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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冷帝的暖心小宠-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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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雕!!”无忧连忙低身下去查探她,人却再无任何反映。

鼻息还有,可……

这是睡着了吗?

“还没死,你大呼小叫什么?”北堂琰白了无忧的背一眼,滚动轮椅,往书桌那处去,一边问她,“朝炎的事,你知道多少?”

无忧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但他有意弄晕了花雕,看来是想方便他向自己探听消息。

他没有伤她们,更没有杀她们,只是脾气古怪了些,看来人不算太坏。

“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可以将知道的都告诉你,可是……”

抱着花雕,无忧往洞内唯一的那张床看去,“能不能让她躺在那里?”

“你还同我提条件?”北堂琰烦不胜烦,黑亮的眼眸来回在她和花雕身上扫视,“她想抢你心爱的人,你对她这么好做什么?”

“若我心爱的人能抢得走,就不值得我爱。”

不得他同意,无忧费力的将沉沉睡去的花雕抱起来,往床那边移去。

北堂琰未做阻拦,反讽刺道,“我七哥烧了夏宫,抢去你们夏国半壁江山,还杀了你父皇,你爱他,心里不愧么?”

忙着搬运花雕的女子身形微有一顿,继而将她抱着的人移到床上去,细心的替她盖好被褥。

回过身来,正视那说话句句带刺的北堂琰,无忧坦然道,“愧,可是爱就爱了,而非说不爱就能作罢了的,就如此刻的你一样,即便所有人都以为你早已死去,甚至把你忘记,可你却时时惦记着朝炎的一切,就算你不想,也还是会。”

“你——”

“你可别用石头打我哦!”

就在男子又露出怒色来时,无忧脸上被直白的惧怕占据,迅速的说道,“我可没有武功,体内还有两种毒药,若你不小心把我弄死了,可就没人告诉你外面的事,花雕的嘴很硬的!”

那石头捏在手中,被怒气温得发烫,却得她这番话,再加上那生动的表情,一个没忍住,北堂琰喷笑出来——

“我七哥怎会喜欢你这样的活宝?!”

这话无忧只当他在恭维自己,便也正经回道,“你都能死而复生,为何他不可以喜欢我呢……”

世事难料的语气,不经意间触动他心中某处。

是啊……

这世间太多纷扰错综,当年他以为自己就算做不了朝炎的储君,也必定能成为夜军最出色的统领。

可现在,他却隐没在这山洞里,除了紫幻,无人知道他的存在,不但双腿永远残疾,再也站不起来,朝炎的一切,也与他无关了。

敛住那笑意,北堂琰年轻的俊庞上似有些伤感。

他笑,还是那样冷,其中神韵,与北堂烈似极!

“你说得没错,我放不下,所以你现在就告诉我,宫中情况如何?作为回报……”

蓦地——

他轮椅极快的移动到无忧跟前,快得连她反映的机会都没有。

蛮横的抓住她的手,两指按于她的脉搏上,北堂琰细细诊断来,“虽说你体内有两种毒,可却都不致命,且其中一种,是苗域蛊毒,很好化解,至于另一种……”

他连看都没有看那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人儿一眼,便准确无误的说道,“从前你练过无暇决,即便如今被废,体质也会比一般女子好,那毒药的药性很奇怪,与其说是为了限制你的武功,不如说是在防备你不被有心之人所害。”

“什么意思?有心之人是谁?”

又为何要防?

最初沐君白给无忧落毒时,她也以为他会害自己,或者想以此将她控制,为他所用。

可直至如今,那颗被她服下的‘碧泉’仍无任何伤她的征兆,索性都被她淡忘了。

反倒是北堂烈逼她喝下的蛊毒,每个月要发三次,真是……

她在思绪烦恼间,北堂琰又坐着轮椅移到洞窟角落的书堆前,捞起放在外面的其中一本。

一边翻阅,一边说道,“你应该知道,无暇决是会练死人的吧?”

他转动轮椅正对无忧,将手里的书册扔给她,“这本有我的批注,你翻看第二十三页、三十三页和五十七页即可。”

无忧接住那本书,才发现竟然就是无暇决的秘籍!

“你怎么会有?”

“那么多话做什么?叫你看就看。”北堂琰耐心不高,不想与她解释那么多。

无忧撇撇嘴,只好照做。

虽她没有见过完整的无暇决的秘籍口诀,可这一本上,几乎每页都密密麻麻的被写满了批注。

北堂琰叫她看的页数里,不难理解,都是对其字句的解析,还有修炼之后身体内可能发生的变化。

这需要人懂得医理,更要对人体了解深入。

其实不难猜,听花雕说来,让北堂琰断去双腿成为残疾的是紫幻,所以无忧推测,帮他安置在这里的人便是他。

紫幻是妙手天医的传人,医术高明,北堂琰和他在一起,必定耳濡目染。

且不说这本无暇决他从哪里得来,就算修练之后,医不好自己的双腿,也必定能让武功大进,行动更加方便。

凡是习武之人,都对无暇决趋之若鹜,可他非但没有修此武学,反而研究这门武学,岂不是很奇怪?

疑惑里,无忧忽而灵光一闪,似有顿悟!

明明双眸已求解的看向北堂琰,到了嘴边的话,又变得不确定,“是你自己察觉了无暇决的……弊害?”

仰起下巴,那张占尽天下绝美姿容的脸上,只有傲然,“大爷我生性多疑不可以么?”

他怎知道这本无暇决是真是假?

倘若贸贸然练的话,与他身体冲突怎办?

没想到这一深究下来,竟真给他察觉要害。

“我将无暇决通篇翻阅,发现这种武功的前三层为修练内力,中三层将其凝聚,而最后三层——”

北堂琰摇了摇头,叹道,“修了最后三层,便能以内力为引,将今后所学任何绝学功夫,成倍施展出来,看似威力无穷,实则是在耗命!”

他好不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才不会如此糟蹋。

“以我推算,自七哥将无暇决融会贯通之日为始,他活不过十年,我有没有说错?”

话毕,无忧即刻被阴云笼罩。

这是她最不愿意提及,最害怕,心底深处最为恐惧的事!

根本不敢想象到那一天,她将要如何面对?

就算随他而去,就算有下一世,此生已经有太多磨难和阻隔,她怎会知道下辈子还能不能与他再度厮守?

推动轮椅,北堂琰靠近了她,顽劣的追问道,“我很好奇,若我七哥死了,你还会不会独活?”

“我——”

那个肯定的字眼还未从口中涌出,北堂琰倏的转身,邪气的笑着道,“这些都与我没有关系,不过你的脉象很奇怪,是因为吃了那种毒药的关系?”

无忧点了点头,“幻先生替我把脉的时候就说过,那毒性与我体内无暇决的内力相生相克,对我自身却无害,我也不知下毒的人有何用意。”

说完,她再向北堂琰寻看过去。

花雕说得没错,他的确是武学奇才,聪慧有加,否则也不会从无暇决中看出那蹊跷之处。

她心里寻思,要不要将无暇决第十层的事情告诉他。

“你在想,我可有推测出给你落毒的人的目的?”

顺着她的心思,北堂琰嬉笑着同她打趣。

那张散发着无忧并不陌生的气息的脸,总会让无忧想起另一个人来。

也许这是北堂家男人的天性吧。

“那你知道吗?”她问。

“我……”北堂琰欲言又止,溜溜转着眼珠子,故意吊她的胃口,“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

说这话时,似乎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得意的哼了哼,回到书桌前,提笔蘸墨,在铺开的信纸上写了几笔,罢了就此放下,再移去另一端的药炉前,自顾捣鼓了半响。

无忧被突然他撂下,甚为不解,“你不是想知道宫里的事吗?”

“没错,但我们要换个地方。”

“什么意思?”

无忧眉头一紧,难道他要离开此地,带着她一起?!

转而,准备好一切,北堂琰神情变得诡诈,目中无人的语调又冒了出来,“虽我真的觉得你寻常得紧,也实在没想到七哥会栽在你手里,不过——”

他对她晃晃手里的白瓷瓶子,“你想要那蛊毒的解药么?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一切么?想的话,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得听我的使唤了。”



当年因一场比试,紫幻错手断了北堂琰的双腿,使得他终生残疾。

出于心中愧疚,便暗中设计,让其假死,安顿在石林西北面的一个洞窟中。

那些地方平日几乎与人绝迹,谷中一众鲜少涉及,唯紫幻时常外出,采集草药,最为熟悉。

北堂琰就此被他藏了起来,二人都是毒舌善心,颇为志同道合。

在去那洞窟的路上,紫幻将始末无所保留的全部交代,让听的人,惊诧有,心安有,担忧亦是有!

北堂琰自小就乖张诡诈,说他是个怪才也不未过。

当真不知他会对夏无忧如何。

毒舌公子,心计高手

眼看就要走到安置北堂琰的地方,紫幻蓦地回身,将北堂烈一行人拦住。

“七公子,隐瞒此事,全是属下私心所为,待找到公主之后,属下听凭发落!只不过……”

他向他恳求道,“能不能饶过十二公子,属下敢以人头担保,他绝对不会伤害公主的。”

面色无澜的男子往隐约传出淡光的山洞内看了一眼,“听你说来,琰的腿没有治好?”

紫幻脸容一僵,更加愧疚,“属下无能!謇”

“这不怨你。”

谷中训练素来严苛残酷,每一场打斗都要拼尽全力,那时他们不过都是孩童,怎晓得如何拿捏轻重?

“既然十二弟得你相助,活至如今,若他安分,我自不会再为难他,只是还有一事,我尚且不明。隈”

紫幻抬头一瞥,看北堂烈的目光中只有耿耿衷心。

再听他问道,“你说那本无暇决,是你足月前在赤都与一江湖中人比试得来,可你是如何发现其中弊害的?这是否与十二弟有关?”

亦是此次入谷,北堂烈才知紫幻机缘巧合下得来这本秘籍,更在这么短的时日内,被他研习出其中弊害。

无暇决乃沐州皇族至宝,哪里可能轻易现世?

当日铁城一劫,谷中几人来林中接应北堂烈和无忧时,北堂烈已经觉得蹊跷,他们是如何知晓修炼无暇决会久不将亡?

加之此时,才得知他那绝顶聪明的十二弟还活于世,就更要探寻个一清二楚了。

紫幻眸中一动,就知道自己不说,北堂烈也早就怀疑。

“属下确实是与人比武得来无暇决,本以为是假的,就未曾放在心上,哪知回到谷中,与四公子看过后,才确定为真。”

北堂幽也说来,“输于紫幻手下的,是菱城宝琴山庄少庄主,在江湖上有些声威,至于为何会有无暇决,派出去的探子还未回报。”

对此事,他也早就有所怀疑。

看向紫幻,北堂烈猜测说道,“在这足月中,你将无暇决抄了一份,带给十二弟,希望他练此武功,但十二弟生性狡诈多疑,加上这些许年,为了治好双腿,你们自然会一起研究医理,依照他的性子,在练之前,肯定要先研习透彻,如此,无暇决的弊害才被发觉。”

听他说完,且是猜得分毫不差,紫幻唯有拜服,“七公子明鉴!”

如今只得一个疑惑,得来无暇决,当真只是个巧合?

“烈,关于菱城宝琴山庄,你有何看法?”北堂幽问道。

近来变数太多,不得不小心谨慎。

今夜袭谷之人,佯作夏国暗人,可鬼谷是朝炎皇族最隐秘之所在,为保此地不为外人传,甚至连入谷受训的皇子都毫不留情的抹杀,哪里可能轻易被敌国知道?

依此刻局势所看,从宝琴山庄流出的无暇决,很可能为人利用,而那个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北堂烈沉吟了会儿,什么也没说,只给了北堂幽一个眼色,“先见了十二弟再说,有些事情,我想当面问——”

正说着,忽而他敛声看向前方!

浓雾弥漫的暗夜中,急促的步声越来越近……

所有人均是提起戒备,手中武器伺机待发——

“七公子?”

忽而,花雕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随之火光燃起,将此地照亮。

“花雕,怎么你一个人?!”紫幻跑上前去,往她身后看了又看,“公主呢?还有十二公……”

“别提了!!”

直径来到北堂烈跟前,花雕苦着脸将手中的信条交给他,“七公子,是我没用,被十二公子击晕,待我醒来,他们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了这个。”

接过信条展开来看,上面只有一行字。

可足矣让北堂烈头痛。

——七哥,你的心肝儿我暂且带走了,欲救,便来猜我的心吧——



夜漫漫,不知前路。

出了沼泽,雾便渐渐淡了,无忧推着北堂琰,一边按照他指的路行,一边将赤宫中的事告诉他。

自然,当中她还是做了保留的。

“如此说来,沈媚茹设计你一场,是为了让她的儿子继承帝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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