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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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森的语气,还真不是一般的怕人。可我,真是对他太过熟悉,就算他表现成这样,仍旧激不起我一点的恐惧。于是,我乖乖的点点头,接着继续爆笑。
月光之下,即墨夜非深紫色眼瞳因怒气而变得熠熠生辉,紧紧握着我胳膊的双手稍稍用力便将我推到半倒。随后,再度一点一点向后用力,连带威胁我。“说,你错了。否则……我可真推了。”
身体一直向后倾斜,满头长发便划出漂亮的垂度,与身体贴合的部分不在,反倒显出我的纤细。我的身体是柔弱,性子确实倔强的。明知道他是无力的威胁,我当然不会妥协。
“哈哈……夜非,有本事你就推倒我。我才不信你敢!”笑声越变越大,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大到普通的几倍。笑意浓浓,根本就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
“还不说是吗?”即墨夜非挑挑有型的眉毛,嘴角都变得斜斜的问。
我笑着点头。“不说不说,你推吧。”
“好,那我可松手了。”说完,即墨夜非就真的松开拉着我的双手,真的任我向后倒去。
“啊……”一声惊呼,是真没想到他会松手。
结果,下一秒,他再度将我安安稳稳的接在怀中,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腰。距离,是那样的近,近到我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我们的笑声和惊呼声,以及说的每一句话都回荡在寂静的山村中。
更是被夏风吹进……一个寂寥的孤影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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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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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醉
温暖的拥抱,逐渐升高的体温,砰然有力的心跳。很快、很快!一秒,两秒,三秒。第四秒的时候,即墨夜非似突然惊醒般,猛地用力推开我。
我以为他会泛红的脸颊竟然白的有些吓人,他颇为尴尬,又带了些埋怨的嘟囔一句。“真笨,都警告过,你居然还会摔倒。就不该救你!我去茅房,懒得理笨猪!”
如果,他推开我的时候害羞。如果,他推开我的时候娇嗔。如果,他推开我的时候生气。我想,我都会不自在,都会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偏偏,他选择了这半真半假的埋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偶然;只是一个开的过了头的玩笑。所以,我可以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望着他转身而去潇洒的背影,我知道。在这孤单的异世里,我已经找到知己。无关我们相识多久,更无关彼此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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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睡的结果就是……早晨起不来。
娘喊了我N遍起*无果后,只能无奈的看我们一直睡到大中午。即墨夜非那家伙更是贪睡,我都起*他仍旧睡得香甜,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等我们磨磨蹭蹭从家门出来,正是夏季最热的午后。还没走上几步,就已经是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挨到偏僻的河村小作坊,却已经是人去屋空大门紧锁。
和即墨夜非相视无奈而笑,我问。“怎么办?”
他唇畔勾起惑人的微笑,随后抬起纤长的五指,漫不经心却从容优雅挽起银白的袖口,几步走到小作坊高高的窗下,一个跃身翩然而上。
耀眼的阳光向上望会眼花,我只好用手搭起阴凉抬头看。陈旧又有些脏乱的小作坊,却因为坐在窗上的男子,突然变了模样一般。美男如丝,果真祸国殃民。
那一头如水的长发,那弯弯新月中深紫色的瞳仁,那不羁勾起惑人的笑容。不知怎的,竟让我想起童话中被关在古堡的优雅王子。此时,王子左手缓缓向我伸来,仿若带着魔法般,邀请我和他步入幸福的城堡。
我完全怔愣,他却笑容深深。一句话将我从美梦中惊醒,恨不得立刻跳上去抽他一巴掌。他说。“你若过八十斤,我就丢你下去。”
即墨夜非,果然不是王子那块料。
于是,顾不得遮挡阳光两手掐腰,双眼冒着腾腾火光,对他怒吼。“姓寂寞的,你找打是不?”
他笑的更加开心,用力一提我的领子,下一秒我已经和他同样坐在窗台之上。随后,不待我怪他拉坏满是补丁的旧衣服,我们就已经落在小作坊的屋内。
屋外灿烂的艳阳没有给小作坊内增添任何一点夏日的气息,斑驳的光影也只是投下一小块,屋内除了晦暗便是一股浓浓的霉味。熏的我和即墨夜非同时捂上鼻子,心有灵犀的同时摇头,看来这趟是白跑了。
果然,我和即墨夜非搜遍整间屋子,别说一滴酒,就连一粒酿酒用的原料都没找到。满屋子容器和工具摆放的乱七八糟,甚至烧酒用的大锅里都是一尺多厚的灰尘与杂物,这地方到底被弃多久了?
即墨夜非伸手随意的掸了掸银白衣衫,漂亮的眼睛飘了飘仍在四处乱看的我,无奈道。“走吧。”
说完,一个跃身再度飞上窗台,没了进来时希望的兴奋,虽然唇畔仍旧挂着浅笑,却没有心思和我玩闹,只是将手伸下来准备拉我出去。
颇有些不甘心的最后一次环顾小作坊,古代农村地处偏僻人口又少,所以生产力也是不高的,作坊更是不多。好不容易问到这一家,就这样无功而返的话,要到哪里再去找一家呢?
“走吧。”即墨夜非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便是又一声催促。可是,伴随他声音的,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小小尖尖的老鼠声。我连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四下开始寻找起来。
如此晦暗废弃依旧的房子,有老鼠是很正常的。可是,明明有人说话,胆小的老鼠又怎会发出叫声呢?而且,居然是一声接一声很自然的老鼠叫,声音不大却是断断续续此起彼伏,这感觉……怎么像人类喝多的呓语呢?
脚步轻轻,我循声走向远处的柴火垛,即墨夜非也起了好奇心,从窗台上飞下与我并排走在一起。当我搬开横竖乱放的柴火,出现的景象把我和他都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这……这……,这眼前到底该是个什么景象呢?我们满作坊找了那么久,没有发现一滴酒。而眼前这个特大号的老鼠洞之下,是一个被动物刨开的大坑,里面竟然满是酒瓶子,而围满瓶子四周,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只腹部圆圆,到处乱走耍醉拳的老鼠!
以前总听说,老鼠偷油吃,肚子圆滚下不去灯台的。没想到,我今天居然看到一幕,老鼠偷酒喝,醉倒人前。
‘扑哧’不由的,我和即墨夜非都看笑了。甚至,他还顺手拿起柴火枝捅了捅醉倒的老鼠,确定全部都是喝醉了,再数数一个个已空的酒瓶,竟然有几十个之多,以他们的体积来看,最少要喝上一年之久,这真是群酒鬼。
随后,我们在这个坑中挖出仅剩的三个未被老鼠碰过的酒瓶,而其中一个包装完好,却是空的。
我俩纳闷的打开,其内装的是两张纸。看了一眼那龙飞凤舞的笔迹,相当怀疑这个人到底喝了多少酒以后写的啊?我居然一个字都认不出来。即墨夜非看出我不认字(他自以为的,我不是不认字,而是不认这样的草书。),便大声念起来。
遗书简单概括,就是这个小作坊的主人无儿无女,年纪又大所以不能将酒卖到城里,农村人手头没有钱,根本也买不起这种奢侈品,所以他的酒大半都是别人拿粮食来换,所以他的生活很贫苦没钱治病。临终也没能找到传人,更没能将在深山里的酒坊卖出。
所以,他将酒方放在酒瓶里,期待有缘人能将他独创的不醉酒流传下去。这样,他在天之灵也可瞑目。
越念,我俩笑的就越开心。老天待我们不薄啊!真是缺什么来什么,本以为找到一家便宜的作坊就够开心的,没想到居然连酒方都弄动手。这样,我们能省很多很多钱啊!
“干!”我俩一人拿一个酒瓶相撞,别提心里到底有多高兴。
佳酿入口,满是清香,就算咽下,酒味仍旧延绵口中良久。果真是一等一的好酒!
我将手中整壶的酒喝完,只觉得仍旧未过瘾,便准备抢即墨夜非的。可是,那家伙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图,将最后一口酒倒进口中,酒瓶一丢,动作利落的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嘟着银朱唇对我挑衅的眨眼睛,因为含了酒而口齿不清的说。“就这点了,想喝,自己想办法。”
丫丫个呸的!这家伙居然敢和我这样讲话?他难道忘了,这里可是女尊国,女子要多开放就有多开放,男子才是那个怕摸怕碰怕被人欺负的主儿。
想到这里,我就相当不甘,也从地上站起来,抬手就准备去抓那个敢挑衅我的男子。可是……明明我的手离即墨夜非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那家伙就一个闪身离去,口里含着酒也不说话,就是对我摇头晃脑的,其内嘲笑的意味明显非常。
“站住,你别跑……我就不信,我抓不到你。”边抓,边喊。就这样和嘴里含了一口酒的即墨夜非满屋子跑开,而他,则是故意逗着我,每次都给我一个马上要抓到的机会,在我刚要碰到他衣角的时候又飞快闪身。
跑了很久,觉得汗水都已经把衣服沁湿,我仍旧无法碰到即墨夜非一点,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粗气怒瞪他。“丫的!你这家伙就欺负我能耐,对付祁殊言的时候,怎的没见你武功这么好?欺软怕硬,你就是一混蛋。”
即墨夜非仍旧和我保持一臂多一点的距离,白希的脸颊不知道是因为酒气,还是因为刚才运动的原因,此时满是健康的红晕,一口酒仍旧未咽下,含在漂亮的银朱唇中。也不为我的脏话生气,挑挑眉头表情仍旧是欠扁的挑衅。
我气,明知道他不会在乎我的污蔑而投降,自然不会再说下去。低着头转了转眼眸,突然计上心来。
“哎呦!肚子好痛,酒里有毒。”一声惨叫,捂着肚子就躺倒在地上。电视剧看多了,傻子都会演,所以此刻我的表演,那绝对是毫无破绽滴!
即墨夜非了解我就像了解他自己一样,见我这个时候躺下,自然是不会相信的。更何况,酒他也喝了,除了嘴里这一口,他可是和我喝了一样多,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中毒?
那双漂亮的深紫色眼瞳看着我在地上卖力的翻滚扭动,只是唇畔含笑的看。而我,也明知道他不会上当,在地上仍旧卖力的表演翻滚,然后一点点很自然的滚到他的脚边,冷不防伸手直接拉着他的脚脖拽倒。
“哎呦!”好在他聪明的倒之前先将酒咽下,否则这一口呛下去,绝对会让他难受而死。可是,仍旧没避免摔倒的疼痛,因为,我才不会那么傻,给他做人肉垫子呢!
“哈哈!”躺在他身边,我笑的狡猾。“哼!叫你耍我,这次报应到了吧!”
他揉了揉小蛮腰,不知是生气了还是怎的根本没理我,头偏向另一边让我看不到任何表情。
呃?不会这么小气吧?他可是会武功的人,就算被我冷不防拽倒,应该也不至于摔的太疼啊!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理我,修长的手指仍旧在满是灰尘的银衣上揉着。难道,真的摔坏了?
不敢再等下去,马上坐起身,伸过脑袋想看看他的表情。就算是愤怒和委屈也好,最起码要让我知道,他到底怎样啦!
却不想,我的脑地还没伸到预定位置,即墨夜非却是一掌反力拍来。结果,我比他摔的还重,直直向后倒去,发出大大的声音。‘嘭’!
“哎呦!”我一声惨叫。
“笨蛋!”即墨夜非报了仇,从地上毫发无伤的起来,眯着眼睛笑话我。
郁闷的从地上爬起来,忍不住翻个白眼,咕哝他一句。“心眼这样小,真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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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非喝完酒馆正式开业
我一身红衣小二装扮站在银白厨师服的即墨夜非身后,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忙的不亦乐乎。他则一手炒勺,一手铁锅现场表演出神入化的厨艺。酒馆门口围满看热闹叫好的人群,可是……却没有一个准备进来吃饭的。
无论即墨夜非怎样笑靥如花,怎样绽放勾魂夺魄风;骚媚骨的笑容。看热闹的人就是盯着他流口水,连一个问价格或试探的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论我们怎么卖力,看热闹的人都逐渐散去,这一中午忙下来,根本一个客人都没拉到。望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即墨夜非唇畔的笑容有些无奈,苍白的解释。“附近酒馆多,咱们是新开业,没有顾客很正常。”
我望着他一样一样有条不紊的收拾东西,心里的不甘与委屈越收越多,被我寄予无限厚望的酒馆,连问题出在哪里,我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拯救?
“管家婆,我去把菜热一热,你回大厅休息一下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今天,也让你尝尝我真正的手艺!”即墨夜非拿着最后一样东西进屋,虽然同样失落,却是笑着安慰我。
不知不觉中暮色已经降临,橘红色的夕阳灿烂,却比白日里的艳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