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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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智,我陪你一起离开好了,你业绩最好,却遣散你,那有这种事……」
阿比很有朋友道义,于人智深吸一口起,回复了一点冷静,至少阿比的关心,让他心里有了一些些温暖。
「别傻了,阿比,我再去找工作就好,这里薪水不错,你继续在这里做吧,我没事。」
「但是……」
阿比还想再说下去,于人智就转头看他,「我要去找比这里更轻松,钱赚更多的工作,懂了吧。」
阿比笑了起来,于人智也跟着笑起来,不过他一回家,不只对着枕头比中指,还拿起枕头摔了好几下。
好个阴险小人,看来风注言昨天就认出他,但是他不动声色,可能是为了怕影响自己的名声,怕别人知道他喜欢男人,而且还是那种乱骗酒醉的男人上床的浑蛋,所以先下手为强,立刻就把他给开除掉,来个眼不见为净。
「浑蛋,你不要被我遇见,我找兄弟去打断你的腿。」
于人智气得又拿起枕头摔了好几下,随即上网,在找工作的网站上投了履历书,只希望赶紧找到新工作。
他才投履历书五分钟而已,马上就有电话打来叫他去面试,现在计算机有这么神奇喔,这么快就有人找他去面试?他第二天去面试时,参加面试的人就只有他一个,还是在一栋豪华的商业大楼里。
面试他的人是个脸上笑眯眯的欧里桑,「我们应徽的是特助,是协助总裁的人,必须随传随到……」
于人智愣了一下,他的履历表明明写的是业务方面的,怎么会变成总裁特别助理?对方还问他道:「你的语言能力如何?留学过吗?总裁必须常常出国,你也要跟他一起出去办事情,会讲好几种语言最好。」
妈啊,他高中考大学,英文只有二十分,大学也在混,现在英文除了How are you之外,全都忘光了。
英文都这么烂了,更何况是别种语言。
「我是应徽业务,我台语不错,也会讲一些客家话。」
换那个笑眯眯的欧里桑愣了一下,他好像就要讲些客气话打发他的时候,来了一通电话,接完电话后,欧里桑脸色古怪的看了他几眼,他也不知道他这样看他是什么意思,欧里桑道:「你明天到这里上班,可以吗?」
「明天上班?」这么快,他们到底有多缺人啊。
「对,明天上班。」
「没问题。」
哈哈哈,那个浑蛋把他开除后,他第二天就找到工作了,他真想在那个浑蛋面前比中指,让他知道,他不是软柿子。
于人智结上他最喜欢的领带,把自己天生娃娃脸的可爱感觉打扮的成熟一点后,才踏出自己的住处前往新公司上班,他进入新的办公室,这个办公室人很少,他猜他们是一家新的公司,人还没有很多,他被柜台小姐迎进一间单独的办公室。
「等一下总裁会过来这里办事,请你等一下,他有话要跟你谈。」说完后,她就出去了。
办公室里气派豪华,有一组大沙发,还有张大桌子,而且对外还有风景可看,他不是笨蛋,他知道这里的地价贵得不得了,而能有这么棒的风景可看,这间办公室的租金可能非常高。
「真有钱!他发出由衷的内心话,不有钱还租不起这里呢。
他望出去,台北大楼小楼尽落眼底,门轻声滑开,他正看得不亦乐乎,因为他在猜自己住的地方,可能是落在哪个地区时,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喜欢这里望出去的风景吗?」
于人智迅速回头,想必发声的一定是他的新老板,他正要挤出最好的笑容,让老板有最好的印象时,一看到来人,他手伸出来,手指比着他老板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你……」
风注言单手就盖住他的手指,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不觉得他有多高,现在两个人近距离站在一起,他终于发现这个男人至少高他十公分,可能不只,使得他的阴影充满了威胁性。」
风注言将他的手指包起来,另外一只手慢慢拉下窗帘,室内很快就变成晕暗,他干嘛把窗帘放下来?感觉好像是办公室偷情的第一个步骤。
他口吃了起来,因为这个男人,现在用当初上床时的表情看他,让他全身火热,他永远都记得他这个表情。
毕竟那是他第一次被男人上啊。
啊,不是,不是全身火热,是全身发冷,全身超恶,还有……还有……他的脚底麻了起来,连呼吸都不受控制的喘起来,哇,他怎么又像那次在旅馆一样,被这样看着,就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白痴啦。
「你……你想干什么?」
他问的话白痴到不行了,光是现在这种状况,也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干嘛多此一问,但是他心慌嘛,不说些什么不行。
风注言将他拉到沙发,好像不费吹灰之力,然后压在他的身上,他像一头壮牛一样,肌肉超结实的,然后是他的唇压下来,尽情舔过他的舌头跟齿列,就像在回味当初的味道。
他早就说过风注言很会接吻了,害他全身抖起来,不过抖的原因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到了不行,好像想起那一夜的激|情跟快乐。
不行,他不能这么没人格啦,于人智哑声威胁,可是威胁的力道有点不够凶猛。「我要叫了喔……」
「这里有隔音,你可以尽情的叫。」
他的「叫」,跟风注言以为的「叫」,差距简直是天南地北,于人智瞪大眼睛,因为他解开他的领带,开始朝他的饿脖子吻起来,他早晨才刮干净的胡渣刺又疼又痒,却也吻得他全身酥麻。
不行,他不是来这里被人「那个」的,他用力的推他,风注言一手隔着裤子,按上他男性最活跃的地方。
该死,他自己在刚才的接吻时站起来了,他心里骂起自己的「小弟弟」,没用的东西,被男人吻跟摸,有什么好兴奋的,你是变态啊?
但是他的「小弟弟」完全不理他,还站得更挺,好像在对他哈声说:「兴奋不行喔?我今天想当变态啦,反正上次就当过了。」
可恶,没用的身体,他想要扭动挣扎,头一直扭着,额头开始冒出汗水,可是风注言身上传来的男性味道跟香水味好香喔,让他闻得茫酥酥的,而且他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朝他可爱的胸前两点揉捏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胸部这么敏感,被捉搔一下,他的身体就兴奋的弹跳了一下,当风注言两片嘴唇合拢吸吮的时候,他咬紧下唇,屁股好想扭来扭去,只是他强忍着。
不行,不行,要有人格啦,至少屁股不要好像饥渴万分的扭来扭去,那看起来太淫荡了。
他的裤子被脱下来,只有一支脚挂着,风注言一边吻吮着他的胸前两点,另外一手则是往下抚弄着他此刻最没用、也是最活跃的地方。
「嗯……啊……啊……」
他发出小小声的呻吟,当你的小弟弟被揉揉搓搓的时候,男人除非是死了或是性无能,要不然绝对会有反应的。
很不幸的,他两者都不是,所以开始有了反应,而且反应还挺激烈的,他认了,反正都到这种地步了,总不能光着身体跑出去办公室喊「强X」吧,而且真的是超舒服的,他不想对自己说谎。
反正都被上过一次了,再被上第二次也没差了啦,他不用誓死守护童贞,他早就没童贞可言了,就算要讲人格,好吧,算他没人格好了,在这种舒服的时刻,他不会跟自己太过计较的啦。
他的屁股开始扭起来的摩擦着沙发,前两天被折磨的地方收缩起来,他的双腿被拉开,湿透的羞耻地方被风注言看得一清二楚。
因为太过羞耻,他生起气来,为什么自己要这样被个男人看光光,也因为生气,所以他看着衣衫楚楚的风注言,忽然十分刺目,他跟第一次表现一样,完全一副呼吸平稳,好像只用脑袋Zuo爱一样的冷感。
他才不信风注言有多冷感,冷感的人怎么可能有办法一晚来好几回,少骗他啦!
于人智用右手去扯他的皮带,左手去拉他的拉链,风注言显然很吃惊,他才不管他到底有多吃惊,他继续动作,把皮带抽下来丢在地上,然后双手探进去他内裤底,满意的发现,不是只有自己很想做而已,风注言也一样。
他学他的动作,双手摩擦着手里的庞然大物,真不敢相信这种尺寸的东西,竟然真的能够进入他的身体,还让他近乎昏迷的享受到无以伦比的快乐,而且是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乐。
「够了,放手。」
他的语音还很冷静,而且是用命令式的,于人智不爽的瞪他,都害我失业了,还敢命令我,谁鸟你啊。
他更快的上下套弄着,满意的发现,风注言的额头终于开始冒汗了,他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揉弄下去。
「我想弄!」
于人智故意用两脚环住他的腰身,用脚指揉他的后背跟腰,风注言的回报也是毫不客气的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密处,他的密处因指温的温度,及即将而来的快感而抽搐着,始作俑者还缓慢的移动着手指,他咬紧下唇,忍受着一波波越来越强的快乐。
糟糕,于人智开始怀疑难不成自己有当Gay的天份吗?要不然怎么会毫无羞耻心跟自尊心的躺在男人的身体底下,偏偏还觉得快乐得不得了?
能够第二次就这么快乐,他应该有是这种「天份」吧?他开始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但是他不想要有这种丢死人的天份,他想要当个正常男人,至少这种被男人压的超丢脸经验,只要是个男人,就该拒绝啦!
没错,只要是男人,就该拒绝啦!
他开始在理性跟追逐快乐本能之间挣扎,但是挑逗这个男人,又好像很好玩,尤其他现在全身脱光,只剩裤子吊在脚上,这副模样,还谈什么理性?
更何况他屁股扭来扭去的,根本就是一脸要人上的淫样,就算要装贞节,也装得太失败了吧。
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是个本能动物啊,他一向是看对眼的女人就上,现在遇到看对眼的男人,是不是也要「上」?
哇,不对,这种情况不是上,是他「被上」。
又不对,现在这种情况,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好像从他遇到这男的之后,就会开始对自己发表一些奇怪言论,该不会是这个男的对他下了符咒吧?
于人智还在胡思乱想时,那手指深到某个部位,开始戳刺,他喉咙发出咕咕几声,身下的小弟弟已经兴奋到一柱擎天,还丢脸的不断颤抖,甚至还湿答答的流出透明水滴般的蜜液,简直就是表明他处在这种「被上」状态下,依然快乐兴奋到不行。
幸好兴奋的不只是他而已,他手指包围的地方也同样硬挺,他转了一下,风注言汗水流下额头,他忽然觉得好像发现新大陆,他又转了一下,风注言在他手心里胀得更大,而且颤动起来。
原来挑逗猛男这么容易喔,他一定笑了起来,因为风注言忽然眼睛发红,整个把他压在沙发上,抬起他的腿放在肩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就冲进他的体内。
「啊……啊啊……啊……」
他丢脸的叫了好大声,哪有人说也不说一声,就直接冲进来的,他是第二次耶,跟第一次差不了多少,这种刺激太强烈了吧,一开始他身体几乎无法承受撞击力道,还呼痛的唧呼两声。
但没三十秒,在他强猛的撞击力道下,酸麻开始冲向后脑,他的嗯呼两声变成了舒爽的低吟,脚也开始没用的尽力抬高分开,好让他可以一举攻进他的体内深处。
也因为太过舒服,他抱紧身上的躯体,神智几乎焕散的呼吸他身上和香水杂混的体味跟汗味,那闻起来好舒服、好放松。
夭寿,于人智坐在椅子上几乎不敢乱动,好痛啊,屁屁好象被炸开了一样的痛,昨天早上在做的时候,一定不觉得痛,只觉得欲仙欲死,甚至还想说如果没有多来一次,自己一定会死于欲求不满。
哪知身体根本就不堪负荷,他看着眼前山一样高的卷宗,这是那个阿比说过的很美的女秘书丢在他桌上的,走前,她冷冷看他一眼,充满敌意的道:「这是一些公司的基本数据,你是总裁的特助,这些都要知道,今天看完之后归档。」
他翻着这些繁复的数据,看得头晕眼花,更惨的是,里面还有不少档全部用英文,他看了两行,发觉英文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英文。
「我是应徽业务,不是特助啦。」
他喃喃的抱怨,从一些档里,他大概可以推断出大部分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