应该给自己给以利亚争取更多的时间。

西尔维亚一步步走了进来,一直走进魔法阵里,走到他面前。一个强大的女巫在面对一个实力相当的古老吸血鬼时,她所表现出来的自信有些过度。可她还是这么做了,她一直走到沙发前坐下。就像有关于克劳斯的囚禁并不存在,就像以往那样,他们曾坐在一起谈笑自如。

“你不是想要我为你找回瑞贝卡的吗?”她开口说道,“而且对此你异常有自信,可爱又可敬的兄妹之情让你得到了什么呢?”

这是克劳斯第一次认为这张脸的笑容是刺眼的,比以往的厌恶更加厌恶,再往后,曾有一度他都想不起这张脸。而现在,他想到这个邪恶又放荡的女巫正霸占着丝黛拉的身体……可谁能和他再解释一下吗?说不定她就是她!

“哦,瑞贝卡。”克劳斯假笑了一声,他依然站在原地,手放在身后快速地将手机塞进了裤腰带里,“我可爱又任性的妹妹,起码比我想像中要好一些。”这话听上去还有自嘲的意思,他们都知道瑞贝卡的回归意味着什么。这代表着他们之间一些不好的回忆。

“除此之外呢?”她又问。

克劳斯慢慢走过去,一直走到西尔维亚身边坐下,“丝黛拉,我想你应该知道了一些关于我父亲把瑞贝卡转化的原因,杀死整个家族变态的生存方式是她的人生目标。瑞贝卡和我之间有些误会,你得帮助我,况且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为了我们的王国。”他的声音听上去温柔十足,而且充满着诚意。

“当然,我们的王国。多美好的计划。”可以说西尔维亚演得很好,如他一样。只是她在说到瑞贝卡的问题上真是太轻描淡写了些。

“这到是激起了我的兴趣,可你能告诉我,一旦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从中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她继续在演她的丝黛拉。

而他只需要继续陪她演下去,“一切。正像我曾经对你说的话,你想去哪,你想要什么,一切的一切只要我可以付出就一定会为你做到。而对瑞贝卡来说,她特殊的体质需要有足够的吸血鬼血源,对你而言,狼人或吸血鬼,任由你怎么做,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

“哦呵,无足轻重吗?尼克劳斯,这么看来谁都不适合做你的朋友。”

他无视西尔维亚的嘲讽,身子挪过去了点,虽然潜意识里并不想,只是他还是这么做了。甚至轻轻抚触她的头发,轻昵且温柔,“永生原本就是充满着孤寂的,这点不可否认。”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如同每一次与丝黛拉的亲昵。而西尔维亚,这个像妖精一样的女人,她不会是忘了曾经和他有过的激情一夜吧……

“你忘了吗?就为了那该死的仪式,于是忘了我们共同的快乐。”他依然表示出亲昵,甚至他的唇正慢慢靠过去,再近一些很有可能就要吻上去了。

“确实,你提醒了我。”西尔维亚享受地笑了笑,这样的游戏让她乐此不疲。克劳的碰触,以及对方对于自己真实身份的浑然不知,完全让她享受其中,“可瑞贝卡不会同意把你放出去的,她要看着你陷入颠狂。你了解,她不愿意的事,我就不会去做。”

这一刻,就是这一刻,克劳斯更想直接把这女人的头直接拧下来,用极快的速度。他不确定西尔维亚目前的巫术达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但如果他想赢,那么必须出其不意。

“你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依然忍耐着,可又骄傲地表明,“你知道,瑞贝卡是我的妹妹,如果她要我死,在很久之前就可以这么做了。但她没有,无论起因如何,结果如果,我们才是一家人。”这话克劳斯说得很不客气,更像是一种警告,就像在说,瞧啊,你现在按照瑞贝卡的想法把我关在这里,可总有一天她的想法会改变的,因为他们才是一家人,而你不是。

果然,西尔维亚的神情稍变了变。她慢慢地退开了一些。可依然不忘讽刺道,“只能说你的心思比任何人都更容易看穿。所以,你是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这话很好的激起了克劳斯的斗志,他飞快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只是还没有碰到西尔维亚,整人就跪倒在了地上。

“啊——”克劳斯惨叫道。这一刻,他真实的感觉到来自大脑皮层真实的痛楚。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捣鼓着,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脑子里的某根血管断裂的声音。

“你应该小心点。”西尔维亚看好戏似地看着他的反映,一步步地靠近他,丝毫没有放弃施在他身上的咒语,“我不做什么,不代表会放过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克劳斯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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