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长公子-第9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又一日,有御史奏请皇帝纳后,理由众多,赘言不述。
淳于钊神情冷冽地说:“现在国家百废待兴,朕每每夜不安寐,思之忧心,尚不及考虑纳后之事。众位卿家亦应以国家为重,眼光放远一点,别总是盯着一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御史不服,说这哪是小事啊,这是事关国家社稷的大事啊,接着又拉扯出什么历朝历代的先例啦之类的大道理说了一通,还有几个大臣不知道厉害,也附和着奏请皇帝纳后。
林默只是面无表情地立在朝班之中,一句话也不说,可是,淳于钊知道他一定不高兴。
淳于钊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椅的扶手,怒斥道:“尔等臣工,处庙堂之上,怎不发奋图强,励精图治?现在北方旱灾,南方水涝,边境有蛮夷蠢蠢欲动,海上有倭寇骚扰我沿海居民,这一桩桩的大事你们都看不见,偏是围绕着朕的一点子家务事纠缠不休!”
龙颜震怒之下,淳于钊当即下旨:“御史某某、某某等人不思国事,妄议朕之家事,骄纵无礼,着即受施廷杖十记,午门行刑。以示薄惩。”
几名御史大臣便被如狼似虎的锦衣亲军拖去午门了。
却不是立即行刑,锦衣亲军们,还要等候进一步的旨意。
这边,皇帝寝宫静心殿内,近身伺候淳于钊的老太监东升手执拂尘、弓着背、面容肃穆地等候皇帝的最终决策。
淳于钊揉了揉眉心,略带疲色地说:“不留。”
东升心领神会,将弓着的背弯得更低,恭谨地说:“是,奴婢这便去办。”
一路走,东升一路想,在皇上心里,那人的位置该有多高啊,别说在背地里说什么了,就是无意中触及了那人,皇上都不依不饶地非要重重惩戒。往后咱们这些近身伺候的人越发要小心谨慎不可,一不小心,就要落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到了施行廷杖的地方,东升宣了旨,脚尖往内,站出了一个古怪的姿势,行刑的锦衣亲军却一眼就明白了,在心里咂舌,妈呀,皇上要打死这几个人吗?
原来这个廷杖听上去只是打棍子,实则里面的名堂很多。虽然只有十记廷杖,行刑者却不止两个人,而是一队列的锦衣亲军,大家轮流打,据称这样能防止营私作弊,彻底贯彻皇帝的旨意。而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们,都是经过多年的苦练,对于这个棍子落下去的轻重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据说他们在正式行刑前都要做一个测试,将一张薄纸置于砖头上,然后看似稀松平常的一棍子敲下去,砖头碎成粉末,而薄纸却是完整无破的,才算是过了关,可以上岗执业了。
所以,当这些行刑的锦衣亲军看清楚了老太监东升的脚尖向内开,便知道皇帝是打算要了这几个人的命了,于是毫不留情地敲了下去。
还不到十棍,大概五六棍的样子,受刑的大臣已经筋骨寸断,内腑爆裂而亡了。
这边,林默听说了此事,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可是,这样……真心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晚上,静心殿中,淳于钊一见着东升引着林默进来,就高兴得拿着手上的一卷东西快步迎上来,说:“成日里都见不着你人影,还要我专门派些人来盯你才找得到你!”
林默不自在地说:“最近事情多。”
淳于钊凝视着林默,说:“还有什么事情比我还要重要的?”
林默不语。
淳于钊也不纠缠这个事情,转而一把拉着林默一起坐在一处矮榻上,献宝似地打开手上的东西给他看。
原来是淳于钊亲手设计的安国候府。亭台楼阁,在山水间错落有致地点缀着,好一座华美大气的富贵府邸!
淳于钊亲昵地刮着林默精巧的鼻子,笑着说:“你看看,可有什么需要删减或是增加的地方?我看了几遍,觉着是尽善尽美了,你再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儿就交给内务府,叫他们照着样子盖起来!”
林默忙说:“万万使不得。现在国库不宽裕,皇宫还有多处没有修缮呢,倒是先修我的侯爷府,还要花国库的银子,那帮子御史还不知要怎么叫嚷起来呢!”
有一句话林默掩着心里没说,只怕等你修好了,我已经走了,何必花这冤枉钱和功夫!
淳于钊不以为意地说:“他们以后再叫嚷不起来了,这帮子御史,都是吃饱了撑的,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忠臣,最喜欢抓住皇帝的一点子小问题大作文章,来证明他们的所谓气节,其实就是陷皇帝于不义。我算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一个一个地去对付他们,我养条大狼狗来对付他们便是!”
林默吃惊地问:“大狼狗?什么意思?”
淳于钊神情变得冷冽,目光如电,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重、开、锦、衣、卫!”
林默大吃一惊。
淳于钊安抚地摸了摸林默的脸,说:“有了锦衣卫,我就不必去和他们多费口舌了,谁敢乱动乱说话,就等着抄家杀头吧。”
林默:“……”
犹豫了片刻,林默说:“不太好吧,这是暴|政呢,为了我一个人,搞得天怒人怨的,我……”
淳于钊说:“也不光是是为了你,其实,更多的是为了江山稳固而考虑。我父王在世时,曾经教导我一点,水至清则无鱼,对皇帝来说,朝堂之上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朝堂之上站着的人也不应该只有一种颜色。所谓的清流和奸臣应该同时存在,清流者往往刚直不阿,却没多少办事能力,还往往要违逆皇帝的意志,奸臣者,则结党营私,但是,他们很会揣摩皇帝的心意,并去积极地执行,所以,再清明的朝政之中都有奸臣,都有党派之争,为什么呢?除了执行的能力之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适当程度的奸臣或是党争其实是符合皇权利益的。一派势强,不利于皇帝的最高权利,那就拉拢扶持另外一派,若是被拉拢的一派趁机崛起,那么皇帝就转而去扶持弱势的一派,打压崛起的一派。这就是所谓的帝王之术,转而言之,成功的帝王,一辈子就在弹压,扶持,制衡三者之间运作着,以此来维持朝堂内的平衡和稳定,从而推动着朝政乃至国家缓缓前行。锦衣卫在一般人看来算是奸臣了,可是而今朝堂上不能光是那帮子傻不愣登,自诩忠臣的清流,不然一准儿得出大乱子。”
呵呵,忠奸搭配,干活不累吗?林默听完这一番话,若有所悟。
淳于钊趁着他出神的功夫就开始解他的衣带,坏坏地笑着说:“再者,有了锦衣卫,你就跑不了了。跑了也不怕,他们就这样把你绑着又给朕送回来了!”
林默“啊?”地一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要跑路?
淳于钊用衣带松松地捆着林默的手腕,故意沉下脸说:“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媳妇儿,自然是一举一动都关心着呢,连你上茅房的次数都有人记录,你说,你晚上躲在房里打小包袱的事情我能不知道?”
说着,淳于钊扬眉一笑,道:“敢背着我动这种小念头,看我今天怎么和你算账!”
至于这账算清楚了没有,数数次日安国候身上有多少吻痕和牙印子就知道了!
☆、第124章钊钊滴性福生活rou
“你……好歹也要到床上去吧?在这里像什么?”这里虽然是皇帝寝宫静心殿;却是外殿;用于皇帝起居或是闲适休憩的地方;偶尔还会在这里接见些较为宠信的臣子。结果淳于钊这家伙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发情了;还没等林默反应过来;衣服居然都已经纷纷落地;两只手腕上还被捆了一圈衣带,举高在头顶上,身子则被压着一张贵妃榻上。
“等不及了。就在这里干|你。”淳于钊简短地说完,就开始身体力行。他直接用略带薄茧的手指捏住林默胸前的茱萸,急躁而略显粗鲁地揉搓起来;同时嘴巴叼住林默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耳垂用力吮了一口;便一路往下吻去。
林默胸前淡色的两点迅速肿大挺立起来;锁骨以下的胸口亦被吮吸噬咬出一片斑驳红痕,泛着淋漓的水光,头发也散了开来,铺散在榻上,青丝缭绕。
看得淳于钊越发呼吸急促,眼眸深处似乎有烈焰燃烧,一直烧到了胸口。
“你自己说,你饿了我多久了?”一边说,淳于钊一边将林默的双腿用力打开。
林默不答话,羞耻地别过头去。
眼前的景象也太羞人了,林默自己一?丝?不?挂,大张着双腿斜躺在榻上,而淳于钊则身着明黄色龙袍半跪在榻上,身子挤入林默的被强行拉开的双腿之间,他被几年的戎马生涯磨砺得有些锐利的眉眼之间尽是一望而知的露骨欲|念。
林默可以挣得开手腕上的腰带的束缚,可是,他却不想,因为他知道淳于钊只是想享受那种全面把控身下的人的强烈感觉,当然,这样的话往往会做得十分激烈,每每让林默跟小死了一回一般。
可是,真的是很久没有做过了呢,林默不禁提着一颗心,有些惧怕,又有些期待……
“想了?”淳于钊不失时机地凑上来,啃着林默因为歪过头去而越发露出的一节修长白皙的颈脖,情|色地舔着脖子上因为紧张而沁出的一层薄汗,同时手也不闲着,先在林默的腰腹上揉捏了两把,又急不可耐地直接滑了下去,握住小林默技巧而快速地撸动起来。
“你轻点!”林默被他的动作激得身子不住打颤,腰腹却本能地挺起来往他手上送去,口中的轻斥也变了调“啊……啊……嗯啊……”
“我都想直接插?进?去了!”
眼前的人眼角迸泪,身子都泛出一层诱人的红晕,两条修长的腿则随着撸动的轻重节奏不住地抖动……这惑人的景象看得淳于钊喉头发紧,欲|火焚身,越发急躁了起来。
总算撸出来了!
林默这里还在闭着眼睛匀气呢,淳于钊已经手脚麻利地将手上的液体擦干净了,又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摸出一个小玉瓶,往手上倒。
空气里弥漫出一股子令人蚀骨的幽香。
是润滑的油脂吧?味道这么香?林默微微睁开眼,却惊见淳于钊还是衣冠紧束的,而自己呢,一?丝?不?挂……怎么他不脱衣服啊,这混蛋不至于急吼吼地连衣服都不脱就这么弄吧。
羞死人了,这混蛋……算了,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由他折腾去吧。
可是,下一刻,林默放弃抵抗的身子却猛然往上一弹。
啊啊啊,这混蛋,居然在手上抹了点油脂后,就毫不客气地三根手指一起探进来了。
林默倒吸了一口气,骂道:“你慢点会死啊!”
淳于钊很诚实地说:“我忍不住。”便开始勾起手指在里面转动着抽|插开来,带着薄茧的指腹则刻意在里面按压肆虐着,弄得林默不住地吸着气,玉白的胸膛起伏不定。
淳于钊将手指抽出来,三下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拉光了,便双手钳住林默的腰,将他的双腿打开环绕在自己的腰上,对准了刚才草草扩张过的地方,猛然冲了进去,一推到底。
林默惊叫一声,觉得这一下像是他那玩意儿顺着一根直线插到了喉咙里一般,带来崩溃般的快|感。
没有给林默以喘息的机会,淳于钊便握紧了他的腰,开始纵情戳刺。
被一次次大力地撞入,那么深,似乎深得捅到了心窝处一般,林默本能地想要抓住一点什么,却因为手被缚住,只能无力地屈伸着自己的手指来缓解这种痛苦伴随着欢愉的极致感受。
林默终于忍不住了,呻|吟着说:“疼……你别太用力……这榻太硬了……”
每一次撞击,林默都被他一直撞到了小榻的靠背上,随后又被动地被他猛地拉下来,又再次被撞上去,以至于背部被撞得生疼。
“哦……”淳于钊忙止了动作,一看林默白皙的背上有些发红,便解开林默手上的衣带,又心疼地揉了揉被撞红的背部,说:“换个地方。”
说着,淳于钊便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林默,走了两步,感觉到相连处的春水顺着林默的大腿往下流,淫靡的景象,还有内里那紧致的包裹都叫淳于钊根本懒得走到内间的龙床上去。正好看见离小榻不远处有一张卷云边饰的龙案,淳于钊便把案上的东西随意往边上一推,将林默放在上面。
林默的屁股接触到冷硬的案面,不禁惊得身子绷紧了,手往下一按,似乎触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惊道:“什么东西?”
淳于钊很淡定地说:“奏折。”又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呵”地一声笑出来,说:“面上的那本就是你写的。”
“怎么能在这里?”林默羞愤得要死,挣扎着要下来,却被淳于钊死死地掐住腰,动弹不得。
随后,就是一波又一波疯狂的穿刺,叫林默被裹挟进几乎超越了身体承受极限的快|感中,再也记不得别的了。
林默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有那楔子一般打入身体内部的搏动清晰鲜明,叫他沉沦其中,随着对方的进出而呻|吟,而摇摆,而不自主地迎合……