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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网王]向竹似龙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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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忍住大脑的刺痛;右手好像有些不听使唤。右膝盖的旧伤也不知何时窜了出来,隐隐抽痛的提醒着我它的存在。难以控制我发出的球的运行轨道;我只好加大力度把球往下压,尽量争取不让他看出轨迹。

幸村仿佛对我能够破解他的剥夺五感有些惊奇,皱紧了眉头看着我,并没有接球的意思。于是那个幸运的小球就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右半场,侥幸得了一分。

虽然有些站立不稳,可是对于他那样毫无反应的对待;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有些生气。

慢条斯理的用手整理着球拍上的网线,我努力清醒了一下混乱的大脑,对着幸村微微笑着说:“部长大人;您这算是对新部员的特别优待吗?”

我虽然想赢,可是,对于这样赢来的球,我多多少少也有些不情不愿。

“哦,对不起,有些出神。”令人意外的,幸村居然对我微微一笑,然后浅浅的鞠了一个躬,接着说道,“真是非常抱歉。我想,为了表达我对您的敬意,我也应该尽全力才行了。”

……

部长,您还是对新部员优待一些吧……

看着收回心思的幸村精市露出沉重严肃的神情,我感觉我全身上下疼得更加厉害了。

“30——0,越前!”

“40——0,越前!”

最后一球了!只要把这球拿下,我这局就算完成使命了!

心中明白,我的领域极限也只是一局左右的时间,我紧紧抓住手里的小球,就像是抓住最后的机会。

成败在此一举了!

在手心中旋转着小球,我在屈膝、背弓动作的基础上自下而上依次蹬直踝部、膝部,反弹背弓并向出球方转体,发力自下而上一气呵成,努力保证球拍走势最快、最具爆发力的一点在到达击球点那一瞬间,为了持拍的手能有一个足够的获得摆动速度的过程,为到达击球点一瞬间力的爆发做充分的准备。手持球拍在空中所能争取到的最高一点就是击球点。

记得以前,为了提高自己对网球的触感,我经常会做一些小小的,看起来很奇怪但是却很有效的小练习。任何时候只要手里有一把球拍,都可以简单的拍球练习。用球拍对空中或地面拍球来提高手、眼的配合。可以做这样的游戏:看自己不丢球能够连续弹拍多少次,这个练习看似简单,但做起来确比想象的要难得多,因为获得稳定总是不容易的。这个拍球练习还可提高球感。如果想提高放小球的感觉,就练习把球抛入空中,在用球拍接住它,并尽量不让球弹起。

想起我平日里锻炼出的那些控球小技巧,我盯着对面幸村部长的眼睛,在接触到球的前一瞬间手腕不引人注意的稍微倾侧了一下。

幸村沉下眼神,紧紧盯着我的运动,看样子准备全力回击。没错,世界上没有真正破不了的球,我心里也清楚,对于神之子来说,我的那些招数确实不够看,能撑到现在也已经是不错了。

只是,我还是不想放弃。

小球恍如炮弹,从炮筒中喷薄而出,带着绚丽至极的光辉与威压。可是幸村这次好像已经发现了端倪,侧身向右上角奔走了几步,双手握拍,一个圆弧在身前抡起,正正迎上了我的凤腾。凤翔九天之五,终于被破解了。

只是,击球时,幸村的眉头不知为何又是一皱,好像在惋惜着什么。

只见那个小球在被打回的时候,运行轨迹好像脱离了幸村的掌控,歪歪斜斜地朝着场外飞去,挨着边界线,堪堪出界。

“3——3,越前!”

我不由得大松一口气。

的确,平日里打球,最忌讳手腕倾侧不正,因为这样对球的控制力就会减少,球很容易出界。可是这样,我就改变了凤腾原先的运动轨迹,使得幸村的击球点不在最佳位置,而高速旋转着的小球就很容易脱离掌控,从而出界。

心下大喜,只是看着对面幸村微微敛眉又对我缓缓一笑,我不知为何打了一个寒颤。

小心翼翼地盯着幸村若无其事地用手整理着拍线,突然,脑后脊椎处传来一阵阵电击似的刺痛,麻的我浑身一颤。

皱起眉头,我把手捂在脖子上用掌心的温度试图缓解疼痛,心下明白,领域,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看着幸村摆出使用密球的姿势,我不禁有些可惜的感觉。

只怕,接下来,他那精湛的球技,我就无缘领会了……

眼前的景物忽地一暗,接着,世界又重新陷入无声的境界。黑暗附骨随行。

平静下心中又重新涌起的不安,我放松身躯,扯出一个让自己放心的微笑,努力凭借仅剩的触觉来辨别网球被击打过来的轨迹。

我的使命,不会到此就结束!

“一局终,6——3,幸村!”

眼前的黑暗终于散去,还没等我适应过来,刚刚恢复的听力就听见裁判席上的小猪那略带哀叹的判决声。撑着额头的手不由得一滞,就算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也早已经千百遍的安慰过自己,可是,没想到结果真正来临的那一刹那,还是有些遭受打击。

我微微苦笑。

已经习惯了把自己放在远远高出同龄人的位置上,有时甚至带上了一些超然来看待我所谓的孩子们间的纷争,亲切和蔼的微笑下隐藏的是我自以为是的清高孤傲,和睥睨的神气。可是这次,我却败在了一个真正的孩子手上,输得一塌糊涂。

心下滋味,酸甜苦辣,唯有自己知。

的的确确有些失落和叹息,一股像苦咖啡一样苦涩的滋味弥漫开来。

可是,所谓失落,却是自我感觉过于良好造成的。

这句话,或许该变成我以后的座右铭了吧。

有些自嘲地笑着,我懒的再抬头看场边那些众生纷纭的表情,径直走向场边的裁判席,全身像瘫痪了一样一下子躺在了上面。

勉强从包中摸索出了一瓶矿泉水,我哆哆嗦嗦地将它搁在了我的额头上。那种冰凉如水的触觉立刻安抚了我额头不停歇的阵痛,随之而来的,是仿佛浑身脱离般的无力感和后脑勺又叫嚣开来的阵阵刺痛。脑仁儿抽得生疼,太阳穴的血管“突突”作响,全身上下的零件都疼得像是生了锈,动一下就僵直难耐。

腿肚子迎来了久违的抽筋。不过话说现在可不是长个儿的时候。那种半夜长个儿腿疼抽筋抽得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感觉已经基本上两年前就停止了,所以我很担心我的生长发育就此结束。不过,他现在的回归可一点都不能让我感谢,我“嘶嘶”的倒抽着冷气,很想不要面子的抱着腿在长椅上滚来滚去。

“你用的,是领域的力量?”

一种好像很飘渺一样的话语声传来,可能是因为我的大脑基本上处于半罢工状态,我听得有些模模糊糊。

撑起沉重的眼皮,我眯起眼睛躲避开房顶上刺眼的黄色灯光,恰恰看见了我现在最不想看的,幸村那张到现在还美的祸国殃民的脸。

心下恨恨的幻想着弦一郎反攻把他压倒,我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但是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你的领域还不成熟,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平常的就像是对我说“今天我们讲物理吧”的语气,他丝毫不为我半死不活的样子感到有什么愧疚或是客气,那种笃定的语气到像是一位教练在给输了球的队员分析差错。

心头还是有些气,为他丝毫不怜香惜玉。最后一局,我被削的连触觉都丧失了,可很显然,那种诡异扭曲到可以反转地球般的什么“天衣无缝的境界”我还远远没有够到那玩意的边,导致我差点被他削成人棍。而他居然连一句温柔点的话也没有说,真是,我诅咒他找不到男朋友!

恶狠狠地在心底攻击他,想象着他变成的人偶被我吊起来当成网球一样,左抽一拍,右抽一拍,再左抽一拍……抽完之后,再来一个标准的上旋高挑球,嘿!

我一不留神,“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感觉连身上的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只是身边越来越诡异的气氛猛地提醒了我:糟了,我心底幻想着的攻击对象,现在好像还站在我的正前方……

大脑急速转动,努力思考着有什么高深一点的话可以镇住场面。只是大脑已经乱成一盆浆糊,思考着,我连他刚才说了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还疼吗?”

就在这时,一只柔柔的手轻轻抚上了我的额头,将我为了多得到一点清凉而正在努力往下按压的矿泉水瓶拿走,而另一只带着一点熟悉的百合花香的手温柔的覆盖住了我的额际,略微带着些心疼地说:“看看,都红起来了。”

那种温暖舒心的触觉,自从离开妈妈后,我就再也不曾体会过了。

在她那清新的百合花香中,我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安心的合上了眼睛。

咦?刚才在想什么事啊?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好了。

现在很是粗神经的我确实疲惫的有些懒的动脑子,所以我干脆舒舒服服的窝在那种温暖里,有些撒娇一样的对她说:“我头疼。”

冰凉舒爽的手立刻移到我的太阳穴,轻轻按压起来。

真是……和妈妈一模一样啊。

想起妈妈微笑的双眼和与这双手几乎相同的温柔柔软的触觉,和妈妈为我按摩为我捶肩时对我包容宠溺的微笑,不知不觉,我的鼻子有些酸。

“你打得很好,雅。”那个和双手一样柔柔的声音说。

“才不是呢,妈……呀,你在开国际玩笑吗?”一不留神说漏了嘴,幸好我反应及时,立刻下一句接了上去,补救了回来。

“的确,小雅确实是我见过最强的。”再次让我意外的是,幸村居然也插了句嘴,而且内容让我差点吓死。

真是意外!幸村部长这话算是夸奖吗?

那种被雷劈到一样的惊吓立刻让我浑身触电,我的鸡皮疙瘩纷纷起来了。

“不不不,和部长比起来,我还差得远。”立刻很是恭敬的谦虚了几句,我说完之后就觉得我很虚伪。

“嗯,雅的确很强。”更令我意外的,弦一郎居然也插了进来!

同志们,你们在开失恋兄弟的安慰大会吗?为什么一个二个就算是在夸奖,却都语气沉重的仿佛痛失亲人啊?还有,夸奖这样劲爆的雷,我可不接受!

我不由得伸手按住了藤原学姐为我按压太阳穴的手,有种立刻回家带上根银针的冲动。

干什么?避雷啊!

☆、流年

本文叙述者:真田弦一郎。

燃烧吧;爱的小宇宙!

“什么?比赛?”

听着幸村微笑而平静的说完,我惊讶的转过头;肯定现在脸上已经戴上了我能表现出来的仅有的几种表情之一:震惊。

“雅虽然很强,可是还未到能够与你匹敌的时候!你现在与她比赛,到底是在帮助她,还是……”略一停顿,后面的话我自动消音。

暗自责怪自己。一提到与雅有关的事情,就先忍不住紧张冲动起来;却忘了,若不是有自己的理由,也很清楚雅的情况的幸村是不会这样做的。

收敛了神情,我略微有些尴尬的看向幸村。他却还是那副淡淡微笑的神情;不怒也不恼,笑笑的说:“冷静了?现在总可以好好听我说了吧?”

有些报赧的咳了两声,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向幸村。

“每次只要一提起与雅有关的事你就会变得分外紧张,真是屡试不爽!”他却故意在此时岔开话题,打趣的望着我,“她对你而言,真的这么重要吗?有时我真的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子能把弦一郎,嗯,吸引到这个地步。”

有些局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望着好友如今充满笑意的面孔,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只得再干咳两声,板起面孔说:“部长,真的是太松懈了!”

“啊啊,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你都会想办法转移话题,真是太狡猾了!”面对着明明是最狡猾的人却用一种“你欺骗我”的表情责怪我,我实在有些无奈,“这次绝对不叫你在逃过去了!你先说你的理由,我再说我的理由。弦一郎肯定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跟小雅比赛吧……”

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我终于认输的叹了口气。转换身形靠在更衣室的窗框上,我深吸一口气,徐徐说道:“你不是已经见过她了么?她还为你补过课。”

“嗯。”幸村收敛了笑脸,换上一副认真沉思的表情,“她很特别,而且很有意思。或许,这也正是我所好奇而急切想知道的。”

默不作声的靠在窗框上,我也在一点点思索:究竟是怎样到达这一步的?为什么,她会悄无声息的占据了这么重要的位置,快到连我也没有丝毫察觉?是在一个温暖而又燥热的午后,刺目的看见她大大咧咧的抱着哥哥毫无顾忌的谈笑,还是在一个深秋的早上,起来时惊讶的发现她为我新织的围巾?与她相处的半年,几乎完全习惯了身边一个如此鲜明的存在,习惯到一旦离开,就会发现居然这么不习惯?

“我只是,后来才发现,没法把她当妹妹看而已。”我低低的说,“毫无预兆。”

“她的存在感很强,而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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