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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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在*里没有动,任他发泄不满,这是我欠他的。
可是,我越是不动,沈逸仙就越是气。他越丢越用力,越吼越气愤,到最后没有什么可丢,居然想扯起最下层的褥子来扔,却不想褥子被我们俩压着,根本是他扯不动的。一个重心不稳,他居然跌倒过来。
“啊!”这次换我惊呼,看着挡住所有阳光,直直向我倒来的身影。那真是不敢躲不敢扶,僵直着身子完全没有办法做任何动作。
我身边,是刚才他丢来的东西,杂乱的一堆甚至有挂*幔用的金钩,他要是这样倒在这上面,那张漫画般的俊脸可就毁了。最后,我咬咬牙,还是抬手将他接在怀中,过敏总比毁容要好吧?
冲力让我的身子一晃,好在我身后就是墙壁,只觉撞得肩膀疼了一下,怀中柔软芳香的身体便稳住。那股淡淡的,带着阳光般的向日葵花香,突然有了罂粟的魔力,让我深深着迷起来。抱着他,俯视他绝色的俊颜,竟然痴呆呆的忘了松手。
双手环在他的背上,虽然隔着衣服,仍旧可以感觉到颇有肉感的脊背,我想,其内的肌肤定然也如他身上的锦衣一般,光滑白希到令人遐想吧?呃!忍不住,垂眸看看他露在衣领外的脖颈,和想象中一样完美,却和花青云如美玉般的背完全不同。
沈逸仙像什么呢?像……一块诱人的奶油蛋糕,还是纯奶油什么添加物都没有的那种。蛋糕耶!好诱人的食物,咬上一口,入口滑腻又软又香甜,不喜欢吃蛋糕的女人,还能算是女人吗?
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女人,还是个有着优良传统的狼女一族。我竟然再度行为快于思想,张口就在沈逸仙的脖颈处咬下去。
入口的触感,完全比想象中更加美好。他本就是个正太的年纪,又常年不出门,皮肤竟然幼滑如婴孩儿般。哪里需要用力?根本只是牙齿轻轻一碰,便是微弹会抗议我的粗暴。这感觉,简直好难到无法形容。
可是,冲动的结果就是……
“啊!”别误会,这真不是沈逸仙的叫声。因为,这家伙自我挨上他的脖颈那一刻,就很给面子,直接的,出奇的,没有一点声响的……晕过去。
可是,丫的!他晕的过快,导致他身体的重量全落在我身上,我更是光顾回味,完全忘记彼此身处什么地方,顺力向身边歪去,相当相当实惠的隔在镇*玉如意上。疼的我龇牙咧嘴,外带眼角滴泪,再加满脑金光。
事实再度证明,美男的便宜,绝对不是那么好占的。
我连蹬带刨把*;上没用的东西都弄到地上,这才敢把沈逸仙安稳放到褥子上。看着他明显见红的脖颈,万分后悔自己的不长脑子。先别说他和我的关系,就是再色,我也不应该对有恐女症的人明着下手,直接就咬人家脖颈啊!
呃!当然,暗的其中也不对。我检讨!嘿嘿!
赶紧把那瓶贡品神药打开放到他的枕头旁,又蹦到地上开始四下找药。沈逸仙又不是第一天才有这个病,房间里肯定有他平日服用的抗过敏药。
很快,我就在他的抽屉里找到N多小药瓶,其上贴着大大小小各种签子,仔细写着什么时候用,什么情况下用多少。丫的!身份高贵就是不一样,命就是值钱。
虽然心里不满,但我还是仔细的比对起来,他是我救命恩人,现在又被我害晕,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人家啊!
于是,当我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合适他现在情况该吃的药,再次回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情况已经有所改变,变得……变得和睡着一模一样?!
不信的翻开他的衣领,那块被我咬过的白希脖颈,居然除了两排牙印,再无其他一点不适的反映。什么红啊!起疹子啊!统统没见一点。
我放下药瓶用力揉揉眼睛,我不是做梦了吧?沈逸仙可是在清醒的时候被‘不清醒’的我咬了,怎么会一点过敏的反映都没有呢?如果没有,他咋会晕呢?
再度睁开眼睛,一再确认他确实没有过敏的症状时,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丫的!这家伙就喜欢大惊小怪,不是尖叫就是晕倒。纯粹吓人而已!
枯木逢春灵
想要偷溜出重病把守的侯府,没有相当聪明的智商是绝对不行滴!好在,咱电视剧看多了,对这种环境非常了解。所以,沈逸仙的一块牌子轻松令我过关。
服药过度引发的四肢酸软无力依旧,整个肚子不停的翻滚,内脏似乎都要跑出来凉快凉快一般,好不容易坚持回酒馆。毕红绫人却走了,只有帐台上一个简短的留言,翻译过来就是:
新任郡守快到了,毕红绫出城去迎接,想提前打好关系,为即墨夜非求情。死囚狱内的狱卒,毕红绫也托关系打点好,要我不要担心即墨夜非。
可是,我能不担心吗?
无论身体有多不舒服,咬牙回房洗澡换衣服,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擦了点胭脂掩盖惨白的脸色,出门买些水果和即墨夜非爱吃的菜。赶到死囚狱的时候,天色正是午时。
可是,就算是金秋正午,死囚狱仍旧是无比颓败阴冷的样子。一道道官兵把守严实,根本不允许任何一个平民进去探望。好在,我还有顺来的秘密武器。
阴暗的牢房角落,一个简单的竹席,即墨夜非背对着我躺在那里。除去平日的银衣,仅着纯白内单的他长腿微蜷,周身虽然满是昏沉却没见血迹,应该没有挨打吧!也对,他都被打入死囚狱,根本不需要逼供,谁还打他做什么呢?
‘哗啦啦!’狱卒将锁打开,随后恭敬的点头离去。没想到,沈逸仙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子,权利还蛮大的嘛!
然而,就算听到如此清晰的开门声,即墨夜非都没有回头看一眼,仍旧保持那个姿势,仿若没感觉到一般。
“夜非!”我站在原地轻唤,心里七上八下的翻着,最怕的是他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不显示外伤而伤在内。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死囚狱啊!什么BT没有?就这么一眼,我就把自己的理论完全推翻,两步并一步入了牢房,担心的要死。
听到我的声音,即墨夜非明显周身一抖。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那双深紫色眼瞳周围满是血丝。平日里最能随遇而安的人,到了这种地方也不可能睡着的。
不待我将东西放下,带着茶花香气的怀抱就将我拥紧,尖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不敢相信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连毕红绫都只能打点狱卒,他怎么可能想到我会进来?
不想提起昨晚的事,只好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回答,将篮子提到他的面前,努力控制自己不可以哭,故作轻松的说。“牢饭不好吃吧?呐!这是给你的加餐,别浪费我的心意和体力,要全吃光哦!”
即墨夜非唇畔勾出一丝笑意,接过篮子转身坐在竹席上。我自然的跟到他旁边,并排坐在一起,心却比他沉重太多,怎样也无法像他这般云淡风轻的笑。
他打开盖子,只是盯着饭菜沉思,半晌后问。“查到什么线索吗?”
我摇头,如实回答。“除了那夜被下毒的碗,再无其他线索。我来就是想问你,可曾回忆到当时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那碗你丢了吧!我每日都会用特殊的东西清洗你的碗,否则你早就中毒了。所以,现在那只是个普通的碗,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有,也不过是证明柯梦琪恶意竞争,与这次毒死人的河豚内脏毒根本没有关系。而且,我怀疑……这次下毒的人不是她。”
“不是她?那还会是谁?”
“……是谁我不知道,但能肯定这次的事儿与柯梦琪无关。最近曲始河闹河盗,渔民很少敢离岸去捕鱼,河豚皆是生活在河心,本就是稀有鱼种,这种情况下产量自然更是少之又少。如此昂贵味美的河豚,别说一般人能不能出的起钱,就是有钱也买不到。而且,下锅前,我很确定还是鲤鱼,中途除了转身洗过一次手,我一直都是寸步不离看着锅里的菜。能在我洗手的时候换走锅里的鱼,还能做到不让我知晓,此人的武功定是深不可测,绝非一般人。”
即墨夜非的武功虽然不好,但也不算太差。除非遇到祁殊言那样的高手,才可能连进来人做手脚都不知晓。像祁殊言那么厉害的高手?即墨夜非可能有这么高等级的敌人吗?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么,此人就是冲我来的,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杀死我,或陷害我,而将目标变成即墨夜非呢?
我傻傻的看着即墨夜非,没想到自己是一而再的连累他。
他抿唇而笑,抬起修长手指戳了戳我的眉心,问。“怎么?一听高手就吓傻啦?”
抓下他的手握在手心,时近中秋睡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冷。可是,这里是死囚狱,就算我有小侯爷沈逸仙的牌子进得来,也不代表可以随意拿大件物品进来给他。不由得握得更紧一些,心里烦乱的不知要怎样才好。“夜非,对不……”
他的另一只手捂住我欲继续的唇瓣儿,仍旧是妩媚勾人的笑意,淡淡的说。“别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既然选择与你风雨同舟,那便要生死与共,其他的根本无所谓。”
无所谓吗?那为什么我看到深紫色的眼瞳,一闪而过了然?
还是,你根本不想我开口,只是怕我难堪,怕我会哭泣?
夜非,你这般了解我,这般维护我,我要怎么控制爱你的心?可是,即便能平安脱险,你的心里可还能容下一个我?你了解我,不希望我说出口伤了自己。我更能了解你,放荡外表下,无比忠诚唯爱的心。只要认定一个人,那便是一生一世,就算是死亡也无法把她从你心中淡忘一分。
那我,还怎么能开口说出让你为难的话?夜非,只要你能平安快乐,我愿意将这份连开口都不能的爱掩埋在心底。这样,或许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想明白,唇畔终于能挂上一丝笑意,却不知怎的还是没控制好,流露出一丝苦涩保证。“有你这句话就好,无论结局是怎样,我们都要生死与共。高手又怎么样?我就不信他是大罗神仙下凡,可以做到天衣无缝毫无破绽。我现在就出去找线索,一定会在新任郡守达到之前找到,还你和酒馆清白。”
他用力点头,拿起苹果开始咬的‘吭哧’作响,随后却是边嚼边笑,将苹果递到我的唇边。“吃一口吧!我才不在家一晚,就把管家婆饿的瘦了一圈儿。”
我偏过头,不仅是因为没有心情,更是因为服药过量胃疼的难受。现在想来,沈逸仙定是在他喂我的粥里加了什么特殊的药材,否则我也不可能吃得下去,还这么快恢复体力。
“这里我不能久留,你自己多保重。……离其他人远点,别被人欺负了去。”想了想,我还是把最后一句加上。请原谅我不纯洁的思想,只是因为即墨夜非太过漂亮,根本就是个男女通杀的妖孽,丢到这种全是坏人的地方,我能不担心吗?
圆圆的眼睛眯着,带着不解看着我,我也没想解释什么,已经站起身向门口走。几秒后他终于明白过来,却什么都不想说,站起身拉住我的手,千言无语到了这个时候只能全部压在心底。他若有机会昭雪,一切还是到时候再讲吧。
我背对他而立,因药力发烫的身体更加凸显他的冰冷。可是,他只是专心自己无法开口的事情,完全将这种不寻常忽略。
可是,千言万语难开口的人,又何止他一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病态的高温终于将他的手暖热,他才慢慢放开我。深紫色眼瞳望着一直不敢回头的我,用从未有过的正经语气问。“管家婆,若我能平安归来,送我一只琯臂缠金环可好?”
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在这种时候,我就算再小家子气,也不能说不啊!于是,我点头。“好。”
没有回头,所以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那张妩媚的俊颜到底绽放着怎样动人的笑意。
怕自己会哭,所以头也不回的离开死囚狱。
即墨夜非则望着我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知不觉变成泪流满面。或许,这一生我都不会知道琯臂缠金环是什么。或许,很快我就会亲手为他戴上这个垌尔族神圣的定情信物,妻夫相伴快乐一生。
一切,看天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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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毕红绫风尘仆仆的归来,却是灰头土脸气愤难当。在郡城,还未一个人有新任郡守这么大的架子,不但没给毕红绫面子早日赶回来,甚至就连见都没见她一面。把她气的,差点没砸东西泄愤。
细细追究起来,其实这个新任郡守容城滕衣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虽然两年前恩科得中,却不在三甲之列,就这样一直没有官职闲在京都,期间颇费周折各处打点也没见什么效果。据说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个为人中庸之辈。
一年前娶了一个正夫,还不是什么重臣之子,妻夫感情怎样就不得而知。今年六月,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