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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吸血鬼日记]守护-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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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以慵懒又纵欲的姿态轻抚他的锁骨,他的胸,他的腰,以及让女孩们完全有理由羞耻的地方。

这真是一个大胆的女人。可以利亚一定是疯了,他完全没有必要让她看到这一幕……源自身上的燥热让丝黛拉难耐地动了动身体,可幸好,幸好以利亚的声音又传来,在丝黛拉的脑海中又转换成了另一种景像。

“克劳斯并不信任西尔维亚,他总是认为巫师们不可靠,对于他而言,与巫师结盟只在于是否有利用价值。”

那是克劳斯与以利亚争吵的一幕。丝黛拉确认自己从未看到过这兄弟俩横眉冷对时会是什么样的,或者和克劳斯演绎的剧情会相差无几,可现实却并非那么简单……丝黛拉感觉眼花缭乱。

周围的一切都被破坏了,比腰还粗壮的大树被折断在一边,到处都扬着巨石块碎裂后产生的尘土,还有那些岌岌可危的房子,当然没有钢筋也没有水泥,这是一千年前,连同克劳斯和以利亚身上的服饰都是古老的麻织物,那时候他们还留着披肩的古老发饰。他们的身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如同打雷,还有吸血鬼阴深深的吼声。

“你没有理由把我们大家都置身于可能存在的危险之中。”克劳斯张着嘴,吡着长长的獠牙恶狠狠地冲以利亚怒吼。

“承认吧,尼克劳斯。”以利亚舔了舔嘴角的鲜血,那是属于他的,不过伤口已经愈合了,“你只是在妒嫉,你妒嫉西尔维亚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你。”他讽刺道。

“是什么让你迷失了自己的信念呢?我真伤心。如果可以让你清醒一点,我会去做的,或许是你给了我杀西尔维亚的理由。”

以利亚快速冲向克劳斯,一把把他按在了粗大的树干上,他的愤怒一点不比克劳斯少,“我不会让你得逞,你下不了手,因为你同样爱她,承认吧,尼克劳斯。”

“你一定是疯了!”克劳斯反手将以利亚绊倒并将他扔了出去。

以利亚的身体直接摔进了一幢民居里,丝黛拉感觉不到疼痛,不过光想想就足以让她尖叫出声,就像被摔出去的是她,而不是以利亚。她猛得睁开眼睛,就像能抚触到以利亚似的抓住他,急忙问,“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杀了她,是这样吗?”

“有些事,我必须忍受,谁让我有这么一个固执、任性又卑鄙的弟弟呢。”以利亚安抚道,他有些不忍心继续为丝黛拉演示下去,可最后,他依然狠下了心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一幕与丝黛拉的梦境完全吻合在了一起,以利亚正快速地冲进屋子,可他还是慢了一步,即使他的速度快到惊人,依然无法阻止那柄剑插入西尔维亚的心脏。

“我甚至无法来得及阻止他做这件事,那一天对我而言是地狱。”以利亚的神情似乎依然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不能自拔,可现在的他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如何让自己得到平静,正如他说的,“我无法原谅他的行为,可他总归是我的家人,我的弟弟,我们在一起经过了千年。”

丝黛拉已经退出了以利亚的记忆,这么说来她完全是有理由谅解的,可从女人的视角来说依然有些替西尔维亚感到不值,“在梦里,我甚至听到克劳斯对我说,他:如果不马上把刀拔出来,人们会在临死前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挣扎的声音,而他只想看我如何慢慢走入死亡。真够变态的,不是吗?”她疲惫地眨了两下眼睛,克劳斯就是个臭名昭著的神经病,可她居然会在他出现在艾米丽雅的院门前感觉自己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

她一定是疯了。

“可我怎么会做这些梦呢?”

很快,丝黛拉发现这个困惑依然还积在心底,他们只是围绕着这个话题打了个转,以利亚也只是回答了其中一小部分。但以利亚给她的感觉并不是故意在隐瞒什么,或许,他也在困惑……如同他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嗯,女主终于放出来了~噗哩,不容易啊。当然作者也被放出来了,所以说好的三更,请大家笑纳!看到收居然没到,作者很高兴,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

路过的人们打个赏吧~

☆、第73章

丝黛拉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正确的说应该是好转迹象缓慢。原以为艾米丽雅将那个与丝黛拉连接在一起的屏障撤除后她就能恢复元气,不过依现状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克莱尔十分担心丝黛拉;整个晚上都在房间里看顾她。切尼毕竟是人类,他需要睡眠;还有一小时左右天就要亮了;现在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撒姆尔给丝黛拉熬了药汤,在喂她喝下后下了楼。克劳斯正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似宁静。而这样的宁静维持了整整一晚上;他全然不理会楼上房间里的动静以及他们彼此的说话声;真不容易。

撒姆尔继续走下去;手里还捧着药碗;喃喃低语道,“她比昨天要好一些;脸上有了些血色,可仍没有醒过来。”说着,他不由地转回头去看楼上丝黛拉的房间,虽然在他这个位置根本无法看到。

克劳斯并没有停止翻书的动作,也没有抬起头来,只是出奇平淡地冷哼了一声,“可依然没有醒过来。”就连他的语气都出奇的冷淡。从这些人一进入他的屋子就像防狼一样防止他擅作主张的用最粗暴简单的方式帮助丝黛拉起,他就没再露出过好脸色。

撒姆尔苦笑着扯了扯嘴唇,整件事是他造成的,可他同样深刻的无助,他无声的道歉,也请求能解释,或许再也看不到他的艾薇了,克劳斯会杀了他的,他这么想。

客厅里一度变得异常安静,七月天的凌晨空气已经有些闷热,使人忍不住想要发脾气。房间里的装饰依然华丽,只是客厅的墙壁上有着一滩非常不协调的酒渍,那是克劳斯在丝黛拉失踪后发脾气留下的,他都没有找人把它清理干净,哪怕是舞会也任随它去。

克劳斯已经半晌都没有开口了,他越是沉默,空气里就越显得压抑,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哪怕他现在马上冲到撒姆尔面前拧下他的脖子都是可以预料的。可他并没有这么做,片刻后,他才抬起头。

他看了一眼撒姆尔手里的药碗,冷淡地问,“除了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之外,就没有¨wén rén shū wū¨别的方法了吗?”

撒姆尔完全知道克劳斯的意思,可他只是不愿意这么做,丝黛拉对血液深恶痛绝,她不会愿意接受一个吸血鬼的血液来加速自己复原,这点克劳斯不会不知道。他用沉默抗议。

克劳斯最终还是没有心思装腔作势地继续看那本古老的诗集,这上面的文字只有让他更心烦意乱。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大口地灌了一口。

他当然知道撒姆尔会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实际上这屋子大多数人都知道他的意思,他们只是在佯装而已。而且,他当然知道楼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对血液有多排斥,可他为什么要去在意她怎么样,这真奇怪。这样的想法让克劳斯感觉自已必须得强忍住想要杀人的怒火才行,这女孩是宁愿死去都不愿意做不情愿的事的,真是麻烦!

克劳斯促使自己快速走向楼梯,撒姆尔的声音恰当好处地制止了他,“她不会喜欢你这么做的。”他真是胆大包天。

可这次,克劳斯居然没有生气,相反他发现自己居然还有点感激撒姆尔这样不要命的提醒。他转过身,“或许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让她还没有好转。”

撒姆尔有些犹豫地咕噜了一下,他并没有隐瞒,说实话这段时间里他可没少翻阅黑魔法书籍,哪怕和切尼也有过短暂的交流,他们一致认为丝黛拉是受到了黑魔法创伤。当然,他没再去艾米丽雅的房子,他有些生艾米丽雅的气,但是他相信这个女人非常在意自己的侄女,不会用泰莉当赌注。

接受到撒姆尔的沉默让克劳斯的怒气不由地又窜了上来,他的情绪很不稳定,这间房间的所有人都该庆幸他起码还保持着良好的风度,“我不知道我的血液是不是能抵抗黑魔法创伤,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无法坐视不理。或者……”克劳斯不情愿的犹豫着。这是目前为止他不愿意妥协的,虽然释放以利亚势在必行,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某种可怖的光芒在克劳斯眼睛一闪而过,他没有让撒姆尔有任何捕捉的机会,只是突然戏剧性的干笑了两声,他又变回了毫无所谓的样子,在楼梯上来回走了两步。

“谁知道呢,或许我们得想点好的。”他现在不想再和撒姆尔多废话了,想看看楼上躺着的那个小纸片人的想法变得前所未有的急迫。

同时,克莱尔只是静静地呆在丝黛拉的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一点都帮不上忙。她能听到走道里克劳斯的脚步声渐近,也能听到门把手轻轻转动的声音,克劳斯越走越近,而克莱尔只是警觉地坐在位子上。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她正大胆地瞪视着克劳斯慢慢走向丝黛拉,她当然知道克劳斯要做些什么,这样的想法自己未必没有,可如果她真的想要这么做她早就做了,切尼都默认了。

“她会好的。”克莱尔坚定的强调。

克劳斯并没有看向她,他的眼睛在进入这间房间后就没有从丝黛拉身上移开过,就像在确定丝黛拉是否还活着。她在呼吸,呼吸很平缓,心跳缓慢,撒姆尔说她会撑过去的,那个该死的女巫撤走了在丝黛拉身上的魔法。

快要天亮时,丝黛拉的身体虚弱的动了动,克莱尔帮助她翻了身。这是个好现象,克莱尔突然就舒了口气,丝黛拉一整晚的沉睡让她焦虑不堪,可不得不承认那张脸依旧苍白,但比昨天刚看到时真的要好一点。整个过程克劳斯都没有说什么话,谢天谢地,他这么做还算理智。克莱尔没好气地瞥了克劳斯一眼,然后不情愿的离开了丝黛拉的屋子。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丝黛拉确实在恢复,但那远远不足够,她的身体状态就像压在克劳斯身上的巨石一般让他烦躁得无法进行思考。

深深的透了口气,丝黛拉感觉到自己原来还活着,她正在呼吸,而以利亚的影像也越来越淡,他都没有完全回答她的问题。丝黛拉的眼皮动了动,直到确认自己躺在床上,以及四肢依然传来冰冷的痛感。

她睁开了眼睛,那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房间,可自己的眼珠子跟着大脑一起转动时,才确认自己是真的脱离了那个可怕的女巫。克劳斯就站在离自己的床铺不远的地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有些看不明白。

她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嘴唇,无力地扯了扯,“我以为我会死。”她的声音和心情都是空洞的,如同还在幻梦中。

而克劳斯只是挑了挑眉毛,显然他听到了,而且眼神里还有着稀奇古怪的笑意,“是的,你会。”他说,带着明知道丝黛拉不喜欢的油腔滑调,“可不是今天。”他又说。

他走进了一步,在丝黛拉床边坐下,“如果我做了你不喜欢的事,你会不会就此憎恨我一辈子?”他假设。天,这根本不像他,克劳斯感觉自己一定被女巫下了诅咒,他的脑子里正住着个怪兽,它正在嘲笑他此刻的愚蠢。

“会……”丝黛拉吃力的吞咽,喉咙干涩得像要烧起来似的,给她一点水吧,她心里想着。

可克劳斯并没有领会,当然,完全无法强迫,他们还没有这种默契,克劳斯可不像是会照顾人的人。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这闲功夫想这么无聊的事,丝黛拉苦苦地笑了笑。

随之,克劳斯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皮肤上游走,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脖子,“哦,我发现你的皮肤温度正越来越和我们靠近,这算是好还是坏呢。可你曾是那么的温暖,对我还意味着太过炽热。”

他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似的,很轻却如同念诗,丝黛拉无力地眨了眨眼睛,她依然有点困乏,眼睛酸酸地想要继续闭上。完全没有力气和任何想要吵架的*,不过没什么可奇怪的,通常她也要睡到很晚,绝不是现在那么早就醒过来。

“他们都拒绝让我帮助你。”

这么说着丝黛拉有些小小的感动,起码这屋子里还有人是尊重她的想法的。可这话又让她皱起了眉头,连同刚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她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艾米丽雅喂她喝下的不知名液体,那股浓稠又腥腥的味道就像此刻还停留在她的喉咙里。

她轻咳了一声,“对。如果你执意……我不会原谅你……”这真是太恶心了,她还喝过以利亚的血,虽然他的血可以让她的伤口迅速愈合……可一想到艾米丽雅给她喝的东西,她的胃以至于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痉挛起来。

停下!停下!她痛苦地呻吟着——

“嘘——”克劳斯坐到床沿上将她扶了起来,并且裹在被子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样起码她不会因为他冰冷的体温而感到更为不适,他轻摇着她,轻抚她的额头,“你知道我无法对你使用迷幻术,可也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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